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最近a市可不大太平。”
林潇听他说完,接过话:“解决得差不多,是些s国混进来的恐怖分子,缴了些重型机枪。”
云伯义点头,沉思半刻:“海关向来管得严,能把重型机枪带进来,恐怕不简单。”
要是上头没人帮忙打掩护,怕是不会那么轻易就能带着枪支混进来。
“在查,处理得太干净,没什么眉目。”姜怨说道。
云伯义不再言语。
傅景深给他倒了杯茶。
云伯义端起,喝了一口,放下,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云星身上。
“看好阿星。”
傅景深目光同样落在那个巧笑嫣然的女孩身上。
姜怨和林潇同时回答:“竭尽全力。”
“我知道你们都是啊深的得力帮手,做事情干净利落,不讲人情,但是涉及阿星,千万要以她的安全为主。”
“老师放心,阿星不会有事的。”傅景深信誓旦旦,云伯义这下放心了,他是自己最得意的学生,能力不在话下,定能说到做到。
第十一章 睡都不愿一起睡,亲我干嘛
云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昨晚玩到最后喝多了,整个人飘飘忽忽的,也不知道有没有闹什么丑事。
云星看着沙发上的毯子,突然有点气不打一处来,自己都喝多了,又睡一个屋,傅景深真的就能坐怀不乱?还是自己对他来说没什么魅力?
哪怕抱着她一起睡什么事都不干也行,怎么能去睡沙发呢!
云星简单的洗漱好,吃早餐的时候也没见他们几个,问了下其他人,说是都到庭院里晨练了。
云星出去的时候就看到那样的场景,几个人轮流比试,姜怨学医,身手却也不错,和傅景深打了几个来回,被一个漂亮的过肩摔之后直接认怂。
然后龇牙咧嘴的瘫坐在一旁的草地上揉着刚才被傅景深攻击过的地方。
林潇身手比姜怨好很多,习惯近战,缠着傅景深企图攻击他的弱点。
傅景深也不是吃素的,挣脱开,回了几拳,一脚踹到林潇肩上,林潇整个人倒地。
林潇喘着粗气,老大还没使全劲,不然他可就不是只倒下这么简单。
云伯义看着手痒,上前想要跟着傅景深过几招,然而傅景深却是硬扛他的打,一点不还手。
云星看不下去,着急的大喊:“爷爷,你欺负小孩!”
云伯义这才停下来,瞪着云星,果然孙女养大了,胳膊肘往外拐。
“说什么呢!他自己不还手的!”
“啊深哥哥那是尊重你,你倒好,拳拳到肉!”
“呀!你帮谁呢你!”
“不是你老公你当然不心疼!”
“现在把他当老公了?以前不是恨得牙痒痒的吗!”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总之就是你不对!”
两个人像极了小孩吵架,刘管事习以为常,上前去拦。
老爷虽然心疼大小姐,但是也从不谦让,凡事意见不统一时都喜欢和云星来场争执,输了气得吹胡子瞪眼,赢了看大小姐不开心又得去哄。
如此反复,从来没变。
傅景深把云星拉到一旁,说着没关系,云星气不打一处来,还在意着他睡沙发也不和自己睡这一件事,抓起傅景深的手嗷呜一口就往上咬。
傅景深不知道她为何赌气,任由她咬,云星没舍得使力,他也不疼。
“狗崽子,大早上火气那么大。”云伯义骂她,这次回来好不容易看到云星肯接受傅景深了,现如今这情况,看来依旧是感情不够深。
几人哪里懂云星真正生气的原因,胡乱猜测着。
晚一些傅景深派人送的礼物终于到了,是一副象棋。
虽是一副象棋,却不简单,云星一眼望去,就看出来那是顶级海南黄花梨制造的。
黄花梨位居世界最贵五大名木之首,在木材界有很大的名气。
这种木材一般生长在海拔350米以下的山坡上,其生长成材的速度十分缓慢,花纹也好看,极具收藏价值,不是有钱就能买到。
看这一副棋盘,约重五六斤,棋格线是用黄金镶上去,棋子上的字也是用黄金打造,看上去高调奢华有内涵。
云伯义素来喜欢下棋,看到这一副棋盘,笑得合不拢嘴,带着刘管事直奔书房下棋,对其他人也不管不顾了。
晚些林潇要走,姜怨开车送他,傅景深一开始答应了云星要留下来多住几天,打了个电话把事情都往后推了推。
此时仅剩下傅景深和云星,云星还在气头上,不理他,越过傅景深就要回偏院,她自己住的那个房间。
傅景深这下不任着她来,从后面加快步伐,把人拽到怀里。
“我道歉。”
“错哪了?”
“……”傅景深确实不知道自己错在哪?
难道错在自己任由老师打他?不应该呀,如果他还手,伤着老爷子了,那现在估计就不是生气这么简单了。
“傅景深你糊弄人!”云星气急。
傅景深觉得现在他们之间像是闹矛盾的小情侣,心里有些欢喜,以至于嘴角都带着笑。
“总之是做错了。”
傅景深一边说一边低头吻云星的后颈,认错态度极其良好。
云星挣脱不开,感受他落下来密密麻麻的细吻,更恼了。
“别亲我,睡都不愿一起睡,亲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