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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三修道种田 第443节

  幺妹埋怨道:“真没良心,打落地开始,我抱过你俩多少回。”
  “小姑姑要伤心喽。”罗学云故意道,“再没人答应,小姑姑要哭了。”
  月月终于自告奋勇,肯跟姑姑一起,还把糖果分给她吃,这让幺妹转怒为喜,一通“蹂躏”。
  窥一斑而知全豹,仅看新春这天的景象,可知黄岗一年的变化,来往人群清晰可见的比去年更有精神头,脸颊更有肉,许多久不碰面的同村朋友,猛然当面,差点没认出来,无他,变胖了,人啊,脸上肉一多,就跟整容似的,截然不同。
  屋宇的改造,陈设的更新,同样昭显黄岗这个先行一步的村子,在青云创业热潮的带动下,发生何等鲜艳明亮的变化,通路通电业已完成,通气通水虽然不成,但也几乎是家家打井。
  厨房由低矮狭窄的土房变成宽阔高大的砖房,砖头垒砌的灶台,贴上瓷砖的台面,非常简单的改变,却把卫生条件下厨条件提升数十倍。
  罗学云可是记得很清楚,前几年很多家的厨房是数十年来的修修补补,非但整个台面局促,容易发生火灾倒塌,关键门框很低,若是不熟悉此户的外人过来,又心急灶台饭菜的香气,保准要撞个满头包。
  这几年收入提高,结婚分户新建房热情高涨,再加上砖房抗风抗水能力比以前良好,也不用考虑防匪防狼,老辈人青睐仰仗地形,依山傍水的建房法,慢慢被年轻人摒弃。
  他们更喜欢挨着路边建新居,可以融于人流,借助宽整的水泥路交通,哪怕是地走都比土路舒服,别说拉板车、赶牛车。
  这导致黄岗民居渐渐聚集到三角枫叶型地图的主根茎上,叶面坡上的屋子自然而然变成老寨,只剩些长辈老户,即便没有路灯,走夜路的胆子都大起来,两边都是住户,少不得养狗的,有点风吹草动,电灯一扯,就是人声鼎沸。
  实打实讲,罗学云设想的新农村并不是这样的,新田集那种分片集中居民区的状况,更符合他的理解,不光基础设施的成本骤减,能更快三通一平,让居民享受现代生活,还能强化社区服务,块与块之间更好规划。
  但无奈好地块不够,平整的坡地不够全村人都有,哪怕他以身作则,留在坡上修建楼房,改造成简化版山坡别墅区,适合修养的山水村庄,后来人看到会欣喜若狂的现代归园田居,却带不动大家的普遍爱好。
  村民可能没文化,可能不懂商业地产这这那那,却有清晰敏锐的直觉,一眼就认准队部门口的文化活动广场、广布店铺的正街还有修修补补的黄岗小学,这三个地方联结的区域就是黄岗中心。
  罗学云不来,是因为人家隐逸,喜欢自在,啥事都是别人不嫌远上门求教,买东西都是汽车拉来拉去,咱们普通人连把院子用水泥做平都不舍得,还跟人家学什么,能蹭到村里一点就是好事,走路都能少走几截,反正田都让青农规模化种植,换点屋后地种点杂粮蔬菜就行,不需要逐田地而居。
  于是俯瞰全村,很明显能看出不同地块之间的差别,到了夜晚的灯亮更是明显,这让罗学云难免感慨,一村尚且如此,一县一国何能免俗?终究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张堰小队在一处岗子上,搬走的家庭非常多,家里没有老人的或者把老人带到新居的,老屋自然破败,房子这种东西,向来靠人气撑着,人一走,立刻显出暮气,特别是土房子,很容易处处杂草。
  幺妹本就满腹心事,走路漫不经心,猛然抬头,这样一副旧里带新的古怪样子冲进面前,顿时被吓了一跳,连说话声音都小起来。
  “按说也就三五年的事,我看眼前的景象突然陌生起来,杂草丛生的门庭,破败的窗墙,却贴着崭新的门画,很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罗学云打量眼前的房屋,大门紧锁,蜘蛛结网,显然有段年头没住人,少不了各种狐鼠拜访,可偏偏因为过年,屋主又来贴春联,视觉冲击很强。
  这种感觉就是中式恐怖,远非克苏鲁机械诡异那种风格的杀伤,越是熟悉亲近的景象变异,恐惧愈深刻,追本溯源,还是因为他跟幺妹都住过见过这样的房子,听过很多类似的鬼怪故事。
  老人讲不明白很多东西的原理,却知道那些东西对身体有害,便会杂糅成变形的传说,以恐吓震慑孩子不要接近那些东西,比如说荷塘有水诡喜欢迷人下去淹死,以告诫孩子不要玩水。
  而生在乡村,又常常会见到各种古风浩荡的婚丧嫁娶仪式,比如说老人喜欢让小孩子见棺必跪,希冀仙去者给孩子消去灾星,这种情况下,等同在内心根植基础,容易被引发。
  若不是罗学云记忆中有很多相关画面,也很难跟幺妹共情,但现在他自是不怕的,一切恐惧都来源于火力不足,什么牛鬼蛇神,一剑斩不了,那就两剑,狼狐狸黄鼠狼蝙蝠这些东西只是动物而已,你不异化它,就不用害怕它。
  “可能是你钢筋混凝土看多了,习惯现代化的东西,习惯电灯电器,对老旧的东西见得少了,突然再见有种陌生的感觉,再联想起小时候不谙世事的幻想,生出不适,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罗学云笑道,“要不我打开门,咱们进去看看?”
  幺妹赶忙摇头:“不用不用,别吓到孩子。”
  “孩子童真,赤子之心什么都不懂,没有概念,反而吓不到,容易吓到的是太多杂念的我们。”罗学云平静道,“村里或许要多考虑老人的生活,他们赶不上趟,有点被抛弃了。”
  幺妹道:“这咋考虑,青云公益下乡,给修修房子,送送柴米油盐就不错了,村里能办什么?何况老人不搬走,要么是住一辈子习惯了,不愿意挪窝,生于斯死于斯,要么就是儿女不孝,不想带着老父母绊脚,这都是村里解决不了的。”
  “养老院解决不了么?”
  “那得花多少钱,不是一年两年,不是一块两块,村里搞这个太超前了,别忘了乡土人情,里面关系很复杂的,有些人就是心坏,他自己对爹娘不好,还不许外人过来帮忙,否则就是陷他不孝之地,害他的名声。
  村里这几年欣欣向荣,好不容易安稳些,你可别瞎搞,惹一身骚不说,好心办坏事就麻烦了。”
  罗学云忍俊不禁,道:“瞧你整天风风火火的,没想到还是乡村问题专家,这些家长里短的事弄得明明白白。”
  “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做诗也会吟,你要是天天跟爹娘一起生活,听他们唠叨村里的事,你就会发现,黄岗这地虽小,故事一点不少。”幺妹哼道,“尤其是这几年闲下来,有更多功夫在村里打听,东家长西家短的事,十天十夜都说不完。”
  罗学云悠悠道:“茶余饭后当个谈资就差不多了,正儿八经的生活,还是该怎么样怎么样,到底是自己生活自己过。”
  村里日子虽然变好,可生老病死、盛衰枯荣到底是自然规律,几家有名的太爷太奶陆续凋零,其子孙门前就不贴红联,拜年者看门上无联、黄联、紫联,可知守孝状态,拜年的说法就不同,但规矩往往对小孩网开一面,不管什么情况,只要小孩闯进去,主人家还是奉糖。
  “我印象中,曹老太爷一直都是智珠在握,很有长老风范的人,身体枯瘦,精神头却强,没想到熬不过冬天。”
  远处山上响亮的鞭炮烟花,勾起罗学云的回忆,古人讲事死如生,陈清这地新春第一天,要给去年亡故的长辈“过年”,场面很宏大,亲朋故旧子孙后代能来的都会来,可这却是最后的余晖,自此以后,哪怕自家人都会渐渐不提先者,从这世上消失得一干二净。
  罗学云幽幽道:“所以啊,妹,做一番事业名垂青史才是最重要的,远胜过子孙满堂,哪怕人数再多,哀荣再盛,至多曾孙一代,便不知道曹讳绍炳是何许人也。
  可若像卢鹏似的,获得国家级奖项,带来许多农业新技术,造福万千人,哪怕他没有后代,我不是诅咒他,人们也会一直惦记他,把他写在日记里作文里,活在历史中。
  秦始皇的皇后是谁,秦良玉的丈夫是谁,大家伙是不在意的。”
  幺妹顿时无语,道:“你约莫是中毒了,名垂青史多少人能做到,还真以为人人皆可为尧舜啊,何况,就算千古流芳又怎样,一个人还不是就活他的百年,这百年幸不幸福,快不快乐才是最重要的,身后名再浩荡无益身前。”
  罗学云恼羞成怒,斥道:“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说这么多,你怎么就不明白,风光长宜放眼量,一花还比一花香。”
  第652章 商务
  幺妹大笑,举着月月送到罗学云面前:“瞧,你爸爸说不过别人,开始耍赖了。”
  月月嘟起小嘴,义正辞严道:“爸爸,你不要凶姑姑,姑姑会哭的。”
  这下倒教罗学云笑出声,显然之前见面时俩孩子谁都不肯接受幺妹,所说姑姑要气哭的事,被孩子记在心里当真了。
  他也顺势停止话题,旁敲侧击到底不爽利,幺妹有自己的主见,就不接招谁都没办法,总不能来古时候那一套,把姑娘锁在深闺不见外客,强行嫁出去。
  新春的拜年没有走太远,大概将全村三条岭各个坡岗转一圈就回来,空手出门的俩孩子满载而归,脖子上挂着袋子里面装满各种糖果饼干。
  乡亲们念罗学云的好对孩子总是有特别的照顾,尤其是上了年纪的姑婆,头一年看到罗学云抱孩子拜年,很是珍惜地从里屋拿出高档零食,显出一种别人家的孩子我都不舍得给,专留给咱家娃的心意。
  对罗学云和孩子而言,这些所谓高档的零食,都远远算不上稀奇,甚至于孩子欢天喜地要,未必是出于想吃,而是一种天性的占有,可乡亲们摆出这样的姿态,还是让罗学云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前身小时候拜年,老一辈的奶奶们也是这般小心翼翼地给予好吃的,以区别村里其他孩子,那时候物资不丰,糖果也好,自家炸的点心也好,都是非常珍稀的,因而这些泛黄的记忆重新浮现,无尽唏嘘。
  朴素的感情,代代相传。
  转回到家,时间还没中午,守在堂屋发糖送烟的秦月已经有些百无聊赖,村里孩子都很勤快,早早就来过,其他村的孩子因路程遥远,摸不到坡上来,十一点不到,这波风潮就熄火,孩子们赶忙收拾收拾,去给干爹或者姥爷舅舅拜年,然后留那吃饭。
  罗学云放下儿子,幺妹放下女儿,俩人心有灵犀一般,齐齐拖着袋子表功。
  “妈妈,妈妈,我混的糖果,好多好多。”
  “我的多,我的多。”
  “都多,都多。”秦月高兴地夸奖,“真棒,让妈妈亲一口。”
  罗学云笑道:“怎么样,行情如何?”
  “人丁越发兴旺了。”秦月心有余悸一般,说道:“小孩子成群结队呼啦啦上门,都在屋里堆成一团,连张岗叶岗都有孩子来,我忙得满头汗,生怕照顾不过来,还是静静帮了我好一会儿,才打发完孩子。”
  奶糖、方便面、饼干,罗学云招待孩子的标准很高,是村里孩子出了名的拜年打卡必经之地,甚至不少回头客,人流量巅峰时忙不过来很正常。
  “明年干脆弄全家福小**,一人一件,发得快不说,多的还能当礼物送给别人。”罗学云道,“倒是这俩娃看人家有,非跟着哄,要袋子装糖,奶奶婶婶给的又多,两大包五花八门的万国造,还不都放到化。”
  秦月道:“坡上孩子再来,让他们挑喜欢的拿走,实在吃不完化就化吧。”
  罗学云直为那些孩子牙疼:“平素不怎么吃到糖,呼啦正月当饭吃,还不虫牙翻天,可得叮嘱家长好好督促孩子刷牙,严格控制数量。”
  感慨完,说起刘运财让全家都去吃饭的消息,询问秦月的意见。
  秦月有些为难,说道:“干爹家好多人吧,连大人小孩吃个饭不得两桌?我还是自己热点小菜,垫吧两口。”
  “新年第一天,哪有对付的道理,你要是不去,我也没去的必要,至于你担心人,应该不多,我走干爹,他们也要走的,最多大嫂(刘明现媳妇)不去,帮干娘做饭。”
  “不对。”幺妹冷不丁道,“你想得太简单了,明现、明班都是有干儿干女的,即便他们出去走亲戚,家里也得留人照顾,若是知道二哥全家都去,少不得喊人陪客,肯定满屋都是大人小孩。”
  罗学云摸着下巴,道:“这倒是,吃饭免不了喝酒,俩孩子照顾不过来,不去也好,但我听干爹的意思好像是有什么话说,想好好看看干孙子。”
  幺妹撇了撇嘴,道:“坡上坡下两步路就到,往常看得少了?八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哦,怎么说。”
  “刘运财是咱爷的干儿,他跟咱爹咱叔是干兄弟,才延续明理结给老叔,你结给他,明现的大儿认了学杨当干爹,咱家的恒昭云月苦儿却都没认他家当干亲。
  眼下他家三兄弟都或多或少倚着二哥和青云做事,刘明现搞那个罐头厂更是你一手造成,这一切怎么来的,老头心里清楚,无非是你拜过他家的祖宗,吃过他家的饭,有这份情谊在。
  可将来呢,老头一去,这干兄弟还有多少份量?照你这种‘淡薄冷寂’,不热衷人情往来,恨不得把没有血缘的亲戚全变成君子之交的朋友,老头能不担心将来刘家抱不住你的大腿?不是想认你做干爹,就是想认做你儿干爹。”
  秦月忍不住鼓掌,欢喜道:“幺妹真是口齿伶俐,把话说得又快又准,我是佩服得很。”
  幺妹哼道:“村里这些东西,没什么好讲的,多看多听自然明白,无非就是那些道道,刘家三兄弟可比大哥幺弟聪明得多,知道怎么利用资源。”
  罗学云微笑:“幺妹说的聪明,可是指讨我的欢心?”
  “可不止。”
  幺妹道:“讨欢心不得长久,关键要识时务,有本事,肯做事,刘明现胆大心细,做市场销售时差点压过拼命三郎罗学祥,青食扶持食品厂,他又敢放下市场主管的位置出走,拿出全部身家去赌。
  跟他的罐头厂比,糖厂果酒厂果品厂都做得不如人意,单看新年孩子吃的糖饼干,都没多少他们做的,可见没有年轻人掌舵,很难追逐风潮适应市场变化,这一点光靠青云在后面赶着可不行。”
  罗学云若有所思,道:“你继续说。”
  “刘明班没啥特殊才能,就突出一个踏实肯干,听说以前他家驴累了,经常亲自上阵拉磨,从水产转到稻麦再转到现在的温室生产,不管新项目老项目,不管难搞好搞,都没多少怨言,底下工人都服他。
  温室生产就一个苗头,乐总叫他去,他都没有丝毫犹豫,结结实实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公司里风评极佳,说酸话的人可没少拿他打镲,说让他去顶盛哥的总监之位,他都严肃拒绝,说比不上盛哥。
  明理更别说,打小就伶俐,补习识字最勤快,跟余秋秋、叶帆、张代兴这些人关系都不错,他们都是你带出来的,抱着总办公室出来的身份,还是第一届,在整个青云做事都很便捷,到哪打招呼都能找到人。
  以前他在下面部门干活,总是能把自己项目需要的东西排到前面,现在到战略部同样出彩,不管是青云内部,还是投资食品厂,还是外面的合作伙伴,他一个嘴上没毛的年轻人都整得妥妥帖帖,没怎么麻烦袁总乐总,可想下了多少苦工。
  都是一般农户,吃一样的红薯米饭长大,混一样的工分,难道就他家祖坟冒烟,孩子个个成才?还不是刘运财会算计,见机识趣,知道二哥需要什么人,劝着三兄弟往什么方向努力,再怎么凡铁,只要千锤百炼,都能算是精钢,他们又肯学又肯做,不变好才怪。”
  幺妹一口气说完,却发现秦月眼睛瞪得老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我说的不对么?”
  “太对了,对得我都不敢吱声。”
  秦月连连拍手,道:“恐怕就是做人事行政的学平,都未必有你看得深刻,只不过,你不是一直在研发中心钻研技术么,怎么会对公司全局这么了解。再者,既然你有这份见解,可知有做管理的基础,又为什么不肯听你二哥的话,转到管理序列,不敢说工作更轻松,最起码不用整天泡在实验室和动物打交道。”
  幺妹歪头道:“跟人打交道心太累,还不如实验仪器和动物可爱,有再多烦恼不顺心,摸着顺滑的兔兔皮毛,看它们跳来跳去,心就安静了,反而跟人勾心斗角,又要催他干活,又要安抚他情绪,来来回回,怨气全叠在自己身上,有什么好的。”
  罗学云知道幺妹在青农属于开心果,性格落落大方,身份人人尊重,有什么消息都会往她耳朵传,希望传到自己这里,同样,也会跟她打听消息,有点像侍卫,守在中枢无权而权,但幺妹很有分寸,不该看的不看,不该说的也不说。
  只是听得多了,见得多了,难免影响她想法,就像对刘家三兄弟的看法,究竟是发自她内心,还是其他人的见解,很成迷。
  “你觉得这样不好么?”他问道。
  “我可没说,青云没有这样能干肯干的人,光是一群跟风就上,呼啦啦一群来,呼啦啦一群走,跟蜜蜂似的,只会嗡嗡叫,也别想做成现在这样子,就是觉得他们兄弟太……怎么说呢,钻营,积极过度,算计太深或者不择手段?总之,就是那个意思,没有学杨大哥朴实,也没有陈连淡然。”
  “没想到,你还是个道德君子,要求完人呢,可惜做生意发家致富,哪有完美无瑕的君子,学杨是大智若愚,陈连是沉静明睿,做人做事自有他们的风格,未必就是不爱名利,难道你没听说,大哥想要买轿车,陈连想搬到集上去?
  刘明现你觉得张扬,刘明班你觉得阴谋,刘明理你觉得猾巧,这里面充斥太多主观看法,只要人家没违反公司章程,干多少拿多少,公平公正,何必管人家是不是沽名钓誉、蒙头钻营,你多读读历史,就能发觉很多清高都是装的,为了把它卖出好价钱。
  看人只看实利固然不对,可若只是流于表面,反而更凶险,起码实利是货真价实存在,表面却难保不是伪装,你固然可以多听多看,但也要多想,否则就是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罗学云拍拍手掌:“原本我想不去的,现在非去不可,无论他们有什么需要,我都会酌情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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