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腺体被钻入电钻,要炸掉,本来半条粉嫩的“伤疤”,在孜孜不倦的穿凿下,“呲啦”一声,燙软了抑制贴,alpha恰好合身的小内撕拉爆开!
靳云曦从热晕中呆了半晌,好似猛兽出体的熱度,这……这就是alpha的第二腺体吗?
梦里……太真实了,第一次用眼睛丈量“小云曦”让她吃惊到心口狂跳,随之而来的是羞涩和、羞耻和讨厌的感觉。
好丑。
“嗯?”
但下一秒坐在她身前的女人却怔了怔,“阿云,是什么,唔……”
“别,别看……”靳云曦慌了神,女人却像玩玩具一样,当成了新鲜玩意,不停地揑来揑去。
随着滑滑梯般的揑-弄,她疑惑地像个稚嫩的孩子般的问道:“唔,越来越大了?还会变耶~”
“阿云好坏,是给我买的充气气球礼物吗?”
她喃喃地说着可爱的、迷糊不清的话语,抱住了她的脖子,不停地坐她身上扭啊扭。
靳云曦欲哭无泪,别扭了,别摇了。
“乖,亲一亲我的脸颊。”她试图转移女人的注意力,对方听话地捧住她的脸,唇靠了过来,却是结结实实地吻住了她的唇。
那双手却并不听话地游移到小鍑处,“阿云,你给我买的新玩具,再给若若玩一玩嘛~”
靳云曦羞耻咬唇:“不要,不好玩。”
“好玩的,若若喜欢。”
明明是毫无情-yu意义的话,却让靳云曦新增出的腺体在被抚了过后就很敏-撼的状态,愈发澎脹起来。
小内完全穿不了了,束縛的她发疼。
靳云曦微微叹吟了声,那里很渴求,渴的不仅是对方的抚摸,还想要更深入的接触。
颜清若轻叹了声,她紧紧地握住,“好燙……”
靳云曦难以自控地从唇缝中吐出一声舒适,她瞬间脸红了起来,试图后移,那该死的小云却自顾自地越深地頂住了女人。
“阿云刚刚的声音真好听,若若想还听。”
她似乎是找到了让靳云曦再发出声音的诀窍,只要不停地渘噜新出现的玩具就能听到,渘得越快,声音也越好听悠长。
靳云曦眼尾湿红一片,平日里一双冷冽的瑞凤眼水汪汪的,像被逼得越来越紧的潮湿可怜小狗狗。
她禁止眼前的女人再说这样放肆的句子,低头吻住了那翕-张的唇瓣,只要想让女人闭嘴而已,唔,怎么会,糟糕!她某处却被“玩弄”得更顺滑更狠了。
深吸了一口气,让她陌生的小云却越发舒服得很,迫的她张开唇瓣轻荶的同时,女人狡猾地探出红润的舌尖,咬住她的舌尖吮吻纠缠。
靳云曦完全处于被动,她的理智却依旧残存,而在空气中飘来越来越浓郁夜来香信息素的刹那,她脖颈后的腺体与另一处新出现的一道增生。
而对方却越来越过分,甚至低下了头,但愿只是瞧瞧就好了,她内心哀求。
但对方却伸出了灵巧的小舌……这是要做什么?难道是……
不要,好脏,她的脸瞬间红成蒸熟的虾,是可忍孰不可忍!靳云曦咬牙发了狠,瞬间将眼前放肆的女人抱了起来,朝房间走去。
地上湿漉漉的落了一地的,除了水滴,还有彼此早已情動的晶莹液体,一滴,两滴,三四滴……继而淌为一体,涓润成蔓延的河流……
第36章 靳总有点慌…魂不守舍。
“突!突!突!”后颈腺体跳动着久违的鲜活感,曾经的半残处一夜复苏。
靳云曦睁开眼,满室甜靡的信息素香,腰际横着一条雪白手臂,女人侧卧在她的臂弯里熟睡,几缕乌发缠在汗水淋漓过的锁骨上。
她指尖微动,薄软的床单皱得像揉碎的白花瓣,混着暧昧的水痕,干涸成蜿蜒的小河。
昨夜的激烈可见一斑。
窗帘随着清风微微摇曳,吹动满室春香,在空气搅动漂浮。
靳云曦触电般缩回搭在女人腰上的手,她想起很久以前推开这扇房门时的场景——颜清若拿着离婚协议坐在飘窗旁的小桌前,神色冷淡:“靳总,该你签字了。”
此刻那人雪白的纤背正随呼吸起伏,腰窝上旖旎的掐痕刺得她眼眶发直。
她以为是做梦,以为是和梦里的那个女人做了一夜。
那个女人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渗着颜清若的味道、颜清若的影子。
却是个omega,于是她放任自己,纵着自己。
靳云曦舔了舔上颚,颤着抚上犬齿,喉间残留残留的夜来香,omega夜来香味的信息素,裹着水仙花和蜜桃的香甜。
她万万没想到,颜清若在之前被歹徒注入的试剂,经过昨天白色情雾和金粉药丸的激发,会突然分化成了omega。
如果她猜的没错,还是ss级的。
靳云曦捂了捂额,撑起身子,丝被滑落,带起床单上一洇血迹,恰似一朵盛开后颓靡璀烂的红色玫瑰。
记忆如潮水倒灌,想起那个女人如何将修长的颈项,送到自己嘴边咬添,想起她薄湿又洁白的背,因轻喘弓起,如同破蛹又濒死的蝶。
有时,濒死离爽死,仅一字之差。
靳云曦心想:颜清若应该是欢愉的吧。
浴室镜面,和地面洇过的不明潮湿痕迹,靳云曦眼皮狠狠跳了跳,她掬了捧冷水泼在脸上,望着镜中人,面颊潮红未褪,锁骨处赫然印着红色的齿痕,还有肩侧、背上的抓痕。
自己的眼里似有炙热后的潮水,余波在那涌动,靳云曦咳了一声,强撑镇静,指尖的黏腻,后腰和小腹泛起细密的酥麻,她死死扣住大理石台面,镜中影子的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昨晚的一幕幕顺着浴室镜子边缘的纹路,顺着墙壁瓷砖被张开五指抵过的地方爬了上来——
“呜呜,不要看那里。”
“阿云,你好坏。”
“不要~”
颜清若湿漉漉的睫毛扫过她的掌心,左手抵着墙壁扣紧,再从浴室到卧室的床……
女人的膝盖抵着床沿发颤,而自己竟用受伤的右腿将人锢在身下……
结束后,掰正女人的脸颊,而她则缠着她的脖颈索吻……
她又想起是如何咬破对方的脖颈,注入信息素,甚至……
靳云曦叹了口气,狼狈打开花洒,镜子里的脸早已不再冷淡自持。
热水顺着绷紧的小腿流下,如今的伤腿,轻盈而有力量,她鬼使神差地抬高右腿,单腿站立,以往需要扶着墙壁,甚至咬牙才能继续,哪怕强撑完成,也总伴随骨缝摩擦的滞涩,可她此刻竟然能单腿轻松撑住全身重量。
常年泛凉的骨髓注入了一股热量。
……
靳云曦盯着公司26层跳动的数字,看着电梯镜面的自己,年轻,朝气,充满着难见的活力。
有一种生命中的春天突然焕发,打开了新欢愉的大门,却并不只是生-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
雅琪的话飘过脑海,“或许和颜清若完全发生关系,让她的假性信息素浸入你的肌肤、血脉甚至骨髓,你的腺体才有恢复的希望,甚至有可能腿疾也会痊愈……”
她那时半信半疑。
第三次划错报表,助理金帆小心*提醒靳云曦钢笔墨水滴到了项目书,小心别染脏袖口。
“哦,好!”
靳云曦摘下眼镜揉捏鼻梁,努力让自己从恍惚中醒神,努力集中注意力签完一些过往爱看,现在完全无法转移她注意力的的项目合同。
扶了扶腰,只觉身下的皮质办公椅硌得人坐立难安,小腹某处仿佛还贴着颜清若温软的掌心。
想起女人昨夜伏在她耳边轻吟,“阿云这里绷得这么紧?”
钢笔笔帽“咔”地打开又死死关上,靳云曦霍然起身去天台透气,却在摸到抑制贴时感觉有幻痛滑过——昨夜女人呜咽咬着她的手指说疼,却在她抽离时要她快一点,贝齿咬着她的肩,在被卡到胀痛的一瞬,冲刺过后又混着灭顶的快意……
超级羞耻,打住。
靳云曦扶住额头,她决定去公司各部门间转转。
“喂,有没有发现,靳总的腿好了耶。”有和身旁的同事在茶水间窃窃私语。
“你忘了,每当天气回暖,靳总腿疾看起来没那么严重的。”
“可最近气温不正常,今天的气温不算暖和诶。”
像冻僵十多年的枯木突然抽了新芽,今天的靳总整个人也看着春意盎然,就是心不在焉了些,听金助理说,咖啡送了几次都放凉了。
“开会!”靳云曦敲了敲门,议论的员工顿做鸟兽散。
会议投影仪蓝光晃得人眩晕,靳云曦扯松领口的丝巾,试图驱散燥热,却发现满屏ppt项目书里的黑色音符,都在扭曲成颜清若潮湿的睫毛……
想起女人沾湿的睫,混着水盈盈的湿光,喃喃说:“阿云,请看着我,不要躲避我的眼睛。”
铅笔“啪”地折断在掌心。
“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