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彼时的他们还以为是什么垃圾广告并准备问候时之政府,突然有人发现了华点。
  【嗯?是直播!是新的乐子!】
  【等等?怎么入侵的论坛?】
  【这不重要,问题在于怎么是鹤丸?】
  【这不是审神者论坛吗?就算开直播也只能是审神者啊!而且……这只鹤暗堕了啊混蛋!】
  【旁边还有个半死不活的狐之助,你们是半点看不见呐!】
  然而就在一小时前,废土世界中。
  秦柒从垃圾堆中找到了一只奇怪的狐狸。这狐狸很小只、不仅破破烂烂的,花色有点多,看上去也奇奇怪怪的。
  不过问题不大,是肉!可以开荤了!
  狐之助:!
  完蛋完蛋完蛋!它到底不小心跑到什么鬼地方来了!
  狐之助想都没想就赶忙把自己压箱底的东西掏了出来换取自己的小命,结果在不小心拿出某个世界的东西后,一阵光吞噬了两人。
  第11章 镜流的邀战
  或许是天舶司那边一直在等,我的申请刚发就被秒过。
  ……还挺积极?
  公司可能觉得养一个挂件p47没什么,账户里的余额定时上涨入账,除此之外还有不知道什么专利分成,反正钱一直在涨。
  仙舟,罗浮仙舟。
  说实话,我对仙舟的大多数了解是在七百年后,独木难支的景元将军,尚未成长的太卜符玄,稚嫩的未来剑首和龙女,某日恍然惊觉偌大的仙舟摇摇欲坠。
  我不了解七百年前的罗浮,那种意气风发的时代,天才璀璨如星,是当之无愧的仙舟首舰。
  但是现在有了一个机会。
  工造司,工造司。
  百冶所在之地,无数武器制造经由此处流向云骑军队和民间,当之无愧的战时要地。
  那么,会有什么惊喜在里面等待着。
  /
  雨渐渐停歇。
  云骑军们在进行善后,领头的云上五骁炸掉的营地都是之前圈定的重点,丰饶民联军元气大伤,造翼者部队大势已去,步离战首呼雷被生擒,其他杂兵军心已散,成不了气候。
  镜流飞快地过着战报,表情严肃:“大部分的丰饶民一见到云骑军就投降了,只有一小部分还在负隅顽抗,很快就能清扫完毕。”
  主帐正中的沙盘上,象征着丰饶民的红色小旗寥寥无几,被蓝色旗子包围。
  可算是出了一口气的白珩眉飞色舞地汇报:“飞行士部队没有造翼者的阻拦很快就能全部排查完毕。”
  之前吃了这么多瘪,现在要一一讨回。
  这场战争打了许久,久到曜青那边都要派兵前来支援了,终于在一场暴雨过后看见了结束的曙光。
  景元松了口气,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微笑:“丹枫哥那边上报的伤亡数也远低于预期,我们这次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
  “应星哥得到应允后也开始拆解机巧鸟,等回到工造司拿更好的仪器解析出结构后就能大批量投入生产。”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镜流也难得露出一个微笑,轻声道:“没有辜负整艘仙舟的期盼。”
  他们带回了大捷。
  白珩转了一圈,突然发问:“那么,生擒呼雷这件功绩怎么算?”
  本来呼雷是留给镜流的,但是被横插一脚,现在这位曾经威风的步离战首还在地牢里关着,至今没醒。
  要不是丹枫前去确认过生命体征还在,他们真的以为呼雷被一枪击杀了。
  景元耸耸肩,十分光棍地摆烂:“不知道啊,让腾骁将军头疼去吧。我估计会满足什么不过底线的要求。”
  虽然以学者的地位来讲他提出的估计也不是什么好满足的条件。
  镜流摸着已经保养好的支离剑,眼睛很亮:“我能回到仙舟之后和他约战吗?”
  这把剑和这缕月光能否斩开丰饶编织的藤蔓?
  “不知道,可以问问。”
  白珩抖抖耳朵,跟着一起思考。
  “也许可以帮忙抓点什么实验素材?”
  /
  在划给我的营帐内呆了两天,我终于画完了有关猜想和升级方案。
  公司出品的手机可能经过不知名升级,两天过去了电量依旧维持在百分之九十,续航力超绝。
  期间校长发消息说瑟希斯的学籍已经办好了,挂的名义是特招生。
  他语气激动地表示这是一个生物天才,又惋惜为什么会去选择学法律。
  我嗯嗯回复敷衍,暗暗吐槽了两句:因为她想当塔兰顿(不是),而且真理大学现役的有能够教的了裂分之枝生物的吗。
  这两天也没人来打搅我的测绘,估计是景元他们看见了个人信息一栏写的非原装身体,推测出不需要进食,就没有来通知。
  过于丰沛的虚数力在体内活跃不已,我没办法全部消化,只能出门找个方式宣泄出去。
  根据记忆里的路线绕过各种营帐,我站到主帐前,摁了一下旁边的简易门铃。
  只能说星际的科技树点的相当高,这种便携营帐居然还带着一个门铃。
  /
  镜流站起身去开门,正好和来者对上视线。
  她眼睛一亮,发出邀请:“能和我打一场吗?可以随便提要求,只要在我力所能及范围之内。”
  我顿了顿,咽下本来要提出的清扫残余丰饶民的请求,*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位罗浮剑首。
  打瞌睡了送枕头,还有这么巧的事情。
  至于提出要求,我思考了一下,从记忆深处翻找出一件事。
  “可以。作为交换,你能再用一下那个冰冻吗?”
  不得不说镜流冻的那个两个实验素材相当完美,保鲜功能远超一般低温冷冻室。
  镜流不理解但尊重:“要冻什么?”
  “等到了仙舟再说吧,先欠着。”
  /
  景元刚准备闭眼休息一下,他的亲亲师父就转身回来问道:“景元,有残余丰饶民营地的地图吗?”
  他一下清醒了,两眼圆睁:“师父你要这个做什么?”
  镜流:“趁此机会去清扫。”
  那刻夏把场地选择权让出,镜流想了想,决定一箭双雕。
  景元余光瞥见熟悉的薄荷绿,心下了然。
  他点点案牍上堆积的公文,从最下面抽出一张地图递给镜流:“圈起来的那一片是最大的残党基地,也是最难搞的。”
  镜流接过,顺口询问:“你要一起去吗?白珩说她当司机。”
  景元浑身一个激灵,连忙摆手:“不了不了,我就不去了,还有文件要看。”
  本来有点心思也被白珩驾驶这个恐怖事实浇灭了,他不想再感受一次滚筒洗衣机第一视角。
  镜流也不勉强,卷起地图后转身离开。
  /
  镜流剑上附带的寒意极重,加上支离剑自身的重量,每次短兵相交都会震的我手臂发麻。
  之前颁发给呼雷的麻醉师父还是发早了,镜流更适合这个称号。
  ——她每次攻击召出的坚冰甚至能减速敌人动作,将周围寸寸覆盖。
  再次拿枪身挡住下劈的支离剑,我借力后退远离镜流,手臂垂在身侧。
  坚韧的树藤凭空出现挡住剑的去路,镜流不退反进,月光一样的剑气劈到上面,爆发出巨大的声响。
  扬起的细小冰粒散去,树藤被从中间一分为二,软趴趴地贴在地面。
  镜流手里的支离剑上覆满寒冰,剑尖已经没入地面,她微微抬头,对上顶在额头的枪口。
  “我输了。”
  她干脆利落地认输。
  如果这是生死之战,现在那把枪就已经开火了。
  我收回枪,真心称赞:“如果单凭剑技,我是无法赢的。”
  没办法,这具身体的存在就是作弊,仅仅是拿丰饶的力量单独作战也能超长续航,更别说阿哈捏的枪相当坚硬,被支离砸了这么多下枪身还是光洁如新。
  镜流单膝跪地靠着支离剑支撑上半身,闻言摇了摇头:“输了就是输了,看来我的剑并没有锋利到足以斩断一切。”
  在支离触碰到藤蔓的一瞬间她就意识到自己不会赢得这场胜利。
  树藤太柔软了,它软绵绵地接下镜流挥出的弯月,顺着攻击力道随意弯折,轻飘飘卸去力道。
  最后被斩断也是支离锋利的剑刃将其割伤,完成自己的职责后飘忽落地。
  见两人比试结束,白珩才凑过来扶起镜流,感叹道:“哇,我刚刚离得老远都能看见剑光,然后就是一地冰凌。”
  镜流的那道弯月剑气没劈到那刻夏本人,反而荡平了周围的营地。
  仔细一看在冰下面还封着几个没跑掉的丰饶民。
  镜流顺着白珩的手臂借力站起,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很完美地摧毁了残存的最大营地,出来比试的第一要事解决了。
  我蹲下身敲了敲冰层,再一次惊叹:“的确冻得很结实,我以为上次那两个丰饶民已经是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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