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如果还是怀疑，那就说高浓度版和稀释版不一样。
好在不需要你继续胡扯，达米安若有所思地看了你一眼，显然已经开始思考你所说的这种可能性。
见他不在追问，你心底稍稍松了口气，就听斯蒂芬妮认真说到：“红，如果你要去对付小丑，行动前告诉我吧。如果发生意外，我随时可以提供帮助。”
“！”
噢，你就知道斯蒂芬老婆是最关心你的！
亲亲——
咳，等下次私聊的时候再亲亲吧。
看出他们对这件事的不赞同和担忧，你收敛了面上的笑意，严肃了几分：“不必担心我，我会做好准备再行动的。”
比如，先去论坛看看攻略再行动。
虽然你不认为小丑有这么危险，他的确是哥谭最疯狂的超反、在国内互联网上被判断为恐|怖分子，但是那又怎么样？
他还能比玩家更厉害吗？
想当初你深陷利爪巢穴，被那么多利爪包围，也没见谁能够真正的伤到你。
当然，看在亲亲老婆们都这么担心的份上，你发誓你会谨慎小心一点。
在得知你接下来的目标是小丑身上的酒神因子，大家这顿晚餐吃得都有些心不在焉。直到管家端来被你卡过bug的饭后甜点，餐桌上的气氛才变得轻快起来。
再次体会到布丁特效药的妙用，斯蒂芬妮快乐地笑弯了眼睛，“这样的特效药我可以吃一整天都不腻！”
吃下去等同于没有吃、全部化作药物治疗身上的伤，还有比这更美妙的事情吗？
如果以后的甜点、零食、垃圾食品都是特效药就更棒啦！
你正专心挖着自己的那份布丁，如果不是管家为你准备了多份包括布丁、曲奇饼干之类的甜点，你可舍不得连续吃掉两份能够满回血的食物。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注视着你的那位神秘存在需要能量，无论是做什么都能获得能量。”
提姆冷不丁地开口，说出的话让你有种强烈的熟悉感。
诶，这话你好像刚才就说过？
所有人都反应过来，即便是当时并不在蝙蝠洞里的芭芭拉都从频道中听到了全程，她骤然惊醒，只觉得不可思议：“那棵树——”
提姆联想到了什么，惊疑不定地看着你：“你说那是城市的馈赠。”
你：“！”
“——什么？”在场所有人中，只有布鲁斯还在状况外。
那个时候，他因为被困在迷宫里两天没有休息进食、毫无防备下喝了含有安眠药的牛奶倒在卧室里补觉，因此错过了你的“邪神赐予论”。
还没等你开口，提姆震惊地找到了最终答案：“祂就是哥谭，对吗？”
你欲言又止，最后点了点头。
“等一等！”
布鲁斯感到自己被排斥了，“有没有人愿意告诉我，我究竟错过了什么？”
第50章 攻略 对付小丑的注意事项
“真不敢相信, 竟然没有一个人告诉我这件事。”
布鲁斯无法相信，这么重要的消息，没有一个人想过要告诉他。
就连他最放心、最信任的提姆都没有！
见布鲁斯难过到连美丽的蓝眼睛都黯淡了些, 你忍不住心软，想要安慰他两句, 就听杰森夹枪带棒道：“某人找到猫头鹰法庭的相关线索也没有告诉我们,而是独自前往。”
呃……
你的视线飞快地在两人之间流转，就见布鲁斯难过的表情僵住了。
“当我提出主动帮忙时，某人拒绝我——‘这是我的案子’。”
随后加入审判行列的，是迪克。
提姆赞同点头：“我也被某人拒绝了, 只能自己去找红寻找更多线索。”
你：“。”
这就是他们的相处模式吗？
嘶, 有点意思。
眼见布鲁斯被男孩们围攻，你幸灾乐祸地想要继续看热闹。斯蒂芬妮凑了过来, 眼神充满了好奇：“真的是哥谭吗？注视着你的那位‘祂’是哥谭？”
“哥谭不是一座城市吗？”
芭芭拉同样为此感到震惊，让她重新站立行走的生命果实原来真是哥谭的馈赠, “……我从来没想过祂会是有意识的。”
“——而哥谭选择了红。”
敏锐地捕捉到“哥谭”一词, 布鲁斯立刻回到正题上。很难说他是在逃避男孩们的围攻, 还是注意力再度被“哥谭”吸引。
当然，可能两者都有。
男孩们默契地停止了围攻, 因为现在更重要的是你背后的那位存在, 以及布鲁斯刚刚说的那句话——
哥谭选择了你。
你：“？”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选中玩家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不然玩家买游戏做什么, 花钱享受当摄像头的乐趣吗？
不同于其他人像是混杂了不甘的好奇，杰森回想起那天晚上你突然从船上消失、只是因为轮船驶出了哥谭的海域范围。
——你不能离开哥谭。
或许这就是你付出的代价，成为“哥谭”的使者、行走于哥谭地界内，此生都无法离开。
毫无疑问, 这是诅咒。哪怕是热爱哥谭的布鲁斯都无法做到永远不离开哥谭。
察觉到杰森的复杂目光，你心底的问号几乎要浮现到脸上。为什么杰森老婆要这样看着你？
没等你询问，布鲁斯开了口。
“…但是，我无法相信哥谭拥有自我意识，它只是一座城市。”他依旧对这件事持怀疑态度。
你能够理解布鲁斯的怀疑，换作是你，你也不会相信城市有自我意识，安静地看着城市里发生的每一件事、每一个人。
但这是游戏，游戏系统全知全能，说它是神似乎也不过分。
所以，你露出了微笑：“没关系，祂不会介意的。”
布鲁斯：“……”
他张了张嘴，最后只能虚弱地道歉：“…抱歉，我不是有意冒犯。”
“？”
你慢了半拍才意识到布鲁斯以为他冒犯到了你的信仰，回了声“没关系”，反应过来后，又觉得有些好笑。
布鲁斯·韦恩是再正宗不过的哥谭人，现在却要为不小心冒犯到你信仰哥谭意识的行为而道歉。
听上去太怪了。
布鲁斯同样想到了这一点，面色复杂尴尬，他迟疑道：“…你真是祂的信徒？”
“不是。”
你干脆地否认了，“祂给我提供线索，我帮祂获取能量，互帮互助的行为谈不上信仰。”
谁家好人闲着没事要信仰游戏系统啊。
听起来不太健康，更像是和恶魔的合作方式。布鲁斯这么想着，眼神透出几分不赞同。只是有芭芭拉通过生命果实恢复健康的事实在前，他的措辞更委婉：“我建议你再谨慎一点，不要太相信…祂。”
等会儿他就联系扎坦娜，给芭芭拉做一次全面的检查，包括花园里那颗陷入休眠的树、你今天在韦恩岛上种植的那些树——
“祂把自己塑造成了哥谭。”
持怀疑态度的不仅仅是布鲁斯，提姆同样如此。哪怕他是第一个根据你透露的内容把两者联系起来的人，他还是对此充满怀疑。提姆好心提醒到：“警惕点也没关系。”
你越听越觉得好笑，npc居然要玩家别太信任游戏系统——
等等，游戏里不会真安排了这种环节吧？
想到这种可能性，你顿时笑不出来了。npc真的不是在提醒你吗？游戏系统里会不会暗藏着心怀不轨的“恶魔”？
……要不然等到下线后还是去论坛看看吧，说不定其他玩家也遇到过这种事。
关于“祂可能是冒充哥谭的恶魔”的讨论就此打住，享用完美味的布丁，你快乐地钻到厨房里开始打包甜点。
感谢善良神奇的管家先生，他不仅准备甜点，还帮你提前备好打包盒，方便你随时取用。
多好啊，如果能每天到韦恩庄园刷甜点就更好了。
你心里有些舍不得，还是高兴地向管家道谢，“您不会知道我有多需要这些食物！”
这哪里是食物，分明是一条条的命！
管家：“红小姐太客气了，您喜欢的话，随时欢迎您到庄园做客。”
“真的吗？”
你双眼放光，期待地看向这位和蔼的长辈，“您这样说的话，那我每天都要来！”
不为别的，只为了打包带走一份全恢复的食物。
…也可能是好几份。
管家哑然失笑，顺势表示会记得每天准备你的那一份。
你：“！”
什么都不必多说，等会儿就去韦恩岛上设立一个新的传送点。这里就是你的新家，你一日三餐都要回来定时打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