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被阿姐抢走人生后,我乐了 第49节
见云知谦回来,云扶一直挺直的身子终于松了口气,大哥回来了,她便也能休息下了。
这七岁的小身板,可真的禁不起太操劳啊。
“大哥,你来吧,我去里面歇一会儿。”
“好。”
云扶进到里面,也顾不上是这些孩子们的大通铺了,她脱了鞋袜便躺了上去,不一会便睡着了。
她这一觉睡了一个多时辰,直到听到云知礼的声音,云扶才悠悠转醒。
“五哥?”
“妹妹,大哥说你受累,在里面睡觉,让我来看看你。”
云扶伸了个懒腰:“没事的五哥,我不累。”
小孩子的身体就是这样,疲惫来得快,体力恢复的也快。
“走,我带你去吃饭。”
云知礼要给云扶穿上鞋袜,云扶哪敢,他怕有人秋后算账啊,她一缩脚:“五哥我来。”
云知礼按住她的脚,拿上鞋给妹妹穿上了鞋袜。
他拉起云扶的手,从后门走了出去。
云扶道:“不跟大哥说一声吗?”
“就是大哥吩咐我的,他给了我钱,让我带你出来买好吃的,顺便在街上逛逛。”
云扶:“哦。”
她感觉浑身懒洋洋的,就由着云知礼拉着她走。
不一会,两人就来到了千味楼。
“五哥,我们要去千味楼吃?”
“是啊,我带你去吃烧鹅。”
自那次娘买回来的烧鹅,见妹妹吃得很香,他便暗暗记在了心里,若是自己有了钱定要带妹妹去千味楼吃烧鹅。
“五哥,我不想在千味楼吃。”
那千味楼的菜品很贵,后来又知道是谢府开的,云扶才不会傻到给谢府送银子呢。
但这些恩怨五哥还是不知道为好。
她指着西边的方向:“来的路上看到那边有一家卖小馄饨的,五哥,我想吃小馄饨。”
云知礼温声道:“好,都听你的。”
对于妹妹的要求,他当然会答应,今日本来就是因为妹妹累了,他才跟大哥要了钱,拉妹妹出来放松放松。
二哥三哥四哥或许不知道,但瞒不住他云知礼,云记冰饮铺子全都是妹妹的主意才开起来的。
两人朝着西边走去。
刚从千味楼走出来的常清清,一眼就瞧见了在千味楼不远处说话的云扶和云知礼。
见二人嘀嘀咕咕不知在说些什么。
过了没一会儿,这二人便朝西走去。
“表哥,你先回去吧,我想去那边逛一逛。”
常清清指着云扶和云知礼离开的方向说道。
赵明舟有些不放心,祖母可说了,要他照顾好表妹,若是表妹在这石桥镇上出了什么事,他也不好交待。
“表妹,我同你一起去。”
常清清:“不用了表哥,你回去便可,让松竹跟着我吧。”
让表哥跟着,这不能做,那不能做的,就如同找了个人监视自己一样,太扫兴了。
赵明舟瞧了眼松竹道:“也好,松竹,你好好照顾表妹,她若是有事,我拿你试问。”
松竹是太守府小厮,从小跟在赵明舟身边,也会一些简单的拳脚功夫,有他在,赵明舟还是很放心的。
“是,请少爷放心,奴才定会护好表小姐。”
常清清在后面偷偷跟着云扶兄妹俩,见他们在前面有说有笑的,让她想起自己的大哥二哥。
曾经大哥二哥就是这么跟她有说有笑的,可惜他们都回不来了。
而黄耳也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跟在常清清后面。
这时,有一位二十岁左右男子路过云知礼兄妹俩时,一把扯下云知礼腰间挂着的荷包,就往前跑。
第68章 被贼人偷了钱袋子
云知礼见有人把妹妹绣给他的钱袋子给扯走了,大喊一声:“捉贼啊!捉贼啊!”
他想都没想,拔腿就向那贼人追去。
云扶这时也回过神来,只见那贼人跑得飞快,五哥显然是追不上的。
“五哥,五哥,不要追了。”
听到云扶的呼喊,云知礼跑了两步便停下了。
他心想,若他跑走了,妹妹找不到他会着急的,万一妹妹碰到坏人怎么办。
这时云扶也追上了云知礼,问道:“五哥,钱袋子里有多少银钱?”
云知礼摇摇头,而后掏出一块银稞子:“我将银钱藏在身上了。”
“这不就对了,那钱袋子就给他吧,咱不要了。”
云知礼有些犹豫:“可是,可是那是你绣给我的啊。”
云扶有些汗颜,那钱袋子是她随手绣的,五哥却当成了宝贝。
“我以后再给五哥绣个更好的。”
“不行,那是妹妹第一次绣的,不知扎了多少次手才能绣成,我可舍不得。”
云扶还想再劝云知礼,就见黄耳从远处飞奔着跑了过来,它如同得胜的将军一般,邀功似的仰头瞅着云扶,还兴奋地去扒云扶的腿。
云扶弯腰,黄耳亲昵的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怎么就你自己在这里?你家主人呢?”
黄耳朝着它来时的路上“汪~汪~”叫了两声,仿佛在告诉云扶,它家主人就在后面。
果然,没过多久,常清清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小厮,押着的人正是刚才偷云知礼钱袋子的小贼。
常清清将钱袋子递给云扶,而后说道:“云姑娘,你们检查下里面有少什么东西吗?”
云扶把钱袋子递给五哥。
云知礼接过后,见真是自己的钱袋子,随后便摸到两块硬硬的东西,打开一看,原本空荷包里面竟然多了十两银子。
他把银子拿出来还给了常清清:“这不是我们的。”
常清清一怔,果然被他们认出来了。
原本她跟在两兄妹后面,忽听有人喊“捉贼”,抬头一看,竟然有人抢了兄妹俩。
可那贼人跑得极快,转眼间就越过了她,往前跑去。
常清清大喊一声“黄耳”,而黄耳接到主人的命令,如离弦之箭一般往前冲去。
那贼人拐到了前面的巷子中,黄耳一个健步扑上去,如饿狼扑食般把贼人死死咬住。
等常清清赶到时,那贼人的腿已被咬伤了,疼得在满地打滚。
而黄耳口中叼着一个钱袋子,常清清接过钱袋子看了一眼。
咦?这么丑的荷包?这上面的针脚如毛毛虫般粗糙,绣工也是皱皱巴巴的,简直比她绣的还难看。
她平生最讨厌的就是拿着那细细的绣花针,捏着可笑的兰花指在那块布上面来回穿梭。
绣花针哪有刀剑耍起来畅快。
想到母亲曾把她关起来,逼迫她学了整整一个月的女红,那时她都快被逼疯了。
常清清捏着荷包,只觉得很是单薄,她打开一瞧,果真里面是空的。
常清清上前踢了那贼人一脚,喝问道:“快说,把里面的东西藏哪了?”
贼人见是个小女孩,原本还心存轻视,但这一脚踢来,痛得他感觉骨头都要断掉了。
他再也不敢小瞧这女孩。
他连忙高呼冤枉:“姑娘饶命,这本来就是个空荷包。”
“松竹,搜一搜他的身上,这里面的东西想必被他藏到身上了。”
“是。”
松竹领命后,押着那贼人将他全身翻了个遍,啥也没找到。
“没有?快说,你把荷包中的东西藏哪了?不然今日便废了你。”
常清清又是一脚踢来。
贼人此刻肠子都快悔青了,早知道就不抢人荷包了。
他这可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干这事,实在是没啥经验。
他见那兄妹俩年幼,穿着也还算体面,便打起了主意。
要不是家中老母等着用钱抓药,他打死也不会出来抢。
“姑娘,这钱袋子里真的什么都没有。”
常清清自然不信,吩咐松竹收拾他一顿,看他还嘴硬不。
最后贼人招架不住,如实交待,他在逃跑的过程中掉了,见后面有人追他,没敢停下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