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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寻回的豪门私生女替嫁后 第33节

  这使得赵信致看到机会,他让赵澍年和梁颐琳结婚,使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
  而赵澍年也对梁氏集团很感兴趣,他从那时起就决心将一步将梁氏收入囊中,增加自己的筹码,他觉得自己的得与失都太依赖赵信致,处处受掣肘,他不想再过这种日子。
  他干脆往南城项目添一把火,梁氏原本要彻底坠落,被他插手后,悬在空中更让人心惊胆颤。
  第67章 图书室
  连基技术是梁氏名下盈利率很高的一家公司,而且它涉及梁氏的核心业务。赵澍年的目光不可避免地投向它。
  赵澍年派人内部暗地调查连基技术之后,发现繁花似锦烈火烹油之下的危机,太依赖某一项技术。
  这项技术一旦突破或者有替代技术的出现,它会从高楼坠下,梁氏必定深受重创。
  有一些人知道这个问题存在,但是灾难尚未来临之前,他们都是装聋作哑,只顾上眼前的利益。
  谋划下棋布局,避不开一个点就是信息差,掌握更多信息、从信息中提前洞察到机会,这至关重要。
  因为描器的原因,赵澍年和材料相关的公司多有接触,意识到连基技术的问题之后,他对这类公司的关注度急剧上升,内地一家名为超越的化学公司就入了他的眼。
  赵澍年开始做第二手准备,收购与连基技术存在竞争关系、且有潜力的公司。超越化学公司在这时低调并入梁氏集团的商业版图。
  超越化学的技术有进展的时候,赵澍年心中萌生一个大胆的计划,经过深思熟虑,确认付出的代价在他可接受范围内,他决定豪赌一场。
  赵澍年对连基技术进行改革,不断地包装,这些行为是治标不治本,但他只需要将它变成一条大鱼引诱鲨鱼上钩,他真正目的是捕猎鲨鱼。
  赵澍年在梁氏集团的元老眼中属于第三代,年轻不经事,他们总是带着轻视的态度对待他。
  他们让赵澍年负责查集团的账目,推他坐上梁氏主席的位置,就是要捧杀,给他一把利刃将梁氏解肢。
  一鲸落万物生,鲨鱼是分食鲸鱼的大户,这些元老借此吞食梁氏。
  赵澍年觉得他们愚弄自己,他就借着这些愚弄去愚弄他们。他在梁氏做的每一个大决策都落在他们心坎上。
  他们不在乎小决策,认为不重要,这是事情的主动交给赵澍年处理,算是给他的一个甜头,安抚他。
  赵澍年用这一个个小决策扭转大决策的方向。他在董事会上说要减轻集团的负债率,拿更多的现金周转,他大谈现金的重要性,最后他说决定出售集团内一些资产。
  董事会元老看到瓜分梁氏资产的机会,赵澍年严谨地和他们讨论出售哪样资产。
  梁氏集团名下一些亏损率的企业因为与董事会某些人有利益瓜葛,无法清除,趴在集团身上吸血。
  赵澍年给了他们一点好处,出售一些优质但又不在重要位置上的资产,买家的背后与他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一得一失,算账之后,他们发现还是得到的多一些。那些尾大不掉的僵尸企业就顺利被剔除出集团。
  出售连基技术属于重磅消息,重头戏。他们看到赵澍年是真心实意想分解梁氏,并没有兴趣经营它,他的重心一直放在兆世。
  当时梁立声还是集团主席,他从自身角度出发,根本不想出售连基。但他被董事会成员联合架空,利字当头,没有人在意他。
  梁立声这个主席被架起来源于当年他引入西方的企业管理制度,不想做家族式企业,不过与梁氏集团水土不服,他被董事会元老耍得团团转,后来他陆续出手变卖一些股份,现在他手里所掌握的股份不足以完全掌控集团。
  多方参与连基技术收购案,各怀鬼胎,其中的利益关系理不清,理还乱,最后连基以一百零三亿美元被打包出售给材料领域的巨鲨莱曼。赵澍年将三分之一分红给各股东,留下三分之二经营集团,还有不少人对那三分之二虎视眈眈。
  因为赵澍年顺应董事会元老的一系列操作,一些小股东考虑到投资收益,不得不抛售手里的股份。
  赵澍年低价吸纳这些股份,差不多三年前梁氏的南城项目暴雷,梁氏开启股价下跌的周期,他也从其他股东手里买到不少股份,这也是他能当上梁氏主席的重要原因。
  到现在赵澍年已经拥有超45%的梁氏集团股份,当之无愧的最大股东,而且董事会里大家并不是一条心,有人反对他,拿他当三岁稚童糊弄,当然也有人拥护他。他真正成为集团的掌权者,坐稳了梁氏主席的位置,不再是某些人推上来的无知屠夫。
  梁氏集团也在这棋局中刮骨疗伤,重获新生。
  昨晚夏时令九点半至今日凌晨五点,美股开盘,连基和莱曼的股价一泄千里,赵澍年和他的团队做空这两家企业和其他关联企业,赚得盆满钵满,金额达到一个天文数字。
  在整个棋局中,他唯一想要盈利的地方就是这里,其他地方的花费是他获得巨大利益的成本。
  实际上,他自身出的成本不算多,大头都是梁氏集团出,他相当于空手套白狼,将原本不属于他个人的钱摇身一变,最后连本带利落入他本人的口袋中。
  棋局只是接近尾声,还没彻底结束,接下来赵澍年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
  睡意逐渐袭来,俞因感到困倦,她习惯午睡。但是她今天化了那么久的妆,除了自己和赵澍年,都没有其他人看到,她觉得就这样把它卸掉,是不是有点浪费?
  她在工作室午休是睡办公室的沙发,不卸妆,她醒来的时候会补一下妆。在家午睡她是习惯把妆都卸干净,舒舒服服地躺在大床上。
  “困了可以去睡觉。”
  俞因眨了眨眼睛,让自己精神点,“我不困。”
  “不是笨蛋都能看出来你困。”
  俞因把刚才自己的想法告诉赵澍年。
  赵澍年说她自己欣赏过妆容,过程和结果都令她满意、开心就好,其他人不重要。
  俞因被赵澍年说服,她搂住他脖颈,贴近他唇畔,“你帮我卸妆吧。”
  “我之前没做过,你不嫌我手法生疏,我可以答应你。”话尽时,赵澍年手中的书已经合上被放到一旁,他手掌贴在了俞因的纤纤细腰。
  “我教你怎样卸妆,不过我教了你,你还不会,我是要嫌弃的。”
  “我尽量不让你嫌弃。”赵澍年这是答应了。
  第68章 飘窗台
  利女士进来图书室,看见角落的沙发上坐着俞因和赵澍年,两人抱在一起,他低着头和俞因说话,至于说的是什么,她没有听清,他们说话的音量很小。
  利女士从未见过如此的赵澍年,她眼睛微微睁圆,惊诧地望向两人,原来他们私下相处是这样,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俞因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她转头看见利女士,她迅速坐好,内心扶额,这被利女士撞见了,她有点尴尬。
  随后俞因和赵澍年默契地同时喊了利女士一声妈。
  利女士调整好了自己的神态,淡定优雅地点头微笑,“不妨碍你们,继续。”
  然后她就离开了图书室。
  俞因望着利女士离开的背影,她也起身,想赶快离开这里,将刚才尴尬的事情忘掉。
  赵澍年握住俞因的手,俞因拉着他一起迅速逃回三楼。
  俞因指导赵澍年怎么卸妆,她把心思投入到这里,她脑子才暂时摒除图书室那些尴尬的事情。
  俞因见赵澍年一脸严肃帮自己卸妆,她内心想自己在他面前应该是没有什么形象包袱,不害怕他直观感受她妆前妆后的变化。
  俞因去洗漱台洗了脸,出来后见赵澍年在浴室门口站着。显然他对妆前妆后的变化是很好奇的。
  他靠近她,抬手轻轻捏住她下颌,目光聚焦在她脸上,“感觉变化并不大,只是没有刚才的气色好。”
  “我只当你是夸我素颜好看,没有贬低我的化妆技术一般,化了那么久只是气色改善了。”
  “我是纯粹的夸奖,妆前和妆后是不一样的好看。”
  “勉强相信你的话。我好像不困了。”
  “你就陪我,不要睡。”话毕,赵澍年吻住俞因的唇瓣。
  “嗯……唔……”俞因抓住了他腰间处的衣服。
  其实她是想抓他腰间的肉,可他那里肌肉精瘦有力,没有一丝赘肉,她总是抓不住。
  在图书室的时候,俞因贴近赵澍年唇畔说话,他就想吻她,碍于地方不对,他忍了下来。如果不是这样,利女士进来看到的画面会令她震惊。
  ………
  波涛汹涌的水面飘荡着一艘小舟,小舟被水浪打得飘摇不定,小舟被不远处岸边绳索的牵制,这才不至于覆没沉底。
  俞因抑制不住自己的本能发出动人的呜咽声,声音细细碎碎的,像刚出生不久的小猫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水面终于平静下来。
  天色已晚,床边只亮起一盏昏黄的灯,他们的战场从浴室转移到飘窗台,最后至床上。
  俞因感觉自己一点力气近乎被耗尽,赵澍年还抱着她不放,她脑袋低伏在他肩膀,“我想洗澡。你要帮我。”她感觉身上黏腻。
  俞因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今天他很蛮横不讲理,她忍着不吭声,他愈发不肯放过她,不像之前那样轻轻揭过。
  俞因很不喜欢发出声音,难以忍耐时会压抑地泄出细微的呜咽声
  她今天屡屡破功,最后破罐子破摔不管不顾起来,忘记了羞耻。
  赵澍年亲了亲她耳边微湿的头发,说好。
  俞因抬头看赵澍年,她发现他眼里透出的情绪尚且不紊乱,欲望占据的空间只是一部分。
  她觉得很不爽,她被折腾得那么累,她被他掌握自己的失控,而始作俑者的情绪却是平稳的,这不公平。
  赵澍年抱起俞因去浴室时,俞因举起爪子用力地抓挠他,他的肩膀到胸口那一处很快就显露血痕。
  俞因的动作缓慢软绵,他早就察觉到,只是不阻止,让她发泄一下。
  俞因说:“我讨厌你。”
  赵澍年在她臀上打了一巴掌惩罚她,“刚才说了那么多遍喜欢我,喜欢我这样对你,如果你忘了,我们可以重温。”
  “我不要……”她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情形下说出来的。
  赵澍年单手抱俞因时,她整个人都紧紧挂在他身上,她害怕跌落下来。她能明显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又被唤醒了。
  ………
  俞因的作息完全被赵澍年打乱,她半夜被饿醒,勉强起来走到起居室,她记得回来过年的那段时间,她在那里藏了不少零食,供自己追剧消遣。
  “这个怎么过期?哎,那个没过期……”俞因蹲在柜子前找零食。
  赵澍年半睡半醒,伸手想将俞因搂住,却摸空,他这才反应过来,俞因不在床上。
  然后他起来,就在起居室看到俞因蹲在地上自言自语。
  俞因挑好零食,转头就看到赵澍年站在茶几那,人高马大,她要仰着脑袋和他对视,气势都低了半截,“你要吓死我,走路没声音。”
  “我只是想看你在做什么。”
  “肚子饿,想吃东西。我起不来了,你扶我。”俞因伸手给赵澍年。
  “蹲久了腿麻?”赵澍年走过去,直接将她抱起。
  俞因揽住他脖颈,没好气地说:“是你,都是因为你。”
  “嗯,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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