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干的漂亮,你也是个人物。”白祁语在旁边悄悄偷窥道。
“滚,我今晚不回寝室。”
“知道了,明天记得来上学就行了。”白祁语说道要不是下午得去棒球队训练,她现在就留出学校了。
下午训练,果不其然何江言和白祁语分在一组。
一投手一接手。
不过何江言心不在焉的,白祁语传来的球好几颗都没有接稳。
白祁语一忍再忍,实在忍不住了,她开口骂道“能不能好好训练,不想训练就滚。”
何江言也头疼,她调整状态,但在对付白祁语这个怪胎,这个状态绝对不行。
一颗球飞的又快又急,刚好砸到了小腿骨上。
痛的何江言在地上打滚。
白祁语白了她一眼“看吧,不认真接球的后果。”
这一球算是把何江言砸清醒了,她调整了一下状态,站起来接着训练。
以前训练也没少被球砸,她也习惯了这种头疼然后麻木的感觉。
两个小时的训练,何江言终于熬过去了,她回到寝室洗完澡立马打车回家。
【我现在回来了】
何江言给她发消息,对方依旧不回,但是她敢肯定左慈秋绝对看到了,她故意不回消息的。
“师傅,麻烦快一点。”何江言着急的说道。
等回到家已经晚上八点了。
左慈秋不在家。
何江言捏着拳头,她早就向左慈秋公司刘钰姐打听过了。
左慈秋早就下班了,为什么看到消息不回家,为什么躲着自己。
何江言的泪水一滴接一滴地落下,浸湿了胸前的衣襟,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崩溃,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也模糊了整个视线。
左慈秋不回来,她就等,等到她什么时候回来,她们什么时候把问题解决了,她再回学校上课。
何江言心中的恶不断占据了理智,她想把左慈秋锁起来,自私,病态,阴暗,偏执,疯狂,所有的伪装都被自己撕裂。
就算是去外省打比赛的那段时间,她都喊刘钰姐每天汇报左慈秋的行程,她疯狂的窥探左慈秋的生活,揣测她的每一句话,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我敏感,善变,生性多疑,斤斤计较你多看别人的一眼,我也恨不得把看你的人的眼睛挖出来。
左慈秋你既然敢向上次一样走了,什么消息也没有的就走掉了。
既疯狂又无助充斥着每一根神经,她一拳打碎玄关处的镜子。
鲜血一点点的顺着墙留下。
眼前的血,让何江言恢复拍一点理智,她得赶紧把这里收拾干净。
要不然左慈秋回家看到,害怕怎么办?
第27章 强吻
打扫完地上的血迹和玻璃碎,何江言又把自己的棒球手套戴上,这样就可以遮住伤痕了。
戴上手套那一刻,何江言突然又想让她看到自己伤口,这样的话,左慈秋会不会有点心疼自己。
一想到这里,何江言有些兴奋,这种兴奋感来源于报复心。
若是左慈秋看到自己的伤口,露出一点点心疼的表情,那么这个伤口就是有价值的。
若是一点都不心疼,那就代表何江言最近的努力都是无用功。
何江言没开灯,就坐在玄关的地上。
她在等。
何江言打开门,从包里拿出烟,走进楼道她靠在的角落里,手中的香烟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她的眼神疯狂又压抑,烟雾在她面前缭绕。
何江言一点都无法忍受她就这样离开自己的视线,哪怕只是一秒。
爱因疑惑变得扭曲而疯狂,这一刻她只想将她永远锁在自己身边,哪怕这意味着剥夺左慈秋的自由。占有欲吞噬着一切理智与温柔。
她不知道在这里抽了多久的烟,电梯的开门声终于响起。
晚上十一点。
左慈秋终于回家了。
何江言踏出安全通道楼梯口的第一步,她又收回了脚。
自己该怎么面对左慈秋了?
以现在这个疯狂的自己,绝对会吓着她的。
何江言在楼道又站了一个小时,她的理智才渐渐恢复正常。
她装作若无其事打开门。
左慈秋已经洗漱完坐在沙发上喝起了酒。
何江言脸上僵硬的微笑道“我回来了。”
左慈秋点头,头都没有转过去看她一眼,继续看着手机上的那些无聊消息。
何江言咬着牙,生怕刚刚那个疯狂的自己就要撕裂伪装出来。
“我给你发的消息,为什么不回。”何江言问道。
左慈秋依旧没抬头看她一眼“我不知道怎么回,不是你想要独立嘛,我给你独立。”
声音冷漠到一丝温度都没有,令人窒息的空气。
房间里的灯光苍白而刺眼,墙壁上的影子仿佛凝固了一般,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冰冷的寒意。
何江言捏紧拳头,颅内气的嗡嗡作响,她微闭上眼睛。
左慈秋站起来,走在她面前替她将衣领抚好,语气又转为嘲讽“你想做的事情我都支持,你犯的错我都包容,你现在还想要什么?”
何江言冷笑一声,多方喝了酒,意识已经开始说糊话,正常情况下左慈秋可不会用这种语气行为来挑逗自己。
何江言伸手抓住左慈秋的手腕,冰冷刺骨的寒意穿透自己心。
左慈秋轻轻抿了抿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犹不悦,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冷笑一声“你这是要做什么?”
何江言也笑“你不是问我想要什么吗,我现在就告诉你。”
手腕猛的一拉,她将左慈秋整个人拉入自己的房间。
狠狠的甩到自己的床上。
突如其来的大动作,让左慈秋头都有点昏。
何江言整个人欺压上来,她将左慈秋摁在床上。
脑海之中想起白祁语她们说的强制爱。
如果今天自己对左慈秋做出越界的行为,她会怎么想自己,她的手指开始在左慈秋的手腕上摸,揉。
左慈秋身体一整个颤抖,被何江言摸的地方全部变红,敏感的身体再一次暴露在人面前。
没有开灯,两人也看不到对方的表情有多难看。
左慈秋忍着身体的欲望,冷声问道“你现在想做什么?”
何江言不语,她不想对左慈秋说出一些污秽的词语。
见人不说话,左慈秋又问“我和你什么关系,我是你的谁?”
关系?
何江言不语,她们到底什么关系,同居的暧昧对象,越界的自己。
“我们…..就是…..朋友?”何江言不确定的说出。
但是好像又不是朋友关系。
“你会把你朋友按在床上。”左慈秋又说。
“当然不会。”何江言立马解释。
“那你现在在对你的朋友做什么,嗯?”左慈秋语气有些气愤。
“我…..想…..”何江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想…..亲她?
何江言对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搞的有点不知所措。
“让开。”左慈秋又说。
“我….”何江言又把人的手腕抓紧了一些“我想亲你。”
左慈秋听完一愣,小混蛋现在这种话都敢说了。
她压着火问道“你都说了,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可以亲吻吗?”
左慈秋抓住这个字眼不放。
连关系都没有搞清楚就敢随便说出这种词语,真的是长大了。
“那我们不是朋友,我们是….”恋人,好像不是,何江言从来没有给左慈秋表过白,还算不上恋人。
那算什么关系,暧昧对象。
那暧昧对象应该可以亲吧?
“我再说一遍,起开。”左慈秋生气了。
何江言吓得一抖,她才不管那么多了,有些使劲的抓住左慈秋的脖子,不管不顾的亲上去了。
何江言扣住她的后颈,近乎凶狠地吻下去,仿佛要将所有未说出口的话碾碎在唇齿间,笨拙却炽热。
她尝到一丝血腥味,分不清是谁咬破了谁的舌尖。手滑进她发间,指尖用力到发白,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喘息声混着挨骂声。
左慈秋咬住她的下唇,呼吸灼烫,吻得何江言脊背发麻。
是自己的嘴巴流血了,还好不是左慈秋的。
左慈秋推开她,何江言也被疼痛感染恢复了理智。
现在气氛有些尴尬,自己这是没有经过左慈秋的同意强吻了她。
自己的好日子也算是到头了。
“我….”何江言想解释什么,但是好像也解释不了什么,事已至此,还能说什么“对不起,对不起,我会搬走的,对不起。”
用为数不多的理智,说完何江言跑出房间。
左慈秋气的胸口一阵痛,问道“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左慈秋了,也不知道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