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陷落[轻娱乐圈] 第127节
谢执北积攒了三天的力道,全在这一刻用在她身上。
空气里响起黏。腻的水声,还有衣服布料被拉拽丢到地上的声音。
温栀南干净白皙的小脸红了个透,趴在他肩上微微颤抖。
“等、等一下...”
她察觉到他的蓄势待发,勉强抓住最后一丝理智。
“宝宝。”
他哑着声喊她,声音里含着浓烈的慾。
“没有那个...”
她被弄急了,夹着他的腰乱七八糟像爬树一样想往上逃离,没有一点章法,说几个字都费劲。
却被他单手一把扣住,粗粝掌心毫无阻碍地磨着她腰间细嫩的肌肤。
“这里有。”
他一边说,一边探手到置物柜的抽屉里拿。
她呆呆顺着他的动作望过去,就看到最靠里的那个抽屉,满满一抽屉。
“你...”温栀南羞愤欲哭,却没有多余的力气控诉他。
她被他抱着抵在门板上,退无可退,只能仰颈承受。
低泣声被他热烈的吻堵回喉间,呜咽着化作生理泪水,从眼眶滑落。
两人之间有过无数次亲密,可每一次,她都会被他的力气惊到。
明明她全身都挂在他身上了,可他还跟毫无负担一样,力道没有半分因此消减。
凶狠地,恶劣地...
她两条腿挂在他腰间,白皙脚背绷直,不过几秒,连小腿都开始发颤。
温栀南整个人陷入迷离之中,快。感剧烈冲刷着她的神经,像是缺氧一样。
刺激到了极致,浑身犹如过电般发麻。
“谢执北...”
她哭着喊他的名字,指尖陷入他肩膀结实的肌理之中,划出一道道红痕。
一点点
的痛感,他却浑然不觉得疼。
反而是肌肤表层与身体深处双重激发出的酥麻,驱使着他更加兴奋。
顺便将他与她,紧紧捆绑在了一起。
丢在地上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洇湿,团成一堆挨在他们脚边。
看样子是不能再穿了。
“我不行了...”
她再度求饶,泪珠落在他肩膀上,顺着胸肌滑落,与汗水融合在一起。
“谢执北,”温栀南还在啜泣,呼吸都要碎了,迷离得像是要灵魂出窍。
“宝宝,你可以的。”
他吻她的耳珠,性感低哑的声音灌入她耳中,“很棒了。”
“宝宝好厉害。”
温栀南被他的话撩拨得面红耳赤,身子紧张又害羞,忍不住攀他更紧。
惹来他的一声低。喘。
随即是更深刻地占有。
酣畅淋漓的一场,等到谢执北抱着她进洗手间,还想继续时,她没什么力气地阻挡他。
“我明天要去见新戏导演。”
她讨好地主动亲他,“给我留点力气。”
声音实在过于可怜,他哑着嗓闷在她颈间低笑,到底是没再继续。
“抱你去洗澡。”
温栀南脑袋在他胸膛胡乱蹭了蹭,也不知是点头还是摇头。
谢执北抱着她坐进浴缸时,她几乎快要昏睡过去。
还好,这一回总算是没闹到下半夜。
洗完澡出来,谢执北将她抱回床上,从客厅拿了水回来喂她喝下,这才上床钻入带有她体温的被窝里。
紧贴着她单薄的脊背。
——
翌日下午,陶乐准时出现在博越风和接人。
2302的门大开着,她站在门口,没进去,视线在2302和2301两块门牌之间来回好几次,最终看向弯腰穿鞋的温栀南。
“啧啧啧...”
“看来这段时间,情侣生活过得很滋润嘛。”
温栀南很无法避免地想歪了,耳根子漫上一层浅红。
但...
情侣嘛,在一起不可能不亲密的。
她轻咳一声,拿陶乐之前说过的话堵回去。
“人生在世,及时行乐。”
陶乐倚着门框笑出声。
打趣完,她神色一正,说起正事。
“发给你的本子看得怎么样了?”
温栀南唇边笑意微敛,轻轻颔首,“都看了。”
两人一起进了电梯。
“这次,关导不打算公开选角,但我听说这几天陆陆续续有不少女演员去试镜了。”
温栀南抬头,很认真看着她。
陶乐笑,“当然没有通过的。”
关东何做事有一套自己的章法,大导嘛,总归有点自己的脾气。
就算他最近几年成绩一般,但毕竟资历和能力摆在那里,投资商并未插手选角的事。
因此《断尾》这部电影的女主,只要他觉得合适了,那就可以当场拍定。
以温栀南最近几年的咖位,是接触不到这样的机会的。
只是在《赤雁还》剧组得到周导的赏识,所以才给她递了橄榄枝。
《断尾》讲述的是一个抑郁症少女如何战胜疾病的故事。
主人公身世凄惨,却坚韧如蒲草,病发时她曾有过多次想要了结自己性命的冲动,却也还是努力想要将自己拖出沼泽。
这样的一个角色,温和却坚韧,柔软却刚毅。
陶乐也看过剧本故事,私心里觉得,温栀南甚至都不用演,她往那儿一站,就是《断尾》女主本人。
但试镜这种事,谁也无法保证一定能试上。
陶乐知道温栀南喜欢这个故事、喜欢这个角色,却也没敢在她面前说太多,怕影响她试镜的状态。
不过,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因为,直到商务车抵达面试的大厦时,温栀南也没再多说一句话。
下车时,她一把拉住温栀南,“你怎么了?”
温栀南神色一怔,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在找状态。”
“...哦。”
——
面试的楼层在7楼,坐电梯上去之后,有工作人员做指引。
走廊里空荡安静,和当时试镜《赤雁还》时完全不同。
温栀南今天为了贴合角色,穿了一身纯白色的连衣裙,胸口别了个胸针。
栀子花图案。
“温老师,这就是面试房间了。”
她朝工作人员微微颔首,“谢谢。”
“不客气。”
“咔哒”,门应声而开。
面试的房间里,正中间靠右的位置摆了四张桌椅。
其中一张空着。
关导坐在最中间。
他年近60,双鬓发白,从温栀南一进门,他那双因为上了年纪而略有些浑浊的眼睛就锐利地盯着她。
温栀南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按照流程站到中间和评委们打招呼。
关东何视线在她脸上一扫,将定好的演绎片段指给她。
轻飘飘的一张纸,可温栀南却觉得它有千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