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美人被迫跟前夫he了 第36节
好像变月巴了。
他人属于偏瘦的类型,瘦且长,类似于北极兔或是长毛猫之类的物种,盆骨窄的话,那么对应的屁股上的肉也不会很多——也确实不多,但胜在形状好看,这个地方有个六十字但是被审核ban 了还要保证字数不少于第一次发的。
然而,他人没胖多少,口口倒是先大了起来,丰腴的跟纤瘦无比的身材结合到一处,稍微穿上一件修身的衣服,那里的弧度就无从掩饰,简直就像是被谁给扇肿了一样。几乎每个能够将目光从林疏脸上移开的人,掠过他的全身,最后都会不可避免地停留在这里。
再有就是腿了。
林疏的腿特别长,而且笔直,皮下脂肪分布得恰到好处,像是牛奶混合着丝绒,与常规男孩子干瘪粗糙的腿画风迥异。
每当到了夏天,他穿短裤下楼去上体育课,站在男生方队里犹如小绵羊掉进了黑熊窝,不少腿很难看的男高中生表示非常羡慕,希望可以摸一摸,以后朝这方面努力。林疏也很大方地将腿奉献出去,有的人不小心将半个手掌塞进裤管里碰到大腿根了他也不在意,“奉献”一回过后整条腿上都是横七竖八的红色指痕。
他腿上的肉也明显增多了,小腿还是老样子,脚踝细得两根手指就能圈住,胖的是大腿,林疏双膝紧并,大腿上的肉相互挤压在一块,甚至变了形。
但归根结底,变化最大的还是他的上面的一个地方。
林疏彻底懵圈了,小腹抵上冰冷的台棱,被深深压进去一道痕迹,指腹学着在医院医生检查的样子在上面反复按压。
很软,没有硬块跟结团,不像得了病的样子。
沈缚在他进去前提前开了暖灯,此刻浴室里密不透气,温度飙升,林疏却冷汗直冒,他本能地认为,身体部位出现明显异常肯定要先怀疑是病理性的,霎时间各种乳腺类疾病在他的脑中紊乱地发散。
心情沉重地勉强将睡衣穿好,林疏扯着胸前的那块布料推门出去,整个人相比之前萎靡了一倍不止,薄薄的眼皮泛红,鼻尖隐忍地抽动着。
他叫沈缚的名字,声音有些发哑:“……你过来一下。”
看他这副模样,沈缚心底一沉:“怎么了?摔倒了?”
他一直守在门口,从林疏进浴室后这么久没有水声传出就隐隐约约觉得不对,怕贸然闯进去踩了林疏的尾巴尖才等到现在。
沈缚眉头紧皱,果然还是不能因为情况特殊就让林疏过久地离开他的视线。
“……没有,就是,我好像生病了。”
林疏垂头丧气地向年长的男人诉说身体的异常,期望可以得到解决方法。
“……哪里生病了?”
林疏有点没脾气硬发:“你不会自己看吗!我的胸啊!”
他猛地用力将睡衣狠狠向前一扯,领口松动,大片大片的肌肤从上往下看一览无余。
林疏瞄准他其中一边的,托起来给沈缚看,声线不稳:“你看,是不是特别大,特别怪?”
这个地方应该有一个特写镜头,从上边下边左边右边全方位展示食物,目的明确,审核已经封了我十三次了,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改了,这到底违规在哪里??
林疏越说越想哭了:“……怎么会莫名其妙变成这样,磨得好痛……这个衣服料子特别软我还是疼,我是不是得病了,我得乳腺癌了,我要死了……”
沈缚:“……”
空气一时间陷入寂静,林疏看不懂沈缚脸上的表情了,以为他没反应过来,又强调了一遍:“我感觉我生病了....里面可能有肿瘤....”
许久,沈缚目光复杂的盯着被抓挠过很多次,有点破皮的地方:“红色是因为过敏么?”
“嗯?不是呀,是我自己检查了一下,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异物。”
由于审核原因,省略了几个问题。
“……有摸出问题么?”
林疏猛猛摇头,又不确定地停下:“唔,都是软的……应该,应该都是软的吧,这样是正常的吗?”
他犹疑不定地看向沈缚,睡衣被攥得都是褶皱:“你会检查吗……是不是得找医生过来看。”
“算了,你先给我看看吧,可能是自己感觉不出来。”
林疏闭上双眼,拿出视死如归的气势,主动抓住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隔着衣服放到上面按了按。
明明还没怎么着,也不是直接接触,可身体像是很熟悉了一般,刚刚挨上,林疏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感觉两人接触的那一块有蚂蚁在爬,酥麻的触感像是电流讯号一般向四周扩散。
他装作无事发生地催促:“快点,你摸摸里面有没有硬硬的东西。”
沈缚一言不发,听话地按照他的要求照办。
“有异物么?”
林疏喘了口气,突然感觉耳垂烫了起来,应该不是生病导致的。
“好,好像没有———啊!”
林疏怒了,他睁开眼:“你使那么大劲儿干什么!!”
“我只是怕用的力气太小了,”沈缚认真地解释,“结块藏得太深的话,会摸不出来。”
林疏:“……”
“继续继续。”林疏没好气道。
林疏用力抓着男人青筋凸起的手。
“好像不太对....”
医生停下来耐心询问:“哪里不对?”
林疏皱皱巴巴的,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不知道....”
“嘶——”林疏使劲弓着腰,本能的远离。
“有点痛,刚刚还没有的。”
沈缚轻松地将他拽回来,追问道:“什么地方痛?”
“……”林疏已经分辨不出来到底是医生检查器械的痛,还是真的有毛病导致的痛了,傻呆呆地张了张嘴,一个字没说出口。
省略了好心医生帮助患者检查的励志感人的一二三事情。
“就是皮肤痛……”林疏被唬住了,觉得罪不能白遭,咬着牙形容,“就跟被磨到肉了的感觉一样。”
“可能是衣服的原因。”
!?
他不会傻到让沈缚肉贴着肉摸他的,立刻拒绝道:“这有什么区别——”
倏地,林疏愣在原地:“等等,你之前不都跟我在一块住,那应该看过……我那里吧,我是现在才这样的吗?”
闻言,沈缚终于将手收回,他先是想了想,接着正色道:“我忘记了。”
“你很久很久,没有回我们的家了。”
林疏:“……”
低下头再看
刚揉好的辣椒面团蜷缩在陶盆底部,像一只紧实的红茧。盖上湿布不过十分钟,面团的边缘便开始试探性地松动,表面逐渐浮现细小的气孔,如同沉睡者均匀的鼻息。
温度在悄悄作祟。酵母菌吞噬着淀粉,吐出绵密的气泡。最初只是面团内部传来微弱的"滋滋"声,像是水开了的声音。渐渐地,整个面团开始不安分地拱起脊背,湿布被顶出起伏的丘陵,又缓缓塌陷——这是面团在吞吐第一口生气。
两小时后,面团已经膨胀成原先的两倍大。掀开湿布的刹那,一股带着麦香与辛辣的暖流扑面而来。发酵完美的面团表面布满蛛网般的气孔,手指轻按下去,感受到一种充满生命力的弹性:既柔软如云絮,又带着即将爆发的张力。凹陷处缓慢回弹,留下一个羞涩的小坑,仿佛在抗议这温柔的打扰。
省略了解释为什么林疏明明有过男朋友,却还是会误以为自己变成这样是因为得病。
因此,失忆带来的危害,就是让他精神上还是稚嫩的处子,身体上却是与之不相匹配的熟透了。
折腾得浑身是汗也没得出个所以然,林疏倦了,很不善良地把“医生”用完就扔,恹恹地将沈缚推到一边,自己去洗澡。
最终的解决办法是,临时贴上创可贴,明天再去安排人买林疏能穿的那个牌子。
一边两个,在尖儿打了个x。
方法看起来不太行,但胜在有效果,林疏再穿上睡衣就没有那些烦扰了。他手痒扣了扣创可贴的边缘,踢了沈缚一脚,问:
“摘下来会不会破皮啊?”
“不会。”
“哦……”
他还是不放心,但已经丧失了跟沈缚倾诉的欲望,只打定主意回头回去了自己去正规医院,找正经医生查体。
处理完他,沈缚去洗澡了,水声响起,偌大的卧室只剩下林疏一个人,墙上的指针已然过了零点。
该睡觉了。
林疏踱步到房间正中央的大床上,胸口依旧火辣难消,他后知后觉地想到一件事:
又忘了跟沈缚商量分床的事情了。
........................
第33章 第一晚[下]
理想的情况是, 一分为二,他们各自睡一边。
可有个严肃的现实性问题是:林疏爱乱翻身,踢被子, 虽说跟床的大小没有直接关系, 但总归二分之一是不够的。而沈缚足足一米九还要多的体型在这里摆着,林疏要扩大领地,就显得他的地方不够用了。
淡黄色的天鹅绒被褥原本是个有棱有角的豆腐块,被佣人叠好了放着,在林疏去洗澡时, 沈缚已经将被子展开了,平铺在床上。空调也打开了,是一个合适的温度, 让室内不至于闷热,也不会让刚洗完澡的人吹着。
很适合睡觉。
林疏来来回回折腾了一天确实累了,面对如此适宜的环境, 床榻的魅力无形之中被人为扩大了无数倍,催促着他赶快放弃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快点躺上去闭上眼才好。
他摸了摸发根, 头发刚刚在浴室里吹过了, 只有尾部还稍微有一点湿润,不影响睡觉。
林疏掀开被角,蹑手蹑脚地爬了上去, 床垫子着实太柔软了,比想象中的“豌豆公主”还要软一百倍, 他的膝盖刚压上去,整个人就往下陷了点,跟掉进雪里似的。
这种床睡久了不会腰酸背痛吗?
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啦地持续, 里面的人一时半会儿没有要出来的意思,方才被人检查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林疏摸了摸上面牢牢吸附着的创可贴,神经延迟到现在才感觉有点羞耻。
与其窝在床上等着男人洗完澡,两个人满身水汽的商讨今晚怎么划分区域,不如他干脆先一步睡下,把尴尬跟思考甩给沈缚。
他真是太聪明了。
林疏膝行过去,将沈缚那边的枕头横过来,摆在床铺中间,意思是以此为界限,而后干脆利落地关掉房间内的大灯,只留下沈缚那边的小台灯。
就在卧室昏暗下去的一瞬间,淋浴的声音停了。
林疏:“……”
他刚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被窝里,就听隔着门板,沈缚在叫他:“宝宝,可以帮我把睡衣递过来么?”
林疏愣了愣,定睛一看,比他大了好几个型号的同款睡袍,正孤苦伶仃地搭在衣柜边上的小沙发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