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忍不了,刚刚在丞相府已经忍了很久了。”乔菀带着哭腔,手攀着赫连时的肩膀,委屈的整张脸愈发可怜。
美人落泪,梨花带雨,叫男人如何能不心软。
“将军,奴家求一味解药。奴家难受。”乔菀的娇软侬语淬了毒,带了丝丝求情。
赫连时哑声,一手拉着乔菀,步步引导:“那本将军做你的解药可好?”
乔菀不语,只是捧着赫连时的脸迎了上去。
唇齿相依,衣袂交缠重叠,赫连时把乔菀往上托了托。
“亲的不够狠。”赫连时轻笑,随即俯身扫荡,禁锢住乔菀的腰身。
甲衣太硬,蹭的乔菀腿疼,她手往下想撩开,却碰到了更炙热的东西。
“嗯?”赫连时拉过乔菀的手,哑声。
乔菀脸红的更厉害,男人却无耻地擒住她的手拉过去。
隔着衣服,便能知晓的灼热。
马车突然急刹停下。
乔菀重心不稳,赫连时托着她的手一松,她便整个人坐了下去。
完完全全落在了男人怀里。
而身下……
不知为何这暖情药烧的愈发厉害,叫她忍不住想迎上去。
赫连时抚了抚她凌乱的发丝,拿过披风裹住她,飞快把她抱下了马车。
“砰!”房门被踹开又重重合上。
赫连时忍了忍,压下眼中情愫:“本将军替你去找解药。”
“不要!”乔菀抱住他腰身,“将军分明答应过奴家要做解药的,可不能食了言。”
“你确定么?”赫连时勾起她下巴,眼里的欲色卷土重来,几乎要生吞活剥了乔菀。
“奴家不后悔。”
一句话如同钥匙般解开了赫连时掩藏已久的枷锁。
一旦解开这道枷锁,赫连时不会放过她的,她求饶也没用。
重重床幔落下,乔菀被深深推入绵软的被褥之中。
小衣的带子被男人的手牵着,轻轻一扯就落到了一旁。
姑娘家软嫩的手攀上男人腰身,替他解了扣子,松了腰间玉佩,只剩下一片精壮的古铜色皮肤。
皮肤上新旧伤纠缠,刻下乔菀月牙般的指甲印子。
“将军,会不会疼。”乔菀紧张又期待。
“那我们把前戏做好,便不疼了,乖。”赫连时重重吻下,这力道不似平常温柔,带了深深的狠厉和索取。
乔菀有些怕了,尤其畏惧他那里。
然而手刚刚探出床幔,便被男人粗暴地抓了回来。
“乖,别怕。”男人哄着,吮吸着她的耳廓。
暗流涌动,她被圈在赫连时的方寸之间。
呼吸可闻,一时间竟难以分辨是谁中了这暖情药。
赫连时眼里多了很多不一样的东西,是先前压抑的,不敢轻易袒露出来怕吓着她的。
男人眼底透着爱意,更夹杂着饶有兴味的探索,愈发轻柔,挑起她的敏感。
乔菀闭了眼,不敢直视男人眼中的炽热。
身下的人儿如玉,他忍着没有急着进去,用手缓缓安抚着她,他舍不得第一次就这么粗暴地对心上人。
一汪春水,濡湿他指尖。
屋外海棠花被风压过,碾过浑身,战栗地落下丝丝露珠。
花欲静而风不止。
“我伺候的夫人可还满意?”
“嗯~”
“夫人舒服了,该换我了。”男人醉了声音,俯身烫起一片灼热。
发丝衔了香汗,滴滴落到被拧起一道道皱褶的褥子上。
手指嵌入男人的发丝。
被褥丢到一边,混了沉香,竟然生出几分酒醉的情意。
“夫人可还受得了?”赫连时咬了咬乔菀的唇,留下一道印子。
“嗯~”声音滑出来,平添了几分妩媚。
赫连时擒住她的唇,更深地吻了下去。
乔菀吃痛,想让他轻些,却撞上他眼底的千层浪。
将她倾覆,令她沉沦。
浮起又重重落下。
他的力道太大,扯出道道嫣红。
“本将军这味解药,乔姑娘可还满意?”
“不满意。”乔菀有意激他,对上他幽深的眼。
第36章 怕弄疼了怀中的女子。
赫连时嗤笑一声, 眼尾带了猩红,手指狠狠抹去乔菀眼角的泪珠。男人失控还尚存一丝理智,控制着力道, 怕弄疼了怀中的女子。
“现在舒服些了吗?”赫连时喘着气,因着女子的嘤咛而更加卖力。
“好一些了。”乔菀不敢睁眼, 她觉得此刻格外荒淫,但她又享受的很。
赫连时温柔的不像话, 带着她慢慢探索,第一次好似也没有话本子上讲的那般疼。
男人的唇贴着她耳朵, 戏谑道:“怎么不睁眼?”
“妆定是花了, 发丝也乱的很。”乔菀用手抵着赫连时靠下来的胸膛, 嗔道。
“不花,很美。”
赫连时哄着她, 替她捋了捋鬓边的发丝,突然起了玩心。
他想起来, 书册子上有一页画了女子对着镜子:“菀菀,你进我书房的时候, 可曾看过一本红色的册子?”
想到这个册子,乔菀就面红, 看之前哪料到这册子里画的尽是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忙撒谎道:“没有。”
“嘴硬, 你耳朵都红了, 定是看过。”赫连时瞧着她发红的耳尖,凑得更近了。
“将军问这个干什么!”此时乔菀体内的药已经解了大半了, 羞意更甚, 一只手伸出去要拿小衣挡着面前。
下一瞬,赫连时竟然直接含住了她的小衣。
“混蛋!”
“还有更混蛋的。”赫连时见她眼里已然恢复清明, 想要的就更多了。
毕竟刚刚他可是给她做了解药,总得讨些报酬回来。做都做了,总得要的更多些。
乔菀身子一空,被男人打横抱起,身上只盖了件薄薄的小衣,她又惊又恼:“将军要做什么!”
赫连时盯着那面巨大的西洋镜,挑眉:“我给菀菀做了解药,菀菀要给我报酬才是。”
胭脂水粉被男人撇开,当啷掉了一地。怕她着凉,小衣被赫连时垫在她下边。
乔菀见着镜中自己不着寸缕,唯有散落的青丝蔽体,忍不住蜷成一团。
“乖,菀菀一向很美,此刻更美。”赫连时连哄带亲把她发丝撩开,热气呼在她耳后。
乔菀望着晃动的西洋镜,泪水淌过脸颊,任由男人摆弄自己。她用他解了药,这是她欠他的。
只是她从未想过赫连时冷静自持的外表下,能疯成这般。
“怎么又哭了,是不是弄疼你了。”他碰过她唇,放轻了力道。
“你个疯狗。”乔菀咬了他一口,露出一道牙印。
只可惜这牙印对常年习武的赫连时来说,就像挠痒痒。男人唇吻的越发不对劲:“菀菀,我吻你另外一个唇好不好。”
赫连时把她翻过来,她力气小,拗不过他,只得任由他胡来。
手指掐着他发丝,捶着他肩头,声音破碎:“不要这样,将军,脏。”
“不脏。”赫连时吻的深,搅的她越发嘤咛。
垫着的小衣几乎湿透。
良久,乔菀懒懒趴在赫连时肩头,委屈地想揍他,抬手又绵软地滑了下去。
赫连时小口小口喂着她喝水,时不时捏捏她粉色的脸。
“将军不渴么?”
“刚刚喝饱了。”赫连时低笑,意有所指。
乔菀真恨自己长了嘴问他,一双眼瞪得大,赫连时笑得更欢。
“带你去沐浴。”赫连时抱起她。
“奴家自己可以。”乔菀作势推开他,腿刚刚碰到地上就软了下去。
“都说了我来。”赫连时把她捞起来,揉了揉她。
水温温的,冒着热气,面上漂浮着玫瑰花瓣,乔菀浸润其中,顿觉身心放松,靠在赫连时怀里舒服地睡着了。
乔菀做了一个荒诞的梦。
梦里赫连时不依不饶,沐浴还要,而且愈发凶狠。
刚刚太累,眼皮子太沉,她睁不开眼,只得当做一场梦。
这场沐浴,赫连时叫人换了三次热水,他发现沐浴做着更舒服。
常年习武,他体力惊人,之前怕伤了乔菀,自是不够餍足,趁着乔菀睡着,他难忍又来了几次。
待到乔菀悠悠转醒,已经是深夜。
屋内灯火明亮,赫连时衣冠齐整,低头为她敷药。
而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薄纱衣。
乔菀脸突然一阵红。
“别乱动。”赫连时把她手拿开,小心翼翼为她那处抹药。
冰凉的药混着男人灼热的体温,她当真又有了反应。赫连时轻笑,拿过帕子替她擦去。
“不能再来了,怕你受伤。”赫连时笑她。
“奴家哪有这个意思。”乔菀缩了缩,语气又急又娇,眼角带了泪珠,赫连时看的心中一软。
“饿了吧,正好面还是热的,本将军喂你吃。”赫连时端过一旁的面,仔细夹了一筷子,吹了吹递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