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陈屿一个鲤鱼打挺盘腿坐在地上,语气激动道:“哥,我刚刚遇到个超级漂亮的omega,我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他但死活想不起来,本来想加他联系方式的,你猜怎么着,他直接给我来了个过肩摔,我哎,我陈屿被人过肩摔了,你说稀奇不稀奇。”
  他哥更加暴躁:“怎么不摔死你,赶紧滚进来。”
  陈屿吐槽了两句挂了电话起身往博物馆里走,脑子里却忍不住想起刚刚那个omega,真的很熟悉,感觉在什么地方见过。
  对于这边的小插曲陈砚知并不知晓,他正在纠结是先去找傅亭樾还是先去修手机。
  楚云透过后视镜看了陈砚知一眼,提出建议:“陈少,手机我拿去修吧,你先去找傅总。”
  “可以,那麻烦你了。”陈砚知把摔碎的手机递给楚云。
  耽搁太久了,再不去找傅亭樾的话他会担心的。
  陈砚知到傅亭樾的办公室时他还在开会,刚刚摔倒的时候撞到了额头和膝盖,这会儿放松下来就开始刺痛。
  陈砚知刚想撩起裤腿看看,傅亭樾就被人簇拥着进来。
  陈砚知只说要过来,但没说什么时候过来,所以傅亭樾不知道他已经来了。
  傅亭樾看到陈砚知时眸底明显多了一丝高兴,“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陈砚知笑着冲他身后的几人打过招呼,跟傅亭樾说,“不用管我,我去休息室睡会儿,你忙完再来找我。”
  说完他就自己走了,还忍着膝盖的痛意没让傅亭樾发现。
  幸好他头发长了遮住额头,否则傅亭樾肯定会发现他被撞红的额头。
  陈砚知躲进休息室后看了一眼膝盖,只是有点擦伤,不严重。
  可能是发情期快来了,他这几天比较容易犯困,便没管身上的伤倒在没有任何傅亭樾信息素的床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因为没有傅亭樾的信息素,加上门外隐约传来说话声,陈砚知睡得并不安稳。
  好在说话声持续了一会儿就没了,他刚想接着睡,房门被人推开,熟悉的红酒味窜入鼻翼,陈砚知闭着眼睛从被子里把手伸出来张开要抱。
  傅亭樾弯腰把人抱进怀里,这才发现陈砚知额头上红了一块。
  他语气变得紧张:“摔了?”
  陈砚知迷迷糊糊的回答:“被人撞了一下,没事。”
  傅亭樾连忙让人送药膏进来,把陈砚知放到床上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他膝盖也破了。
  他满脸心疼道:“怎么不跟我说?”
  陈砚知还没彻底清醒,闭着眼睛在傅亭樾颈窝里蹭了蹭,声音黏糊糊的,“你忙嘛,没事,不疼,而且是我自己没看路才撞到的,只是磕到了一点。”
  傅亭樾不再说话,姜倘送来药膏后他小心翼翼的帮陈砚知处理了一下伤口,又发消息问了楚云。
  得知楚云没有贴身保护陈砚知,傅亭樾有点生气,让楚云明天不用再跟着陈砚知,让姜倘去。
  陈砚知拽了拽傅亭樾的胳膊,闭着眼睛说:“我没事,别生气了,上来陪我睡会儿,好困。”
  傅亭樾叹了口气放下手机,把陈砚知搂进怀里轻声哄着,没一会儿陈砚知就睡着了。
  他不放心,又撩开陈砚知的衣服和裤腿检查了一遍,确认除了额头和膝盖没其他地方受伤才稍稍松了口气。
  这才离开他两天就把自己搞成这样,傅亭樾更加觉得不能放手了,要把陈砚知绑在身边,时时刻刻看着才行。
  睡梦中的omega并不知道他的想法,正依赖地靠在他怀里,休息室内温度过高,白皙的小脸被热得红扑扑的,额头上还出了一层亮晶晶的薄汗。
  傅亭樾温柔拭去,吻了吻陈砚知红肿的额头,眸底难掩心疼。
  陈砚知没睡多久就醒了,他没吃午饭,饿醒的。
  傅亭樾已经不在身边,估计是在外面处理工作。
  他自己起床穿好鞋,又把外套穿上才去洗漱。
  还没洗完傅亭樾就进来敲门,陈砚知隔着门应了一声,“我醒了,洗把脸就来。”
  傅亭樾直接推门进来,自然地接过毛巾帮他擦脸,看着陈砚知吹弹可破的皮肤,他说:“我这儿没有面霜,你带了吗?”
  陈砚知摇头:“不擦也没事,这边没那么干。”
  “我让人送过来。”傅亭樾说完就给姜倘发了消息,陈砚知皮肤嫩,还是擦一点比较好。
  陈砚知往后倒去,靠在傅亭樾怀里仰头跟他说:“可是我好饿。”
  傅亭樾低头亲了他一下,“我让人把吃的送上来。”
  陈砚知没什么意见,转身抱着傅亭樾的脖子埋在他颈窝里说:“我今天去博物馆逛了很久,找到一点点灵感了。”
  傅亭樾看着陈砚知亮晶晶的耳钉,没忍住低头亲了一下他的耳朵,“明天还想去吗?我忙完了可以陪你去。”
  这几天他都在忙,陈砚知一个人很乖,出门逛完就回酒店乖乖等着他,傅亭樾本来就自责,今天陈砚知还受了伤,心底的自责像开闸的洪水快要将他淹没。
  陈砚知没拒绝,仰头冲傅亭樾笑了笑:“好呀,正好我今天没逛完,明天你正好陪我去。”
  他们很了解彼此,他知道傅亭樾在自责,所以尽可能让傅亭樾弥补。
  这是属于他们之间的默契,不用事事明说就能知道对方的需求。
  傅亭樾揽着他往外走,“额头还痛不痛?”
  陈砚知摇摇头:“一点感觉都没有。”
  “小骗子。”傅亭樾笑了一声,“平时那么娇气,现在逞什么强?”
  陈砚知撅了噘嘴:“怕你担心嘛,其实超级痛。”
  傅亭樾小心翼翼地往他撞到的地方亲了一口:“刚刚我帮你冰敷过了,已经消肿了,但还是有点红。”
  陈砚知仰头说:“还要再亲一下才能好。”
  傅亭樾又亲了一下,还亲了亲陈砚知的嘴,陈砚知这才罢休。
  正好面霜和饭都送来了,傅亭樾先帮陈砚知擦了面霜,又喂他吃饭。
  和傅亭樾待在一起的时候陈砚知很乐意当个废物,傅亭樾喜欢照顾他,而他喜欢被照顾。
  吃饱喝足,陈砚知就更懒了,和傅亭樾在办公室腻歪了一会儿才一起离开。
  第二天两人就一起去了博物馆,其实陈砚知昨天就已经逛得差不多了,但还是装出第一次来的样子,一会儿让傅亭樾帮他拍照,一会儿拉着傅亭樾合照,玩得不亦乐乎。
  从博物馆离开时间还早,陈砚知又拉着傅亭樾去看了个画展,看完两人就直接去约会了。
  谈恋爱后他们还没好好约过会,因为是突发奇想,傅亭樾来不及准备,只好让姜倘查一查周围好玩的地方,开盲盒似的就带着陈砚知去了。
  体验感意外地还不错,至少陈砚知玩的很开心。
  看完电影陈砚知说想去游乐场,傅亭樾带他去了。
  但因为他的发情期将近,游乐场人多不安全,傅亭樾直接包场带着陈砚知在里面玩了个够。
  最后陈砚知玩累了挂在他身上不肯下来,小孩儿似的撒娇:“走不动了,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傅亭樾一只手揽着他的腰,低头询问:“要坐摩天轮吗?”
  陈砚知点点头表示要坐,傅亭樾带他过去。
  途中陈砚知还趁傅亭樾不注意买了个冰淇淋藏在背后带上去。
  傅亭樾一脸无奈:“不能吃太多,容易感冒。”
  陈砚知用勺子挖了一口送进嘴里,冰冰凉凉的冰淇淋在口腔里炸开,他舒服地眯着眼,一脸乖顺:“我就吃两口,剩下的给你吃。”
  傅亭樾不喜欢吃,但没有拒绝陈砚知的提议。
  见他吃了两口还准备再吃,傅亭樾淡淡提醒:“知知,你已经吃了两口了。”
  “你记错了,我其实才吃了一口。”陈砚知说着,动作极快挖了一大勺塞进嘴里,冰得他斯哈斯哈也不愿意吐了,囫囵吞枣般咽了下去,感觉嘴和舌头都被冻僵了。
  傅亭樾把冰淇淋抢了扔进垃圾桶里,面无表情道:“陈砚知!”
  陈砚知连忙凑上去嘟着嘴说:“嘴巴好冷,快亲亲我。”
  傅亭樾还没答应,陈砚知就跨到傅亭樾腿上坐着,搂着他的脖子用冰凉的舌尖舔他的唇。
  陈砚知胡乱扯着傅亭樾的头发,不耐烦催促:“快点张开嘴让我暖和暖和,我的舌头要被冻掉了。”
  傅亭樾一听,哪儿还能狠下心,张嘴把陈砚知冻僵的舌头含进嘴里吮着,又将火热的舌尖探进他充满芒果味的口腔里搜刮一圈,甜腻的冰淇淋被他尽数卷走,陈砚知的口腔也越来越热。
  “唔……”陈砚知被亲得双腿发软,不停往下滑。
  傅亭樾搂着他的腰防止他摔下去,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吻得有点凶。
  知道他是在不森*晚*整*理满,陈砚知格外乖顺,吐出舌头让傅亭樾亲,傅亭樾想停他还很焦急地勾着傅亭樾的舌头,抱着傅亭樾的头不让他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