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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有谋 第195节

  白泽自己整理自己的心情,她左右看看,提起裙摆慢慢地走进了书院。
  白泽进了书院就听见里面郎朗的读书声,看来现在还是孩子们在上学的时候,白泽问一旁左顾右盼的豆子问:“你以前有没有读过书?”
  豆子道:“当然读过了,我爹以前老是教我读书的!”
  白泽觉得凡是人多认识一些字,总是会有好处,现在还是需要有很多的事情是在这里的。
  豆子看着四周一股子书腐气息,一刻也不愿意多待着,明明白泽和他一样都是习武练功的人,能在这里待上这么久,在豆子眼里都是勇士了。
  豆子道:“这里有什么好看的,要是没有事情,咱们就离开这里呗,好无聊啊!”
  “你要是不想在这里待着,那你就去外面待着,我见完人再来找你。”白泽回应这个在书院里半刻都坐不住的少年。
  少年在听见白泽这样说,立刻收起刚刚自己那样焦躁的样子,他对白泽道:“我才不要在院子外面待着,到时候要是你不见了我不就成了那个千古罪人了不去不去。”
  白泽在听了这句话,一下子笑了出来说道:“我丢了也不怪你,我再蠢也总是知道我回家的路,你说是不是?”
  都是听白泽这样一说,觉得白泽说的好像也是挺对的,但是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不对,我不走,我得看着你。”
  “为什么?”
  豆子:“你是傻子啊,整个儿西京都知道你打仗回来以后脑子就已经变得不太好,而且你这么强大的杀伤力,要是你伤害别人出一个好歹来,这个锅我真的是背不起!”
  白泽听豆子一句一句地说出这些话,或许还是会有很多的人是在这里,他们谁这次出来本来就是偷偷摸摸地出来,就算白泽一不小心没有了,也不会有人追究到豆子的身上。
  白泽调笑道:“你这人还真的是怎么就这么负责呢?再说了,等会儿我就来找你的?”
  豆子很少看见白泽笑。从刚刚认识到现在总算是看见白泽笑,并且还会开玩笑。
  白泽看豆子还在这边她说道:“你还不快走?”
  豆子改变主意说道:“我觉得在这里感受感受人文气息也挺好的,等会儿你的老师要是来了,我尽量乖乖地,你就不要生气,不要着急啦!”
  白泽点头,“只要你不惹出事情,我是绝对不会生气,不会揍你的。”
  豆子心上一抽一抽的,“不会揍我?”
  白泽点头,“对,起码暂时不会揍你。”
  豆子安分地把自己的嘴巴闭上,也不知道自己的心里到底是在想什么。
  白泽走在前面,豆子就跟在白泽的后面,他们一路走到里院。
  书院里还传出了阵阵读书声。现在还没有看见那个夫子,豆子在白泽的耳边吐槽,“他们读的什么东西?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白泽:“读书。”
  “我这个当然听的懂,我说他们字连在一起的意思是啥?”
  白泽:“其实…我上学的时候也没有好好地读书,记性不好…”白泽默默地掩饰自己这些不粗的方面。
  豆子一听,立刻一副:“我懂的。”的表情。
  看着这样的表情,白泽真的是想一个大耳刮子上去。
  但是白泽一直都忍住了,“没有关系,我可以的。”白泽的面上带着和淡淡的微笑?
  豆子一看,就能看出这个面上的微笑里带有十足的威胁,和刚才进书院时候的笑容完全不一样。
  白泽道:“你少问我问题。”
  豆子点头表示:“好。”
  现在他们还是在上课,学生们都在自己的教室上课,白泽站在教室外面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看着。
  这里读的书,白泽脑子里印象没有,在书院外面的教室前面有一个凉亭。
  白泽对于书院对于这些路过的人,她的脑子里都能交出名字,但是和他们之间相处过的事情就再也没有过其他的印象,也不知道那些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现在还是会有很多的人是在这里,要是能在这里把这些东西就放在这里的话,或许还是会有很多的人是在这里。要是能在这里把这些东西。
  现在白泽就一个人,站在凉亭里,然后算着时间,等着学生们下课。
  白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等待着什么,但是感觉在这个凉亭里就是无比的熟悉,这样的感觉让她有一无比的放松。
  豆子在看见白泽就这样坐在外面的凉亭问:“你就在这里坐着?”
  白泽点头,“恩,等会儿下课了会有人来的。”白泽看了眼这凉亭石桌上的一壶酒,还有一个瓷碗。
  豆子听了四下看了一圈说道:“这里除了有一壶酒以外还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白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这么坚定地在这里等人。可是他始终坚信自己等的人一定是在这里,而且等的人一定会出来了。
  在听见不远处打钟的声音,孩子们从教室里出来,他们背着自己的小包。一个一个跑了出来。白泽看着那些年纪和身旁豆子的年纪差不多大。
  白泽指着其中一个背着灰色布包的少年问豆子:“你想不想读书?”
  豆子看了眼那个少年摇头说道:“不要,我才不要读书,读书好累,我还是想靠着我这一身本事闯荡江湖!”
  白泽在听见这样的一番话以后摇头道:“这一身功夫又有什么好的,你不如来学我,好好读书,入仕,这样总有一天才可以出人头地。”
  豆子歪着头想了想说道:“真的是这样吗?”
  白泽自己回忆了一下自己为官经历。完全就是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告诉他怎样当官,但是真的遇见那些同僚的时候,白泽自己又能应付的得心应手,大概这就叫:自然反应。
  白泽找了一个石头凳子这里坐下来,好像是在这里等着什么人,也不知道自己是在这里等着谁。
  白泽看看这附近的东西,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一些什么其他的事情。
  两个人就这样聊了很久,豆子看这桌上的酒道:“这都没有人喝,不如我们打开来喝两口?”
  白泽刚想说话,但是就被人厉声打断,“谁也不准动老夫的酒!”
  白泽和豆子都回头,看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他佝偻着背,因为年纪大了,手里还拄着拐杖。他站在那里个子都没有白泽高,倒是和那个十五岁的豆子差不多高。可是他的声音倒是苍劲有力,刚刚那个声音把刚刚要拿酒壶的豆子小手一抖。
  酒壶险些落在地上砸了。
  白泽就在这里看看这些东西,或许还是会有很多的人是在这里,看看这些东西,或许还是会有很多的人是在这里,他们谁都不会比谁过的舒服。
  豆子把手里的酒壶放回原来的位置回头看着那个老头,“你就是这里的夫子?”
  夫子看了眼这少年,又看了眼白泽道:“你带着小子来干嘛?这样年少轻狂老朽可教授不了!”他对白泽说话的时候还带着一股子训斥人的感觉。
  第二百二十三章 再次忘记你
  白泽在听了以后默默地抽了抽嘴角。其实白泽的脑子里并没有这个人,既然人家都已经说话这么不客气,看来以前一定是和她见过面,但是不知道怎么见面的:“没有,今天我想看看您。”
  夫子听见白泽说的这么一句话,面色明显放缓说道:“恩,这样就不错,不过我还是要好心地在这里提醒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不要一天到就为了建功立业,虽然说你是一个文官去漠北做出了不错的成绩,可是你这头发白的也太快了。”
  白泽了夫子的这一句话,她回头看了眼豆子问:“我的头发白吗?”
  豆子点了点头,“两鬓斑白。”
  白泽不知道,她的头发总是一丝不苟地被人梳好,现在突然有人告诉她这样一件事,说实话,真的是有些接受不了。
  “是夫子。”白泽有很多的话想要问,最终所有的话还是化作这三个字。
  白泽脑子里很快出现一个想法,“刚刚看见夫子在给学生授课,一时之间想起了年少的时光,所以今天想要请夫子一起出去吃一顿饭,夫子您看如何?”
  夫子听了当然是很好的,“侯爷请吃饭,当然是幸甚之至!”就这件事,估计够这位夫子吹大半年的牛了。
  这次白泽就在这里邀请了他来吃饭,都已经诚心诚意的在这里邀请了。
  白泽看了一眼这里,“今日我做东,夫子请。”
  夫子很高兴。
  酒楼的一件包间里。
  白发苍苍地老者笑眯眯地打量着这个房间,格调到桌上的菜式,父子都是非常地满意。
  白泽亲自给夫子斟酒,“许久不见夫子,不知道夫子还记得不记得我们了。”
  夫子喝了一口刚刚白泽给他斟的酒,“侯爷倒的就味道就是不一样是不是?”一旁的豆子看见那个老头喝个酒摇头晃脑半天。终于是忍不住说了这一句。
  白泽看了一眼豆子,豆子将目光转移到别处。
  豆子其实对白泽跟多的是一种恐惧,对于这些东西还是有很大程度的害怕。
  夫子看了眼白泽又看了眼豆子。夫子小心翼翼地问白泽一句:“不知这位是?”
  白泽看了豆子想着应该如何称呼豆子。
  白泽张了张口…“叫…”
  豆子自己主动地自己给自己介绍起来,“我是侯爷的侄子,我叫豆子。”
  夫子听了以后点了点头,“原来叫白豆子。不知少年起字了没有?”
  豆子哪里知道自己到底叫什么,既然别人硬生生地给你套了一个姓,那么也只好就这样接受下来。
  豆子摇头道:“没有起呢!”
  夫子;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我看这位少年虽然身形消瘦,可是面上带着红光。想必是在遇见你叔叔以后激动地如此。”
  豆子一听这话茬就明白这话的意思,“我不搞文人那一套,不要字。你夫子叫我豆子就可以了。”
  夫子:“…”刚刚准备装逼一把的。少年你很不识抬举了哈!
  当然了,白泽在听见这些话以后还是能用很平和的心态看这一切:“夫子,他年纪还小,您不用太见外。”
  夫子原本以为白泽会为他主持公道,没有想到白泽居然还在这里包容这个小子。
  夫子道:“白泽啊,怎么说我以前也教过你读书,也算是你的老师,做老师的我有一句话已经藏在心里很久了,今天老师我一定要说出来。”
  白泽看夫子年纪这么大,说话还中气十足的样子,连连点头说道:“夫子,您有话就直说,您不用太过于压抑自己,怎么说我也是您的学生。”
  有了白泽这句话,夫子更是放开了胆子。
  “十几年前我就和你说了,不要宠着锦之,虽然说他爹是你的干爹,但是你总是为他收拾一堆的烂摊子。”
  白泽给自己到了一杯酒,细细品味一番,这酒喝在白泽的嘴里,丝毫的味道都吃不出来,倒是能闻到这酒香。
  白泽吃东西全靠着鼻子的嗅觉,哪一个味道闻着比较香的话白泽可能会选择多吃一点,她这么长时间来的饮食都是靠着楠木打理的,平时白泽也不和别人接触。
  今天白泽听见一个陌生的名字,“锦之…还好了。”这个人的父亲还是白泽的干爹。
  白泽对于自己的亲属没有丝毫的印象,现在开始有一个和她有关系的人和她有关联,“我很久没有看见我干爹了,有机会很想去看看他。”白泽无意说道。
  夫子一听,立刻道:“想看你干爹那还不容易,直接让锦之带你去啊。”
  现在白泽连锦之是谁,白泽都不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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