她边吃着,边递给宋朝月一块。
“尝尝,这是我华家酒楼的招牌,荷花酥,夏时特供,再过些日子便吃不着了。”
宋朝月接过,将其放在口中,入口便觉荷花之清香于口中迸出,香气甚至从口中窜到了鼻子里。
华清满意地看着宋朝月的表情,同她讲过几日母亲便会来笙歌。
可她这边同宋朝月说着事情,对方的心思却已经跑到了别处。
她看见,宋朝月的眼神一直随一人的而动,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子。
“怎么了?”华清问道。
宋朝月追随着那道熟悉的身影离开,想了半天又觉得不太应该,答华清一句没什么。
这疑窦只在宋朝月心中停留一瞬便消失,华家酒楼开始经营的第三日,迎来了华家家主。
这家主到来,宋朝月与华清他们自是不会再住在褚临的宅子中了。
宋朝月留下一封感谢信后,便同华清住进了华家在笙歌新买的宅子。
换了个地方,宋朝月顿时感觉自在许多。她趴在新的软榻之上,阿罗站于旁侧给她捏肩。
这几日酒楼一直没有招到账房先生,宋朝月便暂时充当了这个角色,成日匍匐于案前,肩背胀痛不已。
幸好,今日总算招得两位账房先生,她也总算能够卸下这副重担。
“阿罗,右边,右边一点点。”宋朝月指挥着阿罗给自己按捏这的肩膀处,待到阿罗按到那地方后,便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按了不出一炷香时间,宋朝月便嚷着要起来。
阿罗没法,只得叫宋朝月起身。
她给宋朝月倒了一杯提前放凉的茶水,问她:“小姐,明日便是您的生辰了,您打算怎么过啊?”
宋朝月口中喝着解暑气的茶水,根本没将自己的生辰放在心上。
不过是又长了一岁,有何可庆祝的呢。
她打算就去酒楼中吃顿好的便了事,可这时她的房门却叩响。
华清手中拿着一张单子,兴冲冲地走了进来。
“朝月,明日便是你十九岁的生辰,我特意为你拟了一个单子,明日晨起,我便带你,度过美好的生辰日!”
说着,华清就坐到了她身边,宋朝月见到那张单子里从早到晚都安排得满满的,晨起先吃一碗长寿面,然后便带她去寺庙祈福。然后用完午膳,她特意给宋朝月请了一个戏班子要他们来府中唱戏,最后用一顿丰盛的晚膳,晚上再去河边放一场焰火。
宋朝月听着华清所安排的计划,不由得瞠目结舌,她不过个生辰,不需要如此隆重。
不过她还是没能拒绝华清,晚上用饭时华家主也提及了此事,要为宋朝月好好过个生辰。
诧异之余,宋朝月更多的是感动,这母女二人待她,当真如亲人般亲厚。
不过,她们是如何得知自己生辰的,明明她从未在外说过啊。
后来问了华清她才知道,是宋明泽提前告知了华清。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还跑去买了礼物,托华清于生辰当日送给他阿姐。
这也叫宋朝月对自己明日到来的生辰有了许多的憧憬。
六月初九那日,宋朝月起了个大早。
华清还未起身,她就独自在这院中轻轻捧着垂在脚边的枝叶,看着晨间露水滴答落下,感受这旭日逐渐东升。
知道她起床了,一碗手拉的长寿面便被丢入了烧着沸水的大锅之中,不一会儿便端上了餐桌。
华静元每日也起得极早,两人安静用着各自的早膳,那般安宁祥和之景,旁人若不知可能会以为她们是两母女。
宋朝月吃了满满一碗长寿面,华清在这时也来了前厅。
她将早买好的生辰礼物放到了宋朝月面前,宋朝月接过,将其拆开,丝绒盒子里正放着一圈镶满了各色宝石的璎珞,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宋朝月从未收过如此贵重的礼物,看过一眼后便要还给华清。
华清一见对方要还给自己,佯装生气道:“这可是我精心着人为你打了璎珞,你这般,岂不是拂了我的意。”
华静元也在旁劝说:“这璎珞于华家而言不算什么,朝月,你便收下吧。”
宋朝月面露难色,口中不停道谢将这贵重的璎珞收下。
她带着这璎珞回了自己的院中,将其好生放好,又见桌上放着一个盒子。
她狐疑地将其打开,里面正放着一颗如盘子般大小的夜明珠。
阿罗在旁解释说,这是家主所赠的生辰礼。
宋朝月将这颗夜明珠从盒中拿出,感动而又觉得过意不去,她何德何能,配得上如此重礼。
“阿弟的礼物呢?”
宋朝月放下这颗珍贵的夜明珠,寻起了宋明泽给她的生辰礼。
阿罗故作神秘的要宋朝月自己去寻,宋朝月在这屋内找了半天,终于在衣柜顶上发现了一个小手臂般长的盒子。
宋朝月拿起,先是掂了掂,觉得有些重,却也猜不出是个什么东西。
从踩着的脚凳上下来,宋朝月将这包着水蓝色布衾的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对泥塑的小人儿。
这一看,便知是何人。
矮一点儿的那个女子是宋朝月,高一点环抱着宋朝月肩的则是宋明泽,两人都仰头朝天大笑,瞧来十分喜人。
宋朝月摸着这个两个上了彩釉的泥人儿,也跟着两个泥人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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