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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和阴湿绿茶夫君he了 第92节

  萧嵘眉心猛然跳了一下,喉结滚动得厉害。
  突然。
  他力道失控地紧箍着她的腰肢,像是要将她折断。
  司锦身体赫然一瞬腾空,随后重重下落。
  惊叫,震颤,呼吸却近乎凝滞。
  一声沉哑的喟叹后,萧嵘抱着她的腰,吻在她光洁的脖颈上。
  “你直接到了,是喜欢这样吗?”
  恢复后的呼吸急促无章,司锦眼前朦胧模糊得几乎要看不清萧嵘的脸。
  小腹传来他指尖摩挲的触感,混着晃荡的浴水,缓慢又暧昧。
  “我在这里。”
  他轻轻按住。
  “和你在一起。”
  司锦不想承认,把控主动权的感觉很好,自我掌控,不至于失控地沉溺在愉悦的舒爽中。
  可将主动权交还给萧嵘,另一番感觉,好似难以承受,但她竟当真如他所说。
  她否认不了喜欢。
  面对面相拥,水波无形,包裹着他们,却阻碍不了半分相贴的触感。
  萧嵘的大腿支撑着司锦的身体。
  她身形比他娇小太多,不仅于他而言没什么重量,更
  是轻而易举就能被完全圈进怀里。
  “你一直玩我太久,先惯一次近去好不好?”
  司锦眼睫抖了抖,明明还没有,就觉得已经灼到了她了。
  她恍然走神,不由想起最初那一次。
  那时候,她只以为是他们久别重逢,时隔一个多月甚至更久的时间,才再一次有了亲密接触。
  太过迷蒙,太招架不住,她连胀到生出刺痛的感觉,也来不及捕捉就被汹涌的热.潮淹没。
  那时候萧嵘还不会总说要灌.满她这种话。
  只是一味的做,甚至会因失控和突然的倾泻而恼羞成怒。
  不得要领,毫无章法,更腾不出心思来玩别的花样。
  如今想来,那哪是许久没有了,应当是从未有过。
  初次的莽撞,和后来急切的摸索。
  他像个好学的乖孩子,每过一次,都进步显著。
  但进步的,似乎只有那些近似理论的招式,实际落到他身体上,到了如今也并没有好到哪去,稍有一丝撩拨就溃不成军。
  司锦手臂微动,若有似无地抚过他的腰侧,再上移到胸膛。
  像是情动时情不自禁的抚摸,没有任何目的。
  司锦身躯高出一截,微微垂眸,居高临下地将他此时的模样尽收眼底。
  失去的那些和他过往的记忆在脑海中怎么也想不起来。
  但如今真实经历过的记忆竟是每分每毫都清晰映在脑海中。
  记得他瞳孔失焦,喉间压不住剧烈喘息的模样。
  记得他满脸潮.红,像是要将她吞吃入腹一般死死盯着她的模样。
  还有此刻,他浑身紧绷着,却又像是下一刻就要脱力溺毙一般。
  司锦手指仍在上移,直至按住他凸起的喉结。
  一声闷哼。
  萧嵘本能地伸手攥住司锦的手,抓着她颤抖。
  “喜欢。”
  “好喜欢你。”
  “小锦,我好爱你。”
  *
  “和我说说,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形吧。”
  深夜的庭院寂静一片,屋内的床榻上却是直至此刻才平息了下来。
  司锦窝在萧嵘的怀里,隐隐生出些热意,但她并未退避。
  她目光落在他身前垂落的发丝上,学着他平日把玩她那般,绕着他的发丝。
  萧嵘沉默了好一会。
  司锦抬眸,看见他睁着眼,并未入睡。
  她没在追问,只安静地等待着。
  萧嵘并非不答,更不是忘记了。
  被提起的过往,只需一瞬就会清晰浮现脑海中。
  只是,这些画面,司锦不记得了,只留在了他一人的记忆里。
  “我因犯错挨了打,全身好似要散架一般,唯有站在烈阳下,身体才有灼烧般的知觉,所以我在没有遮荫的庭院内站了许久。”
  司锦呼吸一顿,连带着手指都收紧了。
  “若你记得,我也想问,你那时为何会上前来同我搭话。”
  “我……同你说什么了?”
  “你问我,可是在赏鱼。”
  司锦一愣,紧绷散去,唇角又有了些浅淡的弧度。
  虽是不记得了,但她却觉得这好像的确是她会说得出的话。
  “我说,并非赏鱼,而是听曲。”
  司锦赫然瞪大眼,连身子都往上蹿了几分,手里的发丝不好玩了,思绪已然被萧嵘提起的过往所吸引。
  “什么曲?”
  萧嵘垂眸,一本正经地看着她,正色道:“天晴之时,池鱼歌唱。”
  司锦怔然地眨了眨眼,表情也有一瞬凝滞,像是陷入了思考。
  半晌后,她声音低低地问:“真的吗?”
  话音刚落,身前传来一声低笑。
  司锦像是要反应过来什么,但思绪还仍在迟疑。
  下一瞬,眼前一恍,就被萧嵘捏着下巴吻了上来。
  “唔……你别……”司锦嘴唇软得不像话,是今日来来回回被他亲了数次后的结果。
  熄了灯的屋内看不见她嫣唇微肿的模样,但被萧嵘含在嘴里,不仅是萧嵘,连她自己都觉得像是挺翘得一吸就要颤似的。
  萧嵘顺着她的下唇舔了一周,嗓音哑了下来:“你和那时问了同样的问题,十多年过去,竟还会相信。”
  “好可爱。”想亲。
  萧嵘说着又要低头,却被司锦一把捂住嘴。
  “我只是方才没反应过来而已。”
  反应过来后,她发现其中重点:“所以你从第一次见我就开始骗我?”
  萧嵘在司锦掌心下闷着声道:“我后来同你道过歉了。”
  “如何道歉?”
  “对不起。”
  司锦看着他,静静等待着。
  直到发现好像就这一句,萧嵘也没了下文,她不由又瞪大眼,手上也要从他脸上移开。
  只移开一分,就被萧嵘抓住了手腕。
  他偏头吻了吻她的掌心,难得没有探出舌头舔她。
  “你已经原谅过我了,不能再为这事与我置气了。”
  司锦听得好气又好笑。
  如今的年岁,她当然不会再因孩童的一句逗弄的玩笑话而生气,但也觉得当年小小的自己,竟就被萧嵘这么一句毫无诚意的道歉给哄好了原谅他了。
  司锦在黑暗中对上萧嵘的眼眸。
  “后来呢?”
  “后来,你成了唯一愿意与我相处,同我说话之人。”
  “我们在府邸各个无人角落相见,你同我说,宴席无趣,我也无趣。”
  “可你仍是必须随家人参加各种宴席,也仍是会在宴席进行过半,来见无趣的我。”
  萧嵘的呼吸不知何时加重,他也同样直直地看着司锦。
  他并无其他动作,司锦却觉得他在克制着想要吻上来的冲动。
  “他们说,我母亲是个疯子,我从她腹中诞生,定也染上了同她一样的疯病,谁同我说话,谁也会遭我传染。”
  司锦看见萧嵘的眸光沉了下去,阴鸷又冰冷,拢在黑暗中,令人不寒而栗。
  “可我没有告诉你,也不想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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