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他拽着谢南星让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温声解释:“没有吴姨说的那么夸张,我在公司不需要做家务,也不需要给他们做饭,那些事情有专门的人来做。”
谢南星歪着脑袋,对人类的体制实在不了解,只能点头装作自己听懂了。
周祈越看着谢南星这样子,就跟谢南星上课时没听懂糊弄他一模一样。
但是他一时也跟谢南星解释不清楚,还是下次直接带着谢南星去公司里面待一天就知道了。
“哥哥,我去……拿水果!”谢南星“哒哒”跑出去,拿了今天刚买的新鲜的车厘子,这些车厘子一个个颗粒饱满,皮肉深红到发紫。
回到书房后,他又继续给周祈越捶肩膀。
还顺便拿着一颗车厘子送进周祈越的嘴里,这些车厘子他下午做蛋糕的时候到已经去过核,可以直接吃。
谢南星看着周祈越咀嚼的唇,果肉把他的唇也染成深色。
谢南星舔了舔自己的唇,脑子里面紧张地想着这一次要如何催眠周祈越干什么?
他手里捏着一颗车厘子,没有送到周祈越嘴边,而是自己叼住。
“哥哥。”他轻声叫了一声。
周祈越睁开眼睛,看向谢南星。
“哥哥现在非常口渴,想尝尝我嘴里的车厘子汁水,只有我嘴里的车厘子汁水才能解渴。”
谢南星知道自己没办法直接催眠周祈越亲吻,但是现在只是让周祈越尝尝他嘴里的车厘子汁水,应该可以的吧。
他故意缓慢地叼着那颗车厘子,用牙齿轻轻碾过,汁水顿时溢出来,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
“哥哥。”谢南星紧张地看着周祈越,周祈越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椅子上站起来,谢南星只能抬起头看他。
周祈越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眼睛里是被催眠后的空洞,没有一丝情绪,“张开嘴巴。”
被催眠后的周祈越手上的力气很难把控,几乎钳制得谢南星下巴生疼。
但是他还是听话地张开自己的嘴巴,露出里面被咬烂的车厘子。
红色的汁水流淌在粉色的小舌上,周祈越舔了舔唇,“星星,哥哥口渴了,想吃你嘴里的车厘子。”
谢南星兴奋得浑身都在颤抖,轻轻地点点头。
而他不知道,周祈越现在保留有意识,虽然不能掌控自己的身体,但是他能感受到他们做的每一件事情。
周祈越想夺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但是只要一看到谢南星还流着红色汁水的嘴角,他就越来越渴。
脑子里面只有一个念头,他把阻碍着两人的椅子推到一边,另一只搂着谢南星的腰,把谢南星压在身上的展示柜上,让谢南星只能被自己完完全全控制着。
后背撞在硬硬的玻璃板上,谢南星吃痛地叫了一声,周祈越的气息却已经压了过来。
先是嘴角,周祈越湿热的舌头轻舔着上面的车厘子汁液,舌头从下巴一路舔到谢南星的嘴角。
谢南星的心跳此时已经完全过载,只能愣神地看着周祈越,手指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
舌头舔着他的唇,被碰过的地方蒸腾起一种麻酥酥的感觉,谢南星的感官也快要过载,手掌逐渐松开自己的衣服,推拒着周祈越的胸膛。
周祈越却已经把舌头探进他的齿缝中,灵活地用舌头搜刮着牙齿上沾染的车厘子汁液,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谢南星推着周祈越胸膛的手被周祈越抓住,此时他被按住展示柜上,只能任由周祈越索取。
这一切都太超过了。
谢南星想发出指令解除催眠,但是周祈越的舍头已经探进口腔,舌头卷走了他嘴里的车厘子,他听到周祈越那边的吞咽声,以为这一切就要结束了。
但是周祈越却还是继续压着他,舌头也压着他的舌头,甚至还要诱拐着他的舌头伸出来,两个舌尖互相调弄着对方,周祈越却把他的舌头吸进嘴里,力气大到他的舌根都在发麻。
“呜呜——”
口腔里的空气和水果都被掠夺,就连肺部的空气都被挤压,他憋得脸色涨红,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舌头上,只觉得一秒升天,一秒仿佛又能入地狱。
好在周祈越在他窒息之前终于放开了他,谢南星腿软得几乎站不住,眼看着就要跪下来。
周祈越搂着他的腰把人扶起来,如同恶魔般在他耳边低语,“星星,哥哥还是口渴怎么办?”
“你……喝……喝水。”谢南星剧烈地喘息着,平时说话就慢,此时就更像是卡带的录音机一样,半天都吐不出一个字来。
周祈越全程只盯着他的唇,“只有你嘴里的车厘子汁液才能给我解渴。”
谢南星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可算是自己把自己玩坏了。
他还没来得及得解除催眠,周祈越又放了一颗车厘子进他嘴里,熟悉的感觉再次席卷着他的口腔。
而在意识中目睹这一切的周祈越恨不得现在就扇自己几巴掌,亲一遍也就算了,这到底还要再亲几次。
可是被他搂进怀里的人,身上每一次都是软软的,被吻的没了力气,也只能靠在他身上,接受他的渡气。
嘴里都是爆开的车厘子的味道,酸酸甜甜的。
吃完一个,他又很快地往谢南星的嘴里放第二个,接着又嫌一个不够,往他的嘴里放两个、三个,最后甚至嫌一次吃一个太少了,不够解渴。
他开始几个几个一起放,把谢南星的嘴撑得满满的,他只能像是一只小仓鼠一样,迫切地用舌头顶着里面的车厘子,把车厘子滚到周祈越的嘴里。
“好甜啊。”周祈越吞下那些被过渡到他嘴里的车厘子。
谢南星被这句话弄得脸色更加涨红,从脸一路红到了锁骨。
周祈越盯着那处,如果把车厘子放在这里也挺好的。
但是他脑海中突然又出现了上一次那种身体一轻的感觉,周祈越知道,自己这种状态快要结束了。
他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有些遗憾没能把车厘子放在谢南星的锁骨里,尝尝那里的味道。
谢南星当然也感知到催眠即将结束,他飞快地推开周祈越,把椅子重新推回来,颤抖着把周祈越压进座椅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来得及擦自己的嘴唇。
那里不仅有车厘子的汁水,还有他们两个人混合在一起的涎水,从嘴角一路淌进脖子里。
在“叮”的一声后,周祈越身上的催眠彻底被解开,而他同时失去了催眠中的记忆。
周祈越揉了揉自己的头,总觉得最近头疼的频率变高了,他打算周末就去看一下医生。
但是他转头一看,谢南星比他还像个病人。
只见谢南星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几乎全都变红,像是熟透的虾一样,尤其是嘴唇,看着像是被人狠狠蹂.躏过一样。
看到周祈越的视线逐渐移到自己的唇,谢南星就有些腿软。
他哑着声音说:“哥哥,我累,明天学。”
看到那双红润的唇张张合合,周祈越莫名觉得下腹涌起一股热流,本来他是不会同意谢南星莫名其妙请假的。
但是现在他的状态也有些奇怪,于是点点头。
谢南星立马像是脚底下踩了风火轮一样,马上就没有踪影。
周祈越捂着自己的太阳穴,也回了客卧,冲了一个冷水澡。
半夜梦里,他又梦到了书房,他把谢南星抵在展柜上,对着谢南星的唇又亲又啃。
周祈越醒来以后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他要去看医生,他马上就去看医生。
第二天中午,周祈越没有留在公司,而是去了自己以前常去的一个心理诊所。
这里的医生和他是老相识了,两人聊起天来也很快就切入了正题。
“我怀疑我最近出现幻觉了,我在路上捡到一个小孩带回了家,这几天我总是梦到我和他发生亲密关系,而且我甚至有种梦里的事情是真实发生过的感觉。”
医生照常询问了周祈越最近的情况,最后又仔细地问了周祈越梦里的事情,让周祈越事无巨细地说出来。
医生沉思片刻,“周总,排除你工作压力大和对那个小孩有感觉的情况,你有没有怀疑过是家里的人对你做了心理暗示,就像是催眠,让你无意识做出了这些事情。”
周祈越第一反应是家里只有他们三个人,没有人能对他做心理暗示,而且还对谢南星做出那种事情。
“不可能。”
医生都提点到这个份上了,于是又接着暗示周祈越,“你没有发现你每次头晕的时间点都在固定的时间,而且对象都是一个人。”
周祈越捂着自己的脸,有种世界观要崩塌的感觉。
“不可能,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就是为了让我……占他便宜吗?”
周祈越矢口否定,可是心里的怀疑被撕开一个口子,脑子里马上就自动搜寻起了蛛丝马迹,企图寻找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