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谢莺眠想到这里,整个人都是灰的。
萧清颜这种人不适合做朋友,被她坑了还得替她数钱。
“我还是想不明白。”谢莺眠说,“这跟萧猴子的密匙有何关系?”
虞凌夜道:“萧家父母的信物和萧猴子之类的,或许是萧家父母在模仿谢敬昀。”
“然后呢?”谢莺眠脑子痒,好像在长脑子。
虞凌夜继续说:“你可以对比一下这两次有哪里不同。”
谢莺眠:不同大着呢。
第一次非常顺利。
第二次就很魔幻,她无意间住到了梅花村,遇见了萧猴子的后人,拿到了一本菜谱。
信物没用到,密匙也没找到……
想到这里,谢莺眠脑海中有灵光闪过。
对了!
福福给她的信物她从头到尾没用到。
如果信物没用,萧家父母就不必那般郑重叮嘱福福,萧灵犀的相公庞叙端等人也不需要耗费那么大力气得到信物了。
萧猴子不是青凰这种仿生人。
是人就会死。
尤其是皇宫里,死一个人跟死一只蚂蚁差不多。
萧家父母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
所以,萧猴子从来不是什么重点。
重点是信物!
谢莺眠去小盒子里找信物。
这信物原本是放在空石空间的,忘了是因为什么缘故,她阴错阳差拿了出来。
后来,她的空石空间就被拐走了。
一同被拐走的还有空间里的各种药物,银票等。
没了空石空间,她就将比较贵重的物品锁在这小盒子里。
比如,她后来又得来的银票,还有前阵子从青霄那里得来的密匣等,都放在这小盒子里。
天气不错。
窗户是开着的。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耀到桌子上,也照耀着谢莺眠的小盒子。
信物摆在密匣前方,阳光透过信物照耀到密匣上,谢莺眠猛然发现,
阳光,信物,密匣,三者呈现一条直线的时候,那块信物,也就是那块平平无奇的石头竟呈现出了透明色。
从谢莺眠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信物里藏着类似小鱼一样的东西。
谢莺眠将信物拿起来对着阳光看,什么都看不到。
只有密匣做背景的时候,信物才能透光。
“虞凌夜,你看到了吗?”谢莺眠道,“在密匣做背景的时候,信物是可以透光的,信物里面有东西。”
“砸开看看?”虞凌夜问。
谢莺眠也是这个意思。
她让扶墨拿了斧头来,对着信物比划了两下。
真正要砸的时候,她又犹豫了:“真要砸吗?”
万一砸了之后他们又找到另一个萧猴子怎么办?
“不会有另一个萧猴子。”虞凌夜说。
“我来。”他拿起斧头,对着信物砸了一下。
石头受力后,咔嚓一声,从中间碎裂。
“这么脆皮?”谢莺眠惊讶。
那石头明明看起来很结实。
虞凌夜从石头碎片中拿到了那枚小鱼。
小鱼很小,大概一节食指的长度,看不出什么材质来。
“密匣上也有一个小鱼形状。”谢莺眠指着密匣一面,“在这里。”
她将密匣刚拿到手的时候,密匣是一个整体的,没有输密码的地方,也没有打开的地方,上面只有一个小鱼图形。
她那时还以为小鱼图形只是个装饰。
谢莺眠将信物小鱼扣在上面。
伴随着轻易的咔嚓一声,信物小鱼与密匣合在一起。
咔嚓咔嚓。
几声脆响之后,密匣变换形态,正面出现了一块巴掌大小的密码盘。
“出现输密匙的地方了。”谢莺眠看着密匙之处,心微微颤动,“虞凌夜,将菜谱给我。”
谢莺眠将所有关于鱼的菜谱找出来。
鱼菜谱有三张。
“密匙果然就在这三张里。”谢莺眠说。
虞凌夜蹙眉。
他看了一眼密匣的密码盘,一个字都没看懂。
又看了一眼菜谱。
菜谱是菜谱,密码盘是密码盘,他完全想不到两者的关联。
谢莺眠也没解释。
她按照密码盘上的顺序,依次排列好顺序。
等排列完最后一个。
咔嚓一声,密匣打开。
第282章 :谢敬昀的日记本
密匣打开的瞬间,发出一阵强光。
虞凌夜反应速度极快,拉着谢莺眠远离。
好在密匣之中只有强光没有暗器,强光暗淡下来后,很快就恢复如常了。
谢莺眠想靠近。
虞凌夜制止了她:“我来。”
密匣里的东西并不多。
虞凌夜首先看到的是一张照片。
照片被密封在一种很奇怪的透明材质里。
看到那照片的时候,虞凌夜和谢莺眠纷纷脸色一变。
“这照片……”
“这画像……”
他们一同出声。
谢莺眠的心砰砰直跳。
她小心翼翼地将照片拿过来。
照片里是两个人。
一男一女,很年轻,他们相互依偎在一起,笑容明媚。
年轻男子的长相,与谢莺眠有七八成相似。
年轻女子的长相,与谢莺眠不是特别像,但谢莺眠的眼睛和嘴巴与她几乎一模一样。
谢莺眠的样貌,像是他们两个综合起来的样子。
谢莺眠在看到照片的时候,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
眼泪不知不觉涌出。
眼泪越来越汹涌,不受她控制地往下流。
泪水落到照片上。
照片被人用特殊手段保护起来,并不会被打湿,泪水落到上面后,再从上面滚落而下。
一小会儿功夫,谢莺眠衣袖都湿了。
虞凌夜不想打扰她。
但她流泪实在流得太凶了,他看不下去,就拿了帕子给她。
“擦擦吧。”
谢莺眠这才回过神来。
回过神来才发现,她竟莫名其妙哭了一场。
“我哭什么?”谢莺眠擦着眼泪,“真是奇怪,我为什么要哭?”
在虞凌夜跟前突然哭成这样,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啦往下流,太丢人了。
她拿着手绢擦拭。
刚擦完了,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她强迫自己不哭,可眼泪有它自己的脾气,她控制不住。
“虞凌夜,我觉得我好奇怪。”
“我好像控制不了我的眼泪。”
虞凌夜看着谢莺眠迷茫无措满脸泪痕的样子,将她手中的照片拿过来。
没了照片,谢莺眠的眼泪也慢慢止住。
“照片上的两个人,你认识吗?”
谢莺眠:“我应该……不认识。”
“应该?”
“我不记得。”谢莺眠因为哭过,声音嗡嗡的,“我丢失了很重要的记忆,我不记得他们,可是,看到他们的瞬间,我的眼泪就控制不住。”
她看向虞凌夜,声音微微颤抖。
“他们,或许,是我父母。”
“但是很奇怪,之前我听到谢敬昀的名字,去思考与谢敬昀相关的事,我就会头疼欲裂,封存的记忆会出现松动什么的。”
“可看到这照片,我只想哭,头不疼,也没有触发被封存的记忆。”
虞凌夜眉头微蹙。
照片上的年轻男女,明显不是谢侯爷。
至于是不是谢莺眠的母亲,虞凌夜觉得不是。
因为照片上的女子长相漂亮且肆意,与别人口中的谢莺眠母亲完全不同。
“你不是谢侯爷亲生的?”虞凌夜问。
谢莺眠不知该作何回答。
她肯定不是谢侯爷亲生的,她是穿越来的,魂穿到原主身上。
至于原主是不是谢侯爷的亲生女儿,她也不知道。
但,从遗传学来看,原主应该不是。
原主的母亲死的早,连画像都没留下,原主母亲身边的人也死的死,散的散,她也无从考察。
“我不知道。”谢莺眠说,“得找个机会好好问问谢家。”
虞凌夜说:“先看看别的东西吧。”
密匣里的东西并不多。
除了照片,还有一个小小的本子。
本子很小,不如巴掌大,有一定的厚度。
谢莺眠道:“看起来像个日记本。”
她翻开本子,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用二十九世纪的通用文字记载着的日记。
“还真是日记本。”谢莺眠翻看着日记本的内容。
日记本第一页就写了谢敬昀三个字。
照片里的年轻男子,应该是谢敬昀无疑。
那年轻女子,或许就是青霄曾说漏嘴的,谢敬昀的妻子。
她与他们长相如此相似,是不是说明,她与谢敬昀和那名女子真有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