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实在囊中羞涩,也可以买牙粉用,只是效果没有牙膏那么好而已。
  总而言之,司岑这次进城来办年货,东西买了一大堆,就连很贵的冬衣和皮毛的靴子都给顾垚整个两身,结果就是荷包不见瘪下去,反而鼓得更厉害了。
  瑾哥儿对他的佩服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
  “不过咱们不是一口气做了十套,其实明天可以跑一趟给他们送来啊。”瑾哥儿有点疑惑。
  司岑却道,“咱们的第一个至尊会员都等了那么多天呢,要是看到别人当场就买到手了,会有什么感想?何况,就是越要等的,他们才越觉得值啊。”
  瑾哥儿有点似懂非懂的,倒也没再多问,反正跟着满哥儿来就好。
  “按照说好的,上次的加上今天赚到的钱也是,咱们对半分,不过还要去除咱们投入的成本,回去算一算再给你分账。”司岑又说。
  瑾哥儿连连摆手,“方子和售卖全都是你在做,我最多出了一点力,我不能拿那么多。”
  “那也是咱们一起一遍遍研究出来的,你不要的话,我之后怎么好意思叫你再研究别的?”
  瑾哥儿在这方面真的挺有天赋的,司岑是占了见得多以及偶尔有系统崽给他透露一点作弊的便宜,不然光靠他自己研究这些,还比不上瑾哥儿。
  “就这么说定了,我回头再托人找一些关于养颜护肤方面的书籍给你看,之后我们的事业还要多靠你啊!”
  司岑三言两语,一副不容拒绝的模样,态度很坚决。
  瑾哥儿也不推拒了,只在心里记下了司岑的好,并且暗中决定一定要认真钻研满哥儿给自己找回来的书,多多研制新产品,多多赚钱。
  这些事司岑不瞒着顾垚,但是瑾哥儿并没有把具体赚了多少告诉婆家人。
  在他内心或许一辈子都不会淡忘曾经遭受到那些所谓亲人的背刺,他也就不可能再毫无保留的去信任别人。
  他可以赚多多的钱,等霖儿再大些,就送他上学堂,以后也要一直供他念书考学,总好过一辈子在地里刨食。
  他原本虽不是有权有势人家,但也是富贵人家出生,内心其实也是不愿自己的孩子一辈子困在地里。
  司岑和他们一大家子人在村口分别,毫无悬念,顾垚依旧来接他。
  不过顾大山说他们东西不少,坚持帮忙把东西给送到了他们家门口,然后留也留不住一溜烟跑了。
  司岑进屋先把银子掏出来给顾垚看,“看!”
  原本汪景春她们要给的是银票,但是司岑说他喜欢银子,所以就换成了银子。
  银元宝胖嘟嘟亮闪闪的,放在那里光看看就很好看。
  顾垚却只扫了一眼,目光就定在了小夫郎神采奕奕的脸上。
  感觉他又瘦了,他变瘦了五官的精致感就越发突出,已经可以让人一眼发觉他有多出色动人。
  曾经那个白胖子好像已经永远成为了曾经,他像是一颗蒙尘的珍珠被一点点擦去尘土,露出了光彩夺目的本质来。
  藏着一身让人心惊的怪力,有一手不为人知的医术,还那么能赚钱。
  这样的夫郎,真的是我配拥有的吗?
  顾垚只觉得说不出的惶恐。
  明明应该是他让夫郎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却成了让他每天琢磨着点子,下雪天还要东奔西跑的忙碌……
  “你怎么了?”
  司岑话音刚落,就被顾垚拥进了怀里,看不到他的表情了。
  但是刚才那一瞬间的感觉应该没错,土土他在不安,在失落……而且他的味道都没有原本那么ⓢⓌ香了,透着一点点苦涩感。
  这家伙又在患得患失什么?
  “我着急我的腿怎么还不好。”
  把头埋在夫郎肩膀上的男人闷声闷气的说。
  司岑挑挑眉,“这个急不来呢,老话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有小岑神医出手,让你一月痊愈那都已经非常奇迹了,做人不能太贪心哦夫君~”
  他不常这样称呼顾垚,寥寥几次这样称呼,还是在炕上,被顾垚故意磨得不上不下的时候半强迫半诱导的这么叫他。
  此时自然而然这么叫,顾垚呼吸一下子就变了。
  喷洒在司岑脖颈上,显得异常的灼热。
  双臂仿佛恨不得陷进小夫郎那还残存着少量肉感的腰身里。
  显然,某人真的不经撩。
  不过在顾垚嘴巴凑过来的时候,被司岑抬手挡了回去。
  “还有一点正事想要说。”司岑一本正经的样子。
  顾垚看着他,眸光沉沉。
  “趁着过年前,你陪我回一趟司家吧,我好像有东西落下了,要回去找找。”
  这其实就是一个借口,司岑现在搞钱的路子已经初步步入正轨了,他当然也是时候空出手来解决一点炮灰原主身上的历史遗留问题了。
  不会吧不会吧!
  不会真的有人以为,害死了他爹娘,又设计差点害死他,还能逍遥自在安然无恙?
  司岑要高分,又不想走剧情,自然是要让炮灰原主满意的啊,怎么能放过害他的人。
  之前又是落水又是养病,又要想着赚钱改善生活还要成亲还要给老公治腿,是没抽出空来而已。
  让那家子吸血虫多逍遥了这么长时间。
  现在是时候回去讨一点利息回来了。
  第277章 他是炮灰对照组(33)
  司老二一家子这段时间自然是过得相当不好。
  自从一家三口人一夜之间被剃光头发,家里还跑进蛇之后,他们就没脸再出门露面了。
  而且司光耀不知道是受惊吓过度还是怎么的,从那天晚上开始,甚至得上了一个动不动就失禁的毛病。
  有时候一家子好好吃着饭,外面忽然有一点响动,他好端端坐在椅子上都会忽然尿裤子。
  性子也变得越发的不可理喻,不是神神叨叨的就是尖叫发脾气,家里好像随处都充斥着脏臭的气息和不得安宁的氛围。
  司光耀的娘因为被蛇咬惊吓,终究还是病了一场,更没有精力去管家里的事情。
  司老二历来就是个甩手掌柜,家里就越发的一团糟了。
  司青根本受不了家里的这些,见天往外跑。
  他也不怕别人会不会在背后说他,一个未说亲的哥儿,天天往顾寡妇家跑。
  自己家里连个扫把都不扶一下,在寡妇家里帮着洗衣烧饭殷勤得很。
  寡妇表面上看起来对他还算和气,毕竟,有免费干活的不用白不用。
  但其实心底对他防备得很,也看不上得很,坚决不会给他和顾和风有太多单独相处暧昧的机会。
  她看不上司青这种泥腿子哥儿给她当儿媳妇,背地里耳提面命儿子无数次,说儿子日后是要考出功名当官的,要娶最低也得是书香门第的娘子。
  司青还不知道呢,每天上门当长工。
  寡妇只需要对他客气客气说两句“辛苦”“懂事”之类的话他就美滋滋的,还畅想起日后顾和风高中,自己风风光光嫁给他的好日子。
  所以说,实际上就算是重生了,烂泥也依旧是烂泥,是不可能一下子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变得聪明绝顶,从此成为人生赢家的——除非他本来就是个聪明人。
  但如果他聪明,上辈子也不会把自己混得那样惨。
  说回到当前,这天一大早,司青依然早早就上顾和风家献殷勤去了,所以也就错过了司岑带着顾垚回去的事情。
  按照司岑的说法,他是来“回门”的。
  青砖瓦房的大门被拍开,司光耀看到外面的司岑和顾垚的第一瞬间就尖叫了一声,屁滚尿流的跑回去了。
  听到声音不得不出来查看的司老二一看到他们,那脸上的表情是怎么都装不出来,硬邦邦的,“你们来干啥?”
  他觉得自己十分丢脸,出来的时候拿布裹住了脑袋,整个人显得很滑稽。
  而且司老二一直怀疑他们倒霉的事是那瘸猎户干的,对他又是憎恨又有恐惧,压根就不想和他面对面。
  但是司岑一副看不懂他不欢迎架势的无辜表情,甚至直接推着顾垚的轮椅就挤开司老二强行进了门。
  “二叔这话说的,我和夫君自然是回门啊。”
  司老二没想到自己会被司岑轻易挤开,气得脸色铁青又没有办法,匆匆关上门追上去。
  “哪有出嫁的哥儿像你这样,隔了这么久才回门?而且你说你回门,连回门礼都不带点吗?”司老二找茬。
  司岑熟门熟路的把顾垚推进了正中间的屋子,这里都是做为待客和吃饭的厅堂来使用的。
  也不知道这家子吸血虫是怎么搞的,好好的一座房子,处处都显得很脏乱。
  而且他总觉得闻到一股挥之不去的尿骚味。
  这可把岑岑恶心坏了。
  “二叔这话说的,你和二婶又不是不知道我家夫君情况特殊,成亲之后忙着治腿呢,这不是耽搁了吗,倒是你们,我成亲也不见你们来送个礼,反倒朝我要起回门礼来了,二叔还是一如既往的,脸皮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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