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楚可可听得瞪大眼睛。
  姚凝然却很冷静:如果死渣男在a市的影响力不弱的话,先不说有没有狗仔敢爆料,就算爆了,假若没有闹到全国皆知的地步,这种桃色新闻,对他集团的影响也不会太大的。
  还有可能,会反过来影响到可可。
  啊,葛不凡像熄了火一样的叹了口气,难道我们就什么都做不了吗。
  姚凝然抿了抿唇,看向楚可可:如果可可愿意相信我们的话,可以把他的身份告诉我,我找找朋友,看有没有认识他那个圈子的人,打听一下。
  说是说了这么多,但楚可可还一直没有把对方的身份说出来,现在大家也都只是给她出着主意。
  楚可可听着有些犹豫。
  她刚也是心里一时烦闷,才和朋友们诉苦,毕竟除了她们,她也不知道该和谁说这些事了。
  但要是真让她们知道,楚可可又害怕会节出事端。要是上官旻报复她们了怎么办,那她们不是被自己连累了吗。
  上官旻的能力,在那天晚上去了医院,看着那些什么主任院长的对着上官旻点头哈腰的时候,她就有了片面的认识了。
  想着,楚可可又忍不住看向相长歌,想听听她的意见。
  毕竟那天晚上,相管家可是大大咧咧的和上官旻说了她老板的名字。
  那个余清,会是余小姐吗,应该是了吧。
  看相管家淡定的模样,余清,是不是比上官旻还厉害。
  胡了。
  在她们认真分析着的时候,相长歌认真的打着麻将,并赢得了胜利。
  看三人默默的掏了几块钱出来给她,相长歌才道了一句:不用担心,自然会有人出手收拾他的。
  咔擦
  棋牌室门突然被人推开,余清白皙的面容出现,几人忙收拾好心情站了起来,打招呼道:余小姐。
  余清点点头,目光徐徐落在相长歌身上。
  相长歌也起身朝余清走去,问道:小姐要打会儿麻将么?
  余清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麻将桌上,摇了摇头:我不会。
  说完,黑眸又落回相长歌脸上,不知道是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
  相长歌仿若丝毫不察,又问:那现在就去准备烧烤?
  也行吧,余清不能熬夜,虽说烧烤在晚上吃更有氛围,但白天也未尝不可。
  此时系统狗甩着它的小尾巴从外头迈着小短腿的跑了进来,奶声奶气的叫唤几声后就去蹭余清的脚踝,将粘人小狗的模样表现得淋漓尽致。
  临时工三人组看得心软耙耙的,葛不凡已经开始发出啧啧的声音想吸引小狗靠近了,可惜系统狗完全不为所动。
  余清看着在自己脚边绕圈圈的毛球,本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柔和了几分。
  她矮下身抱起系统狗,转身先出了棋牌室。
  小白狗看似在余清怀里乖乖的,实则一直在相长歌脑海里跟她转述着刚才会客厅里发生的事。
  -
  在刚刚,相长歌走了后,周嘉翼提起了上官旻住院的事。
  见余清果真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周嘉翼面露难色,好像有什么想说,又不好开口的模样。
  他这样,余清也不催,只等着他自己开口。
  果然,没几秒,见余清真不再问他,周嘉翼想着余清脾性,咬咬牙,继续往下说。
  上官先生被打得可惨了,肋骨断了三根,鼻青脸肿的不说,还有轻微脑震荡,现在手脚还要打着石膏
  可能是怕余小姐你担心,所以他才瞒着你,但这事我们都知道了,我想着,怎么也得跟你说一声才是。
  余清眉间一拢,想着周嘉翼应该也不敢来和她说假话,有些担心的问:怎么回事,出车祸了?
  周嘉翼:
  听着这伤势,确实有点像被车撞了的样子。
  周嘉翼摇摇头:不是,是
  周嘉翼恰到好处的止住,又转而问道:余小姐,先说说你这新来的相管家吧,你感觉她怎么样?
  余清耐心有些见底,她往沙发里靠了靠,眼帘半掀,只扔出了三个字:她很好。
  短短三个字,让周嘉翼一噎,有些又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了。
  斟酌了下,他才喟叹着开口:余小姐,我可以说是看着你长大的也不为过,我是真心的想见到你好,但是有些东西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不想看到你被蒙在鼓里。
  铺垫完后,周嘉翼才开口道:上官先生,被打成那样,是,是相管家做的。
  余清一愣,眼帘掀开了些。
  周嘉翼继续道:我不知道相管家是无意这样做的,还是有意这样做的。
  但听说她一直在国外求学,最近才刚回来,而一回来就将您别墅里以前的老人都辞了个遍,换成了她新招的人
  年轻人,年轻气盛的,可能觉得自己能力很大,做事也冲动。
  不知道她是因为误会对上官先生下的手,还是
  周嘉翼停顿了下,给人留下自动衔接的话尾后,又另外道,但她当时还很是嚣张的说,自己的老板,是,是您,有事找您去就行了。
  这个行为,不管放在哪里,都是狐假虎威这个成语的生动写照。
  周嘉翼一副害怕相长歌会连累到余清的样子,担忧道:她这样仗着余小姐您的名义做事,举止嚣张跋扈不讲道理,余小姐,您得多留意点才行呐。
  还好这次是遇上了一家人,我们跟上官大少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既然是余小姐您的管家,他肯定不会来找你说什么的。
  但是要是下一次,相管家招惹到了一些不好惹的人了,这不给余小姐您带来麻烦了吗
  周嘉翼七七八八的说了一大堆,余清总结了一下他今天来的目的。
  一个是告诉她,相长歌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上官旻打了一顿,还在打人的时候大喊,我老板是余清,你服不服!。
  另一个就是提醒她,觉得相长歌不是个好人,可能别有用心,不是想占余家为她自己的,就是想对自己不利。
  而自己刚才还和周嘉翼说,相长歌很好。
  余清静默了瞬,看着软乎乎的一团小狗把自己拉成一条狗条的扒拉着自己的衣摆,她淡漠一笑。
  周特助的意思我明白了,不过,不知道周特助是否还记得,你前不久拿给我的合同,和遗嘱?
  周嘉翼闻言神色一僵。
  是了,自己和余清说这么多并没有用,相长歌有那合同和遗嘱在手,就算她不喜欢相长歌,不信任相长歌,她也对她做不了什么啊。
  余清接着道:你知道,遗嘱上面有一条,如果我解雇了相长歌,我就会丧失继承权吗?
  周嘉翼一听,眼眸深处微亮,他赶紧追问:那您丧失了继承权后,余氏,给谁?
  余清斜斜的睨着他,只把周嘉翼看得又多补了一句:您可是余氏最名正言顺,也是唯一的继承人,除了您,还有谁能继承余家?
  余清垂眸浅笑,只是笑意只浮在嘴角:有啊。
  周嘉翼:谁?
  余清:相长歌。
  周嘉翼:?
  怎么会是她!
  周嘉翼大声道,将不解和震惊写在了脸上。
  余清轻摸着爬到自己腿上的小肥狗:是啊,怎么会是她。
  是啊,她,她就是一个受资助者而已,余先生兰小姐怎么会那样做遗嘱,这遗嘱有问题!周嘉翼像是发现了什么漏洞一样,很是激动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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