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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大佬的香香老婆带球跑18年后(穿书) 第32节

  那是肯定,沈妙妙一桌人只盯着给他一个人端茶倒水,差不多喝了整整两壶,简直是再考验他的肾脏功能。
  沈妙妙眯起眼开心笑了,“那就好,我还担心我的国家奖学金申请要泡汤了。”
  鹤爵突然有种上了圈套的感觉。
  话说,沈望有这么聪明吗?
  聪明的是沈望的该死老婆吧?不然怎么把好男人和女儿抛下,自己跑了。
  鹤爵道,“你是好孩子,该是你的就是你的。”
  不对。
  鹤爵警觉出不对劲儿的地方。
  我不是嫌弃她是孽债吗?
  我为什么要对她格外开恩?
  不对不对!
  鹤爵遂沉起脸来,再没跟沈妙妙多讲一句话,聊都不想聊。
  等到了鹤公馆,鹤爵前脚快步下车,也没有跟沈妙妙讲话。
  司机跟着沈妙妙一同下车,原本是想跟鹤爵说点恭维话的,结果对方走得极快,根本拦不住。
  司机奇怪,“这是怎么了?”
  沈妙妙不以为意,帮忙从后备箱取东西,“尿憋了吧?”
  司机噗嗤笑道,“你胆子太大了,什么也敢说。”
  沈妙妙挑起柳叶细眉,“这不是人之常情吗?再说这位岁数也不小了吧?”
  膀胱之力也该弱化了吧?
  后一句稍微显得俗气,只适合在大广发鱼市场,跟那些小摊贩们闲聊时说,在鹤公馆的地界上,还是要文雅一点。
  沈妙妙说,“我们一起把东西搬到客厅,不必当着鹤先生的面给他,放下就走,免得被拒绝。”
  两人说干就干。
  鹤爵步履如风地走进家里,正与下楼喝水的沈望相遇。
  沈望第一次见到鹤爵走快的模样,不禁奇怪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鹤爵抓住他的手腕,一把将人扯住,双双走进室内电梯。
  “还不怪你。”
  “怪我?”沈望眨巴眨巴眼睛,“我怎么了?”
  还不是你生的好女儿。
  电梯门刚一打开,鹤爵将人丢在原地,一步一米冲进卧室的洗手间。
  沈望推门进了卧室,有点惴惴不安地听着洗手间里的声音,心说怎么突然怪我,我可是什么都没做,也没招惹他啊。
  越听越生气。
  沈望转身要走,鹤爵冲了手的声音才响了一下,人已经从背后抱住要跑的身影。
  鹤爵说,“望望。”
  沈望觉得自己肯定听错了,怎么会从大名鼎鼎地爵爷嘴里,听见如此混淆奇怪的声音。
  鹤爵说,“望望。”
  可这并不是最重要的,鹤爵解完手没有将裤带系起来,拉锁也没有。
  所以冰凉的金属裤带头正蹭着沈望的身体,令他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鹤爵说,“你想去哪里?”
  原来是给他起的新昵称啊,沈望不觉自嘲一笑。
  望望。
  他还以为鹤爵在学狗叫,故意来撩拨他的。
  不过,自己在鹤爵眼里算是一个残花败柳,怎么有价值去花心思讨好呢?
  鹤爵也不过是图谋他的身体价值罢了。
  沈望竭力避开金属的摩擦,小心谨慎说,“爵爷,还......还没到时间呢。”
  鹤爵从后面抱着他,两个人的身高居然如此搭配,宛若两柄银勺,完美又严丝合缝地嵌合成一体。
  鹤爵的鼻子深埋在沈望的脖颈最深处,这个姿势的感觉很柔软,很舒服,尤其沈望的脖颈纤细柔软,刚好能完美得形成一块发烫发软的区域。
  什么明晚今晚的。
  鹤爵不停磨蹭着沈望的脖颈,声音浓浓的拉着丝,“你这里应该很容易出汗,我想舔。”
  第30章 你真不管我啦
  “不行......”
  沈望若是双手前能支撑住些什么, 或者是坐着躺着,都有足够的支撑力来反抗。
  可惜的是。
  鹤爵从后面怀抱着他,双手紧紧箍着他,成为他不得不服服帖帖, 又唯一能攀附的依靠。
  “不准说话。”
  鹤爵一贯的强势行为, 探出拇指和食指摩挲到沈望的嘴唇。
  沈望真是个活脱脱的美人胚子, 无论是哪里都长得极好,眼睛好看, 手指好看, 腰身好看, 腿好看, 尤其是嘴唇的形状,颜色, 柔软度, 更是极品中的极品。
  鹤爵抚摸着沈望的嘴唇, 下唇饱满富有肉感,尤其上嘴唇的小唇珠更是圆润q弹,用粗糙的指尖微微捻一下,立刻会直挺挺得变成一颗嫣红的小珠子。
  这样的嘴, 真的超级适合接吻。
  可惜的是, 他们俩人接吻的次数并不多, 即使是十几年前那三天,鹤爵也只忙碌着听沈望的声音, 并没有特别的纠缠于唇瓣相贴的事情。
  “望崽,你要乖一点。”
  沈望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要怎么乖, 他都已经是这个岁数的成熟男人了,总不好还喜欢听哄骗小孩儿的话吧?
  鹤爵的头颅整个掩埋进他的肩窝, 细密的汗水像浓密草木间氤氲的水雾,被他一点点地吃进嘴里。
  多年丧失味觉,吃饭对于鹤爵来讲,在最初几年如同上刑,直到被逼迫到习以为常之后,大致上吃饭不过是一种赖以延续生命的手段。
  幸亏,鹤爵小时候是有味觉和嗅觉的,知道糖是甜蜜的,辣是刺激的,苦是令人讨厌的。
  至于沈望的汗液,鹤爵情不自禁在脑海中勾勒出了一种回味无穷的味道,仿佛禁药,明知道不能沾一星半点,却抵抗不住对方的撩人诱惑。
  鹤爵单手拨开沈望的头发,露出一整块白腻腻的皮肤,禁不住喟叹,世间居然有如此勾人的一块地方。
  沈望的脖颈不肥不瘦,纤细度与长度锲合有致,蒙起白羊脂似的一块干净地,至今还未被肆意开发过,只留着几道水光折射的痕迹。
  沈望被他捏住唇尖儿,话都不好说出一句,嘴唇间呼出的热腾腾的,湿乎乎的气息,极快地将鹤爵推进了一个头晕目眩的离渊。
  鹤爵近乎丧失了理智,变身成一头饥饿的野兽,一口咬在沈望雪白的后颈。
  “疼。”沈望实在忍不住了,轻声抵抗一句。
  “望崽,我好像吃出一点味儿了,乖,让我再咬一口。”
  沈妙妙跟着司机将沉重的礼物盒抬进鹤公馆。
  辅导员讲过,是一份大礼。
  沈妙妙私底下揣度着:又重又沉,还故意用厚实的布料蒙着,该不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怪东西吧?
  棺材?
  赵管家听到佣人汇报,有一男一女两个客人提了东西进屋,立刻结束了手里的工作,下楼去查看。
  鹤爵从不喜欢随便什么人进屋,有洁癖的少爷一般喜欢在外面会客,家里是万万不准进人的。
  原本,他想婉拒两位陌生客人的意外到访,哪知其中一位居然并不陌生。
  那个看起来漂亮又机灵的小姑娘!岂不是沈先生的女儿吗?!!
  赵管家一时有些摸不清头脑,这孩子是知道自己的爸爸在这边陪着鹤先生,还是不知道?
  所以,赵管家决定先不动声色,走过去彬彬有礼道,“不知两位是......”
  沈妙妙直接代表发言,与面前和蔼的老先生笑道,“是这样的,我们是京大的学生代表,今天刚跟鹤先生在一起吃过饭的。”
  “这是......”
  沈妙妙正准备介绍一下这口棺材......呃......是礼物的由来。
  忽然,一股强烈到令人晕眩的香味,正从较高的楼层往低处涌来。
  赵管家和司机并没有立刻发现,但是身为女儿,沈妙妙几乎是印刻在骨髓和灵魂里,属于爸爸的香味,正在整个别墅内变得越来越浓郁。
  怎么可能?我爸爸他?!!
  别人不了解沈望的特殊体质,沈妙妙最了解不过的,每当沈望遇见极其兴奋的事情,就会浑身不可抗拒地散发出浓郁的气味。
  例如沈妙妙小时候第一次能完整地说出:爸爸,我爱你。
  沈妙妙第一次参加运动会,沈妙妙第一次考一百分,沈妙妙第一次穿上漂亮的小裙子,在爸爸面前跳一支完整的舞蹈。
  ......
  沈望以前给她苦恼地说过,因为身体这个特殊原因,所以沈望选择做一个杀鱼卖海鲜的小摊贩,只有大广福那种四处充斥着腥臭和杂乱气味的地方,才能完美地隐藏他的味道。
  沈妙妙记得那一次,是爸爸最后一次在她面前哭鼻子。
  因为有同学说她有妈生没妈养,别看现在整天穿得像个小公主似的,将来和她爸爸一样,只能一辈子蹲在最不起眼的卖鱼摊,为了多挣到一毛钱,每天浑身沾满腥臭的气味,做最肮脏的卖笑工作。
  沈妙妙肯定是不会轻易放过对方的,跟对方四个狠狠打了一架,扯得头花乱飞,小脸蛋被对方抠了几道印子。
  沈望到班主任室领人后,就蹲下来跟沈妙妙说了这些话。
  假如他没有这个毛病,他可以去做一个出租车司机,或者是一个拧螺丝工厂的工人,再或者,还能自己开个小店,自己做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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