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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6章

  徐将冲完澡,擦着头发出来的:“也差不多了。”
  明城问旁边的陈政:“陈政,你也有兴趣啊?”
  不应该啊,学医的不都是无神论者的嘛。
  陈政摊着手,一耸肩:“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对未知事物抱有敬畏态度是种对自然的尊重。”
  宋林月仰头看他:“可以说人话吗?”
  陈政说了大实话:“明城要是算得真的准的话,我要是说不信就会显得我很迂腐且无知。”
  有打脸的风险但是架不住好奇。
  宋林月:“你好贱哦。”
  明明就不信,还偏偏过来看……
  陈政:“……”倒也不必那么直白。
  明城:“……”倒也不必那么贴切。
  徐将头发干得快,给自己随便擦了擦就去帮明城擦头发,“累不累?要不明天再起?”
  明城仰头看了眼帮自己擦头发的徐将:“不累,先别擦了,我先起卦吧。”
  徐将不敢打扰她,收了毛巾,乖乖坐在一边看他起卦。
  明城开始摇龟壳和铜钱,起了卦。看了卦象之后,又用手掐算了方位和时辰,不自觉的抬了眼,看见漫天星辰,一愣,徐将订的蒙古包的帐顶是可以看见天空的,明城又把星象和星位记下来,把一切能获得的信息和现象都记了下来之后,又检查了一遍有没有拉下的,确定无误才开始解卦。
  得出了最后的结论,明城便放了心:“豫卦,上卦为震,震为雷,下卦为坤,坤为地,春雷轰鸣,大地震动,催发万物。”
  “下坤上震为异卦相叠,雷依时出,预示大地回春,冬去春来,一切消除,是为解。宜把握良机,快速处理身边困境,顺应潮流,宜树立目标,但需防色难,凡事应有备而战,宜谨慎态度大胆行动,即使发生挫折,也可以很快化险为夷,宜保持开诚布公地加强与他人的合作,必大利共赢,宜兢兢业业不可放松,忌骄忌燥。”
  明城提了醒:“结合方位和时间来看,卦象还提醒说让你检查数据,而且特别提醒你万不可掉以轻心,务必检查好几遍,嗯……”
  徐将看她颦了眉,轻声问她:“怎么了?”
  明城没接话,又捋了一遍,确定结果没错才开了口:“应该在项目地皮的东北角吧,好像是有生命迹象,按照那儿的环境来说,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条蛇,怎么说也是条生命,徐将,你让人去仔细小心找找,好不好?别伤了它,把它送到安全的地方吧,要是没有自然最好。”
  徐将点点头,让她别着急:“项目还没动工,别着急,我这就给许来打电话,让他明天安排人去找找。”
  明城放心了,把龟壳收起来,提醒徐将:“让人穿着防护服去吼,安全。”
  “好。”徐将朝她笑笑,去给许来打电话去了。
  宋林月眨巴几下眼睛:“这就没了?”
  明城也眨巴几下眼睛:“还要有啥?我说了这不是法术,想去看特效去看仙侠剧哈,乖~”
  宋林月:“……”
  她不甘心,她没看到龟壳发光特效她不甘心!
  陈政:“……”
  他今天晚上睡不着了,到底有没有蛇?要是真有明天找的时候可千万别伤到它,他职业病犯了。
  宋林月咽了口唾沫:“有没有什么坎坷什么的?”
  明城摇摇头:“没有,上面说有坎坷也会立马解决,主吉。”
  嘿嘿,这样徐将不用操那么些心上那么些火了,她也能放心一点。
  宋林月终于放心了。
  顺利就行,虽然没看见龟壳发光有点儿可惜,但也可以了,明城会发光就行。
  阿魁回来一趟喝了口水,看了眼明城还在不在,又立马吐着舌头出去疯玩了。
  徐将打完电话,嘱咐完许来,一看宋林月和陈政走了,抱着媳妇儿身子不撒手了:“想没想我?”
  明城摇摇头说:“没想。”
  一脸没心没肺的小模样儿把徐将恨得牙痒痒。
  徐将把人扔床上:“真行啊,你老公在住院,你在外面玩疯了不说,连想都没想?”
  明城板着张小红脸,边摇着头边转身往后爬:“没空想。”
  徐将把人薅回来,把她整个人嵌在他怀里:“往哪儿跑?”
  明城被他拽回来,开始被他欺负。
  徐将凶巴巴的逼着她问:“说实话,想没想?”
  问到一半的时候手已经不规矩了,一触到就不想往回收,手下的触感好到不可思议,弹滑软嫩,明城的腰身曲线极好,腰细不说,骨肉匀称得很,连骨头的痕迹都摸不出来,就连
  小肚脐都长的极规整,圆圆润润的,可爱极了。
  明城被他揉得全身都软了,话都说不出来:“……别。”
  徐将勾唇笑,哪里还容她躲,吻着她追上去,从一开始的蜻蜓点水到中间的温柔缱绻,亲吻里面都是想念和残留的心痛。
  第172章
  “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过的?嗯?”
  晚上睡不踏实不说,只要一闭眼,梦里都是她。
  梦里都是她人前的时候,国色天香和清冷疏离,撩都不了撩别人一眼,只有在他怀里的时候,才有的娇艳欲滴和风华绝代,攥着他的前襟,被他吻得全身都在抖,连湿漉漉的睫毛都在颤,他是她唯一的热忱和依赖。
  又或者是她在他身下的样子,他像是她唯一的浮木,她微微睁开满是水光的眼睛看他,眼里全是求饶和羞意,他便控制不住地得寸进尺,看着她抖得更厉害,眼里全是掠夺和侵略。
  就像现在,他一边把翡翠铃铛脚链给明城重新戴好,一边虔诚地吻上去,狡猾地让她湿化成水。
  她是他钦定的爱人,他不允许她逃,她也逃不了,生生世世都逃不了。
  徐将就是个要命的,她拿他没办法,彻底投降,只能由着他摆布,断断续续地求饶。
  徐将只有在她面前才像变了人,平时就算天塌下来,他也是淡定从容,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此时肆无忌惮又不受控。
  什么时候都能听媳妇儿的,只这会儿听不了,一边疯着一边哄着:“媳妇儿,我沾到你就停不下来……”
  明城呜咽声都碎了,徐将没羞没臊地咬着她耳垂,呼吸都是烫的:“到底想没想我?”
  明城回答不出来,咬着唇不说话,她越不说话,徐将就越狠,吻得越深越凶。
  明城几乎受不住了,连忙羞着把心里话说出来:“唔……想了……徐将……”
  徐将心尖儿被她这一句撩得直颤,顺着她心意,慢下来,吮着她舌尖,慢进慢出,又慢又深地往里钻,嗓子里的哑压都压不住:“我也想你,全是你,只有你。”
  明城报复性地咬下他唇瓣,呜咽着看着他。
  徐将也不急,把明城额前的湿发给她往后一别,凑着吻向她额头,神圣又致命,连带着腰身也顺势往上,徐将乱了的心跳声她听得更清楚了。
  交缠的呼吸黏在一起,徐将的唇下移着,仔细描摹她潮红的脸,欣赏着她的娇媚欲滴。
  徐将总是能又深又准确地让她偃旗息鼓,围着她不紧不慢地画着圈,戏谑着。
  明城猝不及防地投了降,不自主地喊他。
  徐将一肚子坏水儿,肯定是故意的。
  徐将被她这一声带着颤音娇滴滴的老公,甜得尾椎骨都是舒服的,哑着声音哄她:“老婆,别急,都是你的,都给你。”
  他再也控制不住心尖儿的震颤,声音都不连贯了,又开始疯了般疼她。
  明城想哭。
  怎么叫了之后反而又快了呢,骗子!
  一晚上,徐将的糙话哄得她把什么老公阿将亲爱的都喊了个遍,还硬生生逼着她喊了好几遍好哥哥,她彻底扛不住睡过去的时候都是羞的。
  说好的叫了之后就饶了她的。
  骗子!
  ……
  徐将就和她想的不一样了。
  他看着明城第二天起床之后去找马师教练想继续练骑马的时候,他就觉得他媳妇儿虽然体力不咋地,可是耐操啊!
  那下次就别怪他不疼她了。
  明城要是知道他是这么想的能活活气死,她分明就是不想浪费钱,好吗!
  宋林月看着明城仔仔细细的把护具带好,又仔仔细细的重新检查了一遍。
  “你行吗?要不今儿别练了。”就她这身板儿昨天肯定被徐将折腾的不轻。
  明城看着一脸怀疑的宋林月,一阵无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宋林月瞄了一眼她下身,劝她:“真的,你怕你散架。”
  明城脸一红,压着声音驳回去:“钱都花了!”宋林月本来就会骑马,非得跟她说骑马多好玩儿多好玩儿,又直接给她把钱交上了,那学费死贵!
  就冲着这学费她怎么也得学好了。
  旁边的徐将:“……回北京我教你好不好,那个昨……”晚上他少折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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