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已经有半个月不曾亲近了。
“已经半个月了。”郁稚执起笔。
“半个月什么?”男人严肃起来。
“半个月不曾写字了,臣妾都怕生疏了。”郁稚冲着他浅浅一笑。
皇帝侧开视线,握起墨条研墨,“今夜抄好这一篇才能休息。”
少女伏案写字,半干的发丝垂落颈窝,水珠顺着锁骨往下落,肌肤如雪白皙,男人的视线又不自觉被吸引,他从不否认,小妖后这副皮囊让人神魂颠倒。
这般斜着身子,心口若隐若现,“直起腰写。”萧歧命令道。
初春时节,夜寒冷漫长,郁稚写了一段就停下来了。
“怎么不写了?”
“墨太浓稠了。”郁稚看向那一方砚台。
萧歧这才意识到自己研墨的手从未停下。
“这个字不会写。”
“照着书写,还有不会的?”
“就是不会,陛下教我写。”
皇帝来到她身后,握住了她的手,如从前一般教她写字。发丝不禁蹭到男人侧颜,茉莉香气更浓郁了些。
男人一晃神,就写错了字,寝宫这种地方果然不适合读书,就该将她扣留在御书房。
皇帝扔开笔,“今夜的墨太浓了,明日再写。”
郁稚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拉着手腕朝内室走去。
第32章 贪吃贪玩
皇帝拥着她,拨开她发丝,轻轻啄吻她颈窝的水珠,念着她伤病初愈,温柔得不像话。
郁稚主动印上男人的唇。
萧歧想起上一世的郁后,恨不得掐死她,可看着眼前十七岁清纯绝美的郁后,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更宠爱她才好。
这个吻缱绻而漫长。她有些生疏,萧歧却很耐心。
......
郁稚觉得皇帝越来越温柔了,他的唇贴在她耳垂,但凡她皱一皱眉头,他就停下来哄她一会儿,恍若将她视若珍宝。
曾经他如狩猎的猛兽,她怎么哭都不肯饶的。
郁稚不得不承认,她从中也体会到了曼妙的滋味,然而、
“伤口好疼!”
紧要关头,郁稚捂住了腹部的伤口哭诉道,毫不意外看到男人骤然紧张的神情。
萧歧起身点灯,又过来看她的伤势。
伤口早已初愈,只留下一个淡淡的疤痕,怎么会又疼呢?
“等着,朕去传御医。”皇帝披了外袍就出去。
“别传御医。”郁稚道,“就只是伤口疼......”
她眼眸含泪,微微啜泣,“陛下将桌上那暖手炉取来。”
皇帝照办,手里握着暖手炉替她捂着,“伤口还疼?”
郁稚在皇帝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唔,伤口太深,御医说虽然外头长好了,里头还没长好,这段时日会时不时疼。”
皇帝将暖手炉又握得紧了些,“怎么不告诉朕?朕以为皇后都痊愈了。”
在男人看不见的角度,郁稚浅浅一笑,“臣妾不想叫陛下担忧。陛下明日还有早朝,不如回寝宫休息?”
“无妨。”萧歧替她暖着伤口处。
戛然而止的情、事更令人煎熬,特别是她这样靠在他怀里,皇帝取来寝衣给她穿上,“别再着凉了。”
“多谢陛下。”郁稚回首去亲他。
皇帝神情严肃,不动如山,泛红的耳轮出卖了他还未褪去的念,他的胸膛坚如磐石,郁稚企图找个最舒适的角度。
“你再动就自己捂着。”萧歧忍无可忍。
郁稚故作可怜,“伤口疼得睡不着。”她从枕下取出那本话本子,“陛下给臣妾念话本子,或许臣妾就能忘记疼痛了。”
萧歧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话本子,“朕给你念诗经?”
郁稚摇头,从男人怀里起来,拿过暖炉,自己裹了被子躺倒榻上,“陛下还是回去吧,臣妾自己熬着就成。”
她确实困了,闭眸眯了一会儿,耳边忽然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
皇帝还真一本正经捧着话本子开始念给她听。这写得都是什么?难怪是禁书!
这是个荒唐的故事,年轻的贵妇人因丈夫宠妾灭妻,而与年轻健壮的马夫厮混到了一处,越往后越香艳。
郁稚听得渐渐面红耳赤,而皇帝的脸色却愈加难看,“你喜欢看这种话本子?”
郁稚理直气壮:“臣妾就爱看这种。”
皇帝合上书册,“朕不念了,往后你也不许再看这种话本子。”
郁稚捂着伤口,“哎哟,伤口又疼了。”
“郁稚,你少在朕面前装模作样!”皇帝语气严肃。
“可是伤口真的很疼,陛下若不给臣妾念,臣妾恐怕要疼一整夜。”郁稚假装哭诉道,“陛下还是回寝宫吧,免得臣妾打扰你歇息,臣妾自己可以熬过去的,毕竟臣妾自幼父母不疼,这点小伤算什么,即使死了也没有人心疼......”
皇帝沉下怒意,再度翻开话本子,继续给她念。
郁稚就爱看他生气又拿她无可奈何的模样!
***
萧歧念话本子一直到卯时初,怀里的人熟睡后他才歇息。再醒来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今日有大朝会。
郁稚被吵醒了,她陷在软绵的褥子之中,眼看着皇帝预备下榻,郁稚拽着他的胳膊将他拉回来,同时霸道地跨坐到他怀里,主动印上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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