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宝贝……放松…… ”
她温热滑腻的窄小核心裹绞得他几乎失控;他粗重地喘着气,捞起她的膝弯,教她把长腿缠在他的腰上,但是她实在没有力气了,一直往下滑;他只好握着她的脚踝,折起她的左腿抵在身前,然后一下狠过一下地捣弄着她泥泞不堪的甬道。
这个姿势太羞人了,他又一味索要,她差点晕过去,但最终还是抬起腿来勉强夹着他的腰;她的内裤勾在小腿肚上,随着他的动作往下移,滑过纤细的脚踝,绷直的脚尖,蜷着的 脚趾,掉在地上,又被他一脚踩住。他一只手掌着她的背,一只手捞着她的膝弯,不管不顾地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闭目享受着那种直达四肢百骸的酥爽极乐;密闭的空间里,水龙头都关得紧紧,还是有另外一种汩汩的水声响起来。
她总是这样又仙又欲,叫他欲罢不能。他把她箍在怀里,蛊惑着她,叫她低头看一看两人契合处;她乖乖地低下头去,正好看到他硕大而坚挺的分身是怎么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的。仿佛是为了让她看得更清楚一点,他很用力地一次又一次地插进去又拔出来,绷紧的腹肌,红肿的私处,沾满爱液的耻毛,偾张的青筋,这种画面比刚才看他口更强烈,她只是看了一眼就呻吟着闭上了眼睛,但是那种吞吞吐吐的冲击仿佛印在了视网膜上,她失控地说了些要坏掉了之类的话,换来的是他更加下流的赞美和更加凶狠的耸动,她又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晕死过去,可能也哭哭啼啼地把这种担心告诉了他,他一边律动一边低喘着说不会的,宝贝,不会的,抓紧我。
她相信了他的话,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臂,一只手反撑在台子上,呜呜咽咽地承受着;他是不怎么爱出汗的人,可能是浴室里有一大缸热水的原因,他额头也沁出汗来,滴在她的胸脯上,他低下头去用力地吮吸;她很快又到了,里里外外都抽搐跳动起来,绞得他欲仙欲死。他咬着牙,放慢了速度等着她这一波过去,但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她浑身都是汗,神智倒是清明了许多;推着他:“你老是说话不算话……出去……”
他抽身到只剩一个头在她体内;“真的?要我出去?”
她要他去哪里?除了她这儿,他没有地方想去。见她咬着嘴唇不作声,他又恶狠狠地冲进来,好像要惩罚她的口不对心一样。她呜咽着抓住他的手臂,他又开始慢慢地抽送。
“啊……不要了……水……水都冷了 …… ”
“哪有……明明很热……很舒服 …… ”
“你……啊……不要……说了……”太过分了,总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讨厌……”
他换了个角度,一下一下,深深地狠狠地碾磨着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你为什么总是口不对心 …… ”
快感不断累积,她没有办法思考,只能抓着他的手臂,断断续续地说:“别……别……乱来……”
“我没有……”
两个人都喝了点酒,正好让他教教她什么才叫乱来。她也很诧异,就这么一块方寸之地, 他还能把她翻来覆去地摆出各种姿势。她是个关节很僵硬的人,但每次做这种事的时候,都能柔若无骨把双腿打开到自己都不相信的角度,配合着他大敞私处,像野兽一样地不知羞耻地交合。她叫得声音都哑了,什么廉耻也顾不得了,他也疯了,手臂从她的腋下绕过来紧紧地抓着她的胸脯,加大了腰臀耸动的幅度,喘着气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她晕晕乎乎地没听清楚,他又重复了一遍,好像是在问她可不可以射了。他都这么有礼貌了她当然说好,快点。他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边说真的吗?真的可以?
她紧紧地抱住了他,嗯,快来。他绷紧了腰臀又狠狠地抽插了几十次,在她再一次全身反弓,尖叫起来的时候,他猛地退了出来,一把捋下安全套,套弄了几下之后全数射在了她的小腹上。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浊白色的液体已经沿着她一抽一抽的小腹流了下去。
他贴上来,啧啧地吸着她的舌头。每次完事了他总是要来爱抚一下,说些情话的:“累不累……我抱你去洗澡”
放了满满一缸水根本没用,都凉了。他把她抱到淋浴间里,打开淋浴头,体贴而温柔地清理她的身体还有私处;她本来有点懵,不知道他最后为什么会那样,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他这个人对她素来是礼貌地下流着——即做什么下流的事情之前都会礼貌地征询她的意见——后来想想应该是她自己没听清楚罢,便也伸手去帮他清理。
淋浴间内,水雾蒸腾, 一对朦朦胧胧的人影;不知怎么回事人影又纠缠在了一起,影影绰绰地,看不分明;突然,一只小手印在了淋浴间的玻璃上,撑得很用力,连掌心边缘都发白了;不一会儿,另一只大手过来覆在小手上面,与它十指紧扣。
又过了一会儿,淋浴间的门被推开了一点,哗哗的水声里夹杂着娇媚的呻吟;一条湿淋淋的,小臂外侧有几道抓痕的手臂伸出来在洗漱台上摸安全套。
这次她学聪明了,知道他的敏感点在那里就摸哪里,知道他爱听什么就叫什么,即使如此也洗了一个多小时。洗澡本来是个放松的事情,她却洗得筋疲力尽。
今后一定一定一定不能和他一起洗澡了。
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她的内衣裤放进了壁挂式内衣洗衣机里,不过洗完澡后她的内衣裤已经洗好烘干了。他从头到尾都这么体贴,还帮她吹干了头发,她内心是很满意的,但身体实在是酸痛得不行也累得不行,他送她回去的路上一直不停地和她说话,可能是畅想了一下将来的生活,她完全听不进去,只是“嗯嗯,好好”地搪塞着。十二点差七分,他把她送到了家门口。她敷衍地说了句“拜拜,嗯嗯,我也爱你,明天见”,开门进去,把门一关, 回到自己的房间连衣服也来不及脱,倒头就睡。
睡着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确实应该搬出来一个人住了。
晚上七点至九点之间斯蒂尔的客人并不是很多,要等九点晚课结束后再迎来一个客流的小高峰,直到十点打烊。正在店里到处抹抹擦擦的店员见丛静来了,很开心地与她打招呼:“丛老师来啦,喝点什么?”
店长笑道:“丛老师这个时间来,往往是送宵夜。有时候觉得自己像小鸟等着鸟妈妈投喂一样。”
丛静笑着将便当袋递过去:“我们家老太太做的花雕蟹,还有几样小菜,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尝尝看。”
“哇,梭子蟹啊!”店员笑嘻嘻道,“有酒精也没关系,我们都是无产阶级,下班搭公交回去。”
店长笑道:“可惜老板没有口福,他今天开了车。”
“谁说我没有口福。”窦雄从门外进来,笑道,“我住得近,可以走回去。”
丛静没想到他在,不禁脱口而出:“你在啊?”
“我不在这儿我在哪儿?”窦雄笑道,“刚喂完猫,我去洗个手。”
店长一边拿出一次性手套来分发,一边对丛静笑道:“老板今天一天都在店里。连寄包裹都是叫快递员上门来取件。
店员笑道:“老板这么勤快,我们想偷懒都不行。”
丛静有些惊讶。他没有去吃饭吗?
窦雄洗完手出来,她告辞道:“你们吃吧,我先走了。”
窦雄道:“我送你。”
“不用送了。”
“两步路而已。”
第122章 虎鲸的彩虹 18
他们同行的从来不是只有两步路。晚餐吃得太丰盛,丛静想散散步,所以把车停在了南门内的网球场旁。现在两人便慢慢地往那边走,边走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聊天内容都是些家常话题。天气开始转凉了,往年九月初会有秋老虎,得到中旬下几场雨才能真的进入秋天;今天生意怎么样,忙不忙,和往常差不多。桂花快开了,准备设计一些时令饮品;后巷新来了一只猫,现在还怕人得很,等混熟了就带它去绝育……
因为唐老师向丛静细细地打听了窦雄的生日,籍贯,身高,体重,学习与工作经历,又问了他爱吃什么,有无忌口,设计了菜单打算亲自下厨来招待他,不可谓不用心。结果他却没去,丛静心里面有些疑惑,反而是窦雄主动道:“邻里之间帮了一个小忙,唐老师太客气了还请吃饭。完全没必要。”
他的性格就是这样,无足轻重的小事,一句话便结束。举足轻重的事情,不免多聊几句:“今天晚上老太太一定很高兴吧。从安第一次带女朋友回家。”
聊到这个,丛静不由得弯起眼角:“高兴得很呢。握着美娜的手,又摸又捏,什么都说,什么都问,我真怕她吓着人家小姑娘。”
窦雄笑道:“老人家都这样。所有人在他们眼中都是照顾不好自己的孩子。你记不记得上个月从安请吃饭,穿了条露脚踝的裤子。老太太唠叨了半天,还上手去摸,问他冷不冷。”
丛静失笑。她记得儿子笑着说:“真是‘养孙一百岁,长忧九十九’。阿婆,我是你从小热汤热饭养大的。不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