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暂时还没发展到后期,雪辞抛到脑后。
接下来几日两人都没出门,雪辞带着秦灼在家中四处逛。
相处下来,秦灼比想象中要好许多,说话也许会理解错意思,可做起事情来一点都不含糊。
家中庭院里的假山碎裂,他默不作声重新修好,屋顶漏雨的柴房也加上了瓦片,还给雪辞的小花园弄上了精致的篱笆。
平日的两副药也都是他到后院去煎,一坐就是一个时辰。
药苦,旁边便放两颗红枣,连核都提前去好。
晚上他就抱着雪辞一起睡,雪辞若是说热,他就多穿两层衣服,隔开热量,雪辞说冷,他就紧紧抱住。
自己存下的那几个碎银,雪辞不收,他就全都用来做成衣服。
像只听话的大狗。
如果非要说什么不好的地方,雪辞觉得他过于黏人了。
不论到哪里都要紧紧挨着,肩膀贴着,用脸不停蹭他,喊他娘子,说喜欢他。
雪辞招架不住这样的热情,却也完全不嫌他烦。
两人相处地很好,雪辞被他宠得越来越娇气,一开始还学着自己穿衣,后来干脆全都让男人帮忙。
“娘子,我想把你抱在腿上穿。”
雪辞上次就是被他抱着穿衣,大腿根被抵红了一片。
他这次当然不会再心软。
“不行哦,就这样坐床上穿。”
秦灼虽失落,还是很听雪辞的话。
他蹲到雪辞跟前。
雪辞的脚都生得颜色粉白,像羊脂玉一般,透着粉。
想含到嘴里……
秦灼不自觉吞着口水。
想到什么说什么:“娘子,你的脚有点凉。”
“嗯?”
雪辞不明所以,将脚放在秦灼的腿上蹭了蹭。
秦灼浑身紧绷,语调变急:“能不能帮我冰一下涨涨的地方?”
什、什么?
“那里又烫了。”
雪辞肩膀忍不住哆嗦,脸色瞬间桃粉一片。
怎么能说出这种奇怪的话……
他咬出唇瓣,尴尬将脚腕往回抽,对方的力气比耕地的牛还大,不仅不松,还顺着小腿往上舔。
粗糙滚烫的舌头将光洁的皮肤舔得湿漉漉,红了一片。
雪辞含着眼泪:“别、别舔……”
任务在此时刷新出来。
【您跟秦灼成亲的其中一个目的就是能有借口去找秦无臻。】
【您明晚要去秦家过夜,并偷偷拿到秦无臻的毛笔。】
小腿上的刺激让雪辞弓起腰,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消化掉任务。
“你、你先别舔,我有话对你说。”他的声音像是被舔出了水,软绵绵的。
很轻易就勾起了欲念。
秦灼很想继续舔,一直舔到雪辞粉色那里。
不过听到雪辞语气很急,便停下来,急哄哄用脸去蹭他的脸。
雪辞仗着对方脑袋不灵光,肯定察觉不到什么,懒得找借口,直接问:“子慕哥最近在做什么?”
秦灼声音哑了许多:“娘子,我这几日都跟你贴在一起,也不知道大哥在做什么,不过他一般都是去药房。”
雪辞:“那我们明天去子慕哥家里吧。”
秦灼有点难过,耷着脸。
“子慕哥”听起来很亲密。
而雪辞大部分时候都直接喊他名字。
男人半天不说话,还垂着眼。
雪辞以为他不愿意,咬住唇瓣:“要是明晚去……”
小郎君压着羞耻,小声道:“我就答应你。”
秦灼早已忘了自己说过的话,或者说从来没想过雪辞会重新提起。
他怔怔看着雪辞,就听到对方弱不可闻却勾得他大东西重重跳了跳的声音——
“……用脚帮你踩不舒服的地方。”
第141章 需要冲喜的小郎君(07)
秦灼不懂这些话题已经算是夫妻间的秘事,他只知道,被雪辞碰一下都会很舒服。
尤其是雪辞的脚这么凉,他小腹那里又那么烫。
他漆黑的眼眸中露出痴迷之色,定定望着对面的漂亮郎君:“娘子……”
肉麻又黏糊地喊完,又道:“我可以叫你小辞吗?”
可以是可以。
雪辞的脚还被他捏在手掌中,烫得厉害,他晃着脚,小腿上的软肉也跟着晃:“那你要先答应我。”
秦灼立刻:“我答应的!我忘说话了!”
又翘起嘴角:“小辞。”
他觉得,“雪辞”两个无论是哪个字都好听又好看,叫“小辞”更是让他们的关系听起来亲密无间。
娘子与夫君,定是要比旁人亲密许多的。
秦灼心里美滋滋的,小腹烧得更厉害了:“那我们今晚回大哥那里吗?”
任务在明晚,为了给自己充裕的时间,雪辞点头:“下午就收拾衣服过去。”
秦灼无条件点头。
他的手还未松开,雪辞的脚踝已经被他捏出了红印,脚背直绷绷的,细皮嫩肉,一处薄茧都没有,甚至能看到青紫色细脉。
“小辞好美。”秦灼的语气是傻的,却是由衷的。
雪辞被他说红了脸,催促道:“快松开我,收拾衣服吧。”
秦灼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情没做,他想了想,像是想到什么:“小辞,我答应了你,那你时候用脚帮我踩?”
“……”这笨蛋这会儿倒是不笨了。
雪辞本来就是想先用这招钓他,等以后时间久了肯定忘记,敷衍道:“我现在脚有些累,等过段时间再说。”
他凶巴巴,就这么把锅扣在秦灼头上:“你是觉得我会骗你?”
娘子生气的模样也好漂亮。
秦灼憨笑两声:“小辞怎么会骗我?小辞都跟我成亲了,必然什么都对我好的。”
他这么说,让雪辞愧疚起来,觉得自己在糊弄笨蛋。
“以后会的。”
他画着大饼。
一般男人可没有这么好打发,要不就当场让雪辞帮忙踩,要不就定个期限。可惜秦灼是个傻子,雪辞软着声音跟他说两句话,他就被迷得魂都没了。
“娘子,那我继续帮你舔。”
雪辞顿住。
正欲将脚抽回来,下一刻,脚趾却在湿热的口腔中蜷缩。
“别、别舔我……呜……”
他的嗓音黏糊,浑身泄了力气,明明是拒绝的话,调子又高又细,落在耳中却涩得要命。
换作旁的男人,必然这会儿要说两句骚话去刺激雪辞,把人说得气血上涌,不知怎么反驳,只知道委屈地哭鼻子。
他们就爱看雪辞露出那副无措、可怜兮兮的表情。
那样的表情会勾起他们难以启齿的欲念。
秦灼是个笨的,什么都不会说,只知道娘子发出的声音让他浑身烫得像烧红的铁一般,嘴巴便更加卖力。
如珍珠一般的脚趾被他舔得湿漉漉,蜷缩地更加厉害,光洁平整的皮肤泛着由里到外的薄红。
光是含住脚趾已经无法满足秦灼,他松开,顺着脚背开始吃。
滚烫的舌头粗糙又湿,让雪辞发出呜呜的哭声。
病弱的小美人腰肢发软,半靠在床头,喉咙间发出可怜的如同小兽一般的声音。平日卷翘的睫毛早已湿成一缕一缕,半垂在眼间,阴影留在白皙的卧蚕处。
病恹恹的眉眼浮出艳丽的绯色,勾得男人只想把他浑身都在嘴里过一遍。
若是能用嘴接住甘霖就再美妙不过。
“不、不许舔了……”命令式的语气,却是含糊的、软绵绵的。
雪辞呜咽两声,费力抬起眼眸,涣散失神的眼中水汽一片,在眼眶里转着将视线都模糊掉,却始终都落不出来。
像是身体里无法被吮吸出来的水。
“啪”——
墨汁低落在纸张上,很快将旁边的字迹晕染开。
整张纸都变得脏污。
秦无臻面无表情将纸放到一旁,重新写了张方子。
今日天气不好,药房里的气氛也低沉。
景云见秦无臻正在写最后一张方子,提醒道:“师傅,今日回家别忘了带伞。”
“今日不回了。”秦无臻语气淡淡,连头都没抬。
景云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
他师傅最近有些奇怪,虽是跟平日一样表情淡淡沉默寡言,可他就是能感觉到身上那股戾气。
明明前段时间家中还有喜事不是吗?
听说秦二公子跟宋家小公子喜结连理且双方都有意。
景云觉得不可思议,秦灼喜欢雪辞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毕竟第一次见面便直勾勾盯着人家看,还流氓一样喊什么“漂亮小娘子”。
可雪辞怎么会喜欢秦灼呢?
景云想不通,他想到雪辞平日来药房黏着秦无臻的模样,想象中两人成亲的场景。
似乎更相配才对。
不过听说秦灼的八字跟小公子更合。
怪不得成亲以后小公子都不来药房了,看来喜事还是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