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女有谋 第161节
坐在地上的秋锦之突然一整眼花,他觉得脑袋好重,他好累…在士兵走了以后,他脑子里的那一根玄一下子断了。
“秋大人!秋大人!”周围的士兵看见秋锦之倒在地上大家都慌了神。
在他耳边听见有人喊这:“军医!块找军医!”
等秋锦之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
一睁眼就看见郑礼的大脑袋在的眼前。
郑礼一看秋锦之醒来,立刻跑出去和在院子里批阅公文的白泽道:“锦之醒了!”
“恩?来了!”白泽放下手里的纸笔直接进了房间。
秋锦之听见白泽嘶哑的嗓音他仰起头朝着那个方向看过去,白泽一身戎装跨过门槛看着躺在病床的秋锦之。
秋锦之眼睛死死地盯着白泽。白泽皮肤依然是黝黑,“你是援军吗?”秋锦之哑着嗓子问。
白泽看秋锦之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人气。她点了点头,“对,我是援军。”
“我…以为我们被遗忘了。”秋锦之心头一口气堵在心头在看见白泽的那个时候所有的郁结全都通了。
白泽看着脸上绑着纱布的秋锦之,她让要仰起头的秋锦之好好地躺下。
“抱歉,是我们来的太迟了,但是你们真的很棒,能坚持下来这么久!”她眼里带着淡淡的欣慰。
秋锦之闪了闪眸光道:“恩,最主要的是我等到了你。”
一旁的郑礼看看秋锦之又看看白泽,总是觉得他们之间的气氛有点不对,“你也等到我了呀!”郑礼直接把脑袋探了过来。
“我看见你了。”秋锦之抬手吧探过来的脑袋直接给推了出去,“挡我视线了。”
白泽眼底带着淡淡的笑容,“行了,别逗了,让他好好休息,我们出去吧。”白泽拍了拍郑礼的肩膀。
郑礼看着秋锦之的瘦骨如柴的模样,“好吧。那我和逊安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秋锦之一听连忙追问:“宁时跑了没?”
“没有,还在城外。”白泽回答。她认真地回答说道:“现在你只要好好地养病,外面的一切都交给我。”
秋锦之朝着白泽的方向伸手。白泽微微歪头将手伸过去问:“怎么了?”
秋锦之一把拉住白泽的手问:“我们有多少人?”
“十四万。还有你的余部五千人。”一旁的郑礼很激动地过来解释。
秋锦之白了郑礼一眼。又把目光挪到白泽的身上,“那你的胜率是多少?”
“一半。”白泽笑了。又像是在安慰秋锦之。
就像那年他们在临安第一次相识时秋锦之躲在山洞里看见一个外乡人,那外乡人朝着秋锦之一笑,极具有感染力。如今白泽又一次露出这样的笑容。
听到这个答案,秋锦之心一下子提起来,“一半!”
“我说你的病好起来有一半的几率,你忘了,我可是姓白,我是在这里长大的。”听了这句话秋锦之才放下心来。
一半的几率也好。哪怕是让他遍体鳞伤也罢。所有的困难她都可以接受。
“恩,我一定会好好养病。”白泽告诉秋锦之,“我们一定会打败宁时,给守城的将士们报仇,对的起大家在这么长时间守城所为我们争取的时间,我们一定会成功的,所以一定要放心。一切都不是问题。”
“我们一定会赢的,对不对?”秋锦之目光满含期待的看向白泽。
郑礼:“对,肯定会赢的。你就放心好了。”
白泽都有些想笑,“对,你放心,好好养病。”
秋锦之心情这才安定了不少。等他们人走了以后他的困意也渐渐上来。
郑礼关好门从后面追上白泽。刚才听白泽和秋锦之说话他的心里有很多的疑问,“我怎么觉得锦之看的眼神不对劲啊?”
白泽耸肩:“有吗?我觉得还可以。”
“那你说你以前住在这里又是怎么回事?”郑礼肚子里有一大堆疑问,现在真的是想一股脑儿全都问出来。但是怕白泽毛,他只能挑重点。
白泽目视前方,一边走一边回答,“对啊,我从小就在这地方长大,不顾我家在凤凰城。”
郑礼惊讶继续问:“可是你明明是秋家的干儿子,怎么会在这里长大?”
“这有什么矛盾的?”白泽反问。
“可是…这…不符合逻辑啊!”秋锦之都快要跳起来了。真的还很难受了。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么符合逻辑,总有那么一两件事情不符合逻辑,我们要学会接受。”一向很少说话的白泽在今天居然心情不错地和他讲了这么多的话。
“恩…听上去好像没有毛病,但是我总是觉得有地方不太对劲…”郑礼道。
白泽不再回答。
白泽道院子里把桌子上的东西一并收拾了起来,“你等锦之醒过来,现在醒了你就要走了?”白泽问道。
“是我写完了,要走了。接下来就是打仗了,去把那块摇摇欲坠的休战牌给收回去吧。”留下这句话,算是彻底的结束了他们之间的话题。
郑礼肚子里还有话还没有问出来,“那个…那个…”看着白泽远走的背影。郑礼只能自己喃喃自语:“你姓白是不是真的和白将军有什么关系啊?”这问题放在最后是因为他特别害怕自己被人打成筛子。
第一百七十八章 怒火
敌军营帐里的宁时一巴掌直接把军师给扇晕了,“去给我查!这个白泽又是个什么来头!”敌军现在十四万兵马援军,二十万不到的兵马。活生生的五十万大军就是被他自己败成了二十万!他们什么也做不了。宁时心里是这样想的。
“我看这白泽就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将,我们有二十万兵马,怎么打不过他们这群虾兵蟹将?”说二十万是有点虚,倒是北州国具体有兵马倒不清楚,但是宁时觉得肯定不会比他多。
正想着,小兵前来给宁时汇报:“大人!飞龙城休战的牌子他们收回去了。”
挂了将近半年的休战牌子终于要收回去了。
“哼!来了援军就能打过我?”宁时咬着牙。现在的形式非常的严峻,现在敌军援兵有十四万左右。是留下来还是攻上去,是一个难题。
军师拖着伤残的身子出现子啊宁时面前的时候宁时恨不得一巴掌直接扇死他,但是宁时忍住了,“军师的绳子可好些?”
“好多了,多谢大人牵挂。”
“如今敌军有一次换了主帅,您说我们应该如何处置?”
“这白泽一听就没有什么名气,我看大人您不用太担心,这人一定是朝廷派人过来抵挡的走狗,成不了什么大气候,倒是那个郑礼…不好对付。”虽然曾经他被宁时一巴掌扇晕过,但是在指点方面依旧是尽职尽责,不偏不倚。现在更是有着自己的说服力。
“我看未必,他们现在都把休战的牌子收下去了,这是打算正面交锋了,我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一定会有后续的!”宁时说道,“至于那么郑礼,我知道他,就是一个很平常的人根本就不足为惧。”
看来军师直接就把人给轻视了,完全没有把人放在眼里,“恩,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大人您完全不用担心,这些东西压根就不是问题,现在重要的是他们还有多少把握能把这些确定?”
“恩。”宁时只是点头,具体到底是什么时候去攻城他也没有给一个准确的话头,
厮杀的战场上总是会有人流血,牺牲。
白泽在看着被泥土石头封起来的城门她的心情就非常地复杂,现在白泽要是开城门就要先号尽人工去挖。最后白泽选择:“这办法够蠢的。”敌军进来的话,也要经历一种绝望。
“去派人把休战的牌子挂上去,我们好好休整,再找人挖开这城门。”
把整个儿城墙的大门都堵上,这种事情一般人真的做不出来,能做出来的只有秋锦之了。
当飞龙城的城门真正打开,白泽骑着战马晃晃悠悠地走出来,城门的甬道内都是泥土。可见当时耗费了多少的人力和劳动量。
现在的这个时候还是会有很多的人在这里可是依然没有多少的效果。
茫茫的四野,城外的嫩草倔强地从墙角里爬了出来,“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说的就是北州国这群乌龟王八蛋,现在终于肯出来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宁时的嘴角挂着浅浅地笑容。
就像他垂涎许久的肥肉终于入口了。
“来着何人!报上名来!”宁时坐在马上看向刚刚开了城门的那名少将。在他的身后还有很多很多的兵马。隔着老远,白泽用自己死丫的声音回应着,“我乃是北州国漠北圣上钦点将军,白泽是也。你乃是何人?”
“我是你爷爷宁时!”
“口气倒是狂妄!”白泽坐在马上,手上拿着长枪。她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虽然说不上,但是这舞枪倒是能顺手不少。
“爷爷我就是狂妄!”
两军交锋,主帅自然是在所不辞首当其冲,“让爷爷会会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宁时驾驶着骏马直接就朝着他的这个方向跑来。
白泽当然是驾驭着马朝着宁时而去。双方都在擂战鼓。
谁也不甘示弱。
长枪大刀之间第一次接触就产生了火花,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相互之间有一定的能力,也许谁也不愿意多退让一步。
两匹马在交叉过去以后,宁时只觉得自己的户口微微发麻。
白泽很快的让马回头又朝着宁时刺了一枪。
宁时毫不犹豫地回应白泽。
在你来我往之前,只能看见大刀和长枪相互的挥舞。
在白泽一套长臂挥枪的一套招式下来直接就把宁时从马上挤了下来,还轻而易举地坐子在了他的马匹上。
宁时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白泽居然这么厉害,“有两下子,我就喜欢有挑战的对手!”话音刚落刚刚宁时站着的位置有有一处凹槽。长枪刺入挑枪一块地皮飞舞在在空中一时迷了人眼。
“白恪!你居然会白恪的招式?可惜他是个瘸子了!哈哈哈!”在这招一出来宁时一下子就明白白泽师出有名的。
“这么说来,我们是仇人了?”白泽的眼睛像是藏匿了无数的利剑,她从马上跳了下来直接和宁时交战起来。
“你倒是学的有某有样,可惜的是…晚了!”长刀直接朝着白泽的脸飞去,白泽微微后退借力长枪乘着长刀砍过来他的防御里有短暂的降低直接朝着他的下盘攻击过去,也许从一开始他们之间就有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下盘不稳的宁时直接趴在地上原地一滚躲过了白泽的三连环刺,这一套招式下来让宁时不得不正视白泽。
“你也姓白,那就是说,你和白泰之间有关系?哈哈哈,大儿子死了,还要让私生子出来?”说话间他已经调整好自己大砍刀朝着的白泽的面门砍去。
按照常理来说正常人都会逃跑,但是她没有,直接迎击。长刀砍到长刀向右划去!白泽长枪借力旋转插入土地,借着臂力直接就朝着他们的这个方向攻击过来,脚下的力量是非常强大的,宁时立刻收势白泽扑空。
“北州国连自己赫赫战功的将军都要害,我看你现在还要为他们保家卫国,你不觉得是一个笑话吗?”这一次宁时觉得吃力,他们刚刚不过是片刻之间的交战,似乎已经奠定了他们最终的结局。
可是宁时并不想就这样简单的做一个结束,“挑拨离间?你们姜国为什么要入侵别人国家?说的你又有多少的高尚!”长枪从他的脸颊划过。
“别人的家园,你们掠夺,烧杀,为了你那些所谓将士的祭奠!你以为你自己是一个英雄,在我看来你就是为了给自己作恶找的借口!”
他们总是站在食物链的最高端,总是用一种披靡众生地视角看向所有的人。
“哈哈,做人还是糊涂一点好!”两人在厮杀中还能这样气定神闲的相互交谈,底气十足。
“白泽,生在北州国,实在是可惜了!”宁时惋惜。
长枪从上自下的甩下来,“砰!”宁时的头盔当场直接的就变形了。上头的红绳也甩歪,宁时踉踉跄跄的后退了好几步,他的脑袋一阵晕嘛。
他看向拿着长枪要刺入他心脏的人。宁时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多遗憾,如今他终于遇见一个能和他共同比拼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