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裴漠敛下眼中幽深情绪,偏执而贪婪的在殷红唇上落下深深一吻,直到身下人快要喘不过气,才轻笑放开。
“澄澄,你既然摘下了这颗心,你就得把这颗心留在这里。”
大手抓着细白小一号的手从自已的心胸膛落在少年的胸膛,看着闭眼酣睡的少年,眼中危险闪过。
走到门口的俊美男人又重新返回来打开一旁隐蔽的机关,取出里面天外陨铁制成的玄铁链又将少年脚腕扣上。
粗糙的指腹摩挲许久,直到玄铁链染上三十七度的温度才起身离去。
没了裴漠在身旁的阮澄嘴巴不满吧唧一下,抱着一旁沾有裴漠气味的枕头才满足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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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京城,八百里加急,跑死十几匹马的信使一刻也不敢耽搁,连忙拿着厚厚的信封一路顺畅进入了大殿。
终于收到消息的景和皇帝畅快哈哈大笑,将手里的信件打开。
下一秒,景和皇帝脸上笑意冷却。
一件是余松年传回来的写满长篇大论的喜讯,一件是裴漠只有十分薄凉几句话传回来的话。
【皇上,臣已成亲,家中夫郎犹为粘人,若无大事,勿扰。】
勿扰,勿扰.......
“啪————!”
景和皇帝气急,将信封狠狠扔在地上,刚气愤想再补充一脚,转念又想到这是裴漠那臭弟弟写的,俯身又将信封重新捡起,珍视打开再次细细看。
“皇上,息怒。”
王公公扶了下吓歪了的太监帽,瞥眼看了下明显是漠王爷写的信,只有冷淡的一句话。
王公公汗颜抹了下额上的汗。
景和皇帝冷哼一声,“王公公,你说这漠王气不气朕,朕为了那臭小子担心得茶不思饭不想,彻夜难眠,他倒好,就一句话敷衍朕!”
“就连成亲了,朕一口喜酒都没喝上!”
王公公躬身跪下,斟酌片刻,“皇上,漠王爷一向冷漠,奴才瞧着,漠王爷是心里念着皇上您,不忍皇上您奔波,这才没告诉您。”
景和皇帝哼笑一声,这小子哪里是念着他!
这话里句句透着炫耀,看似漠王妃粘着人,实则是漠王强取豪夺!
余松年早把裴漠干的好事全抖落出来了!
罢了,裴漠是他最疼的弟弟,还是这大宸国的王爷,那哥儿能成为漠王妃已是天大殊荣,那哥儿应该感激涕零才是!
景和皇帝看了眼余松年的信,眼中怒火腾起,厉声道:
“王公公,传旨,将五品吏部郎中秦簿淮捉拿,朕倒要好好问问,秦簿淮是怎么教儿子的,居然敢目无法纪,藐视皇威!”
“是,皇上!”
第56章 还得好好练练
守在大厅的三人眼观鼻鼻观心,余松年望着高挂的太阳,无趣撇嘴,转头看着面容俊美,眉眼深邃,唇角微熙,绿色眼眸与微卷发丝尽显异域风情的大美人,怀心四起。
“岁今哥哥,听说你自小跟随王爷四处征战,想必很辛苦吧。”
秀美少年柔弱无骨般靠在徐岁今身上,白皙指尖轻轻勾住出落下来的一缕妆发,吐气如兰。
徐岁今温煦面上一烫,耳根薄红,不自然伸手推开温软无骨靠在身上的人,语气略带干涩。
“余少爷,还请不要离卑职这么近,不合礼数。保家卫国,是宸国子民义不容辞的责任,何谈辛苦。”
温柔和煦的人面带粉意,绿色的眼眸似有波澜,倒像是春日里的湖泊柔美又生机盎然,真是令人心动的大美人....
动起情来,一定更美。
余松年轻舔干涩的唇瓣,眼中炙热,................
余松年隐秘笑笑,语气受伤。
“岁今哥哥,你我都是男子,何必拘这些小礼节,再说了,我们如今都在王爷底下做事,难道岁今哥哥不欢迎松年?”
古道哈哈一笑,匍匐大掌轻拍余松年的肩膀。
“余少爷,徐都尉自小就不爱与接触,您别见怪啊。你那一手易容的功夫,老古我可喜欢死了。”
“当然,如果余少爷在老古面前露一下,那就更好了。”
余松年躲开匍匐大掌,朝着看过来的徐岁今妩媚眨了下眼。
“如果岁今哥哥也想看的话,那我就扮成大美人,也让岁今哥哥满足好奇心。”
想到之前少年穿的青色纱裙,玉白的腰封将少年的细腰叉得极细,偏偏少年还走得是女步,一举一动皆是风情,妩媚撩人。
徐岁今目光不由得落在少年一张一动的沾有水渍的红唇上,呼吸一紧,视线像是被烫到般慌忙移开。
余松年看着躲闪的人,缓缓勾唇一笑,眼中具是势在必得的炙热笑意。
大厅内的事内院里的两人具是不知,浑身酸痛的阮澄睡到大中午才醒,此时正气鼓鼓瞪向低头轻声认错的裴漠。
“澄澄,乖,夫君知道错了,下次一定听你的话,你说快就快,你说慢就慢,你说停就停。”
阮澄想到昨日的崩溃求饶,白皙精致的脸庞一红,羞愤一巴掌打向揉捏肩膀的手,两边软肉气鼓鼓嘟起。
“裴漠,你太坏了,你就知道欺负我,我身上哪哪都疼。”
听到这个称呼,裴漠眉梢微挑。
“澄澄,是夫君的错,夫君给澄澄道歉,只是澄澄是不是忘记要叫夫君什么了?”
湿热的呼气停在耳侧,羽毛似的痒意让少年软红了脸,连忙推开身上逐渐欺近的人,语气羞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