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萧砚:“嗯,刚看到了。”
言朔听到萧砚的语气就知道他状态不太对。
“怎么了?是怕灵魂互换影响拍戏?”
萧砚“嗯”了一声后又补了一句:“不仅灵魂互换,还赶上了易感期。”
言朔倒是没想到萧砚的易感期居然会在这个时候来。
“你把我车钥匙和手机拿上,我在地下停车场等你。”
萧砚:“好。”
两人见面的那一瞬间,从对方的脸上看到自己的脸,都有一瞬间的惊艳。
萧砚苦笑了一声,道:“我都怀疑我的易感期和灵魂互换是约好了一起来的,现在怎么办?”
言朔:“没事,你演我的角色,我演你的角色。”
萧砚:“其实,比起拍摄,我更担心易感期。”
言朔:“先去剧组再说吧。”说着从包里拿出来了两根棒棒糖和一支抑制剂,问萧砚:“小朋友先选一个吧。”
萧砚看到言朔手里的糖还愣了两秒,他放的位置很隐秘,他是怎么找到的。
不过这次,他却没选糖果,而是选了抑制剂。
“用抑制剂吧,虽然信息素糖果效果更好,但也会沾上很重的味道。到时候,身上两种味道交杂,不好解释。”
言朔点了点头,应了声“好”,但信息素糖果他也没收回去,而是直接塞到了萧砚的大衣口袋里。
“先上车,我帮你注射抑制剂。”‘
萧砚摇了摇头,从言朔手里拿过了抑制剂。
“没事,我自己来就行,你专心开车吧。不然,我们就要迟到了。”
言朔一看时间都6点30了,也只能同意。
萧砚上车注射完抑制剂后,才感觉身体里面暴力肆虐的信息素安分了一些,但还是很难受,想要摧毁一切的欲望让他无法抗拒。
尤其是,他看着旁边开车的言朔,视线不经意间瞥到他的腺体,他控制不住地想把利齿刺进去,汲取血液。
但他不能,最终,只是舔了舔那颗尖牙,然后闭上了眼睛,开始了非礼勿听、非礼勿视。
两个人到剧组的时候,刚好差3分钟七点整。
刚进去,严正就说:“你们要是再不来,我就要打电话了。”
言朔(萧砚魂)苦着脸跟严正说:“严导,我易感期到了。”
严正闻言先愣了一秒,然后居然笑了起来,这个反应让萧砚和言朔都有点不知所措了。
言朔(萧砚魂)不确定地问了一句:“严导,您这个反应是?”
严正看着言朔(萧砚魂),笑得满意极了。
“拍这场戏之前我还在想这疯感怎么才能渲染得更到位,现在好了,正好易感期,完全不用愁了。”说完后还拍了拍言朔(萧砚魂)的肩膀:“小言呐,今天这场你本色出演就行。”
萧砚直接整个人风中凌乱了,差一点就可以裂开了。
但谁让好巧不巧地这些事就这么水灵灵地赶在一起了呢。
言朔(萧砚魂):“好,我知道了,严导。”
严正:“你们先去化妆室上妆、换戏服吧。开拍前我让人喊你们。”
两人一起应了声“好。”
化妆室。
化妆师在给两人上妆,萧砚(言朔身体)没看剧本,也没和言朔说话,只是静静地闭着眼睛,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一般。
但额头却是不是冒出细密的汗珠,吓得化妆师忙问了一句:“言老师,您感冒了吗?剧组有感冒药,我去给您拿。”
萧砚此刻正在忍受着易感期的折磨,他感觉刚才注射的那支抑制剂的作用简直微乎其微。
他正准备张开嘴回答,没想到言朔替他说了。
“他没事,就是易感期而已。”
化妆师听完,手中正在扫粉的化妆刷差点一个没拿稳掉在言朔(萧砚魂)身上,好在及时抓住了。
不过,她化妆的速度比刚才快了一倍不止。
先前不知道是易感期,现在知道了,隐隐地感觉腿都有点软,但她的手还是稳稳的,一点错都没出。很快地帮言朔(萧砚魂)化好妆之后就出去了。
言朔看着几乎落荒而逃的化妆师小姐姐,笑着问萧砚:“alpha的易感期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萧砚闻言睁开了眼睛,瞥向言朔的时候还带了点泪光。
“这算是废话文学吗?”
言朔看着比平时暴躁了一些的萧砚居然有些兴奋,这样的小朋友是真的很少见。
他忍不住就起了逗一逗他的心思,索性现在化妆室也就他们两个人。
“所以小朋友能帮我解答一下疑惑吗?”一边说一边盯着萧砚的腺体。
萧砚从言朔的话语中和他的眼神中感受出来了他想干什么,但实现不了。
只能丢给他一句:“或许,等你什么时候变成omega就知道了。”
言朔眨巴了两下眼睛,舔了舔唇角,没说什么。
萧砚看着言朔的动作,莫名觉得由言朔掌控着的自己的身体看起来怎么就那么撩呢!
最后,想了想言朔,得出了结论。
肯定是他这个人有问题!
萧砚没再理言朔,言朔也没再说什么,就静静地笑着偏头看着萧砚。
吴洲进来叫两人的时候都被整懵了。
他们家艺人笑得非常温柔地看着对家艺人,那眼神说能融化春雪都不为过。
他走过去轻咳了两声,对萧砚(言朔魂)说:“砚哥,严导喊你们过去了。”
言朔正看萧砚看得出神,一时间听到吴洲说话,下意识地就应了声:“好。”
虽然脑子没反应过来,但好在没说错话。
此时,萧砚也睁开了眼。
他捏了捏眉心,缓了缓神吗,说:“走吧。”
两人到的时候,布景和摄影、灯光什么的都准备好了,严正过来跟他们再叮嘱了一遍拍摄的细节就正式开始了。
【审讯室对峙 take1】
江与夏手里拿着刚打好的尸检报告,轻轻地敲了敲审讯室的门。
得到一声“进”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陆屿澈正在翻看文件,看到来人是江与夏微微有些愣神。
问了他一声:“江医生来这里是?”
江与夏扬了扬手中拿着的尸检报告,说:“在去办公室的路上碰到你助理,他说你在审讯室,我就过来了。”
陆屿澈沉声应了声:“嗯”,然后伸手接过了江与夏递过来的尸检报告。
他并没有立马翻看,而是先放在了一边,又翻看起了手中的文件。
等了一会后发现江与夏还没走,他有些好奇地抬起头问他:“江医生还有事?”眼神中带着审视与疑问。
江与夏轻笑了一声,淡淡地道:“陆队长是在调查我,还是在怀疑我?”他说话时候音调几乎没什么起伏,但却莫名让人觉得冷。
陆屿澈合上了手中的文件,用带了点好奇的眼神问:“江医生何出此言?”
江与夏伸手扶了扶镜框,眯着眼睛说:“我的视力比较好。”言下之意就是他看到了陆屿澈手中正在翻看的文件是关于他的资料。
陆屿澈却撇了撇嘴,笑着说:“江医生这话好像并没有什么信服力。”他的眼神看向的是江与夏的眼镜。
江与夏并不在意地随手就将眼镜摘了下来放在了审讯室的桌子上。
然后,手撑着桌子微微倾身靠近陆屿澈说:“谁说戴眼镜的都是近视眼?”他的眼神带着询问的意味,好像很想从陆屿澈这里得到一个答案。
陆屿澈抬眼望向江与夏的眼睛,淡定地回道:“还有可能是江医生这样的斯文败类吗?”
江与夏似是没想到他这么说,听完后便仰起头笑了起来。
“所以,陆队长还没回答我呢?”
陆屿澈:“没什么,只是好奇看看罢了。”
江与夏却没打算就这样揭过这个话题。
“那,陆队长找到答案了吗?”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探索。
一瞬间甚至让陆屿澈觉得他才是想找答案的那个人。
陆屿澈:“三年前你救了我,我还没来得及说句谢谢。”
江与夏望着陆屿澈的眼睛,薄唇轻启:“不客气,举手之劳。”说罢,顿了两秒又道:“难道,只有这个吗?”
陆屿澈被江与夏的眼神盯得心里发痒,脖颈上的腺体此刻也烫得厉害。
他咬了咬唇,压下了心里的异样,镇定地说道:“嗯。”
话音刚落,江与夏却俯身逼得更近了,近到两人的鼻尖只差1cm就碰触到一起了。
“陆队长,你现在的信息素浓度有点,超标……”说话间,他的指尖划过对方的喉结,“我的易感期都快被你诱发了,怎么办?”
不知道是江与夏的哪句话还是哪个动作触动了陆屿澈的敏感神经,他直接起身猛地掐住了对方的脖子,另一只手按在了审讯桌上,却没想到下一秒,审讯桌直接被拍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