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狗男人捏住她的下巴,似乎还亲不够,继续低头索吻,在她的口中肆无忌惮,只能无力的攀附对方的肩膀,感受着对方滚烫的体温,浑身的毛孔都愉悦得打开。
  无论是碰到手,碰到脸,还是她的细腰,她都忍不住脸红。
  狗男人突然问:“你最近不是在研究星象?”
  虞苋没想到他突然问这个,鸦黑的睫毛微颤:“怎么了?”
  项羽的手往下:“知道咸池星代表什么吗?”
  她浑身一颤。
  狗男人将她抱回了床上,高大的身躯倾身而下,外面的闪电划破天穹之时,可以看见他冷静面容下的疯狂。
  他俯身下去,再次含住了女郎的唇瓣。
  虞苋感觉项羽对着她的唇瓣又舔又吸,极力的索取,明明才离开了一两个月,似乎离开了很久一样,真是要被吃得透透的了。
  不知道是不是太热了,她感觉好像外面有一团火在舔砥自己的肌肤,周围开始缺氧,挤压着她的生存空间。
  哎呀。
  项羽回来之时就已经想这样做了,偏偏她要带自己去地宫查看下面有什么东西,好在如今她没有了其他借口,他可不是委屈了自己的主,自然要索取够本。
  见她的手软乎乎环着自己,浑身柔软顺从,不由伸手给女郎整理了额头上的细汗。
  外面的雨一直都没有停,天色慢慢黑了下来,一点光线都不剩。
  女郎低吟的声音就像是毒药,让人不由沉醉在温柔乡之中。
  寝殿外。
  侍卫拦住了韩信:“大王吩咐了,今日谁都不见。”
  韩信道:“我求见的是王后。”
  侍卫冷冷道:“王后今日亦谁也不见。”
  大雨倾盆而下,滴滴答答的打在地上,韩信似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声音很小,微弱到似乎是他的幻觉。
  他感觉到浑身寒冷,突然发现自己跟狗一样为她驱使,依旧只能远远的看着,从来不能入了她的眼。
  而另一个男人,却能真切的拥有。
  韩信转身走进了雨中,雨淋在他的身上,浑身湿透,雨水又从他的衣裳滴在了地上。
  天上乌云密布,他抬头感觉到雨水带走身上的体温,突然想:为什么自己不能拥有她呢?
  这一晚格外的漫长,项羽就像是食髓知味,一边一边的将虞苋给拆吞入腹。
  女郎最后声音都哑了,身上全是被他吸出的红痕,不仅是脖子、肩膀,大腿内侧都全是痕迹,而身体过于兴奋,导致的后果是虞苋双腿酸痛,清理身体之后沉沉的睡了一天。
  而对于韩信来说,这一晚上过得并不好。
  他回去之后便寻了酒喝,喝了两坛子酒,喝得人醉得都恍惚了。
  雨下得很大,外面电闪雷鸣。
  就在这时,一个女郎打开了房门,走了进来。
  她有一张美丽的面容,妙曼的身材,身上只穿着轻薄的纱衣,头发和衣摆被风吹起,周身萦绕着一层薄雾。
  女郎朝着他走了过来,在他的身边坐下,纤细的手指点在了他的嘴唇:“见到我是不是很意外?”
  韩信没有说话,似害怕自己一开口,她就不见了。
  对方盈盈一笑,主动环住他的腰,他伸手回握,感觉就像是抱着一团柳絮。
  “我早就知道,你看我的第一眼,你就喜欢上我了,对不对?”
  没错。
  在她说自己非池中鱼之时,心便已经开始狠狠地跳动了。
  女郎环着他的脖子,脸轻柔的与他的脸触碰,低头含住了他的嘴唇,嘴唇就像风一样轻柔带着凉意。
  韩信闭上了眼睛,甚觉自己的心思如此肮脏。
  然而这一场梦还在继续。
  对方见他不肯承认自己龌龊的心思,笑着询问:“韩信,你怎么不敢睁开眼睛,不是早就想要这样做了吗?”
  是的。
  他早就想亲吻她,那微张的唇瓣一定很甜美,也早就想将她压在身下,与她一起缠绵,在床榻上,草地上、水中,或者让她骑在自己的身上,无论是谩骂他、哭泣,亦或者是在他身上撕咬。
  无论她做什么都行。
  韩信一遍唾弃于自己的龌龊,却又沉浸在这一场美梦中不愿醒来,那两个字在口中转了两圈,最后却还是没有唤出来。
  韩信想。
  得到她,即便只是她脚下的一条狗,他也甘愿。
  可是偏偏不可能,除非他能打败项羽。
  打败项羽……
  多难啊。
  韩信睁开了眼,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周围空荡荡的,一切不过是他的痴心妄想罢了。
  外面还在打雷,韩信起身,砸了身边的酒坛,从怀中掏出了萧何给他写来的信。
  翌日。
  虞苋醒来之后,得知昨日韩信冒着大雨前来觐见,被外面的侍卫挡了回去。
  她先是尴尬,恼了一眼正在批改奏折的狗男人,白日宣淫,哼哼,万一被人听到了怎么办?
  不过随即反应过来,侍卫把守的位置离寝殿有段距离,即便是当时她放声大叫,对方都不一定能听得到,更何况她只是在低吟。
  女郎彻底放心了。
  不然多丢脸啊。
  见韩信今日没有再来求见,想必对方要禀告的事情并是很重要。
  她就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昨日的一场大雨,天地都被洗刷干净了,由于地宫里没有虞苋想象中的宝物,于是便让黎晟前去查探地宫中有亮光的位置是在阿房宫的那个位置。
  经过黎晟的查探,发现是在望月阁后面的水池有蹊跷,那水池的水很清,可是从上往下看却是黑不见底,似乎池子的水很深很深。
  看守望月阁的宫人说,当初住在这里的人是徐福,池子还有闹鬼的传闻,因此一般没有人在池边乱逛。
  黎晟用木棍往水池里戳了戳,所谓的水池,水面高度不到一尺。
  虞苋得知后恍然大悟,难怪这么久都没有人从上面发现其中的古怪。
  她实在好奇为何藏室有会地球仪和水银镜,于是便让黎晟派人将里面的卷轴搬出来,找人将上面有字的部分用隶书抄录下来。
  没办法。
  谁让自己只认识隶书呢?
  项羽见她又研究这种古怪的东西,面上不动声色,
  一到晚上,就开始在床上狠狠收拾她。
  虞苋从最开始的主动,到顺从,最后开始都有些害怕了都,她都没求饶,把那狗男人给气得半死。
  而在穿越了那么久之后,她之前的直觉没错,在徐福留在的卷轴中,的确提到了穿越之事。
  与壁画上徐福跟嬴政说的不一样,卷轴上说过去的是历史,没有发生的是未来,历史和未来就像是波浪一样,是有波动的,甚至有时候会发生交汇、分叉。
  时间的波动发生的交汇、分叉,使得历史可以发生改变,未来也会发生改变。
  关于穿越的假说。
  徐福认为将过去和未来都看做一条无限延伸的线,这条线或许并不是一条直线,它可以弯曲,折叠,或者成“又”字形状有瞬间的交叉。
  在这样的波动之下,两个时间线交叠,就会出现空间波动,于是未来的人可能穿越来到现在,现在的人也能穿越去到未来或者过去。
  在卷轴上,还详细记载了近百年可能出现时间交叠的时间和地点,需要注意的地方。
  “七月十七,丹阳?”
  项羽的声音。
  虞苋瞬间背皮发麻,僵硬的转身看着对方,声音很低很低,谴责道:“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的?”
  他没有看她,拿起她手边的竹简,冷声道:“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第70章 第70章“烧了烧了。”
  解释?
  那她解释不了。
  虞苋起身搂住男人的劲腰,脑袋蹭了蹭对方的胸膛,手指钻入他的衣襟,放在了项羽的腹肌上,忍不住戳了戳,然后仰头看他:“我就是对这些东西好奇,随便看看的,大王难道会相信徐福的话是真的?”
  她说完不等项羽开口,又继续道:“倘若他真有本事,他岂会找借口要去海外寻仙岛,带着童男童女和财宝跑路?”
  项羽看着女郎漂亮的脸颊,手握住了她的腰肢,感觉到虞苋放松的靠在自己的怀里。
  他丝毫不会怀疑,若是他想要亲吻她,她一定会顺从,然后热情的回应,与他唇齿缠绵;若是手抚摸她的身体,她浑身会因为敏感而浑身颤抖,在他的怀里软成水;倘若他故意冷脸什么都不做,她会主动的贴上来,扭着腰坐在他的身上,直到两人都不可自拔。
  而即便虞苋身体上是多么的热烈,可是她嘴唇吐出来的谎言却是令人心慌,他能明显感觉到她并非毫无保留,在她的底色下永远藏着一抹神秘。
  这一抹神秘之处,便是项羽心里下意识所恐慌的,让他难以自持的想要探究。
  项羽准备拿开她的手,却感觉一股柔软的凉意从小腹往下,顺势将他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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