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他到底为什么崇拜自己？
泽利斯其实不希望别人崇拜自己啊，他更喜欢别人把他当神经病或是精神状态不太稳定的那种人。
只要他是个神经病，就不会有人对他的行为提出异议。难道小乔的最高目标也是成为神经病。
这倒是泽利斯误会了，小乔的确很崇拜泽利斯。
但除了泽利斯外，小乔同时还崇拜神奇女侠、夜翼，还有蝙蝠侠，以及一系列超级英雄。
小乔会因为他觉得对方很酷很崇拜一个人，他才10岁！你能要求一个十岁的孩子思考多少呢？！
泽利斯可以从各种各样的口袋里拿出果汁和奇奇怪怪的道具，对小乔来说就像是dc版的多啦a梦！有任何孩子可以抗拒多啦a梦吗？
泽利斯意识到，刚才绝对蝙蝠侠的话可能不是指的他，而是他注意到达米安和小乔的靠近才看向泽利斯的。
绝对蝙蝠侠一定对小孩非常友好和宽和，他们旁若无人的缩在垃圾桶下讨论。这个蝙蝠侠都没有抠他们的眼珠子。
“我要一个解释。”达米安看着蝙蝠贝恩，他绿色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显然也是被这个超大号的蝙蝠侠吓了一跳。
他眯着眼对泽利斯说。
这个人绝无可能是自己的父亲，但他的确是蝙蝠侠。
泽利斯兴致勃勃的看向小丑和蝙蝠贝恩……哦不，绝对蝙蝠侠。“晚点再说，我确信你绝对不会像错过眼前这个画面的。”
绝对蝙蝠侠用他毫无波动、自带混响的沙哑嗓音对小丑说。
“我最近一直都在健身。”打爆杀手鳄的n个沙袋。
“健身？！你健个……”注意到绝对蝙蝠侠危险的眯起眼，小丑及时吞下了脏话：“你是把贝恩的毒液也一起健进去了吗？你有六个冰箱那么大！！！”
小丑毫不夸张的比划了一下绝对蝙蝠侠的身形。
“你的小腿都有我一个人那么大！！！”小丑蹲下来比划了一下。
绝对蝙蝠侠无慈悲的说：“而我现在要阻止你。”
“阻止我？我什么都没做！我刚从一场远渡马达加斯加的流放中回到哥谭。”小丑尖锐的嗓音指出这一点。
他指向缩在垃圾桶已经在瓜分泽利斯从斗篷后面拿出来的麻醉粉爆米花的三个小孩。
小丑尤其用力的指向了泽利斯：“他才是你出现在这里的罪魁祸首，而这里没有一个受害者，除了我！”
泽利斯无辜的抬起头：“我只是一只小猫咪，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绝对蝙蝠侠已经不想再这里和小丑浪费时间了，他更在意的是泽利斯以及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于是他将胸口的蝙蝠标志斧子拔了下来。
“……holy shit！”小丑呆呆的看着那把斧子：“所以这他妈还是一把斧子？”
泽利斯也惊了，他惊魂未定的看向同样震惊的达米安和完全被吓住了的小乔。
“你爸爸胸口那个……也、也是这样的吗？”泽利斯干巴巴的问。
没人能理解泽利斯看到绝对蝙蝠侠把胸口的蝙蝠标志拔下来作为一把斧子时的震撼。
只有系统知道。
因为。
【泽利斯看见绝对蝙蝠侠将胸口的斧子拔下来，内心受到极为强烈的震撼，进行意志坚定，成功不扣除理智，失败扣除1d3的理智。】
【.ra意志，69/75，成功！】
“那也是你妈妈。”达米安无力的说。
显然他也被绝对蝙蝠侠从胸口拔下来一把斧子这件事给震慑住了，以至于他可能都不太清楚自己说了什么疯狂的话来。
“还有，我父亲胸口的蝙蝠标志的确可以拆卸下来。”达米安说：“大部分制服上的蝙蝠标志都能拆下来。”
注意到泽利斯和小乔变得惊恐的眼神。
达米安连忙补充道：“只是作为临时用的蝙蝠镖，只有在特殊情况下，比如腰带无法使用时的情况下蝙蝠侠才会使用它。”
泽利斯松了口气，从胸口拔下来一个蝙蝠镖听起来比拔下来一把斧头正常多了。
最终绝对蝙蝠侠没有用那把斧子把小丑像是剁肉馅那样砍成肉泥，虽然泽利斯的确很好奇，如果把小丑砍成肉泥他是否还能展现自己自我修复的超能力。
不过小丑也算不上轻松，绝对蝙蝠侠显然比他们这个世界的蝙蝠侠更残忍。
看着那坨血肉模糊的小丑，泽利斯心中无比畅快。他永远都无法原谅小丑，虽然他没有表现出对小丑非常憎恨的模样，但他的确痛恨和厌恶小丑。
泽利斯只是不习惯将自己的厌恶表现出来，尤其小丑是他的长期目标的情况。泽利斯不喜欢对小丑表现成那样，他就喜欢以漫不经心的随意态度像处理垃圾一样处理小丑。
泽利斯召唤出他的面包人小团体，一辆灰扑扑的、脏兮兮，看起来与哥谭市最常见的运输车毫无区别的。然后车上迅速下来了一车各种各样动物模样的面包人。
这些由利爪伪装成的面包人们，拿出扫把和铲子将地上的小丑飞快的铲进了垃圾桶了。
这显然让绝对蝙蝠侠感到了不悦，不是因为他们的行为，而是因为他们的打扮。泽利斯肯定，在绝对蝙蝠侠的世界里，身着玩偶服或者有着动物特征的人一定非常不友好。
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紧握着手中的斧子。察觉到危险的利爪们也警惕起来，他们紧握着手中的武器，扫把、铲子之类的，透过玩偶服小小的眼孔警惕的看着绝对蝙蝠侠。
泽利斯刚写下了将小丑寄走的快递单。达米安和小乔在吵闹着争执将小丑送到什么地方，但是泽利斯才是他们当中年龄更大，并且拥有决策能力的那一个。
于是泽利斯把小丑寄到伊比利亚。
鬼知道这个地方存不存在，但是管他呢，只要能折磨到小丑就行了。
泽利斯警惕的看了眼疑似要和他的小团体开战的绝对蝙蝠侠。
“冷静点，蝙蝠侠。”泽利斯说：“这些都是我的手下【全哥谭市最尊重蝙蝠侠的小团体】。”
绝对蝙蝠侠愣住了，泽利斯趁着这个机会将他的小弟们都唤走了。
泽利斯的确拥有可以直接将他小团体的成员召集过来的能力，就像刚才那样。至于为什么开着面包车，这是小团体系统的技能，由于泽利斯没有花费一分金币给小团体升级。
所以载具只有默认最便宜的烂面包车。
他宁可再花300给达米安买一根魔杖，也绝对不舍得花50金币升级一次小团体系统。
面包车怎么了，面包车也是车啊。还不用他花钱，这不挺好的。早晚有一天，泽利斯要偷蝙蝠车来给他的小弟们当坐骑，但还不是现在。
以现在蝙蝠侠对泽利斯的好感度来看，他大概会扇泽利斯两个大耳瓜子，上次蝙蝠侠扇他一定是有所留手。毕竟他二舅一个脑瓜崩差点给他送走。
蝙蝠侠两个逼斗下来，估计能把泽利斯原地送走看一分钟的广告。
“解释。”绝对蝙蝠侠冷冷地说，他看着磨磨蹭蹭的三个小东西来到他面前。
准确来说，泽利斯不算小东西。他已经有一米八了，但面对如同六台冰箱的绝对蝙蝠侠，他和小东西没有任何区别。
蝙蝠侠的目光在飘在泽利斯身边的小乔身上停留片刻，小乔警惕的、紧张的盯着巨物蝙蝠侠。
“卡尔·艾尔？”绝对蝙蝠侠眯着眼问。
“那是我的父亲。”小乔紧绷绷地说，他紧握着拳头看起来随时都有攻击绝对蝙蝠侠的意图，他感受到了来自那反乌托邦世界的绝对蝙蝠侠的压迫感。
这让小乔很难信任绝对蝙蝠侠。
绝对蝙蝠侠却意外的放松了一些，他的目光落在那同样警惕的达米安身上。
即使他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父子，但他们之间属于韦恩的血脉仍然让绝对蝙蝠侠对达米安产生出了一些好奇。
一个来自犯罪巷、来自贫民窟的布鲁斯·韦恩朝着他的儿子、并不属于他的儿子缓缓地伸出手。
他会有一个儿子？布鲁斯·韦恩从未想过这一点。
“离我的儿子远点！！！”一声轰鸣般的咆哮传来，然后一个娇小的身影扑向了绝对蝙蝠侠，绝对蝙蝠侠立刻躲开，但当他看到那同样黑色的造型后，他仍然迟疑了一秒。
然后蝙蝠侠扑到了绝对蝙蝠侠，令两位蝙蝠侠滚在地上，滚走了好一段距离。
蝙蝠侠虽然比绝对蝙蝠侠小了那么1.5号，但是他的力量不容小觑，并且比绝对蝙蝠侠更有战斗的经验。
两位蝙蝠侠怒吼着，撕扯着彼此。
丝毫没有把对方看做另一个自己，尽管他们仅仅是一个照面就能明白，对方是蝙蝠侠。
“天啊，我就知道！”刚载着红罗宾赶到的夜翼痛苦的捂着脸，他明明已经无数次告诉蝙蝠侠保持冷静和呼吸，因为这大概又是泽利斯的小把戏。
布鲁斯答应的好好的，事实上一看到绝对蝙蝠侠，布鲁斯就完全失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