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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谋略 第23节

  南宫铉只是说认错人了。
  不妨上官云遥在一旁噗嗵跪倒,对着南宫铉磕了三个头,又把众人吓得不轻。
  南宫铉急得一时不知拦住谁才好,只是满口里说:“这是干什么?我真不是。”
  上官云遥不肯起身,对南宫铉道:“恩师,你瞒别人,怎么也瞒着我?荒台幽谷,若不是恩师,哪里还有今天的云遥?”
  南宫铉只得让上官云遥先起来再说。
  秦煦见大家似乎有些拘束,便笑着说先告辞,又拉了上官云遥再三拜谢南宫铉的救命之恩,并约了改天聚一聚,吃个饭,方才离去。
  上官云遥还不太愿意,他找了南宫铉这么多年,一直把南宫铉视为再生父母一般,如今好不容易见到了,怎么肯就这样离开?只是看南宫家女眷似乎真的不自在,也只好走了。
  走时也是恩师师母的不断口,还自动改称南宫黰他们为兄弟,叫晚亭晚晴等一口一个师妹的。
  晚亭听的下巴都快掉了。这哪跟哪啊?怎么她全不明白?看看萧墨笛,再看看两个兄长,还有两个妹妹,也都是满脸迷雾的样子。看来,这个老爹还挺神秘啊!
  哼,严刑逼供!
  晚亭狞笑一声:“老爹,您老人家是不是差我们一个解释啊?”
  南宫铉嘿嘿地笑着摸着头,只是说没有的事。
  晚亭对着兄妹使了个眼色,笑着逼近南宫铉道:“哦,没有啊?哼,来呀,大刑伺候!”说着上前就抱住了左胳膊,晚晴笑着抱住右手,南宫黠对着两只手吹气,做出要挠痒痒的动作。
  南宫铉忙喊投降。
  一家人最近经常一起玩闹惯了的,萧墨笛也在一边凑热闹,要他从实招来。
  南宫铉这才说是三年多前,带着暗夜组执行任务,结束时从西卫国经过,听说上官云遥被困在一个叫荒台的地方,就带了人找了过去,并且顺便帮着救出了润王秦煦。
  “就是这样了。”南宫铉简短的说我完前后结束道。
  就这么简单?晚亭有些不信。
  想想也知道,两国边境,冲突不断,那该是多危险?哪有那么容易就找到被困的上官云遥?还有救秦煦的事,那是进入敌人的心脏地带,能容易吗?
  一个用来交换好处的皇子,定然是被重兵把守的,哪能那么容易就被救出来?定然是不知流了多少血汗。
  晚亭深为佩服。英雄啊!就在自己面前呢!
  “老爹,我为你自豪!”晚亭揉捏着南宫铉的肩膀,拍着心甘情愿的马屁。
  南宫铉捏捏她的鼻子:“少来这一套!我可不稀罕。”
  “那晚上我下厨,给你做个酸菜鱼怎么样?”晚亭利诱。
  南宫铉呵呵地笑:“这个好,我喜欢。”
  晚晴一旁笑道:“爹就是个馋猫。”
  “少说我,你不吃吗?每次都是拿你爹我当靶子,其实你们谁都没少吃。改天让咱三丫头专门给我做一桌子,我坐着吃,罚你们都看着。”南宫铉敲着晚晴的额头嚷嚷。
  晚亭转转眼珠:“也不是不行,不过我有个前提条件,你得答应了。”
  南宫铉一挥手,很魄力的说:“说吧,是什么?”
  “剃胡子!”兄妹几个异口同声的喊道,哈哈大笑。厅里传荡着快乐的笑声,感染了众人。
  摸了摸下巴,南宫铉点头:“是该刮了,该还我本来面目的时候了。”
  剃了胡子的南宫铉很帅气,一路恍惚了路人的眼睛,也让晚亭乐不可支。高兴之下,好好的做了满桌饭菜犒赏南宫铉,全是他喜欢的,把南宫铉乐的不知先吃哪个好,抱着筷子围着桌子满桌跑。
  一家人都看着他乐。晚晴嚷嚷眼都晕了,南宫铉才安稳下来,一家人坐了准备吃饭。
  还没等动筷子呢,南宫黠的小厮小木头就跑了过来喊着“上午来的那两位爷又来了!还带着另两位呢。”
  一家人瞬间傻眼了。
  你说你偏踩这个点来是为嘛呀?
  南宫铉一阵哀嚎。
  只得打起精神,丢了筷子带着两个儿子去前面迎接去了。这里萧墨笛就带着女儿准备收拾。
  晚晴皱眉道:“这么些汤汤水水的,又烫的很,搬来搬去的多不方便!”
  晚若也道:“是啊。说不定他们一会就走了,还是别动了吧?”
  萧墨笛看着晚亭,要她拿主意。
  晚亭心里也怨气横生。忙活了大半天,又是炒又是炸的,容易吗?累了半天了,连个安稳饭都不让人吃,还要搬来搬去?不搬!
  晚亭挥手让大家依旧坐了,只等着南宫铉父子回来好开饭。
  第55章 是真名士自风流
  这边萧墨笛带着女儿们坐等南宫家的大小男人来吃饭,那边南宫铉领着儿子迎了四大天王似的人过来。南宫父子心里都郁闷的不行。
  任谁对着自己爱吃的还没动嘴呢,就有人来说要相见,见就罢了,见完了你可以走了吧?不,人家说闻到菜香了,问你,还没吃饭呢?你不得假意客气一下,说句,留下吃个便饭么?结果呢,人家还真就痛快答应了,然后你就没法痛快了!
  瞅着走在前面的四人,南宫黠苦瓜着脸,低声对哥哥说:“这下完了!我最爱的辣子鸡丁,麻婆豆腐,泡椒田鸡…估计都没了。”
  南宫黰拿指头戳了戳弟弟的肩膀,抬着下巴示意前面走的垂头丧气的父亲:“更可怜的在那里!”
  唉…父子三人都默默叹气。
  众姐妹正坐的无聊,晚亭抱怨:“有那么多事说么?菜冷了就不香了,怎么还不来啊?”就听脚步声响,忙欢喜的抢着接了出来,嘴里还抱怨着:“再不来菜就冷了…”忽然住口,瞪着眼前的四人,噎住了。
  萧墨笛在屋子里问道:“怎么不说话了?你爹他们来了吗?”
  晚亭挤了个难堪的笑容,回道:“来了。”是,来了,不仅他们父子来了,还带来了四尊大神!
  瞄着后面的父亲,晚亭的两眼嗖嗖地放眼刀子。
  秦煦温润的笑道:“来的不巧,打扰了。”
  上官云遥笑眯眯地看着晚亭:“三姑娘好客气,还迎出门来了。怎么敢当呢?”
  晚亭对秦煦施了一礼,微笑道:“润王客气,哪里的话,不打扰。”心里却嘟哝,知道打扰你还来!
  心里嘀咕完,转头对着上官云遥就没什么客气了,甩着白眼,嘴里却说着:“紫衣侯大驾光临,南宫府蓬荜生辉,迎一迎,自是应当的。”
  上官云遥明明看见她杀人的眼光,只是忍着笑点头,对其他人道:“看看,果然是知书达礼的三姑娘,满京城能比得上的有几个?”
  秦煦笑着点头。上官云飞和秦曦笑着附和:“说的是。”把晚亭气的半死。
  好好的全家宴,生生的被人给抢了。晚晴晚若气的一甩袖子,回自己屋子去了,留下直感叹自己倒霉的晚亭,苦巴巴的隔着屏风,恶狠狠的诅咒据桌大嚼的一干臭男人。
  瞧瞧那个上官云飞,你是饿了多少顿啊?吃那么快干嘛?还有那个秦曦,还说是皇子呢,倒像皇宫里饿着他一样!
  最可气的是上官云遥和秦煦,看着倒是吃相斯文,可仔细看才发现,这俩人比谁都没少吃!
  真就奇怪了,看着都不是大嘴巴啊?怎么能撑得下那么多?几个人这应该是第一次吃这个川菜吧?他们怎么就不怕辣呢?晚亭可是清楚记得,南宫父子第一次吃她做的辣炒螺肉时,那个上下乱跳的情景,也不知一顿饭喝了多少薄荷凉茶呢!
  “咦,这一样是豆腐,竟然能做出两种口味来!南宫家的厨子真是巧手。”上官云飞道。
  今天有两道豆腐菜,一道是麻婆豆腐,一道是客家豆腐,晚亭想着鱼肉吃腻了可以用豆腐换换口味。
  听了云飞这么惊讶,晚亭在心里唾弃:“少见多怪!别说两道菜,就是十道我也能给你做出来!嚷嚷啥!不知道讲卫生的啊!”
  “妹妹做的。”南宫兄弟异口同声。
  秦煦笑道:“这些菜的味道倒跟我在一家酒楼吃的很像。”
  秦曦忙问是哪家。秦煦道:“就是西大街新开的川味楼。”
  南宫父子一下停了筷子,互相望了望。
  上官云遥看的清楚,便问道:“这家酒楼莫非是南宫府恩师的本钱?”其他三人立即望着南宫铉等人,坐等回答。
  南宫铉摇手道:“不是我,我不知道。”
  南宫黰点了点头:“是我们兄弟开的。”南宫黠接道:“菜方子是妹妹给的。”
  南宫铉吃惊地看着两个儿子:“你们什么时候开的?我怎么不知道?”
  南宫黰看了父亲一眼,慢慢道:“妹妹说家里财政吃紧,得寻个生财的法子。我们商量了就开了这个酒楼,没多久,想着稳妥了再告诉爹娘。”
  南宫黠也点头道:“是啊爹。你不知道府里好缺钱的,妹妹急得跟什么似的。”
  南宫铉忽然没了胃口,看着两个儿子,想着才十三岁就想着为家里担心思的女儿,默然难过。
  上官云遥一听到钱的事就两眼发光,急忙追问道:“生意怎么样?”
  秦煦笑道:“就我所知,生意兴隆的很。”
  南宫黰点头道:“还不错,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云飞道:“我三哥又要动脑筋了,你们可小心点。”
  秦曦点头:“对,但凡被他盯上了,石头缝里他也要榨出油来!”
  云遥也不理他们,只垂了眼默想。
  南宫兄弟对视一眼,南宫黠站起身来道:“妹妹说这菜吃了容易上火,特意调了降火的,我去端来。”说完出去了。
  众人也不疑有他,自顾着闲聊。
  南宫黠却来寻晚亭,就将桌上的事说了,问她有什么想法。
  晚亭看二哥的样子,分明是心中有了主意,而且大哥也同意,来问她也是为了显示尊重。
  她早知道这两个哥哥不是蠢人,所以当初才把家里的情况告诉他们,并提议开酒楼,为家里积聚钱财。
  任何时候,权势再大也是要财力支撑的,更何况南宫三房还没有权势呢,若再连钱财也没有,还怎么在这里混啊!在京城,谁不是两只体面眼,一个富贵心?你寒酸了,连路边的叫花子都看不起你,还说什么尊严生活?
  南宫兄弟聪明,只听晚亭稍稍提了几句就明白了,毫不犹豫地照着做了。
  如今他们一听上官云遥的话,马上就想到另一个主意:合作!
  有了紫衣侯这棵大树,想来一定会客似云来,也不用担心生意红火惹人眼红,总是招人打秋风了。这是个双赢的事情,想来没有谁会拒绝自己钱多吧?
  晚亭却是有另外一个想法。
  “哥哥想的很是。只是我想,既然要合作,何不索性再大一点?紫衣侯一个还不够,最好是能拉了润王或者五皇子秦曦,树更大更稳,也更好乘凉。”晚亭对南宫黠说。
  南宫黠也赞同,但也担心:“可是润王也好五皇子也好,他们可都是龙子龙孙,能看的上我们这些小打小闹吗?况且,扯上了皇家关系好吗?”南宫黠有些担忧。
  “哥哥说的是,竟是妹妹没想清楚。只是我想,只要我们不牵扯到争夺那个的漩涡中,就能安稳。我听说太子已经立了,而且还很得皇上心,而润王显然是失去了机会,偏偏又是自小被皇上宠爱的,所以,我们选择跟着润王是不会有什么大风浪的。
  更何况,皇上念着父子情,对这么一个儿子只怕会是除了那个位子外,什么都愿意给的。如今也不过是合伙做生意罢了,难不成皇上还觉得没面子么?”晚亭分析道:“谁还会嫌钱多呢?皇上更不会嫌了,士农工商,国之根本,少哪个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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