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脑子里疯狂叫嚣着饿,想吃,食欲旺盛……
也不知想吃的是食物,还是他家小哥儿。
“郎君……”
策残把最后的海鱼蒸上,小崽子清清脆脆带着羞赧的声音传出来:“郎君,我忘记拿毛巾了,我想要毛巾。”
洗浴间的门微开,小崽子白皙细嫩的手臂从里边儿小心翼翼探出来,软嫩诱人的手滴答掉水。
“……”
操!
狗能忍!他想一下午了!
策残眼眶发红,猛地一甩围裙,粗壮有力的胳膊下一秒就抵上了浴室间的门,侧身挤进去。
“郎君?”小哥儿惊呼。
策残的t恤和长裤从洗浴间里甩飞出来。
没完全开荤,但都尝过半荤了!
他要再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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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谢谢月宝炸的地雷[红心],谢谢宝宝们的营养液浇灌爱你们!!![红心][红心]
架空小剧场——[狗头叼玫瑰]
深夜,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外飘起鹅毛大雪,房间壁炉里的柴火燃烧旺盛。
皮革鞣制的毛茸茸大床上,毛绒大被子弓起一个小山包似的弧度。
被窝上的小山包在动。
昂贵的金丝楠木床嘎吱作响。
不一会儿,一只白皙细嫩的手从里伸出,抓住了前面的枕头,试图逃脱,喘息求饶。
“郎,唔嗯……郎君……”
小哥儿咬唇呜咽的声音细细小小,小猫儿似的,带着难忍的辛苦和愉悦。
“乖……”
一只粗壮有力的麦色胳膊伸出来,扣住他的手指,带了回去。
金丝楠木大床的响声愈发大而急起来。
“唔呜——”
第39章
*
夜很深了, 山洞外鸟叫声悠长,似乎即将天亮。
他们躺在床上,小哥儿枕着策残的胳膊, 迷迷糊糊,昏昏欲睡。
两人都没着寸衣, 肌肤相贴, 旖旎的气息在山洞里弥漫, 还未散去。
策残轻吻了吻怀里小哥儿的额头,用脸蹭去他额角的汗水,低声哄:“睡吧,郎君会给我们乖乖清理的, 嗯?”
“唔……”
小哥儿闭着眼睛,浑身软得厉害,抬手都没力气,策残拍哄了会儿,很快就睡着了。
心满意足的换了床单被褥,抱着睡得香甜的小哥儿洗干净, 策残才小心翼翼给他擦干抱回床上,拥紧, 闭眼休息。
早上弄好早饭了,小哥儿还没醒,昨天晚上想必是真累着了。
策残蹲在床边轻轻摸了摸小崽子的睡颜,到底没舍得吵醒他。
可,若是把他放在山洞里睡觉,不在身边看着,策残不放心,经过几回意外, 他现在是恨不得小崽子能粘在他身上。
犹豫了会儿,姜落兰和李香香,姜丰收几人来找小哥儿了,敲响山洞通道大门。
“一起去竹林捡些蘑菇,然后去海边捡些能吃的海鲜回来,给汉子们做午饭吃。”
山洞门口的三个哥儿女子,仰头眼巴巴望着他,弱小可怜又无助,期待的等着小哥儿出来。
“……”策残按着门把手,沉默一瞬:“小乖今天有点不舒服,还在睡,你们去。”
“不舒服?”姜落兰惊讶,皱眉:“草生他怎么了?好好的怎么会生病?”
策残:“……”
他能说是因为昨天晚上,他折腾小崽子,除了进去之外,什么都做了吗?他不能。
“没事。”策残面无表情,面不改色:“这几日累着了,身子酸软得厉害,下午我会带他去茅草屋下面。”
“那,那让他多睡会儿吧,我们去找吃的。”姜落兰瞅了眼山洞里面,果真没见着小哥儿出来,和李香香,姜丰收三个人依依不舍的走了。
关上通道大门,策残沉默的反思一瞬,勾起唇角,觉得没必要。
吃过早饭,策残洗完床单被褥和衣服,抻开晾在山洞门口,洗干净的衣物迎着阳光和海风飘动,散发着淡淡的皂角香。
擦干手,策残坐到床边,掏出刻刀和结实的雷击木块儿,看着小哥儿睡觉,慢慢悠悠一点一点开始雕刻,将近中午,一个打好孔的,圆润光滑的肥嘟嘟小宝剑完成。
用红绳穿起来,放到小崽子的枕头边,策残俯身亲了他一口,起身做午饭。
炖了滋补的鲍鱼人参野鸡汤。
姜草生是被食物的香气香醒的。
昨晚运动了一晚上,还光着身子被摆弄了许多姿势……即便是刚睡醒,脑子里还都全是昨晚羞人的画面……姜草生撑着从床上坐起来,一下就羞冒烟儿了。
“郎,郎君……”姜草生羞赧低唤,嗓子哑了:“我想,喝水……”
身上的薄被从肩上滑落,露出星星点点红痕遍布的细嫩肌肤。
姜草生低头一看……噌的一下,整个人都羞红透了,煮熟的小虾米似的,胡乱扯起被子,捂着胸口:“郎,郎君,衣裳……”
“乖乖,等一下啊,郎君马上过来。”策残含笑将鸡汤端到石桌上,摘下围裙擦了擦手,随手一丢,快步坐到床边,将他抱上大腿轻哄:“我们乖乖睡醒了,没事啊,郎君在呢。”
“郎君,我的衣裳。”姜草生怕羞,胡乱往他怀里钻,试图遮掩光果的身子和身上遍布的红痕。
“好,郎君马上拿。”策残眼底的笑意溢满出来,拉起薄被给他盖住身子,掏出宽松大t恤小心给他套上:“乖宝可睡够了?要不要再睡会儿?”
“唔,不要,肚子好饿。”姜草生攥着他胸口的衣裳,声音软绵绵的发哑:“郎君,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来,喝口水。”策残把竹筒水杯和吸管递给他,轻拍着他后背安抚:“现在已经是午饭时间了,乖宝昨天晚上累着了,所以才睡到中午。”
“啊……都怪郎君坏。”姜草生闷头咬着吸管喝水,越想越羞。
要不是昨晚策残耍流氓,按着他非要,弄到凌晨了,还不肯放他睡觉,他也不会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现在睡醒了,还觉得两腿大腿里面火辣辣的,浑身酸软无力,异物感很重。
可他以前在姜家村里,也见过不少新婚的夫夫,他们婚后也没有像他这样的……他们的夫郎都欢欢喜喜的,可有干劲儿了。
都第二天一大早就下地干农活,或是操持家务。
他们,是不是哪里出错了?
姜草生咬着吸管,靠着策残的胸膛,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乖,方才姜落兰他们来找你去捡蘑菇了,乖宝下午可要出去走走?”策残低头看他。
小崽子还没怎么睡醒,咬着吸管发呆呢,可爱死了。
策残没忍住,低头偷偷吻了他额头上的红莲印子一口。
“唔——”姜草生回过神来,眨巴眨巴漂亮的大眼睛,仰头看他:“郎君,饿,吃了饭出去……”
“好。”策残笑得温柔,把小崽子抱去洗漱。
锅里还蒸着一锅螃蟹,策残看了一眼乖乖坐在石头块儿上刷牙的小崽子,扭头去将锅盖掀开,毛巾垫着,把一锅螃蟹端到石桌上。
刚放下,身后传来一声惊呼。
慌忙回头一看,小崽子摔在地上,脸蛋红扑扑的,两人对上视线,小崽子趴在地上,把红透了的脸蛋埋在手臂里,不动了。
“乖乖!操!”策残慌忙过去把他抱起来查看:“可有摔着哪里?摔疼了没有?”
“……”姜草生咬着唇,羞得眼泪汪汪的,不肯说话。
“乖宝?”策残有些急了,慌忙想去扒他的衣服查看:“乖宝不怕,跟郎君说,摔着哪里了?疼不疼?”
小哥儿眼眶里的小珍珠噼里啪啦往下掉,红着脸推他:“不,不要,坏郎君!”
他是脚软了。
被折腾一晚上,他不只腰酸,还脚软得厉害,刚才没意识到想站起来,一下就摔了……
站不住,双腿稍稍用力就发抖。
“都怪郎君呜呜呜……”太丢脸了。
姜草生坐在策残大腿上,埋进他怀里,揪着他腰侧的衣裳呜咽:“以后,以后不与郎君再做那些事了……”
做了之后腰酸腿软,羞人又丢脸,别人家的夫郎就不会这样,肯定是哪里出错了。
“……??!”
策残天塌了!
什么叫不与郎君再做那些事?!
他就在外面蹭蹭啊,田地良心,他真没进去啊操!
“乖,乖啊……”策残一下又一下轻吻着小哥儿通红的耳朵尖,脑子飞速运转,半晌,软声轻哄:“都怪郎君,都是郎君不好,乖宝不气啊……日后,日后郎君一定好好收着力道。”