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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后被太子觊觎了 第29节

  他怎能对着一个女郎道出那样肮脏下流的字眼?!顷刻间,沈沅槿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怒意和厌恶,挣扎反抗地越发强烈,几近失了此前维持多年的良好教养,冲着陆镇张唇就骂:“陆镇,你真是龌龊下...”
  然而喉咙里的流字还未出口,陆镇温热的薄唇便压了下来,全然覆住她樱桃般大小的饱满唇瓣,粗粝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直往里捣,似要扫遍每一个角落。
  她的唇又香又软,仿佛盈满清甜汁水,这世间的任何鲜果都无法与之媲美,怎么啃咬吸吮都觉不够,恨不能时时含在嘴里才好。
  他的舌似要将她的口腔占据,连呼吸都被他掠夺,沈沅槿只能艰难地用鼻息换气,大脑有些缺氧,脸颊涨得通红。
  陆昀从不曾这样野蛮地对待过她。
  沈沅槿寻不到摆脱陆镇的法子,只能两手并用抵在他的胸膛处勉强隔开些距离,心中又急又气,更觉屈辱至极,不觉间落下两行热泪来。
  温热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至唇畔,被陆镇的唇舌带入口中,晕染出淡淡的咸味。
  她哭了,是他吻得太急太重,弄疼她了吗?陆镇有些心烦意乱,生出片刻的迟疑来,原本无甚章法的舌尖微微顿住。
  沈沅槿趁着陆镇出神的档口,勉强止了止泪意,两行皓齿发狠去咬他的舌尖,而后双手向上发力去推打他的膀子。
  陆镇吃痛,立时思绪回笼,再没了对她的怜惜,哪怕舌尖被她咬破,沁出血来,亦不肯就此离开她的唇,匀出只手来扣住她的脖颈,另只手重了攥她腰的力道,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她又哭了。点点咸味混着淡淡的铁锈味,陆镇却是益发难以自持,沉湎其中。
  前所未有的滋味,非是梦境中吻她可比的。单是亲吻便有这般销魂滋味,若要了她,岂非如登仙境?
  陆镇暗自想着,早在不知不觉间粒将起来,热流汇聚。
  沈沅槿惊恐万分,蜷起腰背直往后躲。
  陆镇显是忍不过了,大掌松开对她脖颈的桎梏,急急忙忙地去抓她的白净素手。
  沈沅槿如何肯从,两手死死握紧了拳头。
  腹下胀得难受,陆镇凤目微凝,颇有几分不满地离了她的唇,嗓音低哑地命令沈沅槿道:“松开。”
  此时此刻,被玉念支配的陆镇看上去甚是可怖,似乎下一秒就要化身林间捕食猎物的凶恶野兽。
  沈沅槿不敢再像先前那样贸然出言激怒于他,而是尽量试着用平和些的语气同他讲道理,望图唤醒他的一丝羞耻心。
  “臣妇不愿意,殿下贵为储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自可去寻乐意与殿下这般的女郎,何必要强人所难?殿下若这时收手,臣妇可当做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浑身血液叫嚣着,天知道他是用了多么大的自制力才能强撑着听她说完这番话。
  陆镇眉心蹙起,显然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待跟前女郎落下话音,他竟大发慈悲般地忽然张开五指,解除了对她手腕的控制。
  他就那般静静站着,未发一言,默不作声地注视着她,仿若幽暗丛林里发现猎物的虎狼,全神贯注,目不斜视。
  眼见他拧眉不说话,沈沅槿吃不准他的心思,也不敢问,权且当作他是已经清醒过来、理智回笼了;壮着胆子短暂地同陆镇对视数息后,确认他再无其他动作后,深吸一口气,当即逃也似的转身离去。
  就在沈沅槿将要推门而出的时候,身后骤然传来那人阴恻恻的声音,威胁和恐吓的意味十足。
  “今日随郡王妃进宫的人,除车夫外,好似还有两名婢女,孤想想,其中一个可是叫辞楹?她此时应当就在暖阁内侯着你。”
  辞楹二字入耳,沈沅槿几乎是一阵恶寒。她今日进宫之事,他原来早就知了,大抵是一早就提前派了人在宫门处窥探于她。
  沈沅槿正思量间,陆镇倨傲的语气便再次在耳边响起道: “自你今日踏足东宫之时起,此厢事上便由不得你拒绝;如今你是愿也好,不愿也罢,孤都要定你了;待今日过后,你去大理狱寻陆昀签了和离书,孤自会放他出来,往后再不与他为难。你若想让他长长久久地活着,除顺从孤外,别无他法。”
  此话一出,沈沅槿立时从头凉到脚,徐徐收回伸出去欲要推门的手,复又紧紧握成拳,唇瓣翕张,听见自己那仿佛浮在云端的微弱声音:“我若抵死不从,你会一并杀了辞楹她们吗?”
  陆镇并不正面回答,扯着嘴角道:“娘子既有此问,想来心中已有答案。娘子该当知道,这世上决计不会说话的,唯有死人而已;你若死在东宫,孤又岂能容她们在外胡言乱语。”
  话毕,兀自坐回罗汉床上,好整以暇地注视着沈沅槿,语气里带了些不耐:“孤的耐心不多,你若果真不惜命,也不在意他们的性命,现下便可自行了断。”
  不惜命,她怎会不惜命,这条性命来之不易,若是就此失去,谁知还会不会有第三条;何况这幅身躯才二十岁的年纪,她还有诸多想要去做的事……
  活着方有希望,她一定要活下去,也要陆昀能够活下去。
  贞洁从不在衣衫之下,她若为了这个去死,无端连累旁人,着实不值当;至于陆昀,天底下岂有谁离了谁就活不下去的,就当是他们今生有缘无分罢。
  沈沅槿深思熟虑过后,渐渐冷静下来,抬眸看向陆昀,试探他的口风:“太子殿下大费周章地逼迫我与夫郎和离,可是存了欲要娶我为妻的心思?”
  是存了娶她为妻的心思吗?
  陆镇还未认真想过这个问题,他只知自己想要她,见不得她是陆昀的妻,同陆昀亲近。
  如今她既提了出来,他便不可不想一想了;凭她的出身和临淄郡王妃的身份,自然当不得太子妃,旁的位份,他倒是不吝给她。
  陆镇沉吟片刻,轻描淡写地道:“待你我成了好事,你若愿意,孤可纳你为良娣。”
  莫说是良娣,便是太子妃又如何,她绝不会嫁给一个无耻下流、仗势欺人的恶棍。
  沈沅槿一早便料想到他不会有娶她为妻的心思,她要的也正是他的这句话,如此便可将话挑明了说。
  “我不会与人做妾。方才殿下只说了顺从于你,待我与夫郎和离后便放了他,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殿下应不会诓骗我一弱质女郎罢。”
  他不嫌她二嫁之身,愿以仅次于太子妃的良娣之位聘她,她竟还挑剔起位份来了。
  陆镇想到此处,不免觉得心中愤愤,登时面露不悦,失了耐心询问她道:“孤亲口所言,自当遵守。娘子可想好要死还是要活了?”
  沈沅槿闻言,没有接话,沉默许久后,终是下定决心,脚步艰难地走向陆镇,而后在他面前立住,动作僵硬地去解自个儿衣上系成结的带子,用自己的的行动告诉他答案。
  不多时,陆镇所有的目光皆汇于一处,女郎身上厚重的外衫褪去后,露出一件素白包边的里衣来,那诃子裹住的浑圆愈发凸显,呼之欲出。
  陆镇看得口干舌燥,不自觉地滚动喉结,嫌她解得太慢,旋即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轻而易举地搂抱住她,急急吻上她的唇,两手去扯她的衣带。
  里衣滑落,露出白皙的肩,妃色的诃子。
  诃子上刺着两朵纯白的兰花,无端叫他想起,女郎无声静坐时的清冷气质。
  陆镇指尖滚烫,胡乱摸索间,只觉所过之处,无一处不软,待诃子的找到系带,毫不犹疑地扯去。
  滑腻丰软,陆镇贪婪地拢了拢,勉强止住吻她唇的心思,视线向下。
  白生生的一片,其上的珠玉尤其惹眼。
  陆镇埋首,薄唇轻启,迫不及待地衔住那珠玉。
  时值寒冬,沈沅槿失了上衫,如何经受得住,饶是屋里燃着碳火,亦不免轻轻颤动。
  陆镇意乱情迷,再顾不得许多,张开两条壮实的铁臂托抱起她,大步往内殿走。
  舍不得离开她,陆镇整个人与她一同跌进锦被之中,轻车熟路地解下自己腰间的蹀躞带,绸缎的衣袍立时披散开来,坠落于地。
  沈沅槿处在下方,彼时只能看见他束着金冠的发顶,他身上的衣衫越来越少,很快便现出满是紧实肌肉的魁梧身躯。
  单是前臂就足有她的腿粗,宽大的手掌能握住她的半边腰,整个人像是比两个她还要多,叫人如何不心生害怕。
  心中恐惧,沈沅槿别过头,不敢直视他。
  陆镇沉迷于女郎的酥雪,暂无心思去看她面上的神情,将那用柔软绸缎制成的亵裤随意丢弃于地,抓了她的一只小手握在手里,继而向下。
  还未贴近,沈沅槿便被热气烫到,本能地往后缩,想要把手收回去。
  陆镇岂肯容她躲,强势地按下了。
  手指留了缝隙,拢不住。沈沅槿方才还只是恐惧,这会子已是魂不附体。
  即便她早已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女郎了,仍是叫他那吓得花容失色,长睫都在微微颤动。
  察觉到她在抖。陆镇动作一顿,支起下巴看向她,低低问了句:“害怕?”
  沈沅槿眼眸微垂,心神不定地点头承认。
  陆镇观她这副惹人怜惜的柔弱模样,不禁心生疼惜,脱出手来轻抚她的鬓发,尽量用温和的语气与她说话:“既害怕,待会儿就乖顺些,才好少受些苦头。”
  他这话半点不像是在宽慰她,反而充斥着命令的意味,非但起不到安抚沈沅槿的作用,反而叫她越发厌烦于他。
  沈沅槿没有理会他,只跟块没有生命力的木头似的躺在锦被上。
  陆镇将她的襦裙堆叠至腰上,凝了许久,忽地伸出手去。
  沈沅槿极力忍耐,别过头去,攥住软枕的两侧。
  心中厌恶他,每一秒钟都是那样的漫长;钝痛袭来的时候,疼得她倒吸凉气、脸色发白。
  沈沅槿原以为自己能够坦然面对,可真当陆镇这样做了,她的心里还是觉得屈辱至极,眼中的热泪抑制不住地往下掉,不多时便哭花了一张脸。
  女郎低低啜泣的声音传入耳中,搅得陆镇心生烦闷;他这会子进退不得,亦不好受。
  “乖,放松些。”陆镇温言细语地引导她,缓了又缓,终究不忍全然拥有她。
  即便如此,陆镇还是体会到了不可言喻的滋味,梦中的那些如何能与之相提并论。
  陆镇红了眼,握她脚踝,力道渐重,然而半刻钟未至,竟是败下阵来。
  对视的瞬间,两人都怔了会儿,沈沅槿先陆镇一息反应过来方才发生了何事,以为自己得以解脱,勉强止了止眼泪,抬起腰就要起身。
  刚刚发生的事,于陆镇而言,足可用耻辱二字形容。陆镇岂肯面对这样的自己,重又按下她的肩,再次牢牢禁锢住她的邀肢。
  沈沅槿见状,登时吓得花容失色,惊慌失措地伸手去推陆镇。
  可想而知,她的这番举动,在陆镇面前无异于螳臂挡车,根本起不到任何实质性的作用。
  帐中的温度不断攀升,热意翻涌升腾,沈沅槿压抑着声调,眼中泪意不断,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串子,漱漱而落。
  陆镇看了,心里莫名有些闷闷的,不自觉地抬手拭去她面上的泪痕,拧眉反问:“好娘子,我已是忍着了,怎的还是这般难受?”
  沈沅槿疼得额上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只怏怏点头,却是抿着唇未发一言。
  观她气息奄奄,泪痕斑斑,攥着褥子的指尖都在发白,大抵的确十分难耐。
  陆镇不欲让她就此怕了他,横竖他只说顺从,未说明次数和日数,往后他要寻她的日子还有着呢,倒也不必太过心急。
  “娘子明日既还要见家中长辈,孤此番便发一回慈悲,轻放了你。”陆镇平声说完,果真退后。
  胀痛感缓和许多,沈沅槿这才匀出些心思去分析他嘴里的话是何意思。
  他为何要说此番?莫不是还想有下回?
  不待沈沅槿得出答案,陆镇便挪动的身子让她侧躺,压了她的腿,从后方贴抱住她,接着撩开她的发铺在枕上,大掌穿过她的手臂抚着前面的软玉,细吻她的脖颈和肩背。
  他的体格太大,身上太热,沈沅槿很快又开始出汗,煺间的异样感难以忽视,哽咽着,断断续续地发出声调。
  待此厢事毕,沈沅槿手心通红,眼睛哭得红肿,嗓子也哑了。
  陆镇命人送热水进来,草草清洗过后穿了裤子,而后取来一早备下清热消肿的药膏,再次净手,指尖取药替她涂抹。
  破皮的地方有些刺痛,沈沅槿轻轻嘶了一声,本能地向后躲。
  陆镇一把拽住她的腿,不让她躲。
  “娘子若想好得快些,便乖乖上药。”陆镇态度强势,语气听上去算不得好,沈沅槿咬着牙没再乱动,却又感觉到一团微凉雾气拂至肌肤上。
  陆镇上药的动作放轻放缓许多,似乎还在轻轻吹气,显然是为着缓解痛感。
  窗外的天色麻麻黑了,但因屋中燃着半人高的灯轮,不大能够感觉得到。
  沈沅槿将头埋在软枕里,在他手指上最后一处药的时候,咬住了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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