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她笑看薄妤:“本仙来之前喝了点这个,这瓶也不错,似乎比桃花酒的味道要更烈。”
  薄妤忙说:“下次再给神仙烧两瓶。”
  她在湖边时就看到了谢吟婉脸上的两片细腻红润,竟
  是真的喝酒了。
  那么谢吟婉刚刚在湖边突然生气,是因为喝了酒,脾气才比平时更不稳定的吗?
  “那么现在,本仙喝本仙的,你忍你的,”谢吟婉手指轻勾,酒瓶飞入她手中,她握着酒瓶,“本仙今夜要好好欣赏一番你们天乾火旺期的难耐模样。”
  薄妤不可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恰在此时,她腺体颤抖得厉害,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喘息。
  谢吟婉笑意颇深:“唔,好听,再给本仙多喘两声,本仙甚是喜欢。”
  薄妤紧咬着嘴唇,不想喘。
  可她又控制不住。
  忽然发觉她可以动了,她立即想要下床跑开。
  可周围好似升起了某种她看不见的屏障,她跑不开,她被挡住了。
  薄妤全身的热汗不断向外溢着,腺体也跳动发热得厉害,红着眼眶掀开被子,趴在被子里要被子忍耐。
  很热,很想要omega的安抚。
  夹着腿,腰不自觉地拱起。
  嘴里发出一阵阵她自己都不想听到的喘息。
  急切想要得到什么。
  快要失去理智。
  想要抓破自己的身体。
  想要抓破脖颈,抓破腺体。
  床板因薄妤的颤抖而颤了起来。
  谢吟婉坐在床边饮酒,感受着床板带给她的起起伏伏,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她喜欢天乾的这份力量。
  天乾就算平时身子骨再柔弱,在火旺期的时候,力量都会变得格外强大。
  想要让薄妤将力量用在她身上。
  从接吻开始,到指尖,到整根手指。
  可是。
  比她小的,乖的,嘴甜的。
  谢吟婉耳边忽然又出现了这句话。
  既然如此,薄妤为何还要在梦中叫她姐姐?
  还在梦中亲她?
  亲了她以后,今夜又在湖畔躲她?
  谢吟婉睁开眼,眼底又一片冰冷,衣袖重重一挥,薄妤身上的被子飞落到地上。
  薄妤衣衫头发尽凌乱,紧紧缩着自己。
  她的喘声不再有被子阻隔,清晰地传入谢吟婉的耳朵里。
  动听,真是动听。
  “你的香络在哪?”谢吟婉手指敲着酒瓶问。
  薄妤摇头。
  她不想让谢吟婉知道她的腺体在哪。
  永远都不要。
  这个鬼太恶劣了,远没有梦里的谢吟婉好。
  即便理智已经快散了,薄妤仍不自觉地对比这一邪一善的两个谢吟婉。
  她喜欢梦中的谢吟婉。
  谢吟婉仰头饮了两口酒,醉意上涌,挥去酒瓶,下一秒,薄妤飘到了空中。
  “不回答,是吗?”
  薄妤四肢被迫向外大开,仿佛双手双脚被床角的四根无形绳子绑着,她紧张地看向谢吟婉。
  谢吟婉对她勾唇一笑。
  就在这一瞬间,薄妤里里外外的全部衣服都瞬间被撕开飞散。
  薄妤急得想喊,她还未喊出,她就快速但平稳地掉到了床上,谢吟婉翻身飘到她身上。
  “你不回答,本仙就闻不到了吗?”
  薄妤四肢仍保持着被打开的姿势,没有了衣服的安全感,她喘声更重,心口起伏更急,牙齿都在颤抖,隔着泪眼看谢吟婉,说不出半个字。
  谢吟婉俯首下来,薄妤立即闭上眼睛。
  却是脸上一凉。
  分不清是湿汗还是泪的黏糊糊的脸,随着这一凉,变得干爽了些许。
  薄妤诧异地睁开眼。
  好像是谢吟婉吻走了她脸上的泪与汗。
  “真香,”谢吟婉用唇瓣含着薄妤脸上的泪,缓缓吞入腹中,“你的信香是什么?”
  薄妤哑着轻声:“沉香。”
  “沉香,难怪。”
  难怪她这么喜欢薄鱼身上的味道。
  很快,在谢吟婉一次又一次的移动下,薄妤整个脸颊上的汗液泪液都被谢吟婉的唇瓣吻净了。
  薄妤心中莫名有了一种仿似正被omega安抚的安宁。
  燥热的程度也减轻了。
  她怔怔地看着与她如此近的难以捉摸的谢吟婉。
  谢吟婉很迷恋薄妤身上的香气,向下闻到薄妤的脖颈:“既然你不说,我便自己找。”
  薄妤想要抓些什么,不仅想要抓床单。
  “你别找,我没有。”
  “说谎。”
  谢吟婉向下寻找薄妤的腺体位置。
  薄妤浑身断断续续地颤抖,每一秒都是煎熬。
  不知道过了多久,薄妤忽然听到下面传来谢吟婉的一声轻笑。
  “呵,找到了,真是一个特别的位置。”
  薄妤腺体顿时一缩,紧张到心率直升:“你别碰!”
  谢吟婉仿若没有听见,曲起薄妤的一条膝盖,仔细地打量薄妤的腺体:“这么小巧,精致。”
  薄妤急得眼泪沁出眼角,一滴又一滴流出来:“谢吟婉我求你,你别碰!”
  谢吟婉依旧仿若未闻,垂首靠近,一开一合间,冷凉的阴气吹到薄妤的腺体上:“你说,本仙若是咬上一口你的香络,接下来会怎么样?”
  第22章
  薄妤昏睡了过去。
  翌日早上薄妤醒来, 第一感受是疼,头疼,嗓子疼, 身上也疼, 缓了半晌才意识到这疼不是因为易感期,是又感冒了的感受。
  对了,她昨晚见过谢吟婉后没有喝药。
  谢吟婉。
  薄妤想起谢吟婉。
  昨晚谢吟婉说要咬一口她的香络,她记得她很着急,急得快哭了,之后就失去了意识, 就到了她睁眼的此时。
  昨晚应该没发生什么吧?薄妤头疼得厉害,昏睡过去后发生了什么事全都不记得。
  她伸手想要拿床头柜上的手机看时间,手臂伸出去, 一愣,自己竟穿着睡衣。
  薄妤掀开被子看, 上身穿着短袖睡衣, 谢谢睡在她睡衣里, 掏出来放在一旁,下身穿着短裤睡裤,她扯开一点裤腰往里面看,内裤也穿着,是她衣柜里的白色纯棉内裤。
  薄妤:“?”
  难道昨晚她见过谢吟婉的事是个梦?
  但她昨晚从湖边回来穿的并不是这一套,内裤也不是这一件。
  薄妤困惑地坐起来, 接着她抬眼,就看到了床边被谢吟婉撕烂的那套家居服,连着家居服里面的内衣内裤,都已经成碎布尸体躺在地上。
  薄妤:“……”
  所以不是梦, 她昨晚确实见过谢吟婉了。
  薄妤崩溃地抬起双手捂住了发热的脸。
  谢吟婉昨晚已经找到了她腺体……
  那她昨晚昏睡过去后发生了什么?
  谢吟婉有没有咬?
  她不知道。
  现在只能靠感受。
  薄妤一动不动地仔细感受腺体,没有被咬后的不舒服感觉,没有肿胀,没有疼痛。
  那应该就是没有被咬吧?
  谢吟婉是不是看她昏死过去后觉得无趣就走了?
  最好是这样。
  薄妤放下双手。
  下一秒,薄妤又捂住了脸。
  她真的要光着身子给谢吟婉跳舞吗?
  不跳舞就要窒息而死吗?
  救命。
  这太羞耻了,已经脚趾抠地了。
  薄妤强迫自己不再想这事,转而想易感期的事。
  对了,她还没有吃抑制药,可她身上却没有潮热不舒服,只有见过鬼的发烧不舒服。
  薄妤迈下床,走了没两步,低头看到了床尾被谢吟婉扔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在这些东西里看到了被谢吟婉收入袖中的那一联抑制药。
  薄妤拿起来看,眉微皱,少了两片。
  是她昨晚梦游间吃了一片,早上三四点又吃了一片吗?
  薄妤蹲在这些杂物前托腮发怔,无意识地摸了摸嘴唇,感觉嘴唇好像有点肿。
  奇怪。
  不知怎么,脑袋里浮现出了谢吟婉嘴对嘴给她喂药的画面。
  不可能。
  谢吟婉总是凶她,还总要杀了她,不会那么麻烦地给她喂药的。
  她都晕过去了,喂药咽药肯定很麻烦,谢吟婉才不会管她。
  谢吟婉唯一对她有好脸色的时候,就是闻她身上香味的时候。
  薄妤摸着可能是被她
  自己咬肿的嘴唇抬头看床上的谢谢,又看看手中缺了两片的药,这次是真的想在房间里安个监控摄像头试试看了。
  或者不安装监控摄像头,在床前立一个摄影机,摄影机应该比监控摄像头安全许多,至少不会被上传到暗网上什么的。
  专业摄影机接个电源,摄影分辨率调低一些,连续录制七八个小时,也应该没有问题。
  如果她真的有梦游的习惯,还很频繁的话,她得尽早看医生,不能让自己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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