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不就是想要带他去买点膏药吗,怎么脾气还能随着年龄往上长,越来越大了?
……为什么这么冷了我身上的热意还是下不去?
思考一下,瞳孔地震,我作为alpha的易感期来了!
第17章
早该想到的。
西尔万的信息素那样浓密。
我又用了自己的信息素包裹他的信息素。
理所当然会被勾起易感期。
高看自己了。
下次再也不在没有金刚钻的情况下揽瓷器活了。
但当时除了这个方法以外, 确实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了,即使建议让他喊人来接按照西尔万的性子也会因为觉得没面子而不打电话,要怪只能怪我倒霉, 看个热闹结果看到了熟人的头上。
西尔万真是个扫把星。
我用力在敏感的腺体上捏了一把, 试图用疼痛唤醒自己的几分清醒,防止自己因为易感期变成野兽出门乱xo, 忍的生理性泪水盈在眼眶,眼睛一圈也热红了,烫得我想要在地面上打滚。
alpha的易感期在没有omega的帮助之下需要七天才能结束。
讨厌alpha这个性别,并不是说我就喜欢omega了,我平等地讨厌所有需要抑制剂来控制生理本能的性别, ao都浪费钱,还比单纯的生理期麻烦多了,至少生理期不会让我t变成野兽,即使心里烦躁,可是能够保有人类的理智。
beta真完美。
我在心里疯狂怒骂有三种性别的abo世界。
alpha的本能让我的四肢像是回光返照一样有力,感觉马上就能原地变成暴力兔创飞全世界, 像我现在就很想把自己家拆了, 看家里哪哪都不顺眼。
不行!拆了再买房子就要交房产税了!
***
我用脑袋撞水泥地, 以头抢地尔,终于清醒了一些。
****
这是我分化成alpha后的第二次易感期。
第一次是去医院解决的。
虽然因为付不起太多医药费导致只能选择次等的渡过方法。
——被放在充满劣质抑制剂的浴缸里做美人鱼。
用冰水的话应该能达到相同的效果,但干净的水源太贵了,比划入了军校生医疗保险里的抑制剂贵的多,平时清洁身体都只舍得接一盆水省着用,一整个浴缸的水实在是供不起。
但好歹是有人在身边照料的。
这次我哥哥因为冷战所以不在我身边,加上我刚刚把身上的现金零钱都用完了,我浑身冒着冷汗,头脑飞快转动,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能帮助我渡过易感期的人员名单,或者说是对我有那个意思的名单,不以do为目的的交往都不纯洁:
陆恩,坎贝尔都是alpha,不行。
方辞廖尽管哄一下就能来帮我,但beta的作用只能说是聊胜于无,我自己手动按摩没有区别。
小妈……
还不到时候,太轻易满足他他不会珍惜的。
西尔万虽然是omega但他对我没有那个意思,我要是敢打电话给他提出这个要求,他还上门了的话,那不用想,一定是来鲨我的。
罪名:[开颜色腔]。
对天龙人们来说这儿的法律形同虚设,他刀我都不需要担负什么责任。
一个底层alpha消失了也没有多少人会在乎。
反正alpha就是爱斗殴打架。
随便去路边找一个对得上眼的omega也不行,我怕得x病。
被反手告了qx就更要鼠了,这学我也上不了了,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纯洁小白花形象也就要毁于一旦了。
ao做起来都是发了疯忘了情小头占了大头不管不顾的。
为了不做下面那个和被鲨掉,也为了不被一时的信息素驱使着变成我最讨厌的样子,我咬着牙打开房门。
忽视了一路上和我抛媚眼的omega ,在街区附近找到了一个免费自助alpha抑制剂的有着透明玻璃面的冰箱柜。
……
锁上了。
指纹和眼瞳绑定,为了防止下城区的一些没素质的alpha把冰箱柜里面偷走,每个alpha限量两支,乌托邦军校里面也有,但都没有上锁,释放信息素确定是alpha了就能拿。
通过这点就能看到上城区的设施是多么方便了。
眼前的冰箱柜上的玻璃用的是alpha砸不破的,我要被那些没有素质的alpha们害惨了。
底层的alpha无人在乎。
我用力咬了一口自己的手腕,尝到了血腥味,让自己清醒了一下,撑着玻璃门爬了起来,手上因为冒冷汗碰上玻璃打滑,滑溜了一番才勉强够到上面的指纹和瞳膜。
解锁。
拿出了两支,恒温冰箱柜门“滴”地一声关上,我差点被夹到鼻子。
冰柜的冷气和身体里的热气在打架。
“嘶。”揉了揉被冰到的鼻头,我把其中一支塞到了口袋夹层里,又把另外一支插进了自己后脖子上的腺体里,才感觉自己短暂地被解放了出来。
身体冷一阵热一阵。
我恶寒地抱紧了身体,易感期就像是得了急性流感后的发烧过程,抑制剂只能短暂地帮助ao保持清醒,就像是生理期时候用的卫生巾一样。
负责接血,但身体与心理上的痛苦还是要自己承担。
***
我迷迷糊糊地推开家门,和出门的时候一样,家里还是一片漆黑,房子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小偷进来了都叹气,狗来了都想把自己的骨头分我家一半。
一把将自己摔进了[沙发]里,碎布头被缝的很密,深吸一口气。
平时时小南下班回家以后碰上我写完作业巩固背诵完了书上的内容,我们就会挨挨挤挤在这个简陋的破烂沙发盖上一条薄毯子,脑袋挨着脑袋看电视。
平心而论,毕竟是塑料凳子和破纸皮箱子还有捡来的棉花破布缝合的,把自己摔在上面并不舒服,甚至有些地方还硌得慌。
但上面有留存下来的时小南的味道,哥哥的味道,omega的味道。
他身上的小雏菊的味道。
我听到自己局促的呼吸声,心里知道不能这样,但是时小南是omega的同时也是我的哥哥。
妹妹喜欢哥哥身上的味道不过分吧。
我把自己蜷缩成了一团,没有摸到毯子,可能掉地板上了,异常痛苦地脱下校服外套搭在自己身上,稳稳地搭好了肚脐眼。
着凉了就更是完蛋上的完蛋。
乌托邦军校对除了a班以及设计院的学生会网开一面外,其他班级就算是易感期也不能请假,即使是爬也要爬到学校,除非你不想要出勤率和学分奖学金了。
啊?因为alpha易感期导致omeg息素暴动?
那是太小看乌托邦军校了。
乌托邦军校到处都是信息素抑制剂以及taotao ,走到哪里都能拿一支,只不过不能带出学院罢了,出了学院就不顾学生死活了,但在学院内,就算你打算靠意志力挺过易感期,只要你流露出一丝信息素就会被医务老师追着扎一针。
***
意识浑浑噩噩之间,我感到有人抚上了我的脸颊。
一个小心翼翼的吻吻了上来。
在我的脖颈间胡乱作怪,让我烦不胜烦。
我把人推开,手指随意地搭上自己的脖子,摸索了一会儿扭开衬衫最上面的一颗扣子。
才感觉能呼吸得过来了。
翻了个身,校服外套掉落在地面上,发出布料落地的声音,隐隐约约嗅到了让人放松的熟悉的信息素的味道,只是其中似乎还混杂了一些其他的味道,具体是什么样的味道已经和沙发上的小雏菊纠缠在了一起,叫人分辨不清具体是什么味道。
只觉得熟悉,放松。
黑暗中我的眉眼舒展开来,下意识要抱住面前冰冰凉凉的人取暖。
和吻不一样,我主动了,他反而伸手把我推开了。
我眼睛睁不开,也没有力气睁开,只能凭靠着本能地索取去渴求。
就像是鱼儿离不开水,水却不需要鱼儿。
鱼儿奋力地想要跳回水池,一个浪就扑了过来,把鱼儿拍打地更远了。
我快被脑袋里熔融的岩浆烫得人鬼不如。
又是待在家里,紧绷的神经与刚才的坚持已然消失不见。
我现在就是活生生的尸体。
想把自己埋进冰冷的泥土里的想法越来越激烈了。
面前的人像是我馋了很久的泥土,又像是鱼类生存必不可少的池水。
死活抓不到人,又被拍打上了岸,这就是在把人往绝路上赶。
我一怒之下小怒了一下,干脆一个翻身抓住了对方的腰部,把人禁锢在了我的怀里。
易感期的alpha力气大得吓人。
更别说我还用了力气,用力到我能听到对方骨骼清脆的咔哒声,和一声吃痛的惊呼。
这人真奇怪,被我这样抱着也不反抗一下。
残留的神识在如此叫嚣着。
我难受地骂了个脏字:“***”
然后用力把下巴重重砸在了对方的肩膀上,他要淤青了,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