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傅亭樾不再说话, 温柔地亲吻安抚, 手也没闲着。
  刚刚陈砚知一直在哭,嘴里喊着疼, 傅亭樾不得不释放大量信息素帮他缓解,后果就是陈砚知被信息素给冲晕了, 但确实不疼了。
  他靠在傅亭樾的肩膀上,纤细的腰身被alpha有力的大手掐着, 轻轻往上一抛, 紧接着落定。
  陈砚知的声音染上浓浓的哭腔,带着压抑:“傅亭樾。”
  傅亭樾连忙回应:“我在。”
  “你温柔点儿,难受。”陈砚知往傅亭樾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待那阵骇人的感觉退却才接着说, “我想躺着, 这样不舒服。”
  傅亭樾“嗯”了一声,动作温柔的将陈砚知放在松软的床铺上, 倾身将omega单薄的身体压在身下,捧着他的脸吻掉他脸颊的泪珠。
  “别哭,我不那么凶了。”傅亭樾说。
  刚刚他失控了, 确实有点过分,而且陈砚知实在太乖,太会撩,他没控制住。
  “嗯。”陈燕吹伸手碰了一下,拧着眉头说,“不能全部吗?”
  傅亭樾吻了吻他的眼睛和鼻梁,气音很重地说:“会伤着你,就这样也很舒服。”
  陈砚知伸出舌尖舔了舔傅亭樾的唇,哑声询问:“这样……会怀孕吗?”
  他不知道自己的生殖腔是什么样的,也不知道进入生殖腔是什么感觉,更不知道要什么程度才会怀孕。
  “我没有进入你的生殖腔。”傅亭樾含住陈砚知的舌尖吮了几下,呼吸急促道,“知知想怀孕吗?”
  陈砚知摇摇头,又点点头,不知道是想还是不想。
  他有点害怕,后面一直有东西出来,然后又被傅亭樾给堵住,咕叽咕叽的声音好奇怪。
  傅亭樾亲吻着安抚:“不会怀孕,有套,而且离你的生殖腔还很远,我们宝宝的生殖腔很深,不会被轻易碰到。”
  刚刚他失控的时候手指摸到了一点点边缘,现在这个长度,碰不到。
  虽然脑子里有个声音不停叫嚣着:打开、凿进去,让他怀孕。
  但傅亭樾始终克制着,快要失控时就注射抑制剂。
  最近都没去医院检查,不知道陈砚知发育得怎么样,他不敢贸然进入他的生殖腔。
  陈砚知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小脸布满疑惑:“真的?”
  很深的话,会不会碰不到。陈砚知胡乱想着。
  傅亭樾的动作突然变得猛烈,听着陈砚知的尖叫声,他轻笑着说:“不用担心,我可以碰到,但现在不想终生标记你,以后再说。”
  陈砚知不满道:“不要突然撞我。”
  “好,那宝宝准备好。”傅亭樾提前给了预告,但陈砚知还是被撞飞了神志,纤瘦的身躯被alpha压着,躲都没地方躲。
  很快他就又哭了,喊着说“不要”,但傅亭樾堵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只剩下可怜的呜咽声。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陈砚知感觉他快散架了,傅亭樾把他翻来覆去烙饼似的,腺体被咬了很多次,清醒过来没多久他又被顶a的信息素冲得失去意识,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迹,腰间白皙的皮肤上还有很明显的指痕。
  陈砚知布娃娃一般躺在床沿,纤细的双臂耷拉着,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傅亭樾从后面压住他,火热的舌不停吻他耳朵里的痣,陈砚知感觉自己要被撞坏了,一点知觉都没有。
  他掀了掀眼皮,细弱蚊蝇:“不要弄我了,你快点清醒过来,我真的要死了……”
  说完他就晕了过去,睡梦里傅亭樾都不肯放过他,翻来覆去折腾,任凭他怎么哭喊求饶都不管用。
  陈砚知有点后悔了,不该贸然撩拨的,希望时光倒流回还没有被傅亭樾搞之前。
  为时已晚,陈砚知醒过来的时候傅亭樾还没离开,两人就这么睡了一觉。
  陈砚知深吸一口气,哑声骂道:“傅亭樾你个变态,不怕被泡坏吗?”
  话音刚落,身后的人就开始动,明明没醒,所有动作就像是本能反应一般。
  陈砚知清醒着,被睡梦中的傅亭樾弄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要说傅亭樾没醒,他还知道最后一秒撤走,白花花的全部弄到了陈砚知的腰上,要说他醒了,他又一直闭着眼睛。
  陈砚知骂了两句脏话,想给傅亭樾两下的,但他实在没力气,只能骂:“再装睡我咬死你。”
  傅亭樾果然睁开眼睛,笑吟吟地问:“水煎我的感觉怎么样?”
  陈砚知想骂人,却被傅亭樾吻住嘴堵住了没说完的话。
  整整三天,陈砚知被翻来覆去的折腾,最后还生气把傅亭樾踹了一脚,说是踹,其实跟调情没什么区别,反倒被傅亭樾抓着脚欺负得不成样子。
  当天晚上傅亭樾就清醒了,但他假装没醒,又把陈砚知折腾一通,最后陈砚知直接晕过去了。
  窗外鸟雀叽喳叫着,漂亮纤细的人儿躺在被褥间只露出一张红润的小脸,没有要醒的意思。
  傅亭樾知道自己过分,易感期结束的第一时间就让医生过来帮陈砚知检查了身体。
  除了有点过分之外没有其他问题,陈砚知的信息素也已经稳定下来,发情期已经结束了。
  傅亭樾心底不禁生出一丝遗憾,要是再多持续几天就好了。
  如果陈砚知知道他的想法,说不定真的会跳起来咬人。
  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后,傅亭樾吩咐厨房准备吃的继续安静坐在床边等陈砚知醒来。
  陈砚知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有种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感觉,因为他在梦里也被傅亭樾搞得死去活来。
  睁眼看到傅亭樾坐在床边,他本能的往后缩了缩,满眼警惕。
  傅亭樾肉眼可见的失落:“知知讨厌我了?”
  陈砚知气呼呼道:“我快散架了我都没委屈,你敢委屈?”
  傅亭樾满脸自责:“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过分,但我们信息素匹配度太高了,我控制不住。”
  陈砚知像只炸毛的小猫,但他浑身没力气,嘴上却很凶:“你再装可怜,我咬死你信不信?”
  傅亭樾连忙恢复正常:“有没有什么地方难受?”
  陈砚知幽幽道:“你说呢?”
  傅亭樾说:“我抱你去洗漱,吃完饭我给你按摩,我已经帮你检查过了,只是有点肿,你睡着的时候我帮你上了药。”
  陈砚知没力气,嗓子也疼,懒得说话。
  看着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迹,他又剜了傅亭樾一眼,这也太过分了,就不能轻点儿么,腰上的指痕估计要好几天才能消,最近气温回暖,他本来想过几天穿露腰装的。
  现在好了,不但穿不了露腰装,脖子也得遮得严严实实。
  陈砚知越想越气,扭头往傅亭樾的脖子上种了个草莓。
  觉得不解气,他又留了几个,最后傅亭樾的脖子上也满是暧昧痕迹。
  “解气了吗?”傅亭樾语气温和道,“还不解气的话可以咬我。”
  陈砚知翻了个白眼:“没力气,累死了。”
  “我代劳可以吗?”
  傅亭樾说着就举起拳头要揍自己,陈砚知抓住他的手腕,啧了一声:“搞我的时候不见你这么听话,别装了。”
  他嗓子都哭哑了,傅亭樾非但不停,还捂他的嘴不让他说话,真的很过分。
  许是心中有愧,傅亭樾照顾陈砚知比平时更上心,也更加小心翼翼。
  彼时陈砚知趴在床上,傅亭樾在帮他按摩,他突然喊:“傅亭樾。”
  傅亭樾温声应着:“嗯?”
  陈砚知把脸埋进臂弯里,声音闷闷地说:“其实挺爽的,但你太凶了,次数也有点多,我吃不消。”
  他知道傅亭樾是因为易感期才那么凶,但还是想说一下,毕竟又不是只有易感期的时候才做,提前说一下,免得他下次再被折腾得晕过去。
  傅亭樾顿了顿,低头亲了亲陈砚知的耳朵,“以后不会这样了。”
  陈砚知伸手拍拍傅亭樾的头,声音懒懒的:“我没有真的生气,只是身上太难受了,想发发牢骚。”
  傅亭樾一边帮陈砚知揉腰一边说:“嗯,我知道。”
  陈砚知又说:“以后我说不要你就停下,不能假装听不见我讲话。”
  傅亭樾:“好,我不停你就直接打我。”
  “舍不得呢。”陈砚知叹了口气,眼皮越拉越长。
  傅亭樾说:“宝宝心软。”
  “你不是别人嘛,你是傅亭樾,是我的男朋友……”
  陈砚知越说越小声,最后直接没有声音了,靠在自己的手臂上睡了过去。
  按摩完,傅亭樾又给陈砚知的腺体上了药,让陈砚知平躺着帮他掖好被角。
  陈砚知睡醒天已经完全黑了,傅亭樾不在身边,屋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因为发情期还未完全结束,陈砚知很依赖傅亭樾的信息素,但实在不想动,索性把沾着傅亭樾信息素的被子团吧团吧弄成一个小窝钻进去蜷缩着,又把傅亭樾的枕头抱在怀里,这才感觉安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