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你也在看我跳高呀。”
他轻轻撇嘴：“鸣人嗓门那么大，谁会不知道。”
“那你要教教我么？”她微笑着让开身后。
佐助挑眉，眉眼间露出跃跃欲试的，天才特有的想要展露自身时的锋芒。
他随手甩下挎包，助跑两步，如黑猫般轻盈一跃而起——
轻松跃过。
他从容落地，略微自得地回身欣赏，随后道：“注意到我刚才旋身的技巧了么？”
琴乃不由得鼓掌，笑吟吟的样子看的佐助脸颊有些发烫。
这家伙……
还好夕阳烂漫，即使他脸上有些红晕，应该也看不出来。
“不过，你的表现也不错。”佐助酷酷地说。
琴乃歪头：“我这算是获得佐助认可了么？”
“哼，对手罢了，谁要和你——”
“可只有朋友才会互相帮助啊。”
对话的两
人不远处。
鸣人微微抿起嘴唇，这种话题他插不进去嘴。
只属于他和小琴的放学时光，从此刻起，似乎被另外一个人强势而自信的打破了。
不知为何，心里堵堵酸酸的。
他好像知道琴乃这两天都是在向谁证明了。
他目光落在那高大的栏杆上，白色的横杆，仿佛彰显着吊车尾与名为“天才”的距离。
自己……翻不过去啊。
第12章
这段时间佐助的心情还不错，因为他交到了新朋友。
一个叫漩涡琴乃的完全不可爱的女孩。
他们拥有像哥哥和止水哥一样的关系，互相切磋，共同进步。
不过琴乃的体术总是怪怪的。
他可没见过止水哥切磋时将哥哥压到身下，但琴乃总喜欢这么做，然后揉他的脸，或者戳他的腰。
往往在这个时候，不管佐助是否占据上风，又如何骄傲盛气凌人，气势都会瞬间垮掉。
卑鄙，太卑鄙了！
——虽说嘴上总爱挑剔她的战术，可不知为何，只要琴乃邀战，宇智波小少爷都会光速同意。
鸣人：？
他最看不起佐助这种暗戳戳抢琴乃关注的家伙嗷。
话归正题，今天佐助格外高兴。
因为父亲终于回家吃晚餐，他可以分享自己的好消息。
他赢多输少，连续击败了漩涡琴乃。
琴乃当然是天才，但正是因为对手是她才充分证明，自己是忍者学校最优秀的！
他把这消息藏了整整半个月，就为了能在餐桌上同时告诉父亲和哥哥。
前段时间哥哥和父亲都越来越忙，而且气氛也很奇怪，今天难得凑在一起吃饭。
“漩涡么……”
可惜有更加优秀的长子在前，宇智波富岳对此依旧波澜不惊，并未夸赞小儿子，反倒对琴乃姓氏面露思忖。
“佐助很棒。”鼬永远不吝对佐助的夸赞。
“佐助进步了呀。”宇智波美琴先夸了小儿子，随后道，“话说，漩涡琴乃这个孩子，她的名字最近出现的是不是有点多？”
丈夫和长子不在，但她可是听佐助每天都要抱怨那个琴乃怎么怎么样。
“佐助在学校也有好朋友了啊。”美琴笑吟吟拖长嗓音，“也是天才呢。”
佐助嘟囔：“我才不和红头发笨蛋做朋友，是对手啦。”
“哦，佐助的好朋友是那个叫琴乃的孩子吗？”
佐助气闷：“妈妈！”
“那个叫琴乃的女孩确实优秀。”日渐寡言的长子此时忽然也开口。
“嗯？”这次连富岳也面露诧异。
自从长子进入暗部成为家族间谍后，性情就变得连他这个父亲都琢磨不透。
即便一家人吃饭，也是问什么答什么，唯有关于佐助的话题才能让他关心。
“她在集英堂书屋勤工俭学，很多前辈都见过她。”鼬说道，“她很聪慧勤奋，虽然是才过七岁生日的孩子，但过目不忘，学识丰富，总能流畅回答客人的问题。”
佐助抗议：“我也可以！”
“才过七岁生日吗。”美琴诧异，“比佐助小半岁。”
漩涡琴乃确实是最近集英堂书屋一个不大不小的话题。
因为她和书屋老板间化干戈为玉帛的佳话传扬开了。
在那个故事里，不畏强权，熟知四代火影故事的琴乃是火之意志的化身，勇敢且聪慧，与以大欺小的忍者店员英勇抗争。
至于店长，则是赏识勤奋优秀的后辈，给予她周末前来勤工俭学，并可以在下班后读书机会的优秀师长。
这一波火之意志的传承佳话，狠狠推动了书屋相关书籍销量。
当然，也有好事者去考验琴乃，结果发现这个红发小女孩居然真的相当聪慧，口齿伶俐，开朗活泼，透出远超同辈的灵气。
“就连卡卡西前辈也知道她。”宇智波鼬补充道，“说她还不错。”
富岳点头：“卡卡西能说不错，那看来是真的天才。”
……
其实即便没有卡卡西前辈的认可，没有那些传闻，宇智波鼬对琴乃的印象也很不错。
早在后山他便领教过对方的聪慧。
而上周他接佐助回家时，又再度瞧见了她的身影。
夕阳通红的操场上，扎着马尾的女孩一次次向横栏发起挑战。
横栏很高，但她即使失败从不气馁。
他能看见她的神色。
那股如她红发般活泼灿烂，勃勃的生命力，仿佛能将一切阻拦灼烧，是浸透阴雨天潮湿气息的宇智波永远也不会有的。
她的早熟聪慧像止水，可那股坚韧灿烂却又与止水完全不同。
她跳了很久。
宇智波鼬竟也驻足看了她许久。
那天直到最后琴乃也没有跳过去，可宇智波鼬并不准备笑话她、
“村子里的事情好像有很久没有传到族地里了。”美琴无意间笑着感慨，“这么有趣的故事我居然都没听说过。”
因为讲这个故事而让家庭变和睦的久违气氛，美琴很喜欢。
分享见闻的长子，嘴硬又忍不住在意好友的幼子，微笑倾听的父母。
这便是宇智波美琴所深爱的家。
“多和那个漩涡琴乃往来，喜欢的话带回家做客也可以。”富岳微微沉吟，“至于其他人……既然不是天才，就先疏远吧。”
听着父母的议论，鼬原的眉眼又渐渐沉郁下去。
是了——家族与村子，人与人，果然是无法互相理解的。
即使是亲生父母与子女。
*
集英堂。
这里木叶村最大最齐全的书屋，总是能带来五大国最新的出版书籍。
最近集英堂又上新了。
不过上新的是只会在周末出现的，一个扎着丸子头的红发小女孩。
小女孩总是挂着可爱的微笑，穿着白底红边的中华风小马褂，最关键的是过目不忘聪慧无比。
客人问的问题，都能给出令人满意的回答。
哪怕实在不会，在小女孩羞涩歉疚的表情面前，顾客往往摸了摸鼻子，也就放弃了。
有好事的人给漩涡琴乃取名小博士。
随着打工次数增加，小博士的口舌也是越发厉害。
“如果是是为了封印术普及的话，c区有漩涡芦名大人科普性质的《封印术详解》，如果想要更深入的话，建议……”
前来买书的下忍听得一愣一愣。
别管有多少理论知识，这语言表达能力，和稳重从容的气场简直爆杀自己。
到底谁才是忍校毕业的前辈？
忍界不缺四岁上战场杀人的天才——宇智波家的鼬便是这样，但很缺七岁便能流畅总结概括，对各种书籍梗概信手拈来的天才。
更别说这个天才还很好学。
琴乃来集英堂打工半个月，几乎店内书客都知道这个勤奋开朗的小博士来由了。
“和智，你这是发掘了个天才小店员啊。”有相熟的忍者接过书籍后，忍不住打趣老板，“小琴乃可比你这老板尽责多了。”
佐川和智对此通常微笑：“敝人也只是见她确实有天赋，一定要说的话，或许是四代目显灵，赋予我与后辈传承火之意志的使命吧。”
此时往往都是一片赞叹。
即使不知情的顾客，也会被旁人告知七岁女孩智斗忍者店员，博学店长赏识孤苦天才的佳话。
下午六点钟。
送走最后一位客人，佐川和智在收银台前递给琴乃一个信封。
“这是你今天的薪酬，闭店前你可以自由读书。”
“谢谢佐川先生。”琴乃回以灿烂的笑容。
望着眼前花苞头的可爱女孩，佐川忍不住心里感慨。
自己200两银子的日薪给的属实不亏。（约100rmb）
在此之前，集英堂一直雇佣下忍店员。因为来这里购书的忍者大人不少，雇佣忍者店员沟通会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