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裴应溪最后还是松开了对他脚踝的禁锢。
裴应溪转身又要离开,宁时柒咬牙,忽然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
裴应溪低头,看着那双柔软白皙的小手笨拙地解他衬衣上的扣子,“你不是说不妥协吗?”
“不妥协又有什么用呢?你不是给了我警告?”
裴应溪笑了一下,他按住宁时柒的手,转回身去看宁时柒,宁时柒不安地错开他的视线。
裴应溪只双手抱臂,似笑非笑的看着宁时柒。
宁时柒握紧拳头,又松开,过了许久,手才颤颤巍巍地去解裴应溪的腰带。
……
裴应溪抱着怀里被汗水淋透了的温香软玉,身体和内心无比满足。
那个游戏真是虚假宣传,游戏里明明连现实中的30%都模仿不出,他差点就错过了真正的人间极乐。
只是遗憾……
裴应溪怅惘地盯着宁时柒布满咬痕的后颈。
就算做了手术,他也只能尝到一点点omega信息素的味道,更谈不上标记占有了。
宁时柒挣扎着裴应溪的怀里出来,裴应溪饶有趣味地看着,在宁时柒快逃开的时候,大手一挥,又将他牢牢禁锢在怀里,“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现在才划清界限,是不是太晚了?”
宁时柒沉默了会,然后哑着声音问,“有烟吗?”
“抽烟可不是一个良家omega该做的事情。”
“有烟吗?”
裴应溪起身离开,过了会,他带来了一盒卷烟和一盒电子烟。
宁时柒拿过卷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支卷烟夹在两指之间,但是没有火,抽不起来。
他看了一眼裴应溪,裴应溪叹气,又掏出一个纯黑色的打火机,凑上来给宁时柒点烟。
宁时柒低头,重重地吸了一口烟,下一秒,便被呛的咳嗽不停,红肿的眼睛又有了泪花。
裴应溪抢过宁时柒手里的烟,叼在嘴里,烟嘴的表面是湿润的,有宁时柒的唾沫,裴应溪没忍住舌尖舔了一下,让它变得更湿。
裴应溪逍遥自在地吸了一口,摇头道,“不会抽烟就别学人家抽烟。”
宁时柒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间涌流。
裴应溪征服了心上人的志得意满忽然在这泪水里被融化殆尽,他莫名烦躁道,“你又怎么了?”
宁时柒抽噎道,“行雪哥哥就不会这样,他从来不强迫我……”
裴应溪冷笑,“是你邀请我。”
“就算我邀请他,他也能看出我的不情愿……他不欺负我的……”
裴应溪看着哭哭啼啼的宁时柒,烦躁地吸了两口烟。
忽然,他用力地又吸了口烟,没吐出来,而是把烟往床头柜一摁,烫得造价不菲的白色床头柜表面出现一个难看的圆形烧痕。
但裴应溪没多看那个烧痕一眼,他扔掉烟,双手掰开宁时柒的手,把嘴里含着的那口烟往宁时柒的嘴里渡了过去。
宁时柒被呛得几乎窒息,咳嗽了半分钟才停止。
他怨愤地看向裴应溪,但裴应溪只是对他笑,然后双手捧住他的脸,轻轻地叫了一句。
“笨蛋。”
房里没开灯,月光透过落地窗照射进来,刚好照在了裴应溪的眼眸里,月色如水,眸光如水,竟显得深情款款。
宁时柒微微愣住,恍惚间想起第一次和裴应溪见面时,裴应溪帮他系围巾时的温柔。
但裴应溪很快就又打破了宁时柒被记忆滤镜美化后的形象,他露出无比恶劣的笑容,又把宁时柒扑倒在床上。
裴应溪轻佻地拍拍宁时柒的臀,“我可不是谢行雪,你既然还有力气哭,那就再来一次好了。”
……
宁时柒第二天醒来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但让他意外的是裴应溪还在。
他拖着散架的身体渐渐坐起,动静惊动了在窗台旁处理公务的裴应溪。
裴应溪今天久违的在宁时柒面前戴上了银丝眼镜,显得整个人斯文不少。
裴应溪关了移动光脑终端,目光温和地看向宁时柒。
“你不可能无缘无故对我献媚,说吧,你想要我为你做什么?”
宁时柒:“元耀青的葬礼举办了吗?我想去参加他的葬礼。”
“还没办,”裴应溪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我可以带你去……刚好,我也是时候向众人宣布,上任总统的美丽未婚妻已经继承给我了。”
宁时柒默然。
裴应溪看出了宁时柒的欲言又止,走上前,握住宁时柒的手,像一个体贴温柔的好丈夫般,主动问道,“还有什么?尽管开口就是了,为你解忧,是我的荣幸。”
宁时柒深吸口气,颤着声音说出口,“你既然知道我和谢行雪的关系,那也一定知道,有一个alpha一直在骚扰我、威胁我、欺负我……”
“裴应溪,我要你杀了他。”
第118章 被继承的omega新娘54
宁时柒观察着裴应溪的神色, 裴应溪的表情没有一点异常,依旧温和可亲。
裴应溪:“好啊。”
……
裴应溪自从现实里在宁时柒身上开过荤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总是兴致一来就不顾场合地把他压在身下。
宁时柒无法拒绝, 只能咬牙承受, 在心里安慰自己,裴应溪相比x, 勉强是个正常人,知道把佣人清场,没有被围观的兴趣。
又是一次酣畅淋漓的情事,裴应溪抱着宁时柒坐在二楼观景台的藤枝摇椅,他惬意地抚摸宁时柒微微隆起的小腹,笑道。
“宝宝,你看这里像不像有了小宝宝?”
宁时柒心中愤懑, 他想说自己是劣质omega不可能怀孕,但看着裴应溪春风得意的模样,到嘴的话又转了个弯。
“裴先生,”宁时柒冰冷道,“你只是个beta,连我的生殖腔都打不开。”
裴应溪按在宁时柒腹部的指尖顿了一下。
宁时柒喉咙滚动,一时有些后悔触怒这个大魔头,但裴应溪只是笑。
他隔着濡湿的布料, 抠了抠宁时柒的肚脐眼, “宝宝说得对,得想办法进到这里去呢。”
裴应溪的行动力一绝, 中午回来就准备了帮助开拓生殖腔的道具。
不只如此,他还把助兴的草药碾磨成紫红色的墨水,拿着毛笔在宁时柒的下腹部画纹路繁复的爱心花纹。
“宝宝, 忍一下哦,”裴应溪按住手下不停颤抖的身体,笑意吟吟道,“为了怀上我们的小宝宝,要辛苦你了。”
宁时柒满面潮红,汗湿沾发,他死死咬着舌头,用疼痛换清醒,才忍住没向裴应溪扑去。
尽管他知道这样的抵抗无济于事,裴应溪轻而易举就能制服他,但他仍旧想给自己保留最后一点尊严。
裴应溪画完魅纹后,却没有马上下手,站起身,从头到脚欣赏了这具美丽白皙的画布和他画在其上的杰作,他赞叹道,“真美啊。”
宁时柒痛苦地闭上眼睛,连从眼缝里流出的泪水都是滚烫的。
裴应溪眼帘微垂,一双眼眸里露出微微的怅惘,然后从抽屉里取出一捆红绳。
宁时柒感觉到有人压在他的身上,但他却没有感受到往常般的侵犯,他睁开眼,裴应溪手指上缠着一条很长很长的红绳。
一种不祥的预感浮现在宁时柒心头。
裴应溪轻轻抚摸宁时柒的脸笑道,“宝宝,医生说了,药力生效要一段时间,而且,你的发情期也是今天晚上开始……”
宁时柒眸子睁大,不敢置信地看着裴应溪——现在可是下午一点,离晚上六点半的太阳下山都有至少五个多小时。
裴应溪动作温柔又毫不留情面地用红绳在他的身体上作画,又仿佛在为未来的自己绑缚一个精美的礼物。
在离去之前,他爱怜地吻了吻宁时柒的额头。
“为了能够一发即中,还要辛苦你再忍耐下呢。”
……
晚上十点,裴应溪从研究院出来,月亮已经高悬半空。
一个小时后,他回到安置宁时柒的宅邸,推开了关着宁时柒的房门。
他往床上看去,那上面已经空无一人,只留下凌乱湿濡的床单……但他可以听到宁时柒近乎嘶哑的难耐吟叫,滚烫又凄惨。
他顺着声音走到床的另一边,一眼就看到了趴在红木地板上绝望颤动的宁时柒,他此时浑身湿透了,红绳深深陷进雪白的皮肉,红绳也湿透了。
他就像一只濒死的鱼,挣扎着想回河里,却无能为力,只能挨着落地窗的玻璃,勉强汲取到一点如水的清凉。
裴应溪低头看了好一会,才蹲下身,抚摸他湿热的脸,“宝宝,不舒服吗?”
裴应溪微凉的手心对此时被情热折磨疯了的宁时柒有着非同一般的吸引力,他理解不了裴应溪在说什么,只是用脸颊不停地蹭裴应溪的掌心。
而裴应溪的目光落在宁时柒红肿的后颈上。
这次手术失败了,连之前隐约闻到的白蔷薇香气都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