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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谋略 第11节

  倒不是她要贪这钱,而是她已经对那王嫂子说了,一定给她拿了钱来,结果,晚亭却害她丢了脸面!
  当她吞吞吐吐地告诉王嫂子时,那个厚嘴唇女人立刻大惊小怪地嚷嚷:“怎么?连你老人家的面子她都不给?这不是打你老的脸吗?传出去,这以后要个什么还得先问了三姑娘才行,那你老在这院里还有站的地吗?”
  一番话说中了她的心思,想着要为了自己在内院的地位,她就说了三姑娘要掌家的事,还有意无意地暗示挑拨了几句。她就要让那母女俩看看,离了她叶妈妈,她们还能使得动谁!
  晚亭一边喝着茶,一边对青竹使了个眼色。青竹微微点了点头。晚亭笑了。
  青竹这丫头有个长处,就是能记得人。来的时候晚亭就对她说了,待会要好好记清楚哪些人闹得最凶,哪些模棱两可,谁是墙头草,谁是主战派。青竹拍着胸让她放心。
  这时又见人群后南宫黠的贴身小厮石头对她比了个手势,晚亭更是笑的开心了。看着下边依然吵闹的人和依旧耷拉着眼,仿佛睡着了的叶妈妈,晚亭嘴角扬起一丝冷笑,抬手将茶碗对着那群人狠狠砸了过去!
  “咣当”一声,茶碗碎的四散飞溅。所有的声音顿时停了,叶妈妈眼皮不由一跳。
  “呵,各位倒是说的热闹的很啊!敢情你们来这是来开茶话会,顺便联络你们深厚感情的?”晚亭不紧不慢地道,脸上依旧带着笑,眼神却冰冷如刀。
  “本来母亲对我说了,请了各位来商量让我管家的事,我还以为会多么严肃,害的我还一直心里紧张。可没想到啊,气氛竟这么热闹。我都来了这一会了,你们还没热闹完。哎,你们倒是也告诉告诉我,都有些什么热闹有趣的事?”
  众人面面相觑,眼光不由自主看向叶妈妈。
  叶妈妈只得咳嗽一声,刚叫了声姑娘,就见晚亭笑看着她道:“哟!叶妈妈这是睡醒了?来呀,给妈妈端个椅子来,妈妈刚醒,恐怕还有点迷糊,坐椅子稳当些。听说刚睡醒的人容易口渴,再给妈妈上碗茶来,要好茶,叶妈妈可不比别人,金贵着呢!”
  叶妈妈刹时羞紫了脸,一声也不敢吭。
  小丫头忍着笑,真的去端了椅子茶来,放在大厅上,请叶妈妈坐。只把个叶妈妈羞窘的头都抬不起来,又不敢不坐,讪讪地陪着笑,拿眼看着萧墨笛。
  萧墨笛却闭了眼,仿佛对这一切半点不知道。
  众人见这三姑娘连叶妈妈都没给脸,不由收起轻慢的心来,老实上前回话。
  晚亭微笑道:“我知道你们的心思,无非是觉得我年纪小不懂什么,你们怕担责任。这是人之常情,也不怪你们。只是你们有话可以好好说,为什么在这里吵闹,连我母亲坐在这也不见你们有半分消停,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你们想打谁的脸呢?”狠狠一拍桌子,声色俱厉道:“你们眼里还有没有主子?还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众人吓了一跳,半响才有人嘀咕道:“不是我们心里不敬主子,只是这说换人掌家事就换人,也不跟我们商量一下,谁心里有底呢。”
  青竹不待那人说完,就喝道:“王嫂子,你要说话就上前好好的回,躲在后面鬼鬼祟祟的嘀咕给谁听?”
  这说话的正是厨房的管事,也是早上要求支银钱的那个,本来就为没得着钱心里不快,又被叶妈妈挑拨了几句,就忍不住发了牢骚。虽然之前被晚亭震住了,但想着,晚亭毕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深闺女子,虽然看着气势强的很,可这管家理事可不是凭有气势就行的,终究还得依赖她们这些人。
  如此一想,也就将心中的惧意去了几分。此时见一个小丫头也敢当众呵斥她,顿时便不愿意了,大声道:“青竹姑娘好会仗势!不过一时半会的,还不知道究竟会怎么样呢,就嚣张起来了,给谁看呢?我看从今儿起,青竹姑娘的饭食是用不着我们侍候了。”
  晚亭抬手制止了青竹,指着那女的吩咐道:“把那人给我带上来掌嘴!”底下粗使丫头答应一声,立即上去了几个,将那王嫂子架了上来。
  第28章 笑贪心痴意愚行
  那王嫂子犹不服气,挣扎道:“我说错了么?姑娘如今好大的威风,不把我们看在眼里也就罢了,可竟逞的身边丫头也如此,我却是不服。”
  晚亭笑道:“你不服?你凭什么不服?青竹是代我说话,怎么,这还要嫂子你允许不成?”青竹立时将挺直的腰又绷直了几分。
  晚亭又道:“你才说,这家里换人管家要跟你们商量。这倒是奇了!主子要做什么还要跟个奴才商量,这是谁家的规矩,你倒是给我说说?”冷笑一声又道:“况且,之前就传话下去,叫你们来商量事情,可你们是怎么做的?给我跟你们商量的机会了么?是叶妈妈没清楚告诉你们,还是,你们听而不闻?嗯?”摆手喝道:“掌嘴十下!”
  立起身来,踱步道:“不妨直说,说跟你们商量本是我想着你们在这家里没有功劳好歹也有苦劳,又都是一把年纪,所以尊重你们。本想着,大家一场主仆这么些年,好歹也有感情,如今听见母亲要我学着管家,大家都会看我父母两个哥哥和我年轻的份上,照顾帮扶些,又不损失什么,该是亲热才对。可谁知,竟不是如此,真叫我和母亲心寒。”
  青竹立刻大声道:“说白了,姑娘要掌家事,说跟大家商量那是瞧得起大家,难道以为你们不愿意就不成了?这家是姓南宫的,主子是姓南宫的,可不是在你们自个家里,做主子没人管你!”
  晚亭暗为青竹喝彩。想不到这个丫头着实聪明懂事有眼色,瞧瞧这番话说的,那叫一个铿锵有力!嗯,好苗子!
  众人被青竹一番话说低了头。
  被掌完嘴的王嫂子在一边恨恨地瞪着青竹,她不敢对晚亭怎样,只能将恼恨移到青竹身上。心里打算着以后要怎么刁难,找回脸来。
  这三姑娘也是个可恨的,竟真的打了她,迟早这个仇要报。听说陈家大公子上门退亲的事在城里闹得纷纷扬扬,哼,活该!让她一辈子也嫁不出去,做个一世的老姑娘被人笑话到死才好呢!
  这三夫人也不是个好的。竟然纵着她女儿横行霸道也不管管,枉她还同情她守活寡,抱怨三老爷不着调!活该,最好三老爷收十个八个小,带着外室登堂入室才好呢,看她哭去!
  总之,王嫂子将一干人全恶毒地咒了个遍,才觉得心里痛快了点,想起早上的事,忍着疼说:“姑娘既然要掌家事,我们也不多说了,横竖我们是奴才,挨打挨骂的也是主子恩典。只是,早上我跟叶妈妈回过话,要支些银钱的事,姑娘可能给了?说起来这钱也是为了姑娘交代的事,我也怕误了姑娘的事不好。”
  她不提,晚亭倒还没想起来,现在一听她这么说,就不由发笑。遂问她:“早上叶妈妈来回说你要支五两银子,给我买新鲜菜蔬。你给我说说,这五两银子能买些什么?”
  王嫂子听她这么说,好像是觉得钱少了,买不到什么东西似的,不禁又好笑又喜欢又暗恼。
  笑的是,到底不通世事,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惯了,全不知外面的物价几何。喜的是,这以后手脚可以更大一些。
  恼的是,早知就不这么小心,该多要些才是,最起码十两是应当的,自己今日挨了打,也能用这钱慰劳一番不是?
  因笑眯眯的道:“回姑娘知道,这京城是天子脚下,万事万物虽然齐全,可架不住价钱高。尤其是姑娘要的菜蔬又是新鲜的,这就更贵了。”
  晚亭喔了一声,点了点头道:“你直说罢,五两银够买些什么菜蔬,能买多少?”
  王嫂子精神一振道:“好回姑娘知道,这五两银只能买两斤黄瓜萝卜小油菜什么的,像番茄就买不着了。这还是要熟客才能这个价钱,生客可是要贵很多。像昨儿姑娘要的木耳,还是我当家的自己掏了钱先垫上的呢。”说完,嘴角高高翘起。
  晚亭听完,伏在桌上,一阵大笑。
  众人都愣了,不懂她笑什么。
  那王嫂子心道:“难道是觉得自己刚说的比她自己想的要便宜很多?还是自己当家的给她垫了钱出来买了木耳孝敬,觉得他们对自己忠心所以高兴?”乃奓着胆子,陪笑道:“为姑娘主子办事,我们自然是贴钱使力也是开心的,我们也不想求姑娘赏的。”
  晚亭听了她这话,更是捶着桌子笑的形象全无,险些直不起腰来。
  萧墨笛不知她为什么大笑不止,但依着之前女儿的表现,她相信,这个女儿自有她的说法。遂只是轻声道:“亭儿,别笑岔了气。”
  青竹机灵的端了茶碗,递给晚亭。
  晚亭这才稍稍止了笑,喝了口茶,放下道:“王嫂子果然不亏是办老了事的管事,又是厨房采买,听听,这多会算账,这算的帐竟然滴水不漏,还让我们做主子的倒欠了你的钱财恩情!呵呵,你倒真是敢开这个口,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扬声高喝道:“青莲,把帐拿来,让我来算给你们大家听听!”
  门外早就候着的青莲立时答应一声,捧着一摞账本大步走了进来。
  第29章 算明细威慑家仆
  晚亭就拿了上面一本账簿来,掀开一页,念道:“某年某月某日,买上等豆芽五斤,费银二两。上等红薯三斤,费银三两。上等老嫩南瓜各一个,费银三两二钱。”又翻了一页念道:“上等细香葱一把,费银一百钱。上等洋葱十斤,银十两二十五钱。”摇了摇头,放下这本,又去捡了一本来,翻开一页,念道:“特购金贵特等碧绿玉黄瓜两斤,”念到这里,止不住的笑,只得忍着接着念:“两百五十钱。特购金贵特等木耳半两,四百八十钱。特购金贵特等盐白菜,哎哟,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可得把我笑死了!”
  众人都低头不言语。
  那王嫂子道:“姑娘,这上面清清楚楚记着呢,所买的任何东西都有账可查,不知道姑娘有什么可笑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轻诮:“夫人和姑娘从不出门,也不管这细碎小事,不知道原也没什么。只是主子们也好歹念些我们当差的苦累,别由着人肆意欺负我们就感激了。”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连萧墨笛也被捎带上了。
  晚亭又好气又好笑。也不跟她多废话,只笑问众人:“大家说,这个特购特等的金贵碧绿玉黄瓜该长什么稀罕样,竟要这么多钱?怕是皇上皇子们也没见过吃过罢?请恕我年轻识浅胆子小,这样稀罕金贵东西可不敢享用。不如,王嫂子你带我去你那认识的熟客处再买些,昨儿恰好在风荷园认识了大名鼎鼎的紫衣侯,我就托他帮我敬上,就说是我们神通广大的厨房管事娘子,王嫂子你的孝心,也好求万岁给你个恩典,你说怎么样?王嫂子?”
  众人的脸色都变了。昨天发生的事经由二房和三房的丫头传递,早就人人尽知了。只是大家毕竟不是亲眼所见,又见晚亭本人没有任何反应,大家也就觉得耳听当不得真。
  可现在亲耳听她说出,心里就不由的猜想,昨日二房的晚慧晚荷捧着荷花对晚亭道谢,这事看见的人不少,再加上好多人看见,青竹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套绿莹莹的玉壶玉杯跟在后面,只怕此事做不得假。
  王嫂子呐呐道:“奴婢不敢有非分想法。”
  晚亭听她到了此时才自称了奴婢,不禁冷笑。
  “不敢?你都弄出这稀罕东西来了,还有什么不敢?”抖了抖账本笑道:“五斤豆芽都要二两银子,一把细葱也要一百钱,你当我家种的有摇钱树么?随便摇摇就有银钱哗哗往下掉?”
  王嫂子辨道:“姑娘你不知道外边的物价,这原就是有的。”
  晚亭道:“一千钱为一贯,折成细纹银为一两,可以让一家三口一个月每天吃上一顿鱼肉,可以给像青竹身上穿的这样的衣料买两匹还有余。你口中的上等白菜萝卜最好的两文钱一斤,南瓜红薯都是些粗生易长的平常东西,乡下人甚至拿了来当做猪食,只有青黄不接或是欠收贫穷人家才用来活命。至于你账上所记的一百钱一把的细葱,但凡买过菜的都知道,这葱是随着买菜的多少附送的,根本就不要钱。你倒是告诉我,你买的一百钱的葱是金子做的还是银子打的?”
  又瞥了低着头惴惴不安的叶妈妈一眼,笑道:“就拿早上王嫂子支的五两银来说,这钱用来买黄瓜都可以拉几大车来了,况且又并不是在这城里买,多是去的庄子上买卖,价钱自然更是便宜许多。你们一个个经惯了,办老了事的都不吱声,拿着我们好玩呢!”
  王嫂子万没料到,这个从不出门,连说道银钱都嫌铜臭的三姑娘,这回竟然变得这般精明起来,连一两银子能做多少事都清楚,连那不要钱的细葱也明白!这一刻,她才真正害怕起来。
  萧墨笛听着晚亭这一番话,吃惊的同时不由暗自惭愧。自己当着家,只知道把精神盯在丈夫儿女的事上,竟是任由底下这些人糊弄了这么些年。
  难怪这些人一听说她要换人管家就这样闹腾,原来是怕触到他们的暗中的底细啊!
  今日若不是女儿,只怕这府里将来被搬空了,她还在感谢这些人和她一家同甘共苦呢!
  看着女儿,又是欣慰又是心酸。
  这个女儿从小沉默寡言,她并没有过多注意,直到陈勇康上门退婚,害她险些失去这个女儿时,她才在她身上多投下了一些视线。
  是什么时候,女儿长得如此大了?懂事了,也敢说敢想敢笑了,变得风采逼人起来,一点也不逊色自己的两个儿子。
  铉哥若看到了这样的女儿,应该很高兴吧?
  第30章 惩悍奴惊闻消息
  王嫂子又强辩道:“姑娘说的物价我们从没听过见过,即使是真的,想来也是那些人卖的贵了。况且我们这样府第,也不能…”
  晚亭不等她说完便道:“我们怎样府第?是公侯府邸还是皇室门楣?不过一般人家就把你兴成这样,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事已至此,你不说认了错处领罚,却还在这砌词狡辩,可见没有半点悔过之心!既如此,你也不要怪我不给你脸面,这南宫府,你是不用再呆下去了。”
  因喝道:“告诉外面,将这王嫂子隔去管事之职,全家不分男女老幼拘了来,待我将另一件事查清之后,再行处罚。先带下去看着。”
  众人俱都怔住了,没想到这三姑娘当真雷霆手段起来,让人不由气虚胆怯了。
  王嫂子大声叫道:“就是我犯了错,姑娘只罚我就是,为何要将我全家男女不分老幼全拘了来?是什么道理?姑娘今儿若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碰死在你这门口,让全京城的人都看看南宫府三姑娘你的威风,都评评这个理去!”
  人群中有那老成持重的便劝说:“三姑娘,这王嫂子说的也有道理,这又不是犯了朝廷的法,还要连座的,三姑娘就只罚她一人,格了她的事,打几板子撵出去也就是了。”又对萧墨笛道:“夫人,姑娘年轻气性大,夫人可要为南宫府的名声着想啊!”
  萧墨笛觉得有理,想着女儿已遭退亲之事,外面也是传的风风雨雨,再不能为了个奴才连累了自己的女儿。便也劝晚亭:“亭儿,这王嫂虽然可恶,但也就是贪婪了些,不是大罪,就依了劝,打几板子撵出去罢了。”
  晚亭立起身恭敬听了,待母亲说完才道:“娘,不是女儿不愿听娘的话,实在是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女儿不能轻放了。”
  萧墨笛便问她何事。晚亭道:“不是女儿不愿告知母亲,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暂时还不能说。请母亲恕罪。”
  萧墨笛见她如此,又有些担忧,但也不好在人前多问,便不再言语。
  众人正在想着还有何事,而且是重大的事。晚亭已指着一个年轻的媳妇道:“你,站出来。”那人一愣,不知道为什么叫她,细想自己不过是管洗衣房的,也没捞什么油水肥了自己家的事,这三姑娘叫自己为什么?一时便踌躇着要出来不出来的。
  青竹见她如此,便提声喝道:“杨二媳妇,姑娘叫你,还不快上前来,只管缩在那里做什么?”
  这媳妇才忙忙上前来,对着萧墨笛和晚亭分别施了礼,便规规矩矩地站在那里,等晚亭说话。
  晚亭见她礼仪周全,便也没有疾言厉色,只是道:“我有一句话问你,老实说了,我就不难为你。”
  那媳妇陪着笑道:“姑娘只管问,但凡我知道的,一定告诉姑娘。”
  晚亭点头道好:“我问你,昨儿傍晚,与你在花圃花墙外边说话的是谁?”
  这句话如同一个焦雷打在那媳妇头上,心下惊恐,不由就跪倒了。
  众人都不明白是什么,只看着晚亭和那杨二媳妇。萧墨笛也看着她们,等她们的话。
  杨二媳妇只是抖个不住,一句话也不敢说。
  等了一刻,见她还不开口,晚亭叹了口气,道:“你还要遮瞒么?不瞒你说,其实我早已知道是谁,不过是想给你一个机会罢了。怎知你竟是不要,这就怪不得我了。”对青莲道:“去把王嫂带过来。”青莲应了。
  一时带了过来,那王嫂还狠狠地瞪着晚亭,站在那不肯跪下。叶妈妈这时便过来,对着她腿弯处用力一踢,王嫂不由跪倒,却又对着叶妈妈呸了一声。
  原来晚亭的耳力极好,只要听过的声音,再听到时就能忆起。今日一听这些人说话,心里就知道昨晚花墙外的人是谁了。只是想到这媳妇隐在人群中,只怕是自己听错了冤枉了人,这才叫出来。结果一听就知道自己没听错,这才将另一个王嫂也提了来一起发落。只是那些话不是好听的,晚亭也不想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这才连萧墨笛也瞒着。
  于是,晚亭也不废话,直接道:“王嫂,我也不来多废话,只要你和这杨二媳妇说两句话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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