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听到他的问话，提姆打起精神站了起来，“我昨天通宵处理完了这阵子的工作。”他看向布鲁斯，没再说什么，离开餐桌，像个幽魂一样飘去接咖啡。
  “辛苦你了，提姆，我最近……”布鲁斯有点愧疚，但不多。
  其实布鲁斯也不怎么精神，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些疲倦，小杰森悄悄观察。
  ……
  第二天—下午
  达米安的朋友来庄园了。
  “你好！我是乔纳森·肯特。”好开朗的小孩。
  “你好……”小杰森有些招架不住。
  他笑着说：“我是来找达米安的，很高兴认识你，拜拜，等会见！”
  速度好快，还有达米安，每天早起在庄园练刀，他旁观过，很强，怪不得那天会直言他很弱，和达米安和乔纳森比，他确实弱得可笑。
  这个年纪，这么强？
  ……
  第二天—夜晚
  小杰森没有出门。
  ……
  第三天—早晨
  今天布鲁斯没有一起吃早饭，管家说他还在休息。
  提姆依旧很困。
  ……
  第三天—傍晚
  有个人来庄园了，他说他是这个世界的他。
  “你好。”小杰森谨慎的看着他。
  他挑眉，“你好。”
  “我是不是见过你？”他觉得眼前的人很熟悉，这种熟悉很奇特，他不确定是不是因为这个人是长大后的自己。
  “不，我们第一次见面。”他在沙发上坐下，随意的把手搭在靠背上。
  他们一定见过，这个长大后的他给他一种奇特的安全感，他是在哪里感觉过这种感觉？
  这天的夜晚他没有出门。
  ……
  第四天—早晨
  哥谭新闻报道谜语人逃出了阿卡姆疯人院。
  第四天—凌晨
  小杰森坚定的走出门。
  这次没有人来拦住他了，他自由的在各处寻找庄园可能存在的破绽。
  “这个路线，该说不愧是杰森吗，和当年你的路线差不多重合。”夜翼在跟着小杰森的探索查看着监控画面。
  “就这么让他发现？”红头罩双手抱臂，看向红罗宾，“老蝙蝠不做些什么？”
  “你们是同一个人，见面时很容易就认出来，想瞒住小杰森不太可能。”红罗宾蹲在夜翼旁边一起看监控。
  “除非你们不见面，但你们已经见了两回了。”他补充。
  更远处的罗宾看了他们一眼，继续线上辅助蝙蝠侠夜巡，这些不靠谱的助手，看别人找蝙蝠洞很好玩吗？
  很好玩，“快看，天呐，他找到这幅衣柜里的画时，表情和当年的你简直一模一样！”夜翼再次被他可爱到了。
  “真的吗？还有这回事？”红罗宾把小杰森的这段反应单独存下来。
  红头罩拳头硬了。
  夜翼艰难的搂着他往监控屏幕方向拖，“快来跟我们一起看，这可是童年的回忆。”
  “犯罪巷的孩子可没有童年。”不要再讲地狱笑话了，红头罩。
  他把夜翼的胳膊甩下来，“真的不拦住他吗？这都快让他找到了。”
  “没事，反正过两年他被另一个蝙蝠侠捡到，也会发现的。”红罗宾拿出联络器，和虚构法师商量，她答应他会拿各种道具给他研究。
  “不管另一个世界蝙蝠侠的死活吗？”红头罩拉来一把椅子，跷着腿坐下。
  “我们相信蝙蝠侠，另一个世界的蝙蝠侠也一定能解决这些小问题的。”夜翼很真诚，真诚的对待每一个蝙蝠侠。
  “所以你们没跟那边那个说过他的事？”他手指着屏幕上的小杰森。
  “说了，”红罗宾也找了个转椅坐下，“‘有个小孩子掉到了我们这’，这么说的。”
  “那就是完全没说。”红头罩一听就知道他的兄弟们对那个蝙蝠侠隐瞒了不少。
  最高级的欺骗是十真零假，说的全是真的，但删减过一些引导人的思维走向另一个错误的方向。
  ……
  这是电梯，小杰森打开了隐藏的门，指纹，虹膜，他应该能进去，如果他猜得没错。
  第13章 鱼缸里的热带鱼也向往自由 电梯在……
  电梯在向下，带给人轻微的失重感，小杰森有些不安，但更多的是激动，他在验证他的调查结论。
  四周平稳下来，到了，现在他位于韦恩庄园的地下，他猜想中的蝙蝠洞，蝙蝠侠的老巢。
  他看到了和之前型号相似的监控，已经能确定了，小杰森走向深处……
  “能找到这里，你很不错。”红头罩对门口的小杰森说。
  “他这样算是在夸自己吗？”红罗宾小声的问夜翼。
  “我觉得应该算，这让我想到他小时候……”
  红头罩打断了夜翼，“你们觉得自己说得很小声吗？”在蝙蝠洞说悄悄话就是想让所有人都听到。
  “所以，我长大后会成为红头罩？”小杰森双手抱臂，打量着高大的红头罩。
  “也许会，如果你也能从坟里爬出来。”红头罩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他坐下说话。
  “你们不是知道吗，我已经死过了，难不成一定要往坟里住几天才行？”
  夜翼和红罗宾听着两个杰森说话，痛苦的皱着脸，双倍的杰森，双倍的地狱笑话。
  “哥谭首富白天是城市里最知名的花花公子，在夜晚当黑漆漆的蝙蝠侠打击罪犯？真有趣。”小杰森看着蝙蝠洞的几个人。
  “你不会说出去的，对吧？”夜翼希冀的看着他。
  “你们会把我灭口吗？”他猜不会。
  红头罩转过转椅，正对着他，“我觉得你对我们有些误会。”
  “你不会说的。”红头罩笃定。
  小杰森抬头，“你怎么知道？”
  “我很了解你。”
  “你们不怕我把你们的身份告诉姐……女巫姐姐？”他好像觉得女巫这两个字比较有威慑力。
  “这有什么？”红头罩不在意，反正他的身份也没什么，至于老蝙蝠，谁管他。
  “噗……女巫。”红罗宾感觉虚构女巫这个代号也不错。
  小杰森听到红罗宾的笑，瞪着他。
  夜翼在他旁边拍拍他的脑袋，收获了被打的手。
  “拜托了，如果身份暴露，会有很多麻烦的，你能帮我们吗？”夜翼蹲下看着他，语气十分真挚。
  “行吧，我尽量。”蝙蝠家最会说人话义警名不虚传，想着他们为哥谭做的一切，小杰森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韦恩庄园调查日志—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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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构法师？哥谭有这号人吗？”扎坦娜拾起桌上的金苹果，“哇噢—”
  蝙蝠侠站在一桌子奇形怪状的东西前，在收到虚构法师的各种道具后，他和红罗宾给它们分好类检测。
  但还需要专业人士的指导与分析，扎坦娜无疑是最合适的人，恰好今晚她有时间。
  “只能检测出纯金和苹果的成分，”蝙蝠侠看着她手里的金苹果，“没有魔法。”
  “不过这是她根据游戏制作的物品，金苹果在游戏里有治疗的效果。”红罗宾补充道。
  “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们描述，”扎坦娜有些苦恼的笑着，“不过，这位法师的名字很贴切。”
  “金苹果，希腊那边最著名的宝物，现在这个，”她顿了顿，组织了一会语言，“很干净利落的……魔法？不，这是一个造物。”
  “造物？”蝙蝠侠听到这个词，有些不好的预感，这种词一般和神明放在一起。
  红罗宾面色有些凝重，“你觉得这是好是坏？”
  “能把这些东西给你……”扎坦娜看了看桌上的一堆东西，“你们的关系这么好，不是好事吗？”
  “这些物品，是怎么被创造出来的？”蝙蝠侠很在意这些。
  “普通的纯金和苹果就算放到一起，也不会有治疗效果，”这是常识，“如果有魔法的加入，倒是可以呈现各种效果，但那需要魔力，药水，或者各种炼金术，咒语。”
  “但这个，不是普通的魔法能做到的，那个‘法师’直接让她的金苹果拥有了治疗的特质。”她放下手中的金苹果，转而看向其他摆放在桌上的物品。
  “特质？”听起来很难。
  “你们不是没有检测出魔法吗？这就不是魔法。”
  “简直不可思议，我还从来没见过不用魔法的法师，虚构？魔法可不能凭空捏造，凭空想象。”
  很好，蝙蝠侠也新开了好多虚构法师的调查档案。
  ……
  “火焰和太阳，被海水克制吗，这三种元素，克制关系，”扎坦娜翻看着蝙蝠洞里的资料，“确实有类似的，但我总感觉不太像。”
  “另外一个世界的b怎么说？”她想寻找一些灵感。
  “另一个世界并没有这个邪教，”蝙蝠侠给扎坦娜调出一个文件，“而且他才刚开始研究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