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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闺蜜嫁进侯府吃瓜看戏(穿书) 第257节

  “有劳世子夫人挂心,我应该是能陪着阿缨白头到老的。”
  同安公主嗔他一眼:“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姑娘斤斤计较?”
  她拉着燕宜的手解释:“驸马早年是受过伤,但并没有外界传的那么严重,只是当时父皇和卫家交恶,我们只能韬光养晦,低调行事。”
  庆熙帝还是很关心这个大女婿的,隔三差五想起来就会派太医来请脉,这么多年下来,卫绍装病也是颇有心得。
  今日他故意在庆熙帝面前吐血晕倒,三分病也能演出十二分。
  燕宜了然,又对卫绍郑重道歉:“驸马误会了,我当然也盼着您和殿下琴瑟和鸣,长长久久。”
  ……
  沈令月全都看到了!
  同安公主抱了燕燕,还转圈了!
  就连驸马都吃燕燕的醋了,她更要吃!
  等同安公主和卫绍坐车离开,沈令月正要冲过去,却被裴景翊截了胡。
  他对沈令月微微一笑:“弟妹,府里派了三辆马车过来,我们各坐各的可好?”
  沈令月气鼓鼓,和裴景翊大眼瞪小眼对峙了半天,终于怂怂点头,“好……”
  裴景淮打圆场,哄着她上了马车,“来日方长,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啊。”
  他和裴景翊不动声色交换了一个眼神。
  唉,别人家都是担心妯娌不和,他们家倒好,只需要担心妯娌太和,把自家夫君都抛到脑后去了!
  燕宜和裴景翊上了车。
  车门一关,内里自成一方天地,黑漆漆的连一丝月光都照不进来。
  燕宜正要弯腰去找烛台,冷不防被裴景翊圈在怀中,密密麻麻的吻毫无章法落了下来。
  马车缓缓行进,有轻微的颠簸,但都比不过燕宜在他怀里感受到的疾风骤雨。
  这一整日的忧心与煎熬,焦躁与不安,通通被他以另一种方式释放出来,让她感同身受。
  若是放在从前,燕宜是必然不肯与他在车内这般亲热,担心会弄出声响叫人听见,太羞耻了。
  但今天她几乎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又亲眼见到那般惨烈的宫变画面,胸中这股不安的郁气迫切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
  燕宜抬手环住他的脖颈,在他的亲吻和喘息的间歇里,微微仰起头亲了亲他的喉结。
  裴景翊轻轻一颤,被她亲过的地方像是着了火,酥酥麻麻一路蔓延到全身,呼吸一滞,随即更加用力地将她揉进怀里,如同野兽标记猎物一般,慢条斯理地舔舐过她颈侧,齿尖叼起一小块细嫩肌肤,仿佛在品尝什么珍馐佳肴。
  他们好像都忘记了要点灯这回事,在黑暗中无限放大了其他感官,呼吸,气味,触感,用最亲密的姿态确认彼此的存在。
  “阿昙,我怕极了。”
  裴景翊用力收紧双臂,却怎么都觉得还不够,仿佛只要他稍一松懈,她就会化作一股青烟随风飞走。
  他一下一下啄吻着她的耳垂,在她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脆弱,轻颤的嗓音似乎有些哽咽,“我怕你有事,怕你受伤,怕你会害怕……”
  燕宜的心脏好似被狠狠攫住,巨大的冲击如海潮一般不停涌来,将她的理智和冷静都撞得粉碎。
  她当然知道裴景翊是喜欢她的,但他好像总能一次又一次刷新那个名为爱的上限。
  燕宜躺靠在他怀里,明明是他上她下的姿态,她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最虔诚的祈祷和仰望。
  这一刻,仿佛她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神女,而他匍匐在她脚下,信仰她,臣服她。
  燕宜抬起手,如同神明赐福,轻抚他的发顶,声音低柔。
  “别怕,我在这里,一直都在。”
  作者有话说:冷知识:人在收到巨大惊吓后需要——
  (ps:只是亲亲!
  第135章
  “回来了回来了, 快把火盆端过来!”
  裴玉珍这一会儿工夫从松鹤堂到前院跑了好几趟,总算听到马车进巷子的辘辘声响,连忙赶回来报信。
  太夫人立刻起身向外走去, 脚步飞快, 董兰猗连忙追上去搀扶, “外祖母您慢点儿。”
  “母亲,我们回来了。”
  裴显和孟婉茵率先迈进松鹤堂庭院, 然后就被一排三个烧得正旺的火盆扑了一脸热浪。
  “祖母,小姑。”
  裴景翊和裴景淮夫妇四个进了门,也被这个阵仗唬了一大跳。
  太夫人摆摆手,“别废话了, 赶紧跨个火盆先。”
  裴玉珍不知道从哪搞来一大把艾叶,沾了水往他们身上洒去,“阿弥陀佛,百无禁忌,晦气全消……”
  迈过火盆, 还没走几步, 她又端来一碗粟米、绿豆、玉米稞之类的混合杂粮, 噼里啪啦往他们身上砸。
  沈令月赶紧捂脸护头,左右躲闪,“小姑,你这是去晦气还是公报私仇啊!”
  再说这又是什么地方的习俗?
  你干脆再加一把大枣花生桂圆莲子得了……
  裴玉珍理直气壮, “哎呀你不懂,这是南边传来的, 反正礼多人不怪嘛。”
  太夫人这回也站在她那边,连连点头,“就是, 你们今天可遭了大罪了,我听说宫里杀得人头滚滚,血流成河,冤魂不散哪……”
  沈令月:……倒也没有这么夸张哈。
  不过这毕竟是长辈们的一番心意,沈令月和燕宜十分默契地转头躲进夫君怀里。
  现成的肉盾不用白不用!
  总算结束了驱邪仪式,一家人进屋吃饭。
  裴玉珍拉着她们问个不停,“恒王真的在贤妃娘娘灵前造反了?天爷啊,我要是有这么个儿子,我都得从棺材里气活过来。”
  董兰猗也眼巴巴地看着表嫂,这可是宫变哎,现成的一手素材,万一哪天就用上了呢?
  沈令月和燕宜打起精神,也是为了分散注意力,你一言我一语地回忆起来,挑能说的讲给她们听。
  该说不说裴玉珍是个绝佳的听众,情绪价值给得足足的。
  一时间房里只剩她大呼小叫的吸气声。
  “原来是荣成县主撺掇恒王起事的?”
  “恒王世子妃为了自保,主动把你们放走了??”
  “蒋仪宾告密,荣成县主当着陛下的面把他一刀捅死了???”
  末了裴玉珍总结:“这一家子各怀鬼胎的,能成事才怪。真要让恒王得了逞,我们谁也讨不了好。”
  跟恒王这个糊涂蛋一比,庆熙帝简直就是千古明君了。
  裴玉珍朝天上拜了拜,“阿弥陀佛,保佑咱们陛下长命百岁,就算不能,那就保佑下一任皇帝也是跟侯府亲近的……”
  沈令月嘿嘿一笑,“小姑你就放心吧,咱们家再富贵三代还是没什么问题哒!”
  裴显看看她,又看看燕宜,目露沉思。
  ……
  沈令月一回到澹月轩,就受到了丫鬟们的热烈欢迎,不得不又重复了一遍跨火盆的流程。
  青蝉更是恨不得把她今天入宫穿的这身衣裳全都烧成灰,以后再也不见才好。
  “热水已经备好了,小姐快去泡一泡,解解乏。”
  沈令月笑着应下,转身用指尖勾住裴景淮的腰带,往前一拽,“小裴子,还不过来伺候着?”
  裴景淮非常熟练地回了个嗻,配合她玩起了奇奇怪怪的扮演游戏。
  沈令月今天的运动量简直超标了,又是翻窗户爬假山,又是八百米冲刺跑的,此刻泡在热水里,一下子就摊成了一滩软泥,再也使不出半点力气。
  隔间里突然传出一声惨叫。
  “你轻点儿。”沈令月哀怨控诉,小腿扑腾着溅了他一身水。
  裴景淮捏着她的脚踝不撒手,按摩的力道丝毫不减,“现在不把筋骨揉开了,你明天更难受。”
  沈令月只能继续龇牙咧嘴鬼哭狼嚎,被裴景淮前前后后全身上下捏了个遍,最后用大毛巾一裹,轻轻松松扛回床上。
  裴景淮自己折返回隔间,又往浴桶里兑了一壶热水,飞快洗了个战斗澡。
  等他出来,发现沈令月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躺在床上仰头望天,眼睛睁得老大。
  “怎么还不睡?”他在床边坐下来,正低头系着寝衣带子,面前突然出现一道阴影。
  还来不及反应,他已经被沈令月按倒在床榻上,跨坐在他腰间。
  裴景淮一抬头,就看到裹在她胸前的毛巾边缘松动,缓缓滑落……
  眼神一暗,几乎是瞬间就起了反应。
  沈令月也感觉到了,身体不着痕迹地往后顶了一下,笑得像个采花大盗,挑起裴景淮的下巴,“小美人,快从了我吧~”
  裴景淮被磨蹭得脸都红了,一路蔓延到耳后,鼻腔也是阵阵发紧,他狼狈地扭过脸去,嗓音沙哑,“你不是,累了一天,又受了惊吓……还不快睡?”
  沈令月把松松垮垮的毛巾直接扯下来丢到一边,“啪叽”一下趴在他身上,两条腿紧紧缠住他的腰,对上他潮色翻涌的眼眸,在他耳边吹了口气,“你不是都给我按摩放松身体了吗?我现在精神得很,一点也不困。”
  裴景淮拿她没办法,抬手托了下她的后腰,无奈道:“今天没泡那个,现在用热水也来不及了。”
  全城封锁,宫门也阻断消息进出,他提心吊胆了一整天,只求她平安无事,哪还有什么旖旎心思。
  若是别的日子也就罢了,大不了他注意一点提前出来。
  但是她说过每个月这几天是什么“危险期”……
  “那就不用了。”
  沈令月搂着他的脖子到处乱亲,像一只软乎乎的小奶狗,小小声说:“小舟哥哥,我们生个孩子吧。”
  裴景淮身体一紧,仿佛迎头一盆凉水浇下,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发烧了?还是中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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