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陈砚知傻笑两声,仰头亲了亲傅亭樾的嘴角,一脸醉态:“我喜欢你的,傅亭樾。”
  傅亭樾怔怔地看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陈砚知似乎觉得火烧得不够旺,贴着傅亭樾的唇自言自语:“奶油抹在你的脸上超级色,我都看应了。”
  话音刚落,傅亭樾的手环开始闪红灯,大量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外溢,尽数涌向陈砚知。
  陈砚知难受地皱起眉头:“唔……怎么了?”
  傅亭樾哆嗦着将手环调到最高档,但信息素还是很浓,他让陈砚知靠在沙发上,起身往后踉跄一步,声音透着浓浓的压抑:“易感期……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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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甜甜甜,我大吃一口[垂耳兔头][垂耳兔头]
  第36章 发情期提前
  陈砚知混沌的大脑被信息素压制, 整个人完全不清醒。
  傅亭樾惊愕地看着迅速飙升的信息素值,眉头紧紧皱着。
  他的易感期是下周,怎么会突然提前。
  陈砚知, 得先把陈砚知安顿好,他喝醉了没办法照顾自己。
  傅亭樾不停重复“陈砚知”这三个字, 摇摇欲坠的理智被他强行拉了回来,他深吸一口气, 克制着将陈砚知抱起来。
  他稳稳将陈砚知放铺满玫瑰花瓣的床上, 颤抖着摸了摸陈砚知的头, 声音压抑:“知知, 这几天你先自己待着,我易感期提前了不能跟你待在一块儿, 结、结束后我会来找你的。”
  “嗯?不要……”陈砚知抓住傅亭樾滚烫的手腕,慢吞吞的从床上爬起来大胆地抱住傅亭樾的腰, “不要走,傅亭樾, 我都说喜欢你了, 为什么还要走。”
  说着说着,他忍不住委屈,声音染上一丝很淡的哭腔。
  他鼓足勇气好不容易说出来了, 傅亭樾为什么还要躲着他, 难道是不想跟他好了?
  陈砚知喝醉后很能闹腾, 但他今天难得乖巧,即便心里难受也没有大吵大闹, 只是抱着傅亭樾的腰无声掉眼泪。
  信息素不停侵蚀理智,傅亭樾没有第一时间发现陈砚知哭了,等他发现的时候陈砚知漂亮的小脸湿乎乎的, 浓密的睫毛被打湿耷拉着,可怜极了。
  傅亭樾重重喘息着,眸底汹涌的欲望被他强行压下去,他捧着陈砚知的脸半蹲在床边安慰:“知知别哭,我不是不想跟你待在一起,是易感期突然提前不得不跟你分开,我怕伤害到你,你乖一点闭上眼睛睡觉,等你睡醒了我就会来找你。”
  易感期还能这样若无其事安慰喜欢的人,估计也就傅亭樾能干得出来。
  两人信息素匹配度高达100%,即便不是易感期他也很容易受陈砚知的信息素影响,他已经快撑不住了,必须尽快把陈砚知哄好才行,不然今天真的会出事。
  陈砚知不说话,只是呜呜地哭着,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砸在傅亭樾手心,激起不起眼的泪花。
  傅亭樾很少见陈砚知哭,估计是好不容易借着酒劲儿把心里话说出来,他却突然说要走,所以伤心了。
  傅亭樾心疼极了,也顾不上自己,温柔地帮陈砚知擦着眼泪,但陈砚知像个开闸的水管,眼泪怎么都擦不干净。
  傅亭樾只好亲亲他的嘴角跟他说:“知知,我也很喜欢你,但我易感期到了不能跟你待在一起,会吓到你,你乖一点,等我易感期结束你清醒了我们再好好聊聊。”
  “不要。”陈砚知突然搂住傅亭樾的脖子,泪眼婆娑地说,“不要走,我说了喜欢你,为什么还要躲着我,易感期……我可以帮你的。”
  陈砚知一边说一边掉眼泪,如果清醒,他肯定会无比嫌弃自己,但现在他喝了酒又被傅亭樾的信息素刺激,已经完全不清醒,只知道不能让傅亭樾走,也不想让他走。
  “不可以,什么都没准备,我怕伤害到你,你乖……”
  傅亭樾话音未落,陈砚知突然吻住他的唇,急切又毫无章法,却把傅亭樾刺激得差点直接失控。
  陈砚知的信息素对他来说是解药也是毒药,但他不敢,真的会出事。
  他强撑着想将陈砚知推开,陈砚知却哭得更加可怜,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松开,“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不要丢下我,我说了喜欢你。”
  陈砚知无意识的重复着,认定了傅亭樾是因为不想跟他好才突然要走。
  毕竟之前傅亭樾的易感期都是他帮忙,现在突然说要自己待着,也不怪醉鬼多想。
  傅亭樾的信息素控制不住的外溢,陈砚知却一无所知,一个劲儿撩拨,甚至还用手摸了傅亭樾的腺体。
  傅亭樾闷哼一声,豆大的汗珠挂在下巴上晃悠,啪嗒正好落在陈砚知的腿上,烫得他一哆嗦。
  闻到喜欢的信息素,陈砚知的脑子更乱了,一边揉傅亭樾滚烫的腺体一边的哀求:“不要走,我帮你,我可以帮你。”
  傅亭樾抓住陈砚知的手,理智逐渐崩塌:“陈砚知,你别……”
  听到自己的名字,陈砚知也不哭了,一边亲傅亭樾一边说:“嗯,我是陈砚知,你的、你的陈砚知。”
  他是傅亭樾的,傅亭樾也是他的,所以他不能让傅亭樾走,要帮傅亭樾度过易感期。
  他不但想,还动手去做了,陈砚知把自己的手环摘了,青柠味信息素毫无章法地朝傅亭樾侵袭而去,alpha摇摇欲坠的理智彻底崩塌。
  傅亭樾按着陈砚知的后脑勺,动作粗暴地吻上他的唇,没有给任何喘息的余地,粗暴地顶开陈砚知的牙关在他口腔里肆意掠夺。
  陈砚知被逼得不停往后仰头,下一刻又被傅亭樾给按回来,逃无可逃。
  “唔……”陈砚知被逼得闷哼出声,下一刻又被傅亭樾全部堵住,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傅亭樾的手环没摘,只有些许信息素外溢,陈砚知不满足,他想闻到更多,于是毫无章法的去拽傅亭樾的手,一直把自己的指纹往傅亭樾的手环上按。
  “叮叮叮——”因为指纹错误,手环一直在叫,陈砚知又去扯傅亭樾的衣服,在他身上乱摸,嘴被堵住说不了话,他只能用这种方法提醒傅亭樾他想要什么。
  傅亭樾被挠了一下,混乱的意识稍稍清醒过来,他暂时放过陈砚知可怜的舌头,贴着他的唇亲了几下,哑声询问:“怎么了?”
  陈砚知双眼迷离,他急切地舔了舔傅亭樾的唇,“信息素,闻不到。”
  闻着浓郁的青柠味,傅亭樾呼吸急促道:“知知,你的发情期也提前了。”
  陈砚知听不见傅亭樾说了什么,一个劲儿催促:“给我,闻不到,手环摘掉。”
  傅亭樾果断摘了手环,大量信息素顷刻溢出,陈砚知被刺激得翻起白眼,整个人缩在傅亭樾怀里哆嗦个不停,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顺着流到下巴上,迷乱又勾人。
  “陈砚知,今晚真的会出事。”
  傅亭樾喘息着让陈砚知抬头,看着他下巴上的晶莹,傅亭樾没有任何犹豫低头舔吻上去,浓烈的青柠香被他尽数舔走。
  但他并不满足,缓慢温柔地吻着陈砚知的唇,用舌尖描绘他漂亮的唇形,听着陈砚知在他的亲吻中发出小猫一样的哼唧声,因为易感期而变得空落落的心在这一刻被填满。
  傅亭樾没想过这样,他根本就没想到陈砚知会给他过生日,更想不到陈砚知会跟他告白,自然也就没料到易感期会突然提前,真的什么东西都没有准备,幸好抽屉里还有几支抑制剂,否则真的会出大事。
  傅亭樾一边亲陈砚知,一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抑制剂毫不犹豫地推进自己体内。
  汹涌可怕的热潮以一种极快的速度褪去,大脑中那个叫嚣着要终生标记陈砚知的声音也在一点点褪去,傅亭樾逐渐清醒过来。
  但陈砚知不能打抑制剂,他被信息素侵蚀了理智,只知道在傅亭樾身上乱摸乱亲,似乎急需一个宣泄口。
  傅亭樾一只手抱着陈砚知,安抚性地摸着他滚烫的腺体,陈砚知被摸得浑身发抖,小声呜咽着,爽的。
  傅亭樾拨通庄园管家的电话,让他准备易感期需要的东西,还特地吩咐放在门口就行,他自己会去拿。
  陈砚知不耐烦地拍掉傅亭樾的手机,搂着他的脖子凑上去亲他。
  傅亭樾捏着他的下巴将他推开,目光沉沉地看着陈砚知混沌的眸子,确认一般询问道:“陈砚知,你真的喜欢我吗?”
  他担心是自己易感期出现记忆混乱,所以想确认清楚。
  陈砚知吐着舌头,两颊酡红:“哈……喜欢……喜欢傅亭樾,唔……”
  这幅勾人的模样哪怕傅亭樾完全清醒着也无法抵抗,他低头含住陈砚知粉嫩的舌尖吮吸,燥热的大手不停抚摸陈砚知的腺体,直到陈砚知主动跨坐到他腿上,浴袍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该露的不该露的全让人看见了。
  傅亭樾屈膝蹭过,听到陈砚知闷哼,他假装愧疚,“对不起,撞到你了。”
  陈砚知摇摇头,抓着傅亭樾的手放到自己胸前,浴袍摇摇欲坠地挂在他臂弯里,随时都能被人剥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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