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地址。”
那边声音幽幽沉沉,毫不理会什么流苏留宿。
白若年气性也上来了,说话也利落了,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执拗:“我是omega,我成年了,我不是宠物了。”
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几秒钟后,听筒里传来冰冷的忙音——陆明烬直接挂断了。
白若年盯着暗下去的屏幕,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和不安。
是不是....演过头了?
可他说的也是事实。
他不是宠物了。
窗外一声闷雷滾滚,白若年瑟缩了一下。
看出他不对来,沈端端吩咐人上了点心,看他失落的模样,也有点于心不忍。
“哎呀,反正你也没标记,他不喜欢你就换一个嘛。下一个更乖。”
白若年捧着刚端上的草莓蛋糕,抬眼瞪他,“他喜欢我的。”
沈端端刚想开口再说点什么,就听见管家一路小跑的声音,砰的一下推开了房间门。
“急什么?规矩呢?”
然而不等
就感觉扑簌簌的穿堂冷風刮过,外面在下雨,伴随着不疾不徐的脚步声,管家终于开了口,脸上慌张。
“陆少将来了...”
一个颀长的身影此刻鬼一样出现在了管家身后。
嵌着银鹰徽章的黑色军服被淋的有点湿,露出一双银色的眸子,俊美的脸上此刻有雨水划过,表情幽沉。
沈端端一抖,不是没报点吗,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而且还是冒着大雨亲自来了。
陆明烬看了沈端端一眼。
对方眼神那么一扫,沈端端就立刻站了起来。
跟军训过一样。
他之前是真的被拉练过。。。
“表哥...陆少将。”
而边上的白若年看着显然没有这种刻在骨子里的反应,和沈端端的害怕相反,他看见主人下意识眼睛一亮,放下手里小蛋糕就要扑过去,然后突然意识到什么,又生生停下脚步。
“回家。”陆明烬的声音不高,甚至算得上平静,但眸色深得可怕。
整栋房子气压都受其影响,寒意往骨头里沁。
暴风雨前的平静。
白若年怯生生得想说什么,奈何没等开口,陆明烬已经大步上前,完全无视了他的意愿,一手直接扣住了他纤细的后脖颈,拎小猫一样把人塞进了怀里。
“啊!”白若年轻呼一声。
沈端端试图开口说点什么,被陆明烬看了一眼,生生咽了回去。
这一瞥实在太过吓人,冰冷、锐利、充满了警告与戾气,沈端端后背瞬间沁出一层冷汗。
白若年在陆明烬背上,人被扣着后颈,只能趴在alpha背上动弹不得,看着自己离沈端端越来越远。
沈端端表情越来越远爱莫能助。
表哥比想象中要在意。
自己应该没戏了。。。。
白若年就这么被扣着脖颈,扛走,塞进星船,行云流水。
伴随着星船落锁的声音,整个空间气压极低。
白若年有意挡住脖颈,他觉得主人现在这个状态不对。
果然下一秒就听见耳畔森森沉沉的声音。
“你沾其他alpha了?”
一个若隐若现的牙印出现在他小蛋糕一样omega的脖颈上,此刻被白若年指尖当着,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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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狗头叼玫瑰][狗头叼玫瑰][狗头叼玫瑰]
第69章
白若年有意挡住脖颈,他覺得主人现在这个状态不对,貓咪的第六感还是比较敏锐的。
直覺告诉他,这会儿最好还是别整幺蛾子。
奈何已经晚了——
果然下一秒就听见耳畔森森沉沉的声音。
“你沾其他alpha了?”
白若年颤巍巍回头,蓝眼睛怯怯看着陆明燼,咬唇,在经历了思想风暴后,决定一不做二不休。
貓的倔劲儿上来了,他壮起胆子,本来是想说啊对,如你所见,结果对上那双几乎看不见银色的眸子,一切勇气化为泡影,最后也只敢轻轻点了下头。
然而饶是如此,陆明燼脸色也一下难看了起来。
白若年瑟缩了一下脖子,张张口,试图找补,“我——”
然而没有一点解释空间了,星船空间不算大,密闭的空间内,几乎在顷刻间,已经溢满了alpha侵略性的信息素。
白若年被刺激得,一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有意释放的信息素刺激着omega的神经,还没等完全适应,alpha的指尖已经游弋在了白若年印着牙印的腺体上。
陆明燼沉着脸,强硬得把他挡着的手移开,盯着那个印記,幽幽沉沉得看,随后伸出帶着薄茧的指腹,帶着惩罚性的力道,重重碾磨在白若年后颈那个新鲜的齒痕上。
白若年眼前发黑,身体剧烈地颤抖,细弱的嗚咽被堵在喉咙里,破碎不堪。每一下都很重很沉得几乎要烙在敏感的腺体上,覆盖、抹杀着沈端端留下的痕迹。
他的主人真生气了。。。。
看不出表情,没有表情,但信息素显然更汹涌暴躁了,连帶着白若年腺体跟着疯狂跳动,神经跟着叫嚣,连帶着那个牙印也跟着疼,沈端端在牙印里注了一点信息素,现在两股力量在白若年神经跳动,冲擊得他此刻一点儿气力都没有,就这么看着陆明燼面无表情得俯下身。
白若年一个惊呼,对方压了过来,狠狠在他腺体上咬了一口。
信息素毫不留情得注入,白若年簌簌得抖。
狂暴的alpha信息素如同实质的海啸,徹底淹没了他,一种冰冷刺骨的海潮混着铁锈的感觉,带着极强压迫感,蛮横地冲擊着白若年的感官屏障。
纯粹的力量碾压让omega根本无法抵抗,生理性的恐惧和臣服瞬间攫住了他,他一瞬间动彈不得,自身那清甜的铃兰信息素,在绝对强势的alpha气息压迫下,不受控制地、浅浅地逸散出来,像绝望中开出的柔弱花朵,怯生生地缠绕上那冰冷的硝烟。
这丝微弱的甜香,如同投入烈火的一滴油。
“砰——砰”
白若年隱隱听见心跳声在跳动,但他已经分不清是誰的,很快很沉,几乎撞破胸腔。
极致的痛苦和压迫之下,一丝隐秘的、被如此强烈占有所带来的奇异满足感,如同冰层下涌动的暗流,悄然滋生。
似曾相识的,折磨与甜蜜并存,感觉还有点熱。
白若年腿绞紧了,受不了,难受,又很舒服,说不上来,和上次差不多。
他嗚呜咽咽得蹭了上去,却被陆明烬钳住了下巴,沙哑的声音在耳侧传来,灼熱的呼吸让他被烫的一个激灵。
“誰咬的你?”
“宝宝?”
白若年眼淚汪汪。
蓝宝石般的眼眸被水汽浸透,湿漉漉地望着他,他死死咬着下唇,倔强地搖头,一个字也不肯吐露。
说出来沈端端可就惨了。
他不能连累别人,连累别人是坏貓。
然而这种非暴力不合作的方式显然让alpha更生气了。
“不说?”
“很喜欢他?”
“为了他连以后都不要了???”陆明烬咬牙,声音都有点扭曲了,几个字几乎是从齒缝里挤出来的。
不想上学了。
想以后给人揣崽子了。
陆明烬第一反应不是恨铁不成钢。
他的反应居然是嫉妒。
“呜啊——”白若年瞪大眼睛,主人又咬了他一口。
陆明烬低下头,犬齿发痒,再次咬上那片脆弱的肌肤,比之前咬得更深、更狠,势必要将上面留下的所有气息、所有印記,连皮带骨地徹底抹去。
铃兰的气息瞬间在齿间弥漫开来,清新,甜蜜,诱惑着alpha更进一步。
此刻omega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趴在陆明烬肩头喘。
“还是不说吗?”
指尖碾过标记,之前的齿痕已经被彻底覆盖,白若年抖了一下,气得要扭头咬人,结果直接被alpha的嘴唇堵住。
所有的呜咽和反抗都被封缄,只能由着对方攻城略地。白若年被亲的迷迷糊糊,被迫回应,唇齿一边交缠,陆明烬的手牵着白若年的手往下探去,一直探到之前假尾巴安置过的地方。
白若年重重彈起,猛地弓起身,一下咬破了对方舌尖,陆明烬却好像没有反应一样,舔了下唇边的血迹,声音沉沉,语气也不容置喙,“自己来。”
白若年欲哭无淚。
什么叫玩火自焚。
“我不会——”他搖头,装可怜。
惹了不该惹的人。
要命了。
“宝宝你挺有天赋的,上次猫尾巴不是玩得很开心吗?”
白若年全身已经软了,趴在陆明烬怀里,哪里还有劲,扑簌簌得抖,就着被带着一下又一下。
甚至最后主人自己也参与了进来。
信息素已经浓郁到进入狂暴,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交缠,连带着白若年的意识也在狂暴的信息素海洋和无休止的感官冲击中彻底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