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甜蜜蜜 第110节
   
         
   
   
     方粼粼盯着蔡白仓,对方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不过他的小弟一个个看上去五大三粗的,真要是动起手来……方粼粼已经做好了随时拉着田米跑的准备。
  蔡白仓站起来,伸手,旁边一位小弟也伸出手,蔡白仓在小弟手掌心里嗯灭烟头。
  他靠近田米两步,眼神一直上下打探。
  “听说你有求于我,我正好缺个女朋友。”
  方粼粼:“!”这人果真有大病,他已经拉住了田米的胳膊。
  田米:“佛学院副院长的儿子是个登徒子?借父亲权威行自己不轨?”
  蔡白仓:“哈哈哈,少拿我爸威胁我。”
  “你不是也那你爸的权势压迫我吗?彼此彼此。”
  蔡白仓:“有意思,是个呛口小辣椒。要不这样,你跟我睡一晚,要求你随便提。”
  越来越过分,方粼粼先前一步,蔡白仓的小弟们也向前,小弟们像铜墙铁壁,根本不是对手。
  “跟你睡?你也配?我要求的人是蔡问,要睡也是睡蔡问,你以为自己是中间商,赚差价?”
  蔡白仓:“你!”
  “睡了你爸我就是你小妈了!儿子!你真当我不会算账吗?”
  蔡白仓气的满脸黑红,方粼粼站在田米身前,牢牢把她护住。
  蔡白仓这才多看了方粼粼一眼,他并没有了解过田米,只知道田米美得很有名,这会儿看到方粼粼站在旁边,长得也很好看,以为这俩才是一对。
  “原来你喜欢这种小白脸。”
  “胡闹!”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出现,教室后门被打开,刘同学带着蔡院长进来了,蔡院长在门前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越听越难以入耳,终于忍不了了,踹门进来。
  原来小刘刚才突然消失是去搬救兵了呀,也算是报了方粼粼的恩情,方粼粼正愁打不过这一堆人呢,这蔡家老子来了,game over。
  蔡白仓秒怂:“爸!您不是今天不上班嘛?”
  “院长,我们在排练!”一个小弟秒怂,然后拉着其他小弟们都走光。
  蔡白仓看看父亲的脸色,腿都软了,直接跪下。
  方粼粼拉了一把田米,这样,两个人都在蔡院长的侧后方,看起来,蔡白仓就不止对着他爸爸跪了,还对着他俩。
  田米悄悄给方粼粼比个赞。
  “田米同学,你的事情我听说了,实在不好意思,犬子丢人了。快给田米同学道歉。”
  “爸!”
  “快!”
  “对不起,田米,但我真心想你做我女朋友的,你长得漂亮,还聪明,我们的孩子一定一定会非常漂亮且非常优秀的。”
  田米无奈的转转眼珠,这个蔡白仓精神状态也太超前了,比她这个穿越来的还抽象。
  “田米同学,真不好意思,是我教导无方。”
  “蔡院长,你客气了,贵公子非常另类,如果不是精神病的话,就是天才。”
  方粼粼倒吸一口凉气,感觉在场的所有人说话都在大气层。
  他好像已经习惯了田米这么张扬和莫名,但又好像还没习惯,随时做好给田米殿后的准备。
  “田同学谬赞了,但尊重每个人的特性,一直是我教育理念,想不到田同学是知己啊!”
  “理解且尊重,何况蔡公子也没对我进行什么伤害,蔡院长,我们还是谈正事吧。”
  田米想了想,蔡白仓就是口嗨了一下,她自己也口嗨了说要睡蔡院长呢!人家院长也没惹吧?
  既然来了,还是办正事。
  “蔡院长,我是想请您给我开推荐信,我要去领结婚证。”
  跪在地上的蔡白仓:“你要跟小白脸结婚了?”
  田米也不解释,向前两步,高人一等的俯视蔡白仓,蔡白仓很想站起来,但是父亲不开口他也不敢,他被田米压得腰都快断了。
  田米:“警告,我结婚的事情是个人隐私,如果,传出去,就当是你传的。”
  蔡问:“田同学放心,我给你开证明,算是给我儿子刚才的行为赔罪,我保证他不会出去乱说的,他要是乱说,你找我问罪。”
  田米:“院长也太客气了。”
  蔡问:“老祖宗的传承,父债子偿。其实,田米同学,我还有一件事,但是,现在感觉,也成不了了。”
  “院长但说无妨。”
  “其实,之前听别的教授谈到过你的一些事迹,刚小刘来找我的时候我都觉得可以招揽你进佛学院……”
  方粼粼倒吸一口气,又是一个想劝田米做自己学生的教授!真有眼光。不过,佛学……
  “蔡教授,感谢您的好意,就算没有今天这件事,我……可能也不会选择这个专业。”
  完全无兴趣,当然是直接拒绝,不给人留一点儿念想,这才是田米。
  方粼粼默默的点了点头,是他认识的田米。
  蔡问:“也算没有多余问,田米同学,感谢您的回答。”
  第143章
  方粼粼一早就来了研究室,手头的课题已经进入最后的修补阶段,只要再撑个几天,提交了就能松口气。然后,就可以继续为新的项目开题了。
  刚好,田米也把需要的材料都收集好了,今天应该会直接去民政局吧。
  各自有各自要忙的事情,不也挺好。
  兰米卷走进研究室,有一点点的惊讶,毕竟前一天凌晨才看见方粼粼走,这才多久怎么方粼粼又来了。
  这方粼粼不睡觉的嘛?
  “粼粼,你是没回去还是一大早就来了?”
  方粼粼抬头,看是兰米卷,礼貌的回复:“学姐早,我也刚到没多久。”
  “课题我记得已经快结束了呀,粼粼其实你不用这么拼。”
  方粼粼不喜欢这些拆穿他小心思的话,“学姐,费心了,这不下个项目也要启动了,早点做准备。”
  兰米卷有些疑惑,侧着头,“田米同学呢?今天有课?”
  方粼粼沉默了一会。
  “她有些事情要办,正好我也忙。”
  兰米卷觉得方粼粼的表情有些慌张,说不上为什么,就是不自然。
  有人拍着手走进了研究室。
  “哟,稀奇咯,田米今天不是要领证吗?你作为他的小白脸,怎么缺席了?”来的人是蔡白仓。
  方粼粼有些诧异,这个人怎么来他的研究室了?他们应该是一点交集都没有的吧?来这里读书几年了,也没见过蔡白仓来这儿啊,这怎么昨天刚认识的人,今天就上自己老巢来了。
  不怀好意。
  兰米卷听到了领证二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蔡白仓!你刚说什么?领证?”
  方粼粼疑地看一眼两人,这两人认识?以前不知道,但仔细想想,都是教授二代,同一个学校的,认识也很正常,不过,看兰米卷说话的语气,恐怕不只是认识,像是很熟很熟的样子。
  “哟!兰姐,你不知道呀?这个小白脸要跟老相好结婚了呢。”
  兰米卷:“粼粼?”
  蔡白仓:“哦,不对哦,领证怎么你不去阿?我明白了,原来你就是个舔狗阿!跟田米结婚的另有其人?”
  方粼粼:“蔡白仓,你管得未免有些太多了,而且,别忘了你父亲的保证,这件事不外传,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如果被蔡院长知道的话……”
  “呵,方粼粼,你以为你是谁阿?轮得到你威胁我?”
  兰米卷听说跟田米领证的另有其人,心情好多了。之前吃饭的时候,方粼粼说过,自己只是田米的好朋友,但是当时她听到这个话,暗爽的同时并不是很放心,因为毕竟方粼粼对田米的关注绝对超出了一般朋友的范畴。
  但现在,听说田米要和别人领证了,再结合最近方粼粼在研究室的时间越来越长,基本可以肯定田米跟自己的未婚夫约会去了。有了未婚夫,那方粼粼就确定是单身了,兰米卷这不是有机会了嘛!
  真的忍不住暗爽窃笑,兰米卷没觉得自己这么开心过,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蔡白仓,你对我学弟态度好点,别以为自己是院长的儿子就可以作威作福。别让佛学院难堪。”
  “哟哟哟,这就护上咯?小白脸可以嘛。”蔡白仓贱兮兮的给方粼粼比了个大拇指:“方粼粼,你可以阿!吊完一个又一个。”
  兰米卷:“蔡白仓,你在胡说些什么呢。”
  在这个并不怎么开放的年代,这种话尤其是涉及男女关系,还是令兰米卷非常难堪的,果然,急匆匆地,她的脸瞬间红彤彤的。
  看到她脸红,蔡白仓就更来劲了,“还真被我说中了!兰米卷,b大这么多优质男生,光是你爸想安排给你的,就能排长队了吧,哪个不是家世显赫,门当户对,你找这个小白脸干什么?长得是不错,但空有皮相有什么用处?你也不想想你找个小白脸,以后怎么在圈子里混?难道你要脱离现在的生活?”
  “蔡白仓,你……”
  方粼粼:“学姐,”他拦住了兰米卷,“蔡白仓,学姐只是看不惯你,你不要污蔑学姐,我跟学姐也只是同一个研究室的成员,没有私交。我知道你这个人嘴巴不干净,但是污蔑女同学,甚至是你自己的朋友,这是不对的。”
  兰米卷本来被方粼粼拦住的时候,还有一丝丝的开心,她以为方粼粼要维护她,她见过方粼粼维护田米的样子,他很高,长长的一条人,把田米护在自己身后,特别的有魅力。
  但是,随着方粼粼一句话一句话的娓娓道来,兰米卷的心逐渐冰凉。没有私交,没有私交……
  方粼粼:“蔡白仓,我想你今天来这里,无事不登三宝殿,所以,你是来找我的?”
  蔡白仓听着方粼粼的话,看着兰米卷的表情,很快就明白了这两人之间的弯弯绕绕,看到自己冤家发小吃瘪,蔡白仓更加兴奋,恨不得继续拱火,让兰米卷发飙,但他今天来也确实不是为了方粼粼或者兰米卷,是自己父亲要找孙教授,他昨天在父亲面前吃了瘪,今天被当成重点对象来传话干活。只是刚巧碰到了方粼粼,没想到田米的领证对象居然不是他,看他们两个人昨天的样子,还以为他们是一对呢。
  不过,既然不是他,蔡白仓就想着嘲讽一下,没想到兰米卷出现,他又看了一出好戏。想不到孙教授的研究室这么有意思,比他爸那边唯他独尊的环境有意思多了。
  “我找你,你以为你谁呀,”蔡白仓看这边剩下烂摊子了,心满意足的穿过研究室后门:“被抛弃的狗而已。”
  这话兰米卷听了生气,可是,方粼粼刚才那么坚决的跟他划清界限,蔡白仓虽说是发小,但一直是敌对的,巴不得看他笑话,这会儿就算再生气,她兰米卷也没有立场替方粼粼出头。
  蔡白仓看着兰米卷的样子,更加开心了。
  “谁说他被抛弃了?”
  蔡白仓眼见着就要踏出研究室的门,突然听到女声,便停下脚步转头回来,看到前门走进来的女孩。
  是田米,b大新生校花,昨天见第一面的时候,就想摘一朵这水灵灵的花,可惜了,心有余而力不足,今天再见,还是觉得这花太美,跟他以前身边那些莺莺燕燕完全不一样,她美得不染尘埃,举手投足间,轻盈的像一片飘渺的云,就挂在天空上,忍不住一直观瞧,可越看心越焦,因为不管怎么看,她都那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