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陆织理闻言,重重在上面*咬了一口引起人一声高昂的娇喘,这才满意地起身,去床头的抽屉里找工具。
里面除了有上次见过的指套和安全套,还有一些被收拾得很整齐的玩具。
陆织理随手拿起一个,按开开关便伸手抵在了虞爻身上,舒服吗?
啊啊啊强烈的吮吸感和剧烈的震动感让虞爻没忍住惊呼出声,舒服理理
陆织理听见她叫自己的声音,单膝跪在床边缓缓趴到床上,像只阴沉的女鬼趴俯在虞爻身边冷冷地问道:自己玩的时候是在想着我还是你心心念念的理理?
虞爻睁着眼望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在她心里从来就没有什么区别,但此刻求生的欲\望让她的答案几乎脱口而出
是你!我、我只喜欢你
陆织理满意地笑起来,最后在虞爻唇上落下轻柔的一吻,乖孩子。
理理轻一点啊虞爻实在是有点受不了这个档位的速度,高高仰起的脖颈上挂满了汗珠,陆织理伸出舌尖一点点将其舔去。
阿爻,再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答对了我就轻一点。
虞爻脑子几乎已成一团浆糊,这会儿只能不断地点头,好好。
阿爻,究竟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没说的?
虞爻没想到她会再次问自己这个问题,泪珠瞬间在眼眶里汇聚打转,她摇着头一派茫然,我不知道理理,我真的不知道你想问什么
手上的力度逐渐加强。很明显虞爻回答错了。
呃啊!
虞爻的双腿开始挣扎,两只手也开始推拒陆织理的身体,红润的眼尾染上了一层湿意,她瞪大了双眼满眼都是可怜。
不要理理不要
陆织理神色一顿,望着虞爻的那双眼睛逐渐变得哀切,阿爻又要把我推开了吗?
她的声音很轻,但落到虞爻的心里却是重重一击,推拒陆织理的双手卸了力,甚至拼命地向上攀着对方的肩膀。
不是的不是的虞爻浑浑噩噩的脑子只能留存一种情绪,上一秒还是舒爽的羞赧,下一秒就成了哀痛的惊惧。
虞爻完全被吓到了。
陆织理立马察觉到了对方的情绪波动,手里的东西一松落到了被子上,她则上前将虞爻紧紧地搂进了怀里。
我知道的、我知道你不会推开我了。别怕别怕阿爻别怕
虞爻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复杂的情绪,害怕、不安、愤怒。
她紧紧地抱着陆织理的脖颈,最后像是泄愤一般一口咬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嘶陆织理痛呼出声,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地让虞爻咬着。
等到虞爻的情绪平复下来,两人的欲|望也都平缓的差不多了。
虞爻从陆织理怀里退开,陆织理也从床上下来站到床边,伸手摸了摸肩膀上濡湿的一片,心里一片静默。
低头看着虞爻垂眸不敢看她的表情,心里却只觉得今晚的一切都很荒唐。
弯腰捡起落在地板上的外套,顺便抖了抖灰,陆织理哑着嗓子轻声道: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虞爻低垂着头没有说话,被咬着的嘴唇逐渐发白,身体也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陆织理看不见她的表情,也得不到她的回答,沉默半晌,转身往门口走去。
可就在她伸手握住门把手的那一刻,身后却突然传来了一阵破风声,下一秒,一块枕头砸到了她的后背。
随之响起的是虞爻崩溃又绝望的大喊:
陆织理!你就是个混蛋!
你为什么要来找我!你到底想怎么样!
若即若离地吊着我很好玩吗!你从来不主动找我聊天,我每次约你,你都有一万个理由来推拒!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理理,你到底要怎么折磨我你才满意
阿爻,是我在折磨你吗?陆织理的声音有些发颤,她不知道这段感情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会让两个人都感到如此的委屈。
陆织理的脸颊很快滑落一滴泪珠,她剖开了自己最深处的恐惧和疑惑,把自己内心的伤口赤裸裸地展现在虞爻面前。
你每次都说着喜欢我、爱我,可你哪怕有过一次信任我吗?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你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陆织理转过身,站在距离门口一步之遥的位置,望着跪坐在床上的虞爻。
阿爻,你现在想吐吗?
这一刻,房间里的一切都仿佛静止了,只剩下陆织理瞳孔中的空洞和破败在流转。
第90章 她和虞爻的关系并没有任何的改变
房间里瞬间如同死寂一般安静下来,虞爻就好像是被掐住了喉咙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此刻,她终于懂了,懂了陆织理每次的询问和得不到答案时失望的眼神。
她知道她生病了。
虞爻突然意识到自己对陆织理无形的伤害。她颤抖着,望着陆织理的眼睛好像有无数的话想要对她说,但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陆织理站在门口,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要外泄,她怕吓到虞爻,虞爻现在生病了经不得她那样发泄自己的情绪。
她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次睁眼时强迫自己扯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个极其难看的笑来。
她说:阿爻,话已经说到这儿了,那我也没有什么好避讳的了,那我们就在今天把话说清楚吧。
陆织理在这一刻好像变得疲惫了许多,她站在那里回忆着自己和虞爻的相处时的记忆,从初识到那一场婚礼。
阿爻,我不知道你一开始为什么要和我确认关系,但我觉得那一刻的我大概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但你却用一句话就把我推下深渊。
你不要我在外人面前承认我们的关系,那时的我或许不明白为什么,但现在的我清楚。
虞爻坐在床上脸色煞白地听着,她的记忆也仿佛跟着陆织理的话回到了当时。
当时为什么不愿意承认和陆织理的关系呢?虞爻几乎不需要思考就知道答案,因为她根本没想过要认真,她或许是喜欢陆织理的,但那个时候的她心里,还有远比陆织理更重要的东西。
比如面子、比如事业。
陆织理不知道她的思绪已经飘得邈远,只是还在自顾自地说着:我可以理解你不想和一个傻子公开关系的心情,但后来你愿意了,我还以为你真的爱上我了。
那场婚礼不是你的本意,你的大脑在识别到危险时选择将我放弃,我也可以理解,毕竟那时候的我只是一个傻子,一个保护不了你还只能让你丢脸的傻子。
但我现在恢复了,我已经不是那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傻子了,所以你为什么还是不愿意把你生病的事告诉我呢?
你拿走了项链,你也并不信任我,但你却说你喜欢我陆织理实在没忍住,情不自禁地朝着虞爻走了两步,然后又生生地克制住,阿爻,是我在折磨你吗?
虞爻早已泪如雨下,她不住地摇头,对不起理理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要问的是这个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都告诉你,全都告诉你
你过来吧你抱抱我好不好,理理你抱抱我、你别走我害怕虞爻伸出手,两只手臂削瘦苍白,她渴望着陆织理身上的温暖和味道,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习惯了
习惯了一切都靠自己,从来没有人帮我,她们都欺负我。虞爻哭得已经有些大脑缺氧,说出来的话也都颠三倒四不知所指。
陆织理还是没忍心离开,丢下臂弯里的外套,快步上前握住了虞爻的手臂给予了她回应。
靠在陆织理怀里的那一刻,虞爻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双手死死抓着对方的衣襟哪怕指节发白也不愿意松开一点。
这一刻她好像变回了小孩子,抓着唯一能为自己撑腰的人,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她们骂我、孤立我、剪坏我的校服、往我的抽屉里扔很多恶心的东西药很苦,饭也很难吃,吃了就会呕吐我好难受、理理我好难受
虞爻的泪水渗透进陆织理身上唯一的衣衫,落在她的皮肤上像是要把她那处皮肤给烫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