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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娘娘她身娇体弱 第72节

  为了一具尸体,把自己搭上,不值得。
  当然,各家里面里面也不乏有主君自己亲自带人找太子的。
  其中最为显眼的就是,找到了太子的柳昌,也是宫中柳嫔的父亲。
  柳昌收到消息后,带着人找了一天。
  最后,还是柳昌在下游率先找到太子的。
  不过,当时王同就在附近,柳昌找到后一盏茶的功夫还没过,王同就赶到了,顺利的把人带回来王宅。
  齐祀晦涩不明的看着柳林:“柳大人是因孤才染上了时疫,等时疫的方子出来,孤亲自送去柳府。”
  柳林露出一份恰到好处欣喜:“多谢殿下。”
  --
  乔初瑜醒来的时天色已经黑了,屋子里点上了烛火。
  乔初瑜扶着头起身,睡了一下午,头昏昏沉沉的。
  再一看,乔初瑜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四周。
  她什么时候到床上来的?
  她好像记得她是在塌上就睡下了。
  里面传来动静,屏风后的冬儿轻声走进来,看见侧妃醒了,行礼:“给侧妃请安,奴婢们是服侍您的侍女。”
  乔初瑜:“免礼,就你们两个吗?”
  刚睡醒的声音带着沙哑,软糯糯的很让人亲切。
  冬儿起身抬眸,无意间对上乔初瑜眼睛又慌张低眼:“还有两位在外面守着。”
  侧妃好美啊。
  “你把她们叫进来吧。”
  乔初瑜认了人,名字都很好记,春儿,夏儿,秋儿,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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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千门户:古代官职(门禁管理、城防协调、兵力调配)
  ——
  74:请问作者,我这样想抱瑜宝是不是不太好
  点点:[吃瓜][吃瓜][坏笑][坏笑][坏笑]你觉得是就是
  瑜宝:他好装……
  第42章 道歉
  时辰不早了,冬儿问:“娘娘,可要上晚膳。”
  乔初瑜正好也有些饿了,点了头,想起在船上第一次用膳的经历,叮嘱一句:“上些清淡的菜,不用上太多。”
  冬儿应下,其他两个侍女连忙去拿膳。
  她们都有些怕这位从上京来的侧妃。
  乔初瑜回忆不出她到底是怎么到床上的,问冬儿:“是你们扶我去床上的吗?”
  不应该啊,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冬儿抬起眼,害羞的看了乔初瑜一眼:“娘娘在塌上睡着,老爷禀明殿下后,是殿下抱您到床上的。”
  “殿下?”
  他不是受伤了不能动吗?
  还有,他失忆后恨不得拒她于千里之外,居然会主动抱她?
  乔初瑜嘴角边泛起点点笑意。
  晚膳后,侍女抬了水进来沐浴,还拿了新的衣裳。
  冬儿解释:“奴婢看着娘娘的带来的衣裳不多,就自作主张的拿了衣裳来。”
  说话时还有些不安。
  乔初瑜注意到,主动接过她手里的衣裳,认真道:“很好看,你选的很好,看着就清爽,罗州这比上京热多了。”
  “等会沐浴后就换上。”
  冬儿高兴抬眸:“冬儿服侍娘娘更衣沐浴。”
  乔初瑜的身子泡在温水之中,放松的闭了下眼。
  还没安心的过一会,乔初瑜突然想到船上的事还有自己的梦还没和齐祀说。
  今天下午,就睡过去了,一点事都没做成。
  乔初瑜懊恼,睡觉坏事。
  乔初瑜匆匆擦干身子,换上寝衣,再披了件外衣,出了屋子。
  小厮被突然来的乔初瑜吓了一跳:“给侧妃请安。”
  屋子里面还亮着灯,殿下应是还没歇下,乔初瑜道:“劳烦你进去通报一声,我有要事要和殿下说。”
  乔初瑜的话,齐祀在屋子里听的一清二楚。
  小厮应下,推门进来,但没进里间:“殿下,侧妃娘娘在外面求见,说是有要事要禀报。”
  齐祀:“既是有要事,让她进来。”
  正好他也应和她说清楚些。
  小厮复又出去:“娘娘请。”
  乔初瑜走进,再要越过屏风时,齐祀的声音传来:“等等——”
  乔初瑜脚步一顿。
  披了外衣的齐祀从里面出来,面不改色的坐在椅子上,见乔初瑜不动,道:“坐。”
  看着这样子,是特意穿的衣裳,再看看两个椅子之间距离,乔初瑜抿唇,什么也没说。
  脑中想起白日里看到的红色,担心问:“殿下伤口未愈,可以走动吗?”
  齐祀面无表情的回:“无事。”
  乔初瑜语塞,闷闷的坐下。
  心里唾弃自己的不争气,因为人家的一句话,一个神态,就和丢了魂似的。
  乔初瑜无声吐了口浊气,道:“此次妾来罗州,走的是水路,坐的是罗州江家的商船,船上发生的事,周常可与殿下说了?”
  齐祀:“并无。”
  讲起正事,乔初瑜也不在乎齐祀这副冷淡样了:“殿下来罗州后,妾时常心神不宁,一连做了两日的梦,梦到殿下遇难,故此才冒险带人来罗州。”
  这番话,今日下午她刚到时就讲过。
  齐祀听了两遍,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不知为何,听她说起这番话时,心底有股异样的酸涩。
  这次,话中无意透露出的细节,让齐祀的眼神歪了一寸,直直的落在了乔初瑜的身上。
  梦境乃是怪力乱神之事,因着虚无缥缈的两个梦就不顾一切的来了罗州。
  这等勇气,非常人所有。
  齐祀说不清是什么感受。
  乔初瑜想着接下来要说的话,定了定心神,再抬眸,正好撞进齐祀的余光中:“殿下,妾在
  梦中见到了殿下包扎伤口,还见到了……要杀殿下的人。”
  余光中乔初瑜眼睛,清透明亮,灼灼的看向他,眼底的那抹浓烈,烫的齐祀收回了视线。
  乔初瑜见齐祀久久不说话,眼睛游离也不知再看什么,只好不解的出声提醒:“殿下?”
  齐祀回神,回想起乔初瑜刚刚说的话,面色凝重,还带着一丝的不确信:“你是说,你看到了要杀孤的人?”
  他刚刚没听清她说的话。
  乔初瑜只当他是不相信,这件事说起来确实匪夷所思,就连她自己也没那么相信。
  乔初瑜只能把自己和钱来说的再和齐祀说一遍:“在梦中,妾看到殿下带着二十多名侍从去了大坝处。”
  “看了许多黑衣人提前埋伏在那,还看到了……殿下左手使剑。”
  齐祀耳朵微微一动。
  那日,他用的是左手。
  “殿下住在王宅,还有总共带了五十名亲信都是在梦中知道的。”
  刺杀太子滋事体大,仅仅凭她的梦就怀疑上了人,却是有些草率。
  万一冤枉了人,乔初瑜心里也会过意不去。
  信不信的,乔初瑜把选择权交给齐祀。
  若他不信,她以后也不会再提。
  下一瞬,齐祀毫不犹豫的声音传来:“继续说。”
  乔初瑜惊讶:“殿下信我?”
  齐祀反问:“为何不信?梦中的其他都是真的,这个未必不是。”
  乔初瑜一噎。
  不是因为她才信,而是因为其他的都被证实了。
  乔初瑜当即又给齐祀记了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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