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休洛斯勉强在信息素里扒出一点理智,白却从下而上抬起眼帘看着他,眼底零零星星有些不明显的笑意,不过更多的是含有侵略意味的打量。
休洛斯的眼瞳变为更深沉的暗红色。显然,这并不是只听话乖巧的“犯虫”,需要长官好好打压与惩戒。
他正站着,以一个居高临下的距离和高度,犯虫宽大衣领下隐隐透出的白皙胸膛、腹部都一览无余,甚至还能延伸到更无法多说的地带——他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
休洛斯掏出手铐和束缚带,很快将他捆了起来,看上去很冷酷,手指却在轻微颤抖。
白却垂下睫毛,看见这位年轻的长官耳根连同脖子后的皮肤红成一片,火烧云似的壮观,尤其是耳尖都涨成了深红色,看上去很好咬。
他的牙齿有点痒。
“长官,你怎么不戴手套。”白却说,“这多不专业啊。”
休洛斯有些莫名,不过还是依照他的意愿戴上了黑色皮质的军用手套。
“很好。”白却微眯眼睛,目光隐晦地划过休洛斯修长有力的五指和手臂。
即使是他砍了这么多虫的手,其中也不乏帅哥和强壮的军雌,休洛斯的手臂曲线、肌肉走势,连同五根手指的形状长度都是最符合白却审美的。
如果他们是敌虫,白却一定会选择将这只手珍藏起来,当成自己最喜欢的周边。
“等等。”休洛斯说,“我还给你买了点别的东西。”
“会让我高兴的东西?”白却学着休洛斯白天说的话,“那是什么呢,长官。你要讨好我吗?”
“咔哒”一声,一枚银白色的项圈被戴在雄子修长脖颈上,天使翅膀中央挂着一枚银色的爱心。
“喜欢吗?”休洛斯看见白却疑惑地低头,他伸出手指勾了勾那枚爱心,笑得连两侧尖牙都露了出来,“很适合你。”
白却似乎想说什么,休洛斯又拿出一个东西往他的头上戴。
那是一顶猫耳发箍,底下是雄子一副若有所思却又格外单纯的清纯表情。
“这一次不是兔子了啊。”
休洛斯又轻轻勾了勾他的项圈,满意地起身,看着眼前这一幕。
雄子修长的身形被束缚在受讯椅上,上身被黑色的束缚带捆缚在椅上,和雪白的肌肤交织在一起,对比强烈到像是一种亵渎。
脖子上美丽的项圈、头顶可爱的发箍,让他此时更像是一只被彻底掌控的、柔弱又易碎的美丽玩物。
简而言之,刺.激力满分,至少休洛斯已经是呼吸沉重,近看竖瞳在微微震颤,像是火山喷发的熔岩在眼瞳中蔓延,逐渐形成赤红的、情.欲的土壤。
“还有什么吗?”白却挑了挑眉,那张瑰丽慵懒的面容活了过来,带上些难言的锋利,他靠着椅子直勾勾盯着休洛斯:
“我看你也很会享受嘛,长官。”
“现在没有犯虫反抗的余地。”休洛斯浑身亢奋,他又掏出黑色蕾丝蒙眼罩,将那双摄虫的眼睛遮住。
半透明的黑纱挡在眼前,白却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个挺拔的轮廓和影子。
冰凉的皮质手套触碰着他的嘴唇,“很漂亮。”
白却勾起唇角,他看不见休洛斯的表情,但却知道对方的反应,已经是强弩之末,却还要和他玩这样游戏,恐怕后面已经流得快崩溃了,十八岁的小孩在强装冷静而已:
“长官,过来。捏住我的下巴。”
休洛斯的喉结吞咽两下,下意识被白却温和的语气蛊惑,手指往下滑,遵循他的要求,捏住细白的下巴。
“做得很好,长官。”白却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休洛斯忽然有些后悔把他的眼睛遮起来。
“现在来审讯我吧。”
休洛斯的小腿突然传来奇怪的触感。
白却的上身和手被束缚起来,但他的小腿还能动。他没有穿鞋子,用足尖轻轻蹭着休洛斯的小腿:
“长官,对于我勾引雌虫高官、卖身高层的事迹,你就没有任何看法吗?”
这话更是完全地勾起了休洛斯的火气,他双手撑在椅背上,俯下身直视着白却被蒙住的眼睛,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看似脆弱的脸上,手上的力度收紧,嗓音喑哑:
“你是雄伎?”
“怎么,这是看不起我吗?”白却被他掐着下巴,像是完全被雌虫掌控住,他轻轻启唇,“不过是一些雄虫的小手段罢了。如果长官想要,我也可以卖给长官。而且——”
他扬起下巴,以一个似乎要亲吻上去的角度,嘴角轻勾,在休洛斯耳边说道:
“——打八折。”
休洛斯有一瞬间的耳鸣。
“你!”他嗓音喉舌干涩,只知道瞪着白却,虫纹在身上大片流淌蔓延,却得不到缓解,休洛斯几乎想立刻不管不顾地坐上去为所欲为。
似乎看出他的真实想法,白却又说:“长官,强抱犯虫是犯罪哦。”
“哼。”休洛斯恶声恶气说,“这里只有我一个,谁救得了你?”
“哇,您这语气是什么警雌,我看是星盗吧。”白却说,“我有雌君的。我雌君特别厉害,你要是敢强抱我,我雌君就——”
“你雌君就怎么?”休洛斯听不得他这些出格的话,只觉得耳朵火辣辣的,格外羞耻,凶恶地说:“你有雌君还敢当雄伎!不怕他把你杀了吗?!”
“这不是没钱吗。”白却幽幽叹出口气,长眉轻蹙,好不可怜,“你不知道,我雌君特别不耐*,只要稍微碰他一下,他就会忍不住哭出来。再加上他也没几个钱,养不起我,所以……”
“谁不**了?”休洛斯气笑了,恨恨地咬着牙。白却根本就是在胡说,他一只体质强悍的军雌会不**?开什么玩笑?
“还很难养?说说呗,你有多难养?”
他的手指在白却下巴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红印,白却侧开脸,“长官,这就无可奉告了。”
“卖给谁不是卖?”休洛斯眼眸深沉,“你卖给我,我把家底都送给你。”
“这么大方?”白却挑起眉尖,足尖突然毫无预兆踩在休洛斯膝盖上:
“来,长官。坐到我腿上。”
休洛斯突然被一双和他对比略微冰凉的手把住腰。
“!”
他低头,他低头,发现白却不知何时挣脱开了手铐。
除此之外,白却身上的一切都还照旧,那双猫耳朵立在头上,显得他更加无辜:“怎么了,长官,怎么不说话了呢。”
“喂——”休洛斯看到他的笑容,咽了咽口水,“你要干什么?”
“嗯?我没干什么。”白却淡淡地说,“只是发现长官好像有些精神暴乱呢。长官的雄主知道长官缺雄虫了吗?”
他的戏真是太多了!
休洛斯咬着后牙槽,他哪儿见过这种阵仗,只道:“他当然知道。”
“是吗,那您为什么要来找我呢。”
白却忽然恍然大悟道:“啊,我知道了。您还需要治疗生殖腔。这是我和您之前定好的约定。”
“没关系,长官。我会帮助您的。如果您需要的话。”
“……”
一张唇吻了上去,随即是温柔的精神力笼罩了休洛斯,可同时而来那不容置疑的掌控让他又很快丢盔卸甲。
……
“救……”休洛斯的脖颈如直线般绷紧,肌肉和筋骨都震颤着,像是一场小型的地震。
出于姿势原因,白却吻着他的环,似乎试图以此来安抚他,但在其他方面的行动却是截然相反的风格。
“谁来救你?”白却说,“你的雄主吗?他可救不了你。现在这儿只有我,不许想别的雄虫。”
休洛斯目光涣散失神,他望着虚空中的一点,又像是根本没在看哪儿,嘴唇轻轻蠕动着,白却凑近他耳边,听见他在嘶哑地叫着:“白、白……白……却……”
白却听清了。
“干什么?”他笑了笑,“这么叫我,真让虫害羞。”
休洛斯睁开眼,眼神一片迷蒙,忽然抱住白却,死死地抱住他:
“不许离开——!”
“不离开。”白却哄他,“你放开我,我给你奖励。”
休洛斯不想听他的,奈何白却多的是办法,只得不情不愿地放开。
白却凑到他耳边,“很乖。再乖一点,长官,你什么都愿意为我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