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和硝子做朋友非常好,她不问为什么,也不把皮囊下的内耗扯开来给所有人看,完全不会闹脾气。但如果真的很喜欢她的人,会替她难过的。会哭的孩子有奶吃的另一半意思是--不哭不闹的受难。
  就算在原作里,dk们也分别有着自己要贯彻的事情:聚是一团火,散是两团火,一点不省心。
  只有硝子一直不在意、遵循守序、大部分时候理性、压抑情绪地工作。
  但人非草木,怎么会完全不动容呢。
  0里头她开会跑路,还有12.24那天她看到很多伤员,就只是说夏油你又给我惹麻烦。显然是很在意朋友的嘛。
  不过所有人都不会第一个考虑她。
  原作里如此,现在星夏也一样。
  小五比他自己以为的在意尘世的道德,娟子gg是其一,此时还能据理力争,但疲惫,也隐约勾连到初见;想到06年是其二,他不理解为什么星夏要这么做;第二天,发现一个村被烧了,一堆失控的活人哭天抢地,挚友三缄其口--
  一而再,再而三,受不了辣~
  明天入职新工作。这周我上了个榜所以周末把握宝贵单休耕耘了一下,可以四更~希望大家看得愉快。盘星教打算写几章公司内斗,但我脑子一般,可能没那么多曲折故事,就是统一思想,偷偷发育,然后惊艳所有人【没有惊艳其实】
  然后就可以跟着铸炉领导忙忙另一个世界的晋升大业了。漫宿事业其实才是星夏的主线()
  第80章 第80章处理盘星教这件小事[vip]
  2008年第四季度,又快到了冬天。你又一次见到了那个黑色头发的小女孩。
  “阿姨,你的头为什么不闪光了?”
  她父亲看上去局促不安:“叫姐姐。”
  “是啊,也许我应该再晚点。”
  她父亲立刻接话:“我看就不必了--”
  你治好了这个先天性肺发育不全的小朋友。孔时雨说他也很难接触到反转术式持有者。
  “这种近亲结婚的病症反转术式也管不了。”
  “谁跟你说近亲结婚了?”
  “因为我看她脑袋也不好使。”下意识的,你的意思是。
  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听众如此反馈。
  “她还是个孩子。”
  “你女儿的问题可别拉所有儿童下水。”上次那姑娘拽你的头发,烫着了自己的手,这次她不烫了。
  你的头有点疼。
  你弹了她一个脑瓜子。
  好消息,现在这小孩大哭的时候不会哮喘也不会咳嗽了。以前这孩子有点情绪就脸部涨红,弓着背,手或者扶着脖子或者揪紧胸前衣襟。
  现在她那注定早夭的疑难杂症终于被解决了,而她的倒霉父亲还是心疼的要命。
  你更怜惜自己的衣服,被火焰烧黑是宿命,但被小孩拽变形可不是。
  “好了好了,你没事了--”
  “太感动了,请问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盘星教?”
  真真是因缘际会,不仅指你和这个听说过几次的小众教派,更指孔时雨。
  你听见他说过不止一次擦肩而过的死神镰刀,他差点就要信基督了。
  “我离那个传说中的最强只有几步路,幸好伏黑甚尔不请女人以外的家伙吃饭。”
  搞得好像你不是女人一样。
  “所以你只有下地狱了才会信上帝?”
  这家伙点起一根烟:“黄泉路上,盖棺定论。”
  怎么硝子抽烟的时候就没有这种味道。
  你用手帮扇风,确保二手烟一点不浪费地到他的肺。
  总之,伏黑甚尔死的时候还没来得及从孔时雨那边拿到钱,也没人问他追回3000万--
  “可怜,听说他还有两个孩子要养,孩子妈人在其他大陆。”如果你随口拿孩子说事,这个中间人又该如何应对?
  “我有定期资助他们,暗中,我还给禅院扫墓。话说你根本对小孩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吧。”
  “我也没脏别人钱呢。”
  聊不下去了。
  孔时雨从盘星教赚到一笔从业生涯中最高峰的钱,感恩原田茂(法人)、感恩五条悟(不杀之恩)、感恩咒术界(囫囵不追究钱款)、感恩伏黑甚尔(他真的下地狱了)。
  这个时代有很多机遇,只等着有本钱的人用金子去撬动它,得益于这笔意外钱财,被大家不看好的往日韩裔刑警又迎来了第三春--偏偏他最争气,一次转型比一次跳得高。
  现在,他又卖了盘星教,两次。
  其一为早就说好的引荐你做干部--聘书上法人签字盖章比你这个乙方都早。
  其二……
  几天前。
  “仪式会需要新鲜的血和肉,你记得准备下。”
  临到头才把手术需要先行支付一笔巨额钱款的事情告知,如果你做了医生,以后少不了强身健体,因为有很多需要体魄来解决的医患纠纷。
  “什么血什么肉?”
  你偶尔会怀疑这个人没长脑子。
  不过其实大概是因为他不愿意从梦中醒来。
  你给了孔时雨一个怜悯的眼神:“你的女儿是什么?她的肺是猪肺牛肺还是羊肺?”
  作为一个干过刑警的人,他不是那种经不住事情的毛头小子。
  闷在客厅里烟雾缭绕一个下午,吹了几个廉价铝罐,他就走了。你在二楼看电视看书睡觉。
  等孔时雨回来的时候,他带了一个五花大绑,额头流血的人。
  “听着,我不管你要行使的手段是什么,不管你是谁--只要你救好我的女儿。”
  “这是以前盘星教的法人,现在他仍然运行转地下的团体,他是领导,主谋,随你怎么叫。”孔时雨还留着这个额头上流脓的人的性命,他把灰白的布更往那人嘴里摁了摁,确保不会出声。
  “所以……”你用脚尖踮了几下那个人头上的大包,发现竟然是真的,他就长这样。
  “如果他失踪,对你有好处。”
  你迅速与这个有点冒险但甘愿奉上诚意的人达成一致。
  这就是你的过期的暑假工结束之前,最后一个计件活。
  过程有点……不好说,唯一超出预想的事情是,当孔时雨掏出一个粉色的肺,你问他为什么要那样做。
  “啊,难道不是吗?”
  你称赞他,伟大的父爱。瞧瞧这个人,失心疯了,怪不得现代医学出来之前又有奇怪的面具又有失落的疗法。
  “……”
  对你来说没有很难熬,你对老东家赤杯仍然很虔诚,他们也都不记恨你--大概除了某位,仪式开始的时候因为一个插曲导致房间里卫生状况不是很美好,但结束的时候只有一点残留的气味。
  地板的缝隙都白白净净,墙上也整洁无比。
  她醒来的时候,大哭了一顿,中气十足。
  因为被你轻轻地弹了一下额头。
  “真好,再也不用打奶嗝了。”
  你感到欣慰。
  另一个暑假工人快速打发了你。他说你一点也不会和小孩相处。
  次日,你坐着载过不少人的朴素小轿车离开收容了你一段时间的地方,你的手里捧着聘书,资料。
  你即将去盘星教就任。
  “抱歉,你是说这就是盘星教?”
  你以为地下室里只会有太平间呢。
  蜘蛛结网的墙角,灯没打全的昏暗走廊,没什么节奏的淅淅沥沥鼓掌声。
  听说今天还是久违的月度例会。
  “知足吧,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钱,人,都不少。出资者坐在最后,他很有钱,信息在你资料里红色标签那本的第二页。”孔时雨大概率发现了你根本没瞧他费心打印出来的一大摞材料,手脚麻利地丢下烟,鞋底踩了踩,然后精准地揪出那一页资料。
  “喏,就是这个人。上了年纪就开始信虚无缥缈的东西了,但如果是你的话,应该比那些凡庸更轻易地让愿者掏空钱包吧。”
  “明显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更恰当。”盘星教祖上也是富过,如今却没落到被防剿局,不是,社会检察机关围捕到这种程度。
  你用眼角余光撇了一眼递过来的a4纸头面,右上角在暗光下照出一张老人的脸。
  你对孔时雨话里不当表述只一句就停歇,因为你看到了一个……
  哎呀,似乎你和盘星教的相性也还可以。
  “怎么了?”孔时雨本欲等你说完再步调一致地接上解释的,谁知道你突然失掉了一切兴趣的样子,他的愣怔构成了片刻安静,然后自己填补:“他是前两年才加入奉纳的,不过就金额来说已经超过了不少墙头草的出资人。而且最难能可贵的还是风雨中仍然不放弃这个团体的意念--”
  “上了年纪总得花钱买票,股票也好,赎罪券也罢。他会上天堂的。”你收回了那张纸,“以后有机会再看,今天先去听听他们这个夹缝中求生存的诈骗例会。”
  “……”你这忽冷忽热的脾气,比火苗还跳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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