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不,其实嘴也是可以的。”乔菀弱弱道。
“菀菀不喜欢我伺候?”赫连时顿住动作,唇轻轻碰了碰她的,“那菀菀伺候我?”
“什么?!”乔菀有些懵,她要如何伺候男人?
“帮我?”
“才不要!!!”她哪里敢碰他那里,滚烫又...
第62章 男人鼻梁越挺...
“那我伺候你。”赫连时俯身靠着她, 笑得胸腔震动。
乔菀抬头,盯着男人近在咫尺的高挺的鼻梁,忽然想起来话本子里写的——
男人鼻梁越挺...
“怎么脸突然这么红?”赫连时湿漉漉的手蹭了蹭她的脸。
乔菀咬唇, 清晰地感受到水下他躁动不安的...
话本子诚不欺她!
正想着,她已经被男人压在水下, 他只给她露在水面上喘息的机会,手和肩膀都被他死死按捺着, 撑在硬硬的浴桶壁上。
“唔...”
她感叹,幸好今晚吃的多, 否则怎么受得了他这样折腾?
“大吗?”赫连时突然邪笑着开口, 眼底里的温柔荡然无存, 带着明晃晃的调戏。
“什么...”乔菀受不住嘤咛,大口大口喘着气。
“为夫的难道不能让菀菀满意吗?”他用力, 她嘤泣。
“没见过别人的,怎么知道将军的大不大?”乔菀咬唇, 指甲在他肩膀上抠出一小块红色的月牙儿。
“嗯?还想看别人的????!!!”
“没有,我可不敢, 将军这样小心眼。”她看着他眼底的震惊,笑得更欢, 趁他不备, 手挣扎着从他掌心逃出。
她有自己的小心思, 就喜欢看着他发疯地把她抓回去, 这样才能更深刻地体会他迫切的爱。
果然——
“不许逃,给我回来。”她手腕又被赫连时扣住。
“哐当”, 玉镯子撞在浴桶壁上发出脆响。
乔菀对上赫连时急切的眼, 笑得狡黠。
赫连时知道这点力道还不足以让她难受的跑,分明就是她最喜欢的点, 这时候她故意躲他,只有一个原因。
玩他呢,把他当狗溜。
不过无所谓,他乐意给她当狗。
如果是舔狗就更好了。
“菀菀这么喜欢玩?”他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看得乔菀心里发毛。
“将军要怎么玩?”她虽然心里发毛,心底里还是痒痒的。
毕竟他体力又好,伺候的也周到。
她紧张地看着他的脸,眼神飘来飘去,又落到他生的块块分明的腹肌上。
赫连时把她的手松开,又把她的手挪到他肩膀上。
她的一截白藕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格外显白,被他带到怀里如同一只被大灰狼揣在胸口的小白兔。
“眼尾怎么这样红?”赫连时低头吻了吻她泛着桃色的眼尾,按着她腰身的手紧了紧。
“我也不知道...”乔菀捏捏他胸口,语气软乎乎,“那将军喜欢吗?”
“比抹了胭脂都好看,我自是不甚喜欢。”
“哗啦!”
赫连时抱着她出了浴桶,乔菀手忙脚乱地想找些遮挡的物件,浑身上下除了湿透的发,什么都没有。
羞得她整个人贴着赫连时更紧,缠着他身上的暖意。他把她裹在薄薄的衾被里,擦去她身上的水渍。
他的手顿在她肩头的疤痕上,这道疤痕是乔菀为他运送物资时候被绳子勒伤的。
“还疼不疼?”赫连时伸手摸着这道和月牙一样的疤痕,在她无暇的肌肤上有些突兀。
“不疼。”乔菀仰头,眼里还带着泪珠,却倔强的不让它流下来。
赫连时眼底里漫着晦暗,是他不好,让她受伤。
乔菀见他眼底失落,知他又是在责怪自己。
“将军回府后给我准备最好的药好不好,我不想留疤。”她勾住他腰身,撒娇道。
“好。”赫连时垂眸,轻轻吻了她肩上的疤痕,与她脖颈交错间,一滴怨恨自己的泪水悄然落到枕间。
忍住眼泪的间隙,他又听见乔菀温声道:“到时候我也给将军抹抹,我也很心疼将军身上的疤痕。”
“心疼我?”赫连时一愣,蓦然反应过来,自从父母走后,乔菀是第一个说心疼他的。
“菀菀不嫌弃我身上打仗落下的疤痕恐怖难看?”他一顿,直白道出心中所想。
她却笑起来:“我从来都不觉得这疤痕难看,第一次见将军身上的疤痕,心口只有心疼,再说了这疤痕是将军的立下赫赫战功的荣耀,我喜欢得很。”
旁人图赫连时一身战功,图他满门荣耀,图他生的好看,过去有不少女人也向他示好,可没有一个人是真正怜他,可以抛开一切爱他。
只有他的菀菀和别人不一样。
她的琴懂他,她一颗玲珑心也与他心意相通,就连房事上也与他琴瑟和鸣。
叫他怎么会不动了心?
“菀菀对我为何如此好?”他动情,指尖绕道到她发间,动作愈发缠绵。
“因为我心悦于将军呀。”烛光晃动下,她一双明眸弯起,如情蛊般牢牢锁住他的心房。
也许魏晗那情蛊当真下到他心里了,叫他深深陷入她一颦一笑间。
“想要将军亲亲。”她蹭上来,弄得他抓心挠肝的。
“好。”赫连时声音哑下去,“想听你和我说好听的话,又想亲你怎么办?”
“那...都依将军的。”乔菀声音小下去,捂着的手主动挪开。
他俯身,她扯过衾被遮盖住脸,不敢看他。
“甜甜的。”良久,乔菀脚趾都蜷缩在一块,眼角憋出了泪痕,赫连时才肯放过她,在她耳边耳语。
“真的那么甜?”她从被子里悄悄看他,正好对上他乌黑的瞳仁。
“是呀,菀菀对我来说,就是甜甜的糖。”赫连时不会说情话,有些话说的直白又羞人。
“今日前半夜暂且不睡了。”
床幔落下,一室旖旎。
次日,乔菀撇撇嘴,看着凌乱的床榻,嗔了一眼赫连时。
“我没法下床走路了。”她闷声,整个人伏在被子里。
“那我帮你揉揉?”赫连时边替她拿了新的小衣,边给她端茶水。
“不要,哼。”她轻轻踹他一脚,捏着小衣,鼓着脸,“将军肯定又要乱来。”
赫连时轻笑,端着茶水慢慢喂她,软声哄着:“那我喂你喝水总行了吧。”
等到二人温存好,赫连时也起身准备出营帐。
一小兵急匆匆地赶来,步伐不稳一下子摔倒在地上,身后还跟着年迈的城主,见城主刘清河眼中含着怒意,赫连时心知有事发生。
刘清河面色不善地看了眼站在赫连时身旁的乔菀,压下心中的怒气,直言道:“将军夫人昨日包的药可有经过他人之手?”
乔菀蹙眉,仔细想了想昨日包药的情景,摇摇头道:“城主,昨日确实只有我一个人将草药装进药包里了,之后交给旁人送到医馆,其余的,我一概不知。”
“不知?那你可知有几百号患了瘟疫的百姓,用了你的药之后,上吐下泻,现在还在医馆门口苦苦哀嚎?”刘清河自恃德高望重,和晚辈说话起来自是不留情面。
他继续道:“莫说有没有经过他人之手下毒,前几日我们要将夫人当做祭品,难保夫人不会怀恨在心,想要加害枫叶城百姓。”
赫连时冷着脸,一把将乔菀拉到身后,对刘清河道:“刘老,这药并不止经过我夫人一手,还请将事情都调查清楚再下定论。”
刘清河敲了敲拐杖,神色阴沉:“那还请赫将军尽快查清这事情,若真是夫人,将军也莫要徇私,千万别寒了枫叶城百姓的心!”
刘清河又抬头看着乔菀,面露鄙夷:“夫人金贵,将军又宠爱的很,接下去就不劳烦夫人为我们这些贱民弄草药了,省的脏了夫人的手,也寒了百姓的心!”
乔菀欲言又止,藏在袖中的手捏成拳头又无措地松开。
她想为自己解释,可一切都显得苍白无力。
“刘老,我夫人向来善良,定不会做出这般苟且下流之事,此事我会尽快派人查明。”赫连时见刘老佝偻的背,眼底不忍。
可菀菀一向最是善良,绝不可能是这种人。
刘老依旧摇头,冷冷道:“这一次吃了药的人都上吐下泻,我找白军医看过了,每一份药剂里头下的腹泻药分量都差不多,又让人不会有生命之虞,又能让人饱受折磨,这般精准的药量,除了通医术的夫人,我都不知道还要怀疑谁。请将军收起对夫人的怜爱。”
赫连时皱眉,如此看来,这凶手更不可能是乔菀,明摆着是有人故意要害她,否则怎么可能这么多线索都直指她?
一切都像有人故意为之。
可真正的凶手却将自己抹的没有一丝痕迹。
“我自是知晓刘老的焦急,但此事没有查明之前,还请勿要轻易论断,这一切太巧了,我不相信会是我夫人做的。”赫连时正定神色,眼中没有半分对乔菀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