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他绝对不会让组织的手伸到她的身边。
第49章 痛苦无解的难题
“这场精彩的演出就由我来结束吧。”怪盗基德展示了一下他刚刚拿到的宝石,周围烟雾四起,把他的身影再次隐藏。
“别跑!基德!”
中森银三和江户川柯南几乎是在一
瞬间向怪盗基德跑去。中森银三用对讲机向各个小组下达命令,咬牙切齿的看着刚刚基德所站的位置。
“再见了中森警官还有小侦探,我先走一步喽~”怪盗基德隐藏在人群里,朝着楼梯的方向跑去。
顺利的来到楼梯的位置,怪盗基德正准备做最后的告别,旁边却突然有一个穿着裙子的看不清脸的人被其他人撞倒,摔进了他的怀里。
“你没事吧……你……?!”怪盗基德条件反射的接住那个人,本以为是个柔弱的女孩,却不想那个人扭过头露出一张男人的脸。
金色小春捂住脸扭捏:“人家被你抱住了呢~真是帅气啊基德桑~”
怪盗基德:“!”
他一把把怀里的金色小春扔出去,整个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来不及多想,拔腿就往楼上跑。
金色小春柔弱的趴在地上,控诉转身上楼的怪盗基德:“太粗暴了基德桑,这样可是不好的哦~”
“基德?!在哪里?!”江户川柯南非常敏锐的听到了怪盗基德的名字,等到他转头只看到了楼梯拐角衣服的一脚。
他拿出自己的滑板,打开最大功率追上去。紧盯着怪盗基德背影。
正当他全神贯注的追捕怪盗基德时,江户川柯南突然感觉到身边扬起了一阵风,他愣了一下仔细看,发现是个浅棕色头发的男生,再一看,居然用比自己滑板速度还快的在奔跑。
江户川柯南豆豆眼:欸?
“让他见识一下浪速之星的实力吧!”
“加油啊谦也!”
“ecstasy~!”
“想追上我还早着呢!”怪盗基德回头没看到忍足谦也的身影,正得意的转头大笑,忍足谦也却出现在他正前方。
“可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我的速度。”忍足谦也胜券在握的看着怪盗基德。
他要做第一个抓到怪盗基德的人,然后去和侑士好好炫耀一下。
怪盗基德丝毫没有犹豫的向另一个方向跑去,面前却又出现了一个忍足谦也,怪盗基德瞳孔地震,猛的扭头发现原地还有一个忍足谦也。
两、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江户川柯南也不由得停下脚步,使劲闭了一下眼摇了摇头,又睁开眼。
不是幻觉?!
“同样的把戏再演可就不好玩了。”怪盗基德勾起嘴角,猛的撞向旁边的落地窗。
忍足谦也一惊,追到窗户旁低头往下看,发现怪盗基德已经打开了滑翔翼,在空中向他招手。
“原本想去天台上再告别的,但是不得不打碎玻璃先走了,替我向铃木先生道歉,弄坏了窗户真是不好意思了~”
怪盗基德华丽的留下一句话,转身离开这里。
飞远之后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今天可太狼狈了,那些到底是什么人啊?!
“可恶,又让他跑了!”江户川柯南看着怪盗基德消失的身影,低声说道。
他转身看了一眼忍足谦也,现在只有一个忍足谦也了,他本来以为还是那个扮成怪盗基德的人又扮成了忍足谦也,可是那个人明明现在才从楼下上来,刚刚难道是他眼花了吗?
“真是的,居然让他跑了啊谦也。”
忍足谦也听着御子柴実花拿着的手机里传来的忍足侑士的叹息声,忍不住炸毛:“笨蛋侑士!他从窗户直接跳下去了我有什么办法!这么高根本没办法追啊!”
“就差一点点!如果没有窗户就好了!”
江户川柯南沉默。
这些家伙是怎么回事啊?
*
上次在收藏展御子柴実花只是随口一说想让安室透来指导网球部,没想到隔了几天以后毛利兰居然主动联系她说,安室透同意了。
此时御子柴実花正坐在安室透的车上,看着他摸摸索索的认真检查车上的每个角落。
御子柴実花抱胸看着他,等到安室透确认车上没什么问题以后,放下心看向御子柴実花。
于是御子柴実花开始叹气,一声比一声大。
“不要来找我,听话~”御子柴実花阴阳怪气。
安室透面不改色,多年的卧底生活已经让他练就了一个刀枪不入的大心脏。
他需要做样子给贝尔摩德看,也要把御子柴実花从中间摘出去,衡量了许久他选择了这个办法。
现在的他在贝尔摩德和一些人心里的大概已经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惜利用国中生的形象了。
而御子柴実花只会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一个在他的计划里的完美受害者。
“那天你做得很好,你的那个朋友的能力太引人注目了,我身边已经有人注意到他了。”
御子柴実花不解:“可是那个怪盗基德不也是一样可以扮成别人吗?为什么只有仁王……”
“你没有发现吗?”安室透认真的看着她,“怪盗基德再厉害也没办法轻松的变成体型不同的人,比他矮小的怎么办?比他胖的又怎么办?但是你的朋友丝毫没有这方面的烦恼,似乎他想扮演谁都可以。”
“可是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安室透有些匪夷所思,为什么她会认为这是一件正常的事?这明明是在他们看来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因为大家都有自己的得意技能啊,你要是看到其他的说不定会更惊讶吧。”
御子柴実花想了想幸村精市的「灭五感」、手冢国光的「手冢领域」等等,后知后觉发现好像确实有些离谱。
脱离了网球场以后,这些技能听起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他们真的是在打网球吗?
安室透不禁思考。
“……我们不说这个了,”安室透微微侧头看着御子柴実花,“你还好吗?也有在打网球吗?其实听到你说你没有加入到网球部,我多少还有些惊讶呢。”
“……惊讶什么。”御子柴実花原本因为他主动来找自己产生的兴奋突然像是被一盆水浇灭了。
“我看到了,关于你的报道,网球界横空出世的「天才少女」。我和……都看到了。”
安室透面色变得柔和,他现在还记得那一天。
当时还在为了成为组织代号成员的他,日夜不休的完成各种任务,当时他并不知道诸伏景光被派到组织当卧底。那时候的他似乎整个人都被黑暗侵袭了,在警校一番热血的他与那时候的他好像已经完全割裂开,他马上要分不清楚究竟哪个是真正的他了。
而就在那天,他结束了一个任务,一个足以让他拿到代号、但却也让他感到无比痛苦的任务。他漫无目的的走在路上,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归宿到底在哪,下一步该如何走,就连一个可以长期栖身的地方都没有。
在他迷茫的不知所措的时候,前面出现了一家网球用品专卖店,他鬼使神差的走进去。在店里面最显眼的地方,就摆着那本杂志。
封面上就是他许久未见的御子柴実花,那张照片上的她阳光、自信,好像没有什么能打败她,看到那张照片的一瞬间,笼罩在他身上的阴霾似乎都被驱散了。
过去美好的回忆战胜了那时让他痛苦的记忆。
后来他把那本杂志买了回去,珍藏许久,后来拿到代号和诸伏景光一起搭档后,他同样拿给诸伏景光看。
只可惜后来他还想继续找一下有关于御子柴実花的报道,却被告知她已经许久没有参加过比赛了。
御子柴実花很难说现在自己是什么心情。
因为她当时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虽然是时隔多年得到的答案,她应该开心的,但她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为什么他能够这么轻而易举的说出这句话,他知不知道在他把她当成救赎的时候,她在因为他们感到痛苦。
为什么他总是这样,一边叮嘱自己不要靠近他,一边却又矛盾的靠近自己,让她在小心翼翼珍惜这段经历时又惶恐不安的害怕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御子柴実花的理性与感性在不断撕扯,理性上她知道自己这么想是自私的,作为家人要支持他们的决定,在他
们为了公众做出任何选择都应该理解,把一切悲伤都咬碎了往下咽。
但是感性上她做不到,甚至在前几年情绪最激动的时候她甚至偷偷埋怨过他们。好像对他们的爱都转化成了另一种情感。
这样平静的提起另一个人,应该一开始就知道那个人没有死去吧。
那她那段时间的崩溃算什么?那她那几年的痛苦又算什么?
所以他为什么还要无知无觉的提起呢?
如果他不提起来她依然能沉浸在与他们重逢的喜悦之中,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