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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有谋 第187节

  秋锦之:“?”你十八?
  郑礼出来说道:“对,十八,就咱们泽妹妹往这里一站,就是十八岁,看着就是一个小姑娘。”
  秋锦之听了点头点头,好吧你说十八就十八吧,他也不打算在这里挣扎了,别人说多少,那就多少。
  现在还是会有很多的人人是在这里的。
  白泽问秋锦之:“不知公子是做什么工作的,怎么会这么的黑?”
  秋锦之想了想:“我是这段时间去挖煤,今天刚好可以歇歇,听说妹妹痊愈了就来看看。”
  这样对话的风格秋锦之都有些受不了了,这哪里是和他的好兄弟对话,那就是对这他不认识的大家闺秀说着一切其他的事情,但是现在只能这样,等这以后熟悉了再慢慢地把人掰回来。
  白泽听了:“原来你不是天生黑啊,其实就算你黑,我也觉得你听好看的。”
  秋锦之听了微微一笑,“哈哈,谢谢姑娘夸奖。”
  郑礼在一旁提议,“现在正是开春,不如我们去王府的花园去看看,现在的景色正是不错,我们去看看的话,或许还能看见许许多的芳菲呢!”
  秋锦之也觉得郑礼的这个提议非常的好,总比一直在房间里尬聊要好上很多。
  “那还礼哥哥带路。”秋锦之学着白泽的话对郑礼道。
  郑礼微微挑眉。回之:“好的,我的锦之妹妹。”
  一旁的白泽和丫鬟都被这两人给逗笑了,真的是那个人觉得这两个就是一对活宝。
  这两个人就在这里互怼,白泽催促这两人:“快些走,我都不能从这大门出去了。”
  秋锦之和郑礼这两人这才离开。在出门之前郑礼还特地吩咐丫鬟要给白泽戴上帽子,以免受凉,这个风吹在他们的身上还其实并没有多疼,对于白泽不一样,她才恢复没有多久,在白泽后脑上勺还有一个能摸得出来裂缝,不知道她的脑子里面有没有受到伤害。
  能恢复到现在这样的一个情况及很不错了,或许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有自己的好处,秋锦之当初还调查了很多关于类似白泽这样的病例,有人躺在床上半个月就撒手人寰的,也有人半死不活拖累子女的。
  还有一些成为傻子的,反正各种各样的都是有的。像白泽这样的,只是失忆能走能动。还能说话,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
  秋锦之曾经祈祷白泽只要能醒过来就好了,这样也能对得起他在白泽身上砸下来的那么多治病的银两。
  王府的风景非常地漂亮,牡丹,芍药,月季,迎春…尤其是在那一片桃树,远远地看去那是就是一大团大花团。在桃树下还铺了曾浅浅的花,就像是铺了一层薄薄地毯。
  那样颜色的组合,看起来还是非常地不错的,春天的到来,百花盛开。白泽想往花丛中跑被秋锦之和郑礼同时阻止。
  白泽:“我就是想跑进去看看,玩那么一小会儿!”
  秋锦之摇头,并且放柔声音对白泽说道,“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你要把身体养好,这样才对得起你自己的身体,你知道不知道?”
  白泽自己想了想:“我都不记得我自己受过伤,我觉得我自己的身体挺好的,是不是你们太紧张了?”
  秋锦之和郑礼同时叹气,“你就当我们记性不好,你要是实在喜欢我们慢慢地赏,你要是;乱跑,跑的可是你吃下去的那些贵重的药。”
  白泽皱了皱鼻子低头闻了闻自己皮肤上的味道道:“我身上这一股子药味是不是你们给我喝药,所以我才会有这么浓重的药味?”
  秋锦之笑了:“你还能闻到药的味道?”
  白泽带你了点头:“我当然是能闻到了,算了不和你们说了,一天到晚就在这里管着我,真的是好烦啊!
  秋锦之在听到了以后及说道:“你要是真的喜欢我们收集一些花瓣,然后回去在屋子里玩,你说好不好?”
  白泽听了摇头,“不要,小黑…”说到一半白泽顿住,改口:“秋公子你会画画吗?”
  秋锦之点头,“略会,”
  白泽微微一笑,“那太好了,要比礼哥哥好多了,你先画几朵花给我看看免得你骗我!”
  秋锦之看着白泽笑脸,大手一挥:“上文房四宝!”
  郑礼听白泽的话,立刻给自己洗白,“我画的哪里丑了?很多人要买我画的画我都不卖,你这丫头怎么还嫌弃上了?”
  白泽:“切!那些人拍的马屁我都不要听,哼!”
  秋锦之等这个文房四宝端上来。白泽问秋锦之:“你真的会画吗?你要是实在不会画,你就早点承认,我是不会嫌弃你的,虽然说你黑,但是我觉得你哥人还是不错的!毕竟你和我的礼哥哥感情不错!”
  秋锦之抽了抽嘴角。他觉得自己必须要在白泽这里刷刷印象分。什么叫我的礼哥哥!
  明明是我的!当然了秋锦之只是在心理这样想想,并没有明面上说出来、“我今天只是没有把脸洗干净,等我把我的脸洗干净,你就要叫我小白了。”
  笔墨纸砚很快准备好了,秋锦之也拿出了红色的颜料,秋锦之蘸墨,用镇尺把宣纸压住以免风太大把纸张吹大的飞起来,这样很有可能会影响到被人作画的心情,所以会在万事具备的情况下定定心心地开始画。
  秋锦之蘸墨毛笔落在宣纸上一勾一滑一点,一朵牡丹花跃然纸上,这只是一个开始,随着毛笔在画纸上位置的转换,画出来的花朵越来越多,由点到线,由线到面。
  郑礼和白泽在旁边看着,觉得秋锦之这绘画的造诣和天赋都是非常高的。
  郑礼从来都没有看过秋锦之画过画,在今天才真正发现自己的这位朋友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这一副富贵花开画着实霸气,尤其是你下笔的时候还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气势。你以前画过么?”郑礼问。
  秋锦之想了想,“以前在家里的时候父母对我的要求总是比较高,再说这个画笔已经很久没有提起来了。”
  郑礼看着秋锦之画富贵花开,又想到自己画的那副抽象派的牡丹花园被手里下的大臣花重金买走的时候当时的他还美滋滋来着。
  现在看看秋锦之这一副跃然纸上的牡丹花才觉得自己的那副画真的不值那个钱,值钱的其实是画那副画的人。
  在秋锦之一旁的白泽盯着秋锦之刚刚完成的画作问秋锦之:“你要不要在这个画上戳一个章?”秋锦之看看自己的身上,找了半天终于是从怀里摸到了一个小章,“今天没有带多大的,只有这一个,看来只能盖一个这样的章了。”
  印章印上印泥,稳稳地盖在这副画作上。秋锦之慢慢从画纸上取下自己的章。白泽在一旁道:“完美。明明可以靠才华吃饭,却要靠力气吃饭,大概也只有你了小黑。”白泽的语气里全是惋惜。
  第二百一十二章 小黑鬼
  对于如此心直口快的白泽,秋锦之默默的抽了抽嘴角。他给白泽解释,“我不是挖煤的,过两天我就好了,你就放心好了。
  郑礼听了赞同白泽话:“他本来可以靠脸吃饭的,后来靠才华。现在是明明可以靠才华吃饭,偏偏要靠力气吃饭,他这种追求精神层次的人咱们不懂。”
  白泽看着画,这画真的是好看,“我没有钱但是我有东西可以和你换,我把东西给你,我们换你说好不好?”
  秋锦之看白泽这么喜欢这幅画,他想直接把画送给她,可是白泽却说想用东西同他换。
  秋锦之问白泽:“你用什么东西和我换?”
  白泽听了以后想了想说道:“我有一把宝剑,还有一把折扇,那个折扇里面有机关,里面还藏了一把刀呢!你喜欢哪一个?”
  秋锦之听到那把折扇自己倒是愣住,那把折扇秋锦之一直以为自己被沐采仙掳走后来他就再也没有找到折扇,原来是在白泽这里。
  原本秋锦之一直都很惋惜那么好的一把折扇,没有想到兜兜转转居然还是在这里。秋锦之问:“你真的愿意给我么?”
  白泽眼睛瞪得大大的。以前白泽的眼睛都是垂着的秋锦之都没机会看见白泽把眼睛瞪大,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垂着的,今天秋锦之才感觉到其实白泽眼睛还蛮大的,而且水灵灵的。
  秋锦之点头:“当然可以。”
  郑礼慢慢地飘到秋锦之的旁边问:“那我也给你一个东西,你可不可以也帮我画一个?”
  秋锦之还记着那个礼哥哥,“礼哥哥你拿什么和我交换?”
  郑礼踌躇了一番说道:“恩…我给你钱你说好不好?”
  秋锦之不说话。
  郑礼想了想:“你要多少钱,你就说吧,只要我能给的起。”
  白泽在旁边看着这两个人的交流。
  郑礼看秋锦之这个样子,明摆着对这个交换方式不满意,“我这人身上除了钱我实在是不知道你还要什么东西了。”
  白泽:“礼哥哥,你这是在变相炫富。”
  郑礼挠了挠头,想了想,实在是想不出秋锦之到底是想要什么,“你不要钱,你要什么?”这直接就开门见山的直接问了。
  秋锦之打扫:“我这幅画给白泽妹妹…”
  还没说完就被郑礼给打断,“等…等…一下,你叫什么白泽妹妹,你恶心不恶心,白泽妹妹是你叫的吗?”
  白泽就面带微笑地看着这两个人相爱相杀,“那你们以后不要叫我白泽妹妹,阿泽妹妹,以后你们就叫我阿泽就好啦!”
  秋锦之和郑礼同时愣住。
  阿泽这个称呼还是当年秋锦之厚脸皮天天长着白泽叫出来的。再早以前秋锦之可都是叫她逊安的,秋锦之一怂的时候就叫白泽为逊安,表示自己真的没有那么得寸进尺,要是白吃的心情好一点的时候秋锦之就会有好多的话。
  郑礼第一个赞同,“好的!以后我就叫你阿泽!”
  白泽看向这两个人问:“那我怎么称呼你们?”
  郑礼笑了笑道:“你可以叫我瑶仙,他呢就不要老叫他小黑了,你就叫他秋韵好了。”
  秋锦之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好的,以后我们就这样称呼吧。”在这王府的花园里,他们三个的气氛似乎不错,但是一切都像是从头开始。
  白泽全都忘记了,忘记了有好处也有坏处。
  他们的一切都只能重来。虽然要花费很长的时间但是秋锦之耗得起。
  现在他就当他的翰林院大学士,每天就在衙门里编书,等下班的时候再回去找白泽,这个就是秋锦之想要做的这一切。
  那天秋夫人让秋锦之辞官回去秋锦之并没有采纳,秋夫人被秋锦之那一个怼的也没有再次出现,大概是秋锦之那次的谈话有了效果,也有可能是秋锦之那天说的一些话伤到了秋夫人的心。
  但是秋锦之获得了短暂的平静。
  平王在西京待了足足一年,这一年成天游手好闲,经常去一些药馆,有时候没钱了还要去倒卖字画,这个日子皇帝有时候看的都有些看不顾眼,但是好在郑礼并没有掀起什么风浪。各路的藩王都很安稳。
  当初在秋锦之和郑礼回西京以后白泽再生病,大权旁落,他们两个一个是文官,一个是王爷,自然是轮不到他们而且就算皇帝把兵权收走,两人一点异议都没有,平日都是闲赋过这自己的小日子。
  这天秋锦之照例下朝又来找郑礼,顺带看看白泽,但是只看见白泽一个人在府上用小刀削着什么东西,看起来格外的认真。
  秋锦之看白泽削这小木棍问:“你这是在干嘛?”
  白泽:“这两天瑶仙的魂被人勾走了。”
  秋锦之现在的脸也没有刚认识的时候那么黑的,他是逐渐把黑炭的厚度递减,在这一年里慢慢地转败,在别人的眼里看来,秋锦之就是在漠北那段时间晒黑的,现在是慢慢转白,所以真的是没有毛病,看起来还挺正常的。
  秋锦之听着,继续问:“你还知道什么?”
  白泽想了想:“他这两天也不画画了,这两天天天在屋子里写实,不知道写的什么东西还总是让我看看,问我他写的诗好不好。”
  “写诗?他居然还想写诗?这是太阳打南边出来了,几年都没有看他提笔写诗,一天到晚就搞他的那写情报,现在居然还要写诗!难得,他写了什么诗?”秋锦之对于郑礼写诗这件事情其实是非常好奇的,就是不知道郑礼到底是写了个什么诗。
  白泽想了想说道:“写了情诗。最后觉得写得不好就从诗经上抄,一天抄了十几遍,他还总是觉得他自己的字丑,说要等到你回来给他代笔。”
  秋锦之笑道:“写情诗,还要我代笔,我记得他自己的字也不错我代笔不如找你代笔。”
  白泽歪头:“找我代笔?”
  秋锦之:“你代笔,因为你的字更加霸气侧漏,苍劲有力,要比我们两个人的字更有气势。”
  白泽对于自己的字并没有多少的了解,因为平时她只对手工类的东西更加有兴趣。
  这一年来白泽坐了很多的手工类的工艺品,每次做完她都会把他们放在房间的架子上,这一年来已经增加了三个架子。
  可惜的是白泽早就已经忘了她之前做的工艺品的步骤,她唯一能记得的就是那件东西真的是她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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